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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祸起安定郡,命垂生死线

摆平世界 冰井竹 7986 2021-04-06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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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惟危人祸多,天道不济天灾起!

  正当芥子一家遭人陷害,伸冤无路,陷入迷茫时,安定郡又起了瘟疫。

  官方的精力全投在防疫救人上去了,其它大小诸事全丢到爪哇国去了。

  疫情起初发生在黑河县的一个乡村,有好几人发病时皮肤变黑,接着是肌肉腐败,内脏溃烂,没几日休克而死。

  据当地老中医断定,这是一种血液瘟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疾病,通过那些途径传播,更搞不清楚,就别提怎么医治了。

  后来,接触过死者的人,交叉感染,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地得病、死亡。

  引起官府警醒时,疫情已经泛滥,每天死亡十多人。郡府急张榜招告四方名医,招来的名医使尽浑身的本事,谁也查不明病因。

  查不明病因,也就无法对症下药,因而防疫救治束手无策。情急之中,钱有年脱口海骂:

  “真他妈一群庸医!”

  死亡的恐怖笼罩着安定郡。眼看局面不可控了,快马上报朝廷。朝廷立马派来钦差大臣,带着御医药品,五万军马赴安定郡抗病救灾。

  钦差大臣姓柴,名米,是个大胖子。

  柴大人到安定郡后,疫情已经漫延开来,各地死亡不断增加。立刻布置下去查病情,柴大人在郡府,招来各地官员,上报疫情。

  一日后,御医来报,病原无法查清,任何药物都不起作用,从来没见过此病。

  这时候每天死人数十人,当地人心惶惶。为防止局面失控,御医建议,尽快封锁周边,切断传染源,防止向外扩散。

  柴大人也意识到火烧眉毛了,便招来地方官员,秘密确定封锁范围和撤离方案,下令军队尽快出发,把守山头关口,杜绝人畜物运所有来往活动。

  部队连夜向指定的防线进发,一切都在秘密而紧张的进行着。

  李卫通跑的气喘吁吁,进了益寿堂,见老朴急说:

  “快找柳妈来,万分火急?”

  “狼撵上了?后院里自己找去,我没工夫。”老朴肚里一股醋酸生成,没好气地说。

  李卫通找到柳妈,火急火燎道:

  “瘟疫已经控制不住了,黑河县被划在封锁范围内,官府的人今晚全部要撤离,出不去都会死在这个地方的,你们赶紧带上银两值钱物撤离吧,明天就军管了,一但戒严了,死亡地就圈定了,飞也飞不出去了。”

  李卫通说完,还捏捏揣揣的,柳妈甩开,将他推出了门,骂道:

  “眼看火烧到眉毛上了,还有心情偷嘴,一点脸色也没有。”

  柳妈急跑去找大山,将李卫通的话原原本本端给大山,大山一听就抖起来了。柳妈着急道:

  “少掌柜,你赶紧拿注意吧,再犹豫就来不急了,快叫来老朴和少奶奶,大家在一起合计合计,人多点子多,该拿些啥,该扔那些,有个算计才是。”

  于是叫来老朴,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合计,上官来瑛哭声拉嗓道:

  “那还得去安定郡去通知我娘家,我不能这么就走了。”

  柳妈道:

  “人都要尿醋了,少奶奶咋还往远处扯?你爹是什么人,在郡府门檐下住着,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家保不齐已经走了,还等你去通知哩,再磨磨蹭蹭,怕连你也出不去了。”

  大山道:

  “老朴将账上所有银两,搜罗干净了,全部交给少奶奶统一管着,其他各人用的细软物品,各自看着拾掇,拣贵重的,必用的拿。多了拿不动,若是箱箧瓦罐都难舍,不但东西带不出去,恐怕连命也会丢在这里。麻利些,收拾齐了,我们一起走。”

  说完,各人去收拾准备去了。

  柳妈赶回家,整了一大驮子,和海生一道,吆着毛驴驮了来。老朴也带着妻儿,推了一推车来了。

  大家收齐了,整了一马车,并吆着两头毛驴,连拉带驮,出了六道街,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大河来到镇上找门路,发现处处关门闭户,街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一打听,才知道瘟疫失控了,方圆二百里被戒严了。有钱有势有门路的全跑光了,留下没跑出去的,全是些贫民百姓。

  大河急赶回学堂,套上车带上芥子,直往安定郡牢狱跑。

  到了牢狱,发现人跑光了,牢门还锁着。大河忙找东西砸门,芥子抓着门摇着喊奶奶,没想到用劲一摇,门就被拔掉了。芥子用同样的办法一试,又拔掉了关社先生的牢门。

  芥子得窍了,把所有的门拔掉,放了犯人。

  当大河找来一把铁锤时,门全开了,社先生、大河与芥子忙去扶麻婆婆。麻婆婆躺在草铺上,皮肤发黑,已经染上了瘟疫。

  芥子跪下抬奶奶时,不小心,手上那个竹尖小指扎在奶奶腰椎处,奶奶哎哟一声,芥子也感觉到了,抽出手看时,那个指尖上一滴绿液渗出来。

  三个人将麻婆婆抬上马车,就往回赶。在车上,芥子紧抓着奶奶的手直哭,登时两人又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了几秒种。过后麻婆婆感到一身轻松,就坐了起来,觉得奇怪。笑着说:

  “我孙子的亲情力量真大,这次又让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社先生看了眼前情景,就想再试试。看着介子道:

  “芥子,你抓住舅舅的手。”

  芥子伸过手来,两人手紧紧捏在一起,于是出现了过电现象,颤抖了几秒,社先生感到全身有力。

  社先生对芥子道:

  “你身上有一股能传播的能量,上次若不是你传给我能量,我就活不到今天。”

  芥子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河感到奇怪,对芥子道:

  “你抓着我的手,给我也传些能量,看是不是那回事。”

  姐弟俩手紧紧抓在一起,好久也没反应。又不知是咋回事,社先生解释道:

  “你们俩的体能平衡,所以不会产生能量流,如同两坑水,水面一样高时,就不会流动。一坑水高,一坑水低时,就会有水流产生。”

  大河这才明白,上次公堂上,芥子抓着自己的手时,是内能起了作用,才没打着。大河把当时在公堂上受刑时的感觉就了一遍,惹得大家开心地笑了。

  回到家后,麻婆婆已经能下车走路了,大河又驾着车去益寿堂,给麻婆婆抓药。取回来煮上药,大河就陪在麻婆婆身边,麻婆婆对大河说:

  “你看看我的腰部,芥子手指扎破的那地方,怎么痒痒的。”

  大河掀起衣服看时,扎破的地方,皮肤黑色已经退去,恢复本色,不断向周围扩大。大河觉得弟弟有特异之处。晚上一直观察奶奶的肤色变化,到天亮时,基本全部恢复正常。

  大河兴奋异常,叫来弟弟说:

  “你的指头一扎,把奶奶的病扎好了。你指尖上的绿液,对这个瘟疫有免疫力。”

  芥子不明白,因问道:

  “你怎么知道?”

  大河对弟弟使了鬼脸道:

  “姐姐可是学医的!”

  大河叫过社先生,抹起衣袖,捏着芥子的小指头,在社先生的手臂上扎了一下,又在自己胳膊上扎了,笑着道:

  “现在我们全家都安全了,不会得瘟疫了!”

  社先生、麻婆婆听到“全家”两个字时,肠子里如灌了蜜糖水般甜蜜。相互看了一眼,开心地笑了。

  大河对芥子说:

  “不过这个还得经过临床试验,再找一个得了瘟疫的人试试,如果好了,就能证明确有免疫力。那样的话,你愿意救众乡亲百姓吗?”

  芥子跳着说:

  “当然愿意了!”

  于是姐弟俩出门找患者去了。

  进了曹二狗家,发现二狗一家三口都发黑了,大河当即抓起芥子的小指头,分别给三个人扎了,又帮他们烧了水,等水凉了,端给三人喝了。大河对二狗嘱咐道:

  “叔,你们好好躺着休息,明天就会好的!”说完领着芥子回家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大河正要和芥子去看那一家三口,没想到二狗一家三人已经病愈,提着几枚鸡蛋,跑上门来,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千恩万谢地叩头。

  大河急拉起三人,一一察看,果真都好了,惊叹道:

  “真是奇迹,他们三人都好好儿的了,芥子真有治病的奇能,乡亲们有救了!”

  芥子治病的奇迹得到了证实,一家人皆大欢喜。然而芸芸众生,就一个小小芥子,救谁不救谁,如何救?当下人心惶惶,弄不好就出乱子。

  冷静下来,一家人商量应对办法。

  死亡,对每个人都是一种恐怖,极度的恐怖!

  瘟疫的阴霾笼罩着整个安定郡,像乌云密布,压顶绝亡的慌恐,使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求生的本能,促使想摆脱死亡圈的人群,犹如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各处壁面上张贴着不准外出,守候在家的告示。

  安定郡外围,北至南华岭,南到六盘山,东及栖凤梁,西达月亮山,各关口要道,山头河岸,一里一个岗堡,百米一个哨卡,将安定郡围了个水泄不通。

  谁都想活,求生的欲望驱使民众拼死拼活,劝阻不归,硬冲直撞的,都被乱箭射死了。非常时期,杀人如灭蝇,割头似砍瓜。

  即便是乱杀滥砍,也阻止不了冲出重围的人群。

  东西南北,关卡都设在赤地裸山处,目标不易隐蔽。只有南界的胭脂峡林深草丰,一片荫森,没有赤裸地段,关卡就设在一处灌木丛生的地方。

  夜幕掩护着逃生者的身影。胭脂峡处又有一群人影在窜,稠密的灌木林里,举步维艰。檩木高高搭起的塔上,守卫点着火把,死死盯着,不停地敲打着木梆子,喊话警示内外行人,远离警戒线,各哨卡间不断相互传送信音。

  听到吆喝声,几个胆怯了的,窝在石坎下不敢行动了,两个胆大的,爬上石坎,拣灌木稀疏的地方,伏倒爬行。

  “跟着我,千万别撞到树枝了!”前面的大个子,停下匍匐,对后面的小个子说。

  两人如鳄鱼袭猎般地,缩头探脑,屏气侧耳,爬行两步,仔细察看一阵,静听一阵。

  “谁在那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快离开这里,不然我们放箭了!”哨卡守卫虚呼几声。

  停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大个子压住声音说:

  “这是诈呼,他们根本看不到我们,别怕,跟着我!”

  两人继续摸摸索索往前爬,约莫两个时辰,一寸一寸移出了警戒线,猫着身子消失在夜色里。

  窝在石坎下的那几个胆小的,等到后半夜,不见两人回来,也没听见啥动静,其中一人说:

  “可能出去了,现在守卫估计瞌睡了,是个机会,我们也行动吧!”

  于是几个人缩缩蹑蹑地爬上石坎,摸索着往前行。

  人多总是容易暴露目标,爬行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撞响了挂在树上的铃铛。铃铛是成串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登时只听得丁琳当啷地响起来。

  “谁?有人,快放箭!”哨卡上一守卫喊了一声。

  嗖!嗖!嗖!只听得乱箭如雨林,几个人翻起来,慌不择路,就死在了乱箭下。唯有跟在最后的一个瘦子机灵,当时没起身,掉过头连滚带爬,复回到石坎下,潜伏在草丛中,等一阵搜查过后,拣得一条性命溜走了。

  那人一路往回逃,沿途遇到欲出逃的人,便见一批讲一次,逢一帮,说一遍:

  “还是静静待在家等死吧,兴许命大了还能捡条命,就是死了,尸骨还能留在家。往外逃的,全被封锁线的军队乱箭射死了,一个也活不了,旷山野洼的,连尸骨也就丢了。我这才从死亡线逃过来。”

  听了瘦子的话,胆小的往家跑,胆大的,仍然去冒险。

  从城里到乡下,瘟疫在扩散,死亡在增加。在家等死也是死,出去冒死也是死,报着这种心态,封锁线处的死亡,天天发生。

  又有人散布谣言:

  “听说封锁线上逃出去的人已经将瘟疫传播出去了,官府控制不住了,又派兵马来,要将死亡圈内的人全部杀了焚烧,切断传播源。”

  越说人越恐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人人罩在魔鬼般的阴森恐怖之中。 摆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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