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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十四娘还是带着几人在云端小酌边上,出高价盘下了一件门脸房,原掌柜的本是不打算出售的,但看到白哗哗的银子还是动了心,最后房契换成了李享。
有了房子,就是装修了,当然这还需要杜十四娘来做,毕竟她的身份方便些,之后朱栴说了些自己的理念,当然这些有他后世的经验,直说的几人都吃惊不已,太不可思议了,这十六爷简直就不是一般人的想法,真是摔得不轻啊。
说了那么多,朱栴还是很费力的解释,几人总是还不接受,最后朱栴只好作罢了,有什么法子呢,这六百多年后的思维,也真难为他们了。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位画师,好将朱栴的意思画下来,再拿着着画像去装修。
还是云端小酌的柜台老爹秋老爹,给大家推荐了在东市坊摆画摊子的张秀才。这张秀才祖上也是书香世家,无奈中了秀才后屡试不第,只好在东市坊摆起了画摊,以为人代笔作画维持生计。
几人走到东市坊的一角,只见一位四十开外的书生,正在摊子前拿着一把折扇揣摩,朱栴早看出了这把折扇也是刘伯温的大作,看来这张秀才还是颇有眼光的,就凭这刘伯温的扇面,足以看出张秀才的功力。
“张秀才,今日买卖如何啊?给老汉画幅像吧。”秋老爹说着话,几人都到了张秀才的画摊前。
“原来是秋老爹呀,晚辈失敬了,这几位公子是?”张秀才很是文雅有礼的回礼问话。
“都是老汉和十四娘的朋友,闲来无事,特来请张秀才为老汉画幅像,这人老了,有幅像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秋老爹打趣着,不容张秀才说话,早坐在了摊子前的椅子上。
朱栴一看秋老爹这般可爱,就像是后世的人体模特一般,便不由得赞赏,这老人家若在后世去一所美院做人体模特,断然也有个不错的收入的。
“秋老爹,您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好端端的要画像?莫不是十四娘欺负你了不成?”张秀才笑着,早拿起了笔,摆好了画纸,看了众人一眼,开始画了起来。
朱栴也是看出了这张秀才的笔法类似于后世的工笔画,走笔工整,色调柔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张秀才落笔收工,整个作画过程干净利落,没有涂抹擦拭,全凭功力完成。
一幅画,让秋老爹都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张秀才,这是老汉啊?这是老汉没啊?”秋老爹疑窦着,眼里却也多了些泪花。
张秀才将画像展开后,众人惊叹不已,朱栴更是欣赏:“好啊,果然有刘基刘伯温的风骨,和这折扇扇面一样,纵横交错,大气磅礴间不失文人雅致,好啊。”
朱栴的话音刚落,那张秀才也是吃惊的瞠目结舌,没想到面前的这位少年公子居然这般懂画,还说出了刘伯温,真是奇了。想着,张秀才百年抱拳道:“这位公子好眼力,在下这画确实是临摹、师从刘先生,莫非公子也是刘先生的学生?”
朱栴被张秀才问的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笑着抱拳回话,道:“先生画工高深,在下看的艳慕,真是神笔呀。”
张秀才被朱栴夸赞的脸上羞红,没想到这文人雅士也是这般娇柔,好在是二人也算是惺惺相惜,彼此欣赏,抱拳回礼间眼神也算碰出了彼此好感。
“黄公子、张秀才,大家不如去我家的云端小酌喝上一杯如何?这样相见如故,若不喝上一杯岂不大煞风景?”杜十四娘不失时机的邀请二人去云端小酌吃酒,这倒是也了了朱栴的心思。
张秀才拗不过众人的艳慕和邀请,只好草草收了画摊子,随着大家到了云端小酌。杜十四娘和秋老爹早让小二摆上了酒菜,就等着大家一醉方休呢。
说是喝酒,结果成了劝酒,几人轮番过来给张秀才敬酒、劝酒,只喝的张秀才面色红了起来,道:“多了,多了,不可再喝了,不可再喝了了。”
朱栴见时候到了,便问张秀才:“张先生,您这每月摆画摊可有多少银子的进项?”
“黄公子,在下够养家糊口也就罢了,哪里还哦奢望过多的进项啊,真是愧对刘伯温先生。”张秀才略显羞愧的道。
朱栴听张秀才这样说,便有了底,道:“若有人一月给先生三十两银子,请先生驻站作画,先生可否愿意?”
每月三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听得张秀才只当是朱栴酒后失言,便笑笑,道:“黄公子,这打趣的话,在下只当是公子酒后之言,来,在下敬各位公子一杯。”
张秀才说着话,便举杯要敬大家酒,朱栴几人见这张秀才没将刚才三十两银子的话当真,又一时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倒是秋老爹听得着急,上前拉着张秀才的手,道:“张秀才,张先生,适才黄公子的话非是酒后所言,千真万确之言,还请张先生三思。”
张秀才这才放下空酒杯,看着朱栴,心道,这少年公子的话是真的?果真有三十两银子的好事?
朱栴见张秀才还是不相信,但也看出了他有所动心,有三十两银子,且依旧是作画干自己喜欢的风雅之事,若说不动心,那可就真是说不过去了。
“张先生,在心所言不虚,若先生不嫌弃,在下想请先生在这云端小酌的隔壁,专画仕女,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朱栴抱拳道。
说着话,朱栴也将要开花间坊水粉胭脂专卖的事说了,是希望张秀才可以驻店专职画像,为那些购买水粉的女宾客免费画像,三十两的月银则有专卖店每月固定支付于他。
这样一说,张秀才算是明白了朱栴的意思,这三十两银子,对自己一个摆画摊的穷酸秀才来说,果真是一笔不小的月俸,若说自己不动心怕是无人相信。
“黄公子,在心答应了,这等好事在心若不答应,那在下也枉读圣贤不失礼数了。”张秀才抱泉躬身道。
卓然在一旁看着,早拿出了十两银子,也没征得朱栴同意,便要递给张秀才,道:“张先生,这十两银子,就当是给先生的定金吧,我家公子绝不亏待了先生。”
张秀才见这就给自己拿来了银子,更是慌张,这什么都没做就先给十两银子,这似乎太过于突兀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拿还是不该拿。
朱栴也被卓然的举动所吃惊,自己这些日子没白带他们呀,这位仁兄真是变化的快,反应更快,好啊,看来这大明朝的奋斗不是自己一人的事了,是大家一起努力了。 大明十六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