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流氓也识女人香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折腾了半小时,林山三人酒劲发作呼呼睡去,西一欧等人不少都是第一次坐火车,这扒扒、那看看,直到筋疲力尽,把哟希放到车厢里看管林山,众人相继打起呼噜。
玉美人为西一欧打起扇子:“老爷,真是感谢你帮我找到了玉兔!”
“呵呵,不就是玉葫芦吗?举手之劳、举手之劳!”西一欧乐于把玉兔叫做玉葫芦,玉美人不加反驳,反正不影响啥。
西一欧闻着玉美人身上的幽香,心里猫抓似的,玉美人换上了旗袍,大腿白嫩,风姿绰约,西一欧情不自禁手往她腰上搂去。
啪,玉美人打掉西一欧的手:“老实点!”
“嘿嘿!你是我老婆,啥时候陪俺睡觉啊?”
“哼,早说过,十六抬大轿、明媒正娶,随你便都行!现在,做梦!”玉美人扔下扇子,躺到条椅上,大腿毕露。
西一欧咽咽口水,自打玉美人和他睡过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不再骚首弄姿,华贵之气毕显,正合西一欧的脾气,女人的身体嘛,只能自己看:“行,行,看看也中!”
玉美人任他色眼在自己腿上打转,便宜该让他占还是得占,色诱嘛,不花点本钱诱谁去:“老爷,咱是去哪儿啊?去山西犯不着坐火车啊!”
“嗯,去诺门坎!”
“啊?”玉美人脸色刷白,扶桌坐起:“诺门坎?”
“对!你知道?”
玉美人摇摇头,语气极促:“只听说过,很远的!老爷,别去了,很危险,到处都是日本人、满洲兵、苏联人、蒙古人----”
“不!我去!一定要去!不如这样,我派人把你送回上海----”
“呸!又想甩掉我!”
“嘿嘿,我以前早给你说过了,你留在上海多好,我办完事再娶你,你还非要跟着我!现在后悔了吧?”
“去就去!虎怕虎(who)!你敢不要我,拼了你!”玉美人胸口剧烈起伏、神情激动。
“小玉,我是为你好,啥叫虎怕虎啊?”
“哼,笨蛋!这是英国人的话,意思是谁怕谁?”
“哈哈哈哈,太有意思鸟,老毛子说话也是中英不分哪!”
玉美人红着脸:“姐怕你听不明白,故意中英文一块说的。”
“呵呵,你会洋文?”
“这有啥稀奇的,我养母是美国修女,说英文不跟吃饭一样!”
“哟嗬?俺太有福气鸟,娶的老婆一个比一个能!”
“小样!没见过大世面,我会的多了,我娘是犹太人,她会希伯来语和俄罗斯语,她会的我全会!”说起她娘,玉美人脸上堆起笑意。
“哇!嫩太能咧!以后咱的孩子可以去美利坚合众国当主席咧!”
“呸!就你那傻样,长的黑瘦枯干,难看死了!谁嫁你算瞎了眼!”
“历史再次印证一个名言,好汉木好妻,赖汉娶个娇滴滴!嗬呀嗬呀嗬呀嗬呀,俺老西不简单哪,又搞定一个。想俺丈母娘那么聪明,那俺老丈人岂不是更厉害?”
玉美人笑脸一下凝住,眼中露出恨色。
西一欧预感有问题:“咋了?你爹不在了?”
“他早该死了!”玉美人脸放在腿上,嘤嘤哭起。
西一欧一拍大腿,捅到麻蜂窝上了:“小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用讲故事的方法打动了格格,想缓和一下空气,再试试能不能打开玉美人的心菲。
“讲吧,我听着呢,再讲讲你跳黄河那段!”
“木问题!”西一欧唾沫星子飞起来,没了小云、阿娇,顾忌少了许多,实话多了些,玉美人多愁善感,不住抹眼角:“真感人!看不出你有啥好的,你大老婆真重情义!她长的啥样啊?”
“可漂亮啦!见过的男人木有一个不起邪念的!”
“哼,不会吧,难道比我好看?”
“嘿嘿,各有千秋,你和那个绿茶加起来比她好看,分开可就----”
玉美人抓起扇子扔到西一欧头上:“小晒(色)鬼,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被美女打,西一欧心中快乐:“嗬呀嗬呀嗬呀,跟你大姐口气一个样!”
哟希嗷嗷叫起来,西一欧骂道:“大半夜的叫个鸟!”
玉美人坐起:“捣哥(dog)的本事比你大多喽!会不会有事?”
“会个鸟!车顶上有日本兵值夜,有啥事?”
哟希用爪子扑打着他们睡的隔板,叫的更大,西一欧也觉得有问题,哟希的听力相当惊人,难道有事?
拉开隔板,到车厢里张望,白玉米他们睡的烂熟,头上有义务值班员,他们连放哨的也撤了,哟希冲着车顶上嗷嗷嗷狂叫,西一欧朝车顶看看,什么也没有,窗帘都拉着,风呼呼的刮进来,把窗帘刮的扑啦啦响,很凉爽,嗵嗵,头上轻微响了两声,像是有人走过,西一欧纳闷儿,日本兵都在煤堆上坐着,吃饱了撑的跑老子头上撒尿来啦。
嘭,一声重重落地的声音,随着火车撞轨的哐当声,转瞬即逝,西一欧拿起手电,朝窗外扫瞄,黑夜茫茫,什么都看不见。拉开通往林山睡的车厢门,三个人四仰八叉、人事不醒,酒喝的太多了。
咚咚,头上又响了两声,西一欧这次听清了,头上确实有人,拔出手枪,冲到车厢后门,拉开门栓:“靠!我的车!我的炮!”装载汽车、战防炮的车皮不见了。
咣的关上车门,咔的上锁,大叫:“来人!来人!林山君,醒醒!”
林山三人在地上躺着,西一欧使劲摇晃,都不醒。西一欧风风火火闯进自己车厢内:“快起来,出事啦!快,快!”
玉美人最先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白玉米、柳天罡他们都没怎么喝酒,一声咋呼,全都醒了:“咋了,咋了?”
“有情况,咱们的汽车、炮全丢啦!”
“啥?”
“不会吧!”
十几个人嘴里质疑,看西一欧的神情绝不是开玩笑,刀出鞘、枪上膛,熄灭车灯,如临大敌。
西一欧喝道:“保护三夫人,上车顶看看!”
“是!”
有人守在玉美人身边,有人打开票车两头门,向上攀爬。
张成叫道:“大掌柜,前面车上有人打斗!”
西一欧侧立在门口,金刚也在闷罐子车里大喊:“发生了什么事?小心点儿,我头上有人!”
火车哐当哐当影响人的听觉,西一欧叫道:“守好你的车厢,别出来!”对伏在车顶的两个流氓说:“张成、五魁!上去看看!”
两个流氓嘴里叼着匕首,爬上闷罐子车,西一欧踩着铁梯探出头,月光明亮,黑影一闪,一个日本兵骂着“八嘎”从车顶上摔下去,叭勾叭勾,前面的车上响枪,车顶上一个人倒下,西一欧三个连忙躲藏。
一个日本兵端着枪从前面跳过来:“八嘎!”车厢上的人想站没站起来,日本兵举枪就刺,那人身子滚动,脚踢手推,日本兵嚎叫着掉下火车,火车震颤,那人身子不稳骨碌碌摔向地面,双手较劲,抓住车顶,挂在了车厢上。
腾腾腾,又从前面跑过来一个日本兵:“死拉死拉嘀有!”
西一欧在车旁问:“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日本兵回道:“游击队嘀干活!他们杀了我们四个人!我要杀了他!”
“还有人吗?”
“应该没了!”
“好,别开枪,我来帮助你!”
西一欧爬上车顶,把两个手下拽上来。
那个日本兵狞笑着举枪朝挂在车厢上的人猛刺,那人双手平移,刺刀刺空,日本兵连刺三下,那人都躲开,腾出一手,拉住日本兵的腿:“下去吧!”
“啊----”日本兵滚落铁道,那人借力荡动身子,呼的飘上车顶,捂着胳膊,一抬头,两把匕首、一支王八盒子对着自己,拿个架子又想搏斗。
西一欧摆摆手:“游击队?”
“靠你大爷的!知道还问个屁!”
“哟希!”西一欧伸出大拇指:“不用怕,我是中国人!”
“中个屁!想诓老子?”
“新四军豫皖苏游击支队金营长,你认识吗?”
那人一愣:“他是你什么人?”
“我朋友!下午我们在微山湖刚见过面!”
“哈哈,少蒙老子,他在皖北,怎么会来山东?”
“他长的厚嘴、浓眉、尖脸,右眼皮上有个黑痣,南阳镇平人,对不对?”
那人疑惑的点头:“不错!”
“兄弟,要杀你,我早开枪了!”西一欧收起枪,两个手下收起匕首:“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你受伤了,跟我到车厢里说吧!”
“少他娘的装蒜,想诱老子到车厢里捉活口!呸!”
“靠你大爷!老子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实话实说,老子是中国人,有种你到老子车厢里,没种滚下去!”
西一欧带上两个手下爬下车顶,那人见他们没有杀他的意思,过了两分钟,从车上下来,大大方方坐到车厢里,车灯全已打开,西一欧和十几个手下站在一面,那人独坐一面。
“老子来了!说吧,想干啥?”
西一欧甩出自己的证件:“好好看看!”
那人接过一看:“靠,军统特务!”
西一欧把卫立煌的通行证递上去:“再看看这个!”
那人细细的看着通行证,脸色缓下来:“坏了!”
“啥坏了?”
轰、轰,车后传来两声闷响,距离很远。
白玉米探头向窗外看:“后面有火光,像是有爆炸!”
那人苦着脸:“不错,把你们的汽车炸了!”
“靠!”西一欧呼的站起:“你们太黑了吧!”
“咋能算俺们黑,都怪你们装鬼子装的太像!”说完话,他也觉得说的没水平,特务装的不像就不叫特务了。
西一欧一拍桌子:“去球!”让人看看林山三人醒了没,发现还睡的跟猪一样,派人盯着,和那人聊起来。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