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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这么热的天,士兵们喝不上水,任谁都得发脾气,西一欧把捷格加寥夫机枪交给黑木:“黑木君,您收好这个。今天的功劳都由您和彦一领了。”
“为什么?”
“我不想看到您的上级处罚您,您把机枪交给他,说是您的战利品,然后让彦一和你互作证明,是你们杀的露军狙击手!(日军有规定,枪杀敌人,要有证人才算立功。)”
黑木感激之余又摇头:“我的上级对我很不好,处罚肯定很重的。”
彦一愤愤的顿了下枪托:“他的上级很严酷,经常打骂下级士兵。”
“不要紧,您可以向他说,是您发现了皇军士兵头部中弹的秘密,我想这个功劳足以弥补您的过失。”
彦一眼前一亮:“对,这是个大大嘀功劳。”
黑木道:“可这是您的功劳啊!”
“黑木君,能够和你们一起教训露人,我已很知足,功劳荣誉在我眼里是一泡臭狗屎,看到你们平安无事我最高兴!”
“阿里牙多!阿里牙多!”黑木一再感谢。
彦一急着陪黑木谢罪,风风火火走了,西一欧、周福海、申志强用麻袋把狙击步枪捆好,悄没声的开溜了,狙击手都阵亡了,狙击步枪当然报损喽。
西一欧饿着肚子回到阿尔山已是晚上十点,听角荣小队长汇报完工作,简单的吃过饭,满身臭哄哄回房睡觉,拉开木门,屋里电灯明亮,塌塌米上一个和服女孩睡眼惺松,手忙脚乱的站起,双手扶膝鞠躬:“您回来啦!”
“哦?”西一欧看着眼前的女孩,年纪不大,十四五岁年纪,头上戴着珠花,宽大的和服衬着脸上的秀丽:“你嘀,什么嘀干活!”
身后的角荣接过话:“上尉,她是辻政信少佐下午派人送来的帝国军花,是专门服侍您的!”
“哟希!”西一欧明白,这是慰安妇,角荣介绍完,知趣的敬礼,关上门走了。
女孩上前,一股香风送上来:“您辛苦啦!”
“哈哈,我嘀为天皇陛下效劳大大嘀不苦!”
女孩送上拖鞋、接过西一欧的外衣:“我服侍您洗澡吧!”
“这个----”西一欧看看秀丽的日本女孩,本想拒绝,话到嘴边改成“行!”
“我叫阿信,请您多多关照!”女孩鞠个躬麻利的准备木桶,水是引自温泉的水,西一欧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背影,想像一会儿是不是可以那个一下。
阿信安排妥当,转过身,望着西一欧,发现他的眼神暧昧,脸刷的红了:“我服侍您更衣!”低下头解西一欧的衬衣扣子,日本女人的温柔,西大流氓从美蕙子那里早已尝过,面对又一个更嫩的女孩,手不自觉的搂住她的腰,阿信并没有反抗:“上尉阁下,我替您脱裤子!”
“不!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西一欧拉上围布,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跳进木桶,听见阿信在偷偷哭泣:“怎么啦?你哭啦!”
“没!没有!”阿信惶恐的掩饰。
“你进来,我看看!”
“哈依!”阿信慢慢进来,脸上的泪痕已擦掉,眼眶里还有泪。
“来,坐下!”
阿信乖巧的跪在木桶旁,西一欧对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很不习惯,他们把“跪”当成“坐”。
“为什么哭?”
“您不让我服侍!”
西一欧干笑几声:“我是在替你省事。”
“上尉,服侍男人是我们女人的职责,您不要我证明您不喜欢我!”
“哈哈,不是,不是,好吧,你来给我搓背吧!”
阿信脸上露出笑意,跳起来拿过毛巾轻轻的擦拭。
西一欧暗道,太爱被虐了:“你多大?”
“17岁!”
“哦?我看你不到15嘛!”
“我看着小,实际年龄大。”阿信答着话,头发在西一欧肩上耷拉着,西一欧被她头发撩拨的难受,伸手搂住她细腰,阿信只是红着脸:“上尉,别急嘛!”
意思是等会儿,西一欧笑道:“哦!你家里还有谁?”
阿信脸色悲伤,手停了下,接着搓洗:“爸爸妈妈病死了。”
西一欧兴致顿减,故意装疼:“啊!”他身上有几道被碎燃烧瓶挂的伤痕。
阿信放轻手:“这样行吗?”
“嗯!可以!家里还有人吗?”
“还有个哥哥,他在满洲服役!”
“你很苦啊!找到你哥哥了吗?”
阿信摇摇头:“听说他经常被责打,经常变换部队!”
“他干的不好吗?”
“不!他只知道效忠天皇、服从命令!”
“这不是挺优秀的吗?”
“他的脾气不好,常顶撞他的上级!”
“嗯!顶撞上级在军队里是大忌,他不该呀!那你也不用来中国找他啊?”
阿信手在抖:“我一个贫贱女子能为皇军效劳是我的荣幸!”
西一欧被她手摸的欲火中烧,好多天没解馋喽:“那你就为皇军效劳效劳吧!”双手用劲,把阿信抱到了桶里,以前他就是这样和清香嬉戏的。
阿信挣扎了两下,红着脸喘息着,西一欧一手搂腰、一手抚腿,阿信的裙子被水泡起,两只大腿光光、瘦瘦极富弹性,小女孩身子总是那么诱人,潮热的摩擦着西一欧。不知道被电击是啥滋味?但现在西一欧小腹上放着电流,急切的想释放一下,手滑溜溜摸进阿信的怀里,“咦”了一声,格格、清香、美蕙子、朱晶莹、小云、阿娇一个个那么丰满,唯独这个日本妞平淡无奇,犹如“太平公主”,比阿尔山的飞机场还平:“你到底多大了?”
阿信惊恐的捂着胸,“我13,不,我17岁、17岁!”
西一欧把她抱出木桶,放在地上,沉下脸:“你今年13岁!”
阿信跪在地上咚咚磕头:“请您饶恕我,请您饶恕我吧!”脸上带泪可怜兮兮的偷望着西一欧。
“嗯!为什么虚报年龄?”
“我爸爸有病,借了很多债,死了,后来我妈妈又生病,我实在还不起钱,看到皇军招募女子挺身队,我就想用自己卑贱的身子为皇军效劳,挣的钱替我妈妈看病,我年纪小只好虚报大一点,我妈妈听说我加入挺身队,活活气死了,但是我已经把签合同发的钱全花光了,请您宽恕我吧!”
“哦----你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嘛!怎么能出来做这事?”
“我实在没有办法啊!我们那里卖儿卖女的很多,像我这样能为皇军效力的是很光荣的啦!求求您啦!”
“起来吧!等我穿上衣服!”
阿信退到外面,西一欧穿好衣服出来:“你们那里有很多卖儿卖女的?这不跟中国一样吗?”
“是的!帝国连年征战,国内的臣民都节衣缩食支持前线,我们平民人家天天超额做工、经常吃不饱饭!”
西一欧暗想,日本从中国抢略了大批粮食、财宝都到哪儿了?“你给我讲讲国内的事吧,我好久没回国了。”
“哈依!您能原谅我吗?”
“当然!我是讲职业道德嘀,你是个小姑娘,我不会逼你做那事的,你可以在我这里吃饱饭、不用干苦力,而且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阿里亚多!阿里亚多!”阿信鞠躬带磕头,西一欧倒是很会享受,不能品尝幼女,来点按摩什么的还是很正常嘛,阿信给他捶背、捶腿,日本国内比中国除了少战火,平民贫穷程度比中国好不到哪儿去,西一欧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西一欧一醒,阿信就跪在他床边:“您起床啦!”递上衣服、鞋袜,准备饭菜。西一欧吃完饭,她才敢在屋里偷偷吃。
事情太多了,腾哥儿的母亲病情时好时坏,西一欧免了她的劳役,腾哥儿白天放马、晚上在监狱照料,西一欧天天要去他母亲那儿看看,金刚想办法弄来了高营养的肉、参滋补食品,专门把腾哥儿的父母叫到小屋里以审问为名,让他俩吃完了,才送回监狱。扎勒古台的二十多个手下被西一欧安排去鸦片加工厂煮鸦片,七月正是罂粟丰收的季节,他们不受皮肉之苦,不算受罪。西一欧又让铁匠打了几套洛阳铲,让申志强带上连同千把斤粮食送到张成和路标那里。
重要的事安排停当,西一欧才开始办“政务”,他和前几任日军指挥官不一样,火车源源不断送来大批物资,前线士兵固然需要,阿尔山驻地的日军和警察同样需要,他的说法是只有我们生活好了,才能更好的服务前线,大鱼大肉、罐头、汽水、西瓜、药物优先让驻地的士兵尤其是伤员使用,前线的,给,当然给,晚一点给也是给,理由很简单,我们很忙,很忙啊!
西一欧还亲自把西瓜、汽水送到伤兵床头,给他们换药、喂饭,多少士兵都感动的要跳下床来准备上前线作战,报答仙人大尉的体贴。
演完戏,西大流氓就开始克扣军用物资,每批只一点点,所有的日军士兵、警察都说他的好话,没人在意,即便有人注意到也只觉得是仙人大尉把食品分给了众伤兵。军营里忙完,又去开拓团视察,开拓团负责砍伐竹子,非常时刻,人手短缺,所有的日本人都愿意为皇军效力,西一欧对他们的工具极感冒,一个发电机带着一把短短的电锯,电锯在那些高大的树木根部一过,十秒钟就倒了,原需要砍半小时的大树,在电锯的嘶咬下只需五分钟就可以放倒。
夸奖开拓团了几句,鼓励他们提高效率,竹子损耗太快,必须加快速度,开拓团的团长三川干的更有劲,马上向新京(长春)发电申请再订十台德国电锯,西一欧心里笑呵呵,估计这十台里有一半将会“报损”到老子手里。
傍晚时分,西一欧带人开着装甲车巡视的时候,火车呜呜,两列火车驰入阿尔山车站,车上载着十几门又高又长的大炮。
角荣通知西一欧,辻政信少佐又来了,不过不是来找仙人大尉,而是迎接天皇的女婿----炮兵第7联队大尉东久迩宫盛厚亲王。
仪式很热闹,除了小松原没来,23师团参谋长冈本德三、步兵旅团长少林恒一、关东军参谋副长矢野音三郎少将、作战主任服部卓四郎中佐等,能来的都来了,目的只有一个,欢迎盛厚大尉。
开拓团组织人敲锣打鼓、日本妇女跳起舞蹈,两千多日军如临大敌警戒在火车站周围,西一欧连迎接的资格都没有,远远的看到开拓团长三川举着横幅,高呼“大日本天皇陛下万岁”被日本兵赶到一边,二十多个记者拿着相机咔咔拍照,年青英俊的盛厚亲王穿着和西一欧一样的大尉军衣趾高气扬的和一众高级将领敬礼握手,阿信捧着一个花环给盛厚献上,被盛厚厌恶的推开,阿信的身份太卑微了,她只是一个贱民慰安妇。
辻政信高兴的伸出手和盛厚相握,盛厚却直接把手伸向服部桌四郎中佐,久久不分,嘴里大声说话,这是与盛厚大尉握手的最低军官,辻政信的脸一阵红一阵青。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