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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阮涵问。
这实在是太可笑了,有什么原因可以让自己离开百里曲。
“照我说的做,否则,她伪造圣旨的事情可是会暴露的。”阮子友对自己的儿子说。
阮涵往后退一步,撞到了阮子友房间里的案几:“您,您说什么?”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翻了家里的东西。那东西你不该看。”阮子友说,“既然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告诉你,三公主手上那份圣旨是假的。因为真的在我这里,是芬容太后让我保管的。”
阮子友的话当然有说服力,可是有说服力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阮子友骗了阮涵。他必须得让百里曲尽快来见他。
“爹、、、、、、”阮涵拿着那封阮子友提前准备好的休书,进退不得的站在阮子友的床前。
“去吧,我当然是为了你们好。”阮子友挥挥手。
“我怎么看不出来,我觉得我肯定会被曲儿骂死。”阮涵瘪瘪嘴说。
于是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小苍跟着百里曲已经很多年了,贴身的那种丫鬟,当然知道三娘的存在,于是在百里曲和阮涵吵着的时候她便叫另一个小丫鬟去银楼找三娘。
“只需告诉她说公主和驸马吵起来了。要闹离合便好。”话不可说太多,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这样说都会懂,接下来做什么全凭三娘的决策。
而三娘的决策当然是找顾白徵。
顾白徵已经不把她们当成自己人了,可是她却并不知道。仍然觉得顾白徵是一个很英雄气概的人,聪明,实力强横,重点是知道她们的秘密。
顾白徵听了,有些好笑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走了两步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了说:“我去不得公主府。”
“为什么?”三娘问。
“因为我已经死了。”顾白徵说,“你去找琴王妃吧,我相信她可以解决。”
三娘将信将疑。
“快去吧,我让费公公给你带路。”顾白徵对着费公公点了点头说。
费公公于是领着三娘往琴王府去了。顾白徵跟着他们前后脚的踏出那间小院,然后走进了一间棺材铺子。
这又是谁要死了呢?为什么要来棺材铺子?因为棺材铺子里除了棺材还有人。
什么人?死人。
顾白徵也是一个死人,所以他当然要来棺材铺子。铺子是宫独眼开的,可是顾白徵不仅仅是来找宫独眼的,他还想找一个人。这个人当然也是自己人,而且是个死人。
死人名叫殷悬。目前在宫独眼手下学习木匠手艺,可是他的年纪和宫独眼所差不大,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幌子。可是宫独眼对大家说:“他是我远房亲戚,发热吃错药,脑子坏了,留在身边有个照应。”
殷悬确实看起来有些痴呆,他是费公公找出来给顾白徵的人,很久以前便随着宫独眼一起了,费公公并没有直接告诉顾白徵这个人究竟有什么特别的。顾白徵也没有问,毕竟那么多费公公找来的高手,大多出自江湖。
江湖人都有自己奇怪的脾气。也就这么放着他。
可是今天费公公离去前偷偷和顾白徵说:“你去找殷悬。”
顾白徵只得去了,现在整个局势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中,要想重新掌握局势只能更多的了解现在各方势力的情况,了解当年的迷局,这些,都只能依凭费公公的指点。
宫独眼看着顾白徵来,没有什么意外,他只是闷闷的说:“来啦?”
“是,来了。”顾白徵点头。
宫独眼看着前堂没有什么客人于是叫来殷悬说:“你看着店面,我和公子到后面谈点事情。”
“哦。”殷悬呆呆的应着,脱下围在身前的围裙,放在案几上,放下手中的木匠活走向前台。顾白徵看着他的手上很多的伤口。
宫独眼也看到了,小声说:“他做不好这些的,身体弱,而且力度也掌握不好,这样的表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像是真的废物一样。”
“你不知道他是谁?”顾白徵诧异的问,“我一直以为他是江湖中人。”
“不是,江湖里没有这号人物。”宫独眼说。
不是江湖中的人,还能被费公公看中选过来为自己所用,大概只还剩一个可能:“他是宫里出来的。”
“也不是,他除了少了点机灵,身上没有少别的东西。”宫独眼说。
“哎,算了,你也不必单独和我来了,我就是来找他的,你叫他和我到后堂来吧。”顾白徵说。
“也好。”宫独眼说着,转头对着殷悬说,“你还是和这位公子到后堂去吧,前堂我看着。”
殷悬听了,点点头,愣愣的又拾起自己的围裙,拿起工具。宫独眼摇了摇头:“真要装成这样也算是为难一个正常人了。”
顾白徵勉强的笑了笑,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殷悬到底是什么人又对自己有什么作用。他摸了摸自己怀里,是一个小罐子,费公公给自己的,说把这个给殷悬看殷悬自然就会说出自己知道的真相。
顾白徵在来的路上就打开罐子看过了,里面什么都没有,想必罐子是一个象征。原来罐子是用来装什么的呢?
“当然是装真相的。”当顾白徵拿出罐子给殷悬看的时候,同时问出了疑问,殷悬这样说。
殷悬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可是他却在看了罐子以后,认真的说:“你就是当年那个唯一没有被遗传的七皇子。”
张悬,男,三十八岁。性格温软固执,脑子不好使,在宫独眼的棺材铺子里当学徒,可是没有机会出师。
不是宫独眼不愿意让他出师,而是他在木匠方面的天赋实在是令人同情。即使一个普通的小男孩都可以随意的做出一把木弹弓或者木口哨,可是张悬什么也做不出来。
“我怎么能放他走?”这句话是宫独眼说的。同样也是费公公说的。
宫独眼是对着顾白徵说,因为顾白徵问到了张悬的身份。而费公公是对着张悬说的,时间在十九年前。场景是芬容太后要处死原太医和学徒方云战。
不是杀头,是赐毒药,算是对他们为皇室做贡献的一种奖励。带来毒药的是费公公,方云战说:“公公,您放过我师父,来生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费公公说:“我怎么能放他走?这是太后的懿旨,我若要忤逆了,是杀头的罪。”
原太医看着自己的小徒弟,老泪纵横:“你的心意我知道了。”说着拿起毒药正要饮下。费公公伸手拦住了他。
“等一下。”费公公说。
“公公还有什么交代?”原太医问。
“倘若我能救你的小徒弟,你愿不愿意?”费公公说。
“当然愿。”“不敢苟活。”两个声音同时说出。
“我只想听到一个答案。”费公公瞟了一眼两个人,淡淡的说。
原太医斜一眼方云战,然后说:“请公公明示。”
“原太医的神医之名可是人尽皆知的。我听江湖里的人说,江湖里盛传的赛扁鹊在您面前也甘愿认输。”费公公高深莫测的说。
“是大家谬赞了,原某不才。”原太医也不明白费公公究竟什么意思,只得耐心的和费公公打太极。
“我想要一个神医。但是您是太后指着名要除去的,我保不下您,可是您的小徒弟我倒是可以一试。”费公公说出了自己的所求。
“有劳公公了。”原太医给费公公做了个揖。
“不是,我话还没有说完。”费公公说,“你们总得让我知道,我要您在临死前把毕生所学全部授予他。”
原太医想了想,点点头,对费公公说:“还请公公给我们单独的时间。”
费公公自然知道这些有独门绝技的人在传授东西的时候是不容许有旁人在场的,也不怕他们有什么诡计,放心的退出了牢房外边。
费公公刚走,方云战就跪在原太医面前:“师傅,您若是不在了,我怎么办?”原太医待他如生父,所学知识亦是倾其所有。
“那两瓶毒药你且拿过来。”原太医扶起方云战对他说。
方云战站起身来,走过去拿起费公公放在地上的毒药双手递给原太医。原太医没有接,他对着方云战认真的说:“这些宫里的毒药,大多是我配的,但是我想着,这件事情太后不会不知道,所以,给我们赐的毒药想必只能是那种了。”
“那种!师傅指的是——雨中无?”方云战惊诧的问道。
“是的,就是那种我自己也解不出的,无色无味的毒药雨中无。”原太医说,“医毒本就是同门异科,不可分家,我记得我教你识毒解毒也不少了,你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也很高,你实话告诉我,那次你偷看我雨中无的配方是想干嘛去了?”
“啊、、、、、、”方云战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小算盘被师傅发现了,现在的紧急情况容不得他插科打诨,于是他老实的说:“自己配了雨中无。”
“我就知道,那日你偷看之后又跑到药房去提药,提出来的药正好是雨中无的配方,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臭小子,做事情都不聪明些。”原太医呵呵的笑着说。 穿越之东厂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