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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嘈杂的人声,黑森森的木柱。
西一欧睁开眼,发现福海正守在身旁:“一欧,终于醒了。”
“咱们在哪儿!靠,咋球这么黑?”
“鬼子的牢房里!”
西一欧心里凉了半截,吃力的坐起来,一动身上就疼,打量打量四周,海海正偎在墙上笑呵呵的看着他,身上一半是绷带。几个孩子正在说笑,看他醒了,围了上来。
“海海,咋样啊?”
“木事,皮外伤。”
“咋球到这儿了?”
“咱们三个叫大炮炸晕了,后来被鬼子救了,鬼子的大炮真他娘的厉害!”海海说话有些吃力,看来他的伤并不轻,“这里的几个都是国军兄弟。”
西一欧扫了一圈,这五个孩子看起来都比自己小。他们听说西一欧三个和鬼子干了几十仗,崇拜的不得了。那是崇拜英雄的时代!忙着自我介绍。
“俺叫王小波,53军的。”
“我叫牛叉,421团的。”
“俺是杨养,135师后勤部的。”
“我叫杜坷垃,他们都叫我土可拉,嘿嘿,是241旅的。”
“俺是黎山南,52军的马倌。”
“靠,都不是一个部队的。咋球都折腾到一块了?”
“鬼子按年龄分的。咱们几个年纪差不多,都分一块了。那边还有两个牢房,关的都是大人!”王小波口齿伶俐,三句话解释完毕。
“你们也是打了败仗被抓的?”
“哪里啊!牛叉是上街卖菜被抓了壮丁,枪都没暖热就被逮起来了。山南是逃兵,没想到逃到鬼子阵地里了。总之,除了你们三个都不是打仗抓进来的。”王小波唾沫星子乱飞。
山南不干了:“狗日的谁说哪?老子哪是逃兵,部队总是撤退,老子一生气,一个人就跑到鬼子阵地拼命,没想到直接被俘虏了。”
西一欧不想听他们吵架,转过头:他奶奶的,当兵当到这份上,太窝囊了。
牢门大开,鬼子翻译官举着火把进来:“把人扔到2号房!”两个皇协军架着一个光膀子的汉子扔进了隔壁2号房,这个汉子身上没有好肉,早就打晕了。
“你们三个房听着,谁知道国军情报早点给老子说,不说这就是下场。都不说是吧!好,明天起,从一号房开始,一天枪毙一个!”
三个牢房开始骚动。
“滚你娘的狗汉奸,老子死也不会说。”一号房有人骂。
王小波吓得浑身发抖:“俺不想死,俺不想死!”
牛叉给了王小波一脚:“靠你大爷,胆小鬼。”两个人开始掐架。
两个鬼子奔过来,大声喝斥,两人才住了手,双眼彼此还放着电。
翻译官继续恐吓。
两个鬼子几里咕噜聊上了天,西一欧坐在门边听的真切。
“赤木君,最近搞了几个花姑娘?”
“清田将军查的太严,没敢下手。”
“清田将军自己有个漂亮老婆,不让咱们搞支那女人,太过分了。”
“小声点,将军三天两头打他的老婆,早就分开住了,怕是自己不行了。哈哈!”
“不会吧!北海道第一美女,他也舍得打?”
“我亲耳听到的,那女人哭的很痛。”
“这么漂亮的女人他不要,送给我好了!”
“混蛋,叫将军听见,打断你的腿。他们分开住好长时间了,我天天盼望着能给夫人送饭。唉,只送了一次,太可惜了!”赤木眼中露出无限的向往。
西一欧站起来:“太君,我有话说。”
两个日本兵大怒:“八嘎!你说什么?”
西一欧忙对着翻译官喊:“长官,我有情报。”
杨养、牛叉围上来,双手握拳:“再喊,整死你!”
福海忙伸出手,使个眼色,两人才不做声。那边两个牢房炸翻了天,“小兔崽子,敢出卖中国人,作死哩!”“打死个龟孙!”“狗汉奸!”
鬼子立刻开始挥动皮鞭弹压,翻译官走过来:“说,有啥情报。”
“这里人多,到外面!”西一欧对他挤挤眼。
翻译官会意,命人把西一欧带走,身后骂声一片,唯独三号房有海海、福海镇着,没人吭声。
“长官,我是清田将军夫人的亲戚。”西一欧用流利的日语回答,“我奉命化妆侦察。”
翻译官大出意外,“谁!你说是谁?”
“佐佐木美蕙子!我有重要情报找她。”
翻译官听这孩子连夫人的名字都叫出来了,忙带西一欧见监狱小队长。
小队长听了不敢怠慢,亲自送西一欧见清田夫人。
古香古色的四合院,清田夫人坐在屋内,双目红肿,拿着那把天皇赐的武士刀正在发呆,听到有人敲门,忙收起刀:“请进。”
“尊敬的夫人,我是主管战俘的川上河野。今天有个支那战俘要求见您,他说他是您的亲戚。”
“亲戚?在这里我没有亲戚!”
“谢谢夫人,如果是这样的,我就告退了。”
“等等,那个人叫什么?”
“爱新觉罗溥君!”
“啊?他在哪儿?”
“快带他进来!”
小队长欢天喜地的带西一欧进来。
一个月不见,西一欧黑瘦,美蕙子憔悴。
“请川上君打两碗饭过来!”美蕙子声音温柔悦耳。
“哈依!”小队长恭敬的走开。
“哭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美蕙子气笑了:“大油嘴!你不怕我叫人杀了你?”
“嘿嘿,你下得了手吗?”西一欧早算准了美蕙子的善良软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还好吗?”
“嗯----”美蕙子不作声。
“他经常打你?”
美蕙子身子一震:“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夫妻本是同林鸟,我有心灵感应。”
“你又贫嘴!”
“女人是疼的,不是睡的!也不是打的!”
美蕙子眼泪夺眶而出。
“你跟着他享不了福,过日子就是要快快乐乐的,不如跟我走吧,我娶你!”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美蕙子失声惊叫。
“没什么不可能!我会疼你,照顾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你又拿我开玩笑!我是日本人,你是中国人!”
“几千年前我们中国人就娶了你们日本公主,有啥不行?”西一欧随口瞎编。
“我比你大了十几岁!”
“年龄真的有这么重要?要不要我发誓我是真心的?”
美蕙子泪水已流下面颊。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救过你两次命,我还会骗你吗?”
美蕙子哑然,西一欧对她确实不错,除了好色外。
“他为什么打你?”西一欧见他沉默,岔开话题,勾引女人也要讲究火候。
“嗯!嗯!”美蕙子咬咬牙说道,“回来后,我把武士刀给他,谁知他一见刀上少了三颗宝珠,不问青红皂白对我就是暴打!”
“几颗破珠子有啥了不起,再配几颗不就行了嘛!”西一欧不以为然。
“宝刀是天皇赏赐的,那是圣物,上面的珠子是特制的,外面根本找不到。”
“那几个破珠个老子都看不上眼。丢就丢了,打死你也找不回来!”
美蕙子接着说:“他的虚荣心很强,早在我来中国之前,他就向其他军官许下海口,让他们佩戴这把武士刀照像留影。结果这把刀现在没法拿出去,也不敢让别人知道这把刀出了事,因为事关他们家族的声誉。如果让天皇知道了,他的前途就完了。他天天生气,生了气就喝闷酒,喝了酒就打我。你看。”
美蕙子满是悲愤,不顾羞涩的撩起衣服,事实上她和西一欧做了近四个月夫妻,已没什么秘密可言,她的前胸后背,伤痕累累。
西一欧勃然大怒:“老子杀了他!”
“不!他是我丈夫,你不能杀他,你也杀不了他!”美蕙子恳求。
“没有我办不到的,杀了他,我带你远走高飞,咱们还到那个山谷里生儿育女,你还欠我一个儿子,别忘了!”
“你总是取笑我,不理你了。”美蕙子背过身,半羞半怒的样子娇美可爱。
“那后来呢!”
“后来他把我送到这里,刀让我看管,不让外人看到。”
“咱俩的事你没给他说。”西一欧小心翼翼。
“我回来只说是被八路俘虏了,八路优待俘虏。”美蕙子倒很平静,“我的心已经死了,只想早早一死了之,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现在的心愿是早点回国,能找到三颗珠子洗清家族的耻辱。”
西一欧颤声说:“你想自杀!”
美蕙子点点头,镇静的不能再镇静:“我没有对第二个人说过,过几天我就回国了。”
“不!回去你也是死!”
“我不这样做,我有什么办法?”
“川岛芳子是不会放过你的。在这里,有清田雄夫,川岛不敢动手,回国就是你的死期!”
美蕙子怔了怔,这才省悟川岛芳子被俘,只有自己知道,想起川岛芳子的阴狠,打了个哆嗦,嘴里吱吱唔唔道:“那、那也要试试。”
“别傻了。跟我走吧!”西一欧不断的挑唆,这么好的女人一定要撬走。
外面传来脚步声,川上小队长端饭进来。
“谢谢您川上君,请您转告外面的卫兵,我这里有重要客人,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要进来。”
“是,夫人。”川上小队长流着口水离去,暗叹总算巴结对了,以后可以多见夫人几面喽。
看着西一欧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美蕙子默默地给他倒了一碗水,在山里,就是这么过的。
“慢慢吃,没人来。他白天来看看武士刀,打打我,晚上是不会来的。”
“你太傻了。难道你找回珠子就能挽回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吗?你在他心里,连把刀都不如!跟我走,我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西一欧志在必得,拆散别人成就自己是目前唯一的目标。
“不要逼我了,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
“当个女人真难,当个日本鬼子的女人更难!奶奶的!”
美蕙子又沉默,这话说到她心里了,家族婚姻把她嫁给了清田雄夫,但清田心里只有大日本帝国的利益,没有把她当女人看,只是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但是这个支那男孩却给了她当女人的尊严,她和西一欧在一起的三个多月,却是一辈子快乐最多的几个月,她甚至经常想起西一欧给她讲的笑话。
“你身上受伤了?”
“擦破了点皮。”
“我这里有药,给你擦擦。”美蕙子麻利的取出伤药,把炉火生旺,轻轻剥开西一欧的衣服,伤口被日本军医草草处理过,弹片取出了,但依然渗着血。
西一欧汗开始滴下。
“疼吗?”
“有我心爱的女人为我疗伤!疼在身上,甜在心里。”疗着伤,西一欧仍不忘勾引。
哧哧,美蕙子笑了,手上故意用力,疼的西一欧直哼哼。
“嫁给我吧!你留下来是死,回国也是死!我要用中国最隆重的仪式迎娶你!”
美蕙子的手颤抖了。
“我的丈夫还活着,他打我、骂我、对我再坏他也是我丈夫!”
“那我现在就去杀了那个王八蛋,帮你出气、替我报仇!”西一欧赫然起立,美蕙子抱住他,急切的说,“别去!他的人很多!”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西一欧大义凛然,心道这娘们再也击不垮了?
“为什么你要帮我?条件?你不是喜欢讲条件吗?”
“没有条件。因为我喜欢你!长这么大,你是我唯一喜欢的女人!”语气坚定、有力。
美蕙子扑到西一欧怀里,忍不住大哭起来,多少年的屈辱、多少年的忍让、多少年的恩将仇报一幕幕涌在眼前。但她不可能跟西一欧走,千百年的传统,根深缔固,摧垮了无数人的梦,美蕙子当然不能例外。西一欧如释重负,总算击破了这娘们的防线。任她哭泣,轻轻的爱抚着她的头发。在山中,美蕙子受到野兽惊吓的时候,西一欧总是这样。
灯光明亮,空气似乎也暖和起来,手轻轻的抚着头发,慢慢下行,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脸,太舒服了。美蕙子仍然委屈的抽曀,西一欧大拇指在泪痕上移动、擦拭,继而摸向她的鼻子、嘴,感受着她的呼吸,用力抬起她的头,两道热辣辣的目光盯着美蕙子,美蕙子只瞥了一眼,不敢对视,又埋下了头,就这样依偎着。
西一欧暗笑,这娘们心动了。
“美,太美了!”西一欧盯着北海道第一美女,情不自禁的吻向她的额头,美蕙子挣扎了一下,被西一欧牢牢抱住,不再挣扎,这是一种极其明显的信号。久厚逢甘霖,有光不沾,一辈子遗憾,嘿嘿!情场老手西一欧得占先机、立即进攻,两只不老实的手开始分开,一只伸向腰间,一只从臀部落下,嘴唇从眉毛依次吻到了脖子,美蕙子颤抖道:“夫君,别这样,别这样!”
小声求饶更加刺激了两只肆无忌惮的手,用力揉搓,美蕙子嘤咛一声,叫了出来,刚要说话,被厚厚温湿的嘴唇包住了。西一欧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美蕙子知道要发生什么,却又无力拒绝,任由西一欧胡为。
外面的风,呼呼的刮着,快12月了,窗户被吹的嗡嗡直响。灯光下,美蕙子潮红的脸俞发美丽,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的冲击。
“喔嗬----”西一欧长舒一口气,终于释放出来,觉得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快乐。
美蕙子拿出毛巾爱惜地擦擦他身上的汗水和药水,自己的身上也被染成杂色:“夫君,去把门插上,灯关了。”
“好咧!”西一欧这才想起光顾享乐,被人看见抓奸在床那是大大嘀不好受,这毕竟是别人的家里别人的老婆。忙赤着身子跳到门旁,奇怪的是,本来身上的巨疼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哧溜一下,又蹿回被窝里,继续享受温暖的玉体。
“今晚我不走了!嘿嘿!”西一欧得意的坏笑。
“你今晚必须要走!”
“为什么?是不是急着嫁人?”西一欧的流氓劲又上来。
“坏蛋!”美蕙子掐了西一欧的屁股,西一欧翻身又上。
美蕙子嘴对嘴说:“今晚12点监狱的俘虏都要枪毙!”
“啊!”西一欧大惊,立刻软了下来。
“昨天我听清田对他的部下说,要向中条山进攻,这里的兵也要抽过去,所以俘虏都要杀了。”
“狗日的清田,连战俘也杀,啥球玩意?”西一欧骂着清田,却在想如果清田知道自己正睡着他的女人,自己会不会被九马分尸、大卸十六块。那个翻译官却说一天杀一个,敢情是在稳定战俘之心。
“他们也迫不得已,听说来了很厉害的敌人!”
“厉害的敌人!”西一欧笑了,“老子跟鬼子打了几十仗,也木听说过鬼子怕过谁?难道是八路?”
“不是八路。是陕西冷娃!国军部队!”
“冷娃?哈哈,你又骗我吧,啥时候冒出个冷娃,你是想诓我走吧?”西一欧吻着美蕙子的眉毛,呼吸急促起来。
“真的!”美蕙子很认真,“清田的脾气我最清楚了,他是个从不知危险的人,但是听他说,8月份在永济城他就败在了陕西冷娃手里,皇军折损了三千多!”
扑,西一欧笑的吐出了含的津津有味的樱桃:“乖乖,太能白活了吧!”西一欧只听说日本鬼子孤独求败,哪听说过国军赢过?国军打一次小胜仗能吹半年。
“按清田的打算,他沿黄河西进,占领三门峡、虢略镇(今灵宝),然后会同河北、郑县的皇军共同包围山西,占领山西丰厚的煤矿。但是先头部队在虢略遇到增援的陕西冷娃,节节败退。明天他们就要撤回郑县,集合后再进攻中条山。”
“靠!”西一欧吸口凉气,看来情况真的有变。想着牢房里的海海、福海,紧张起来。
“现在晚上8点,10点我送你走!”
“我还有好多兄弟,能不能帮我都放了?”
“几个?”
“三个牢房的人都是我兄弟?”
“什么?”美蕙子吃惊,西一欧和她相处几个月,对她很了解,美蕙子善良有余、狡猾不足,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情。
“他们留下来,都活不成。知道你有难处,这样吧,跟我一个牢房的那几个,都是孩子,对日本人没什么价值,能不能放了他们?”
“我试试吧!”
“那先让我试试吧?”
“我说正事呢!你试什么?”
“我说的当然是正事啦!钢枪已擦亮,试试枪啦!”西一欧亲密的咬了下美蕙子的耳垂,美蕙子一声呻吟,激得西一欧腹火旺盛,轻车熟路,大力冲击起来,床又吱吱呀呀唱的起劲。
9点半,“腿都软了,咋球跑啊?”西一欧穿着美蕙子给他准备的日军军服,匝匝嘴,睡日本娘们儿真过瘾啊。
“夫君,您能再抱抱美蕙子吗?”美蕙子羞涩的央求。
“当然,不仅现在抱,从今以后我天天抱你。”西一欧坏笑,将美蕙子搂在怀中,闻着美蕙子的幽香,极度销魂,暗道,一会就私奔了,可以天天享受大美女不用担惊受怕了。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