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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坏胚

港黑一枝花 Sonata 13818 2021-04-06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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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原中也将萩沢让推开前, 后者从衣兜里摸出一张折叠好的小纸条,塞进了中原中也的裤兜里。

  中原中也:“……这是什么?”

  “一个见面礼。”萩沢让在嘴唇前竖起一根手指,神神秘秘地说。

  中原中也忍不住挑了下眉,一般人谁会专程为十年后的人准备见面礼啊?

  ……好吧, 一般人也不可能穿过时空来到十年后。

  中原中也正准备伸手去掏纸条, 却被萩沢让伸手按住了, 软乎乎地撒娇道:“我回去之后中也哥再看嘛, 就等五分钟。”

  “……”行吧。

  中原中也伸向裤兜的手方向一转, 一把揪住萩沢让的后领子,跟拎小鸡仔似的, 轻轻松松将他拎到一边,自己则下了床, 走到一边的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说,“他让我告诉你。”

  宝石红的葡萄酒沿着酒杯倾斜的角度,如丝绸般柔顺地滑入嘴中,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不过简简单单一个喝酒的动作,却让坐在床上的萩沢让看得有些发愣。

  “‘就按你想的去做好了’,他原话是这么说的。”说着,中原中也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露出了落地窗外的景象。

  他们位处高层,黑缎一般的夜空中没有任何点缀, 反观夜空之下, 车水马龙, 灯火通明。五彩斑斓的灯光将整个城市点亮, 热闹程度丝毫不逊于白日。

  萩沢让有些意外, 下床走到落地窗前,与中原中也一起看着高层建筑下的城市全景。

  这个时间,日本不应该是早上吗?

  难道……

  “这里是……”其实在看到不远处那座埃菲尔铁塔的时候,萩沢让就已经知道这是哪儿了,可他还是想从中原中也那儿确认一下答案。

  “巴黎。”中原中也又喝了一口酒,“首领给我们放了假,明天有场葡萄酒拍卖会,我们决定参加完拍卖会后再去酒庄。”

  萩沢让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贴上了落地窗,沉默地看着外面的景色。

  “他说‘我的话,会知道该怎么做的’……所以不让我回答有关你的未来、当然也是他的过去的任何事情。不过……”

  “只是给你看一看夜景的话,应该就不算在内了吧。”

  中原中也说。

  听起来不过普普通通一句话,却让萩沢让感到了莫大的触动,甚至激动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中原中也。

  他的脸埋在中原中也的肩窝里,无法根据表情来判断他的情绪,然而他越收越紧的双臂却透露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唉,我说你啊……”

  中原中也一只手高高地举着酒杯,无奈地看着他。刚才萩沢让猝不及防扑过来,差点将他的酒给撞洒。

  “冒冒失失的,果然还是个小鬼。”

  萩沢让吭吭唧唧的,也不回话。

  中原中也用异能力将红酒放在了一边的桌上,免得待会儿这个冒失鬼又突如其来蹦跶两下,将他的酒给撞翻了岂不可惜?

  等空出手来,中原中也就搭上萩沢让的脑袋,安抚似的轻轻揉了几下。

  算着时间,五分钟已经过去一半了。

  中原中也看着那个毛绒绒的脑袋,沉吟了会儿,最后还是对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让,不要急,你可以慢慢长大。”

  说完,大概是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中原中也自己反应过来后都忍不住龇了龇牙。

  听到这话的萩沢让想抬起头看他,却被中原中也摁住后脑勺,不让他起身。

  咳。

  中原中也是这么想的。

  反正都起了头,干脆一鼓作气说完好了,反正这家伙很快就要回到十年前去了,到时候尴尬的也只会是十年前的自己……嗯……没错。

  萩沢让起不了身,那没办法,只好安安静静靠在他肩头继续听。

  “如果……”

  中原中也刚起了个头就停住了,纠结半晌,几番斟酌,最终说:“有些事情……你可以问问我的。”

  说着,他的思绪不由得飘了飘。

  当初萩沢让第一次从美国出差回来,听到“双黑”的事迹后,发了很大的火。明明平时连个核桃都捏不碎的家伙,手劲大得直接将琉璃杯给捏碎了。

  当时他手上的伤还是中原中也陪他处理的。

  在那之后,萩沢让与森鸥外进行了一场谈话。不过在谈话正式开始之前,有一个很小的细节被森鸥外注意到了。

  当时在港黑首领办公室,他们面朝宽敞的落地窗而坐,同时往窗外看去,森鸥外看的是一览无余的横滨,而萩沢让看的却是广袤无垠的天空。

  「比起横滨这座城市,让君恐怕更加喜欢横滨的天空呢。」

  接着,森鸥外又意味不明地感叹了一句:「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飞鸟一样。」

  「还是自己将自己关起来的飞鸟。向往天空,可真的离开笼子时,却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飞。」

  中原中也当时听到这番话,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森鸥外说只是自己的玩笑,让他不要当真,可中原中也回去之后,却总是惦记着。

  可不是么,他想。

  束缚住这只飞鸟的无形锁链一开始是大宅,然后是贫民窟,接着换成了羊……不,应该说是中原中也,后来的港黑也只是在中原中也的基础上再焊了几道锁而已。

  横滨对于他而言,既是家,也是牢笼。他频繁地往外出差,很难说没有出逃的意思,但最终他还是会回到这里。

  「中也哥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当初让中原中也听得很是不好意思的话,如今回忆起来,却略感心酸。

  萩沢让把他当成家一样的存在,是个可以回归停靠的地方,可与此同时,也为自己拴上了一条无形的锁链,将他拴在了横滨。

  他不再是随时都能振翅而飞的鸟,而是吆喝一声就得回家的家犬。

  最关键的是,他本人甚至都没意识到,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意识到了,但并没当回事。

  回忆到此为止,中原中也看着被他摁在肩上的萩沢让,轻声说:“或许……”

  他咬了下嘴唇。

  “或许我能给你更多信心,让你毫无顾忌地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呢。”

  “信心?我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萩沢让喃喃着,忽地想起了当初在刚加入港黑的时候,中原中也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说你啊,总是说我怎么样我怎么样的,可你自己的人生不应该围着别人打转吧?」

  “可我想做什么呢?”

  萩沢让有些茫然。

  当时他不服气地对中原中也说,「我会做给你看的。」

  他在加入港黑之后,也的确做了很多事情。

  给森医生罗列出了叛徒清单、给港黑赚来了许多钱、达成了与彭格列的长期合作,并给港黑撬了一个位于西西里的港口地盘出来……

  再加上他几年如一日地攻略着中原中也,前不久也找到了解决“污浊”隐患的办法,昨天还收获了表白……

  可为什么中原中也还是认为,这些并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情呢?

  ……说起来,他为什么想通过十年后火箭筒到达未来,确认一些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呢?

  因为他不甘心啊。

  知道自己被束缚是一回事,接受也是一回事,介不介意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愿意为了守住自己的珍宝而选择自我束缚,可与此同时,他依然会觉得心中有点空落。

  不同于当初中原中也回避他时,那种心上被直接凿出个窟窿来的感觉,这种失落更加隐蔽无形,却又如同附骨之疽,深深地根植于心。不发作时便罢,一旦发作就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骨头那般痒痛,像挠又挠不到实处,严重了甚至恨不得将疼痛发作的地方一刀除去了事。

  萩沢让大脑里的思绪乱成一团麻,恍恍惚惚又想起了他的父亲。

  他是比国常路靖彦幸运的,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珍宝,也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可他又比国常路靖彦幸运不到哪去,因为他们都是不自由的。

  一瞬间。

  眼前的迷雾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拨开了。

  迷障散去,一束光投了进来,他顺着那道光看了过去,见到了蔚蓝的晴空。只是……

  当他往前迈出脚步的时候,竟是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笼子里。

  打开笼子的钥匙就在距离他一臂远的地方,然而却被他越推越远,直到再也触摸不到。

  不过……

  “给我一点信心吧,让。”中原中也说。

  一旦开了口,之前还觉得难以启齿的话也很顺畅地说出来了。

  “我们可以一起努力的。”

  萩沢让睁大了眼睛。

  一方面是因为,以中原中也那般别扭不坦率的性格,能说出这种话来非常难得,惊讶程度直逼火星撞地球,萩沢让连想都不敢想。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平日里他怎么痴缠卖乖都讨不来的亲吻,却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候得到了。

  柔软的、还带着馥郁酒香的嘴唇轻轻触碰到他额头的瞬间,萩沢让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勃艮第酒庄的葡萄园中,被成熟黑皮诺散发出来的浓郁果香环绕着,温柔地被暖意融融的阳光亲吻了。

  萩沢让还没来得及反应,五分钟的交换时间到。

  “嘭”地一声,他回到了十年前,属于自己的时代。

  原本比他矮了些的家伙骤然消失,出现在原地的,是某个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家伙。

  “我回来啦~”

  粘人的大型犬又缠了上来,将中原中也抱了个满怀,还不停地蹭着他的脸。

  鉴于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中原中也不可避免地被蹭了一脸水,睨了他一眼,百般嫌弃道:“赶紧把头发吹吹干。”

  二十五岁版的萩沢让应了一声,松开了中原中也。这时,他也注意到了被拉开的窗帘,笑着说:“中也哥还是心软了些。”

  中原中也瞪他一眼,“说是担心未来的事情透露过多,会导致时间轴导向不可知的地方,实际上就是连自己都不放过吧?”

  萩沢让一边擦头发一边理直气壮地说:“现在这个时间节点的中也哥就只是我一个人的啊,所以就算是过去的我,但只要想到他会像我一样抱着中也哥,我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中原中也顿时翻了个白眼。

  自己的醋都吃,简直不可理喻。

  不过……

  中原中也记得当时那小鬼往他裤兜里塞了东西来着。

  想起来后,中原中也当着萩沢让的面,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折叠好的纸条来。

  萩沢让一见到中原中也手中的纸条,就“啧”了一声,“他说什么了?”

  见他这般反应,中原中也对纸条上的内容更加感兴趣了。

  “说是送我的见面礼。”

  萩沢让摸了摸下巴,“不对吧,他说的应该是‘一个见面礼’之类,没有特定主语的话吧?”

  中原中也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没差。

  该说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吗……

  “既然你会这样说,那就代表这个见面礼不是送给我的咯?”中原中也两指夹着纸条,并不急着打开。

  萩沢让点点头,“如果是给中也哥的,那家伙不会这么含糊其辞。”

  中原中也嘴角抽搐了下,嘀咕了句:“什么叫‘那家伙’啊,明明也是你好不好。”

  萩沢让脸上满是不以为意,“我们之间可有着十年的距离呢。”

  “……”

  “既然见面礼是给你的,那就……”中原中也伸出手,作势要将纸条交给萩沢让。

  然而萩沢让还没接过来,中原中也手一绕,拐了个弯就将纸条收回来,耀武扬威似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萩沢让:“……”

  中原中也得意一笑,“小鬼可是说让我等他离开后再打开,也就是说……本来就是给我看的。”

  萩沢让哀怨地看了中原中也一眼,“中也哥变坏了。”

  中原中也“呵”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真要那样,你早就被我揍得下不了地了。”

  萩沢让幽幽长叹,“是不是十五岁的那个小混蛋把你的心抢走了?”

  这醋坛子可打翻得好像整个房间都能闻见酸味。

  中原中也听得牙疼,曲起手指就敲了过去,“你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想你呀……”

  话音还未落下,萩沢让眼神一厉快速出手,目标直指中原中也手上的小纸条!

  然而,在港黑第一体术大师面前,这点招数根本就不够看的。

  中原中也反应极快地往旁边小挪一步,轻轻松松躲开了萩沢让的突袭,还趁机嘲笑了他:“让你平时不好好锻炼。”

  萩沢让:“…………”

  他这般在意小纸条的模样,更让中原中也好奇上面的内容了。

  接着也不顾萩沢让是什么反应,半点不耽误地打开了小纸条,飞快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看完后,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开口:“站住。”

  已经准备开溜的萩沢让浑身一僵,收回了刚刚迈出去的腿。

  中原中也扬了扬手中的小纸条,双手环在胸前,语气不善地说:“你真的叫裁缝把头发缝进我的衣服里了?”

  他们的衣服、鞋帽等都是手工定制的,所以萩沢让真的想在里面动点手脚,缝一两根头发进去,稍微交代一句就行了,而且……这家伙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越是想,中原中也越觉得,萩沢让动手脚的东西恐怕还不止衣服……

  “我的帽子和皮鞋呢?”

  “鞋子倒不至于……”萩沢让眼神游移,视线始终落不到实处。

  中原中也冷笑一声,“哦,也就是说衣服和帽子里都有是吧?”

  萩沢让支支吾吾,正准备找点什么东西转移话题,“那什么……”

  中原中也根本不给他多话的机会,眯着眼表情危险地看着他,“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萩沢让:“……是。”

  中原中也额角的青筋顿时爆了出来,“每一件都是?”

  萩沢让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也不可能拔那么多头发啊。”

  “……”

  坦白完了,萩沢让小心翼翼地去拽他袖子,“中也哥?”

  中原中也板着一张脸,无比高冷地抬抬下巴,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萩沢让蹭了过去,“别生气嘛,正好要换季了,不然我们就趁这次机会把下个季度的衣服给定了?”

  中原中也点了头。

  萩沢让松了口气,还没气到不理人的程度,不算很严重。

  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中原中也多少也能摸清萩沢让一些心思了,所以哪还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也没跟他计较那么多,恨铁不成钢中带着浓浓的疑惑:“所以你这么做的目的呢?”

  萩沢让挠了挠脸颊,“那不就能时刻掌握中也哥的位置了嘛……”

  中原中也:“……”

  他无奈极了,捂额长叹一口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萩沢让见他不生气了,赶紧凑过去抱住他,一下下在他脖颈边蹭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说:“你不能怪我,跟你分开五分钟我都受不了的……”

  如今听到这样的话,中原中也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一只手按着他蹭得自己有些痒痒的脑袋,甚至还能要求他:“乖一点。”

  “哦……”萩沢让果真“乖了一点”,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声音沙哑地道:“我们别站在这儿了,去床上好不好?”

  中原中也虽然没有应声,但也没有反对。

  萩沢让自然主动伸出手,牵着他走到床边坐下,刚准备亲上去,却被中原中也一根手指抵住了脑门儿。

  “……”

  “咳。”中原中也被萩沢让哀怨不已的小眼神盯得有些心虚,“最后一个问题。”

  萩沢让很配合:“中也哥你问。”

  “小鬼都给你留了‘见面礼’,那你留给他的‘见面礼’是什么?”

  闻言,萩沢让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一派幸灾乐祸的模样:“那当然是……”

  十年前的世界。

  萩沢让还沉浸在刚才那个额头吻中,以至于呆愣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那种柔软的触感,直到现在都还残留在他的感官中。本该是温热的,却像点着了一把火一样,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烫,并且火势迅速蔓延,从额头那一小片皮肤一路烧到脸颊和耳朵上,而且心脏也跟着扑通扑通跳得比平日里要快得多。

  为什么同样是亲亲,自己主动和对方主动的感觉,根本完全不一样啊……

  萩沢让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有试图降温的意思,也有掩饰的意思,然而他这样做只是徒劳。就算捂住了脸,那还有耳朵呢。

  房间另一头。

  被十年后的某人一番戏弄,羞恼不已的中原中也还没找着机会反击,对方就因为交换时间结束而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与此同时,五分钟前被送到十年后的萩沢让也回来了。

  只不过他如今正在气头上,一瞧见那张脸,哪怕心中清楚,不该把十年后萩沢让做的事情推到现在这个萩沢让身上,可中原中也还是觉得一阵火大。

  想一想,十年后萩沢让对他说的那些,也是很有可能会在未来发生的事情啊!而且依照他对萩沢让的了解,会发生那些事情的可能性相当地高!

  所以中原中也越想越气。

  面上瞧着一个好端端水灵灵的大白菜,谁能想到从芯子开始就已经坏掉了呢!

  唉!

  二十五岁的萩沢让,竟然趁中原中也对他没有防备,臭不要脸地使用了自己的异能。

  盛放的梅花飘出几缕幽香,待到第一分钟的麻痹见效,中原中也一头软到在地……哦不,被早有准备的萩沢让给接住了。

  萩沢让就将四肢发软却还想着反抗的中原中也抱到了床上,然后趴在他耳边,不怀好意地给他详细讲述那些……咳,那些酱酱酿酿的事情。

  听得中原中也脸色爆红,恨不得将耳朵给堵上或是直接晕过去。

  萩沢让这家伙还威胁他:“用一次异能力我就亲你一次,然后再脱你一件衣服。你要是敢憋气晕过去,那我就直接扒光你的衣服。”

  中原中也一开始还能瞪眼表示自己的愤怒,可到后来,他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并且眼前还出现了重重幻觉。

  这个时候,萩沢让又凑到他耳边,继续给他描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甚至还加上了点催眠的小手段。

  产生了幻觉的中原中也一开始还只是眼前出现重影,后来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萩沢让跟他描述过的画面!

  虽然幻觉产生的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但光那么一会儿,就已经把中原中也给吓得不轻了。

  萩沢让几乎是算着时间给他解除了中毒状态,在恼羞成怒的中原中也发动异能力之前,“嘭”地一声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接着出现在中原中也面前的就是十五岁的萩沢让,可胸腔中烧得正旺的火哪是那么容易自动熄灭的?

  于是,十五岁的萩沢让被迁怒遭了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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