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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第二百四十二章无头人

天算批命师 仔柒 4899 2021-04-06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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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路人说“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美丽小山村,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村庄名字以前叫做龙头村,解放后更名为黄江村。秀丽的黄江村呈U字形绕过我们村庄,河对面U字形的尾端是龙头山,龙头山海拔八百多米,其形酷似龙头,在山顶位置,有着两颗十人才能围抱的千年樟树。”

  十八岁那年,他高考发挥不正常,一直成绩优异的他不想上二流大学,加上家里条件不好,有着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爷爷,所以不顾父母亲的强烈反对,回到山村,盖了个猪圈,当起了养猪郎。

  本来以为他会一直过着波澜不惊,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但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足以震惊世人事情。所以,他决定把这些事情都写下来。

  偏僻的山村总是有着很多诡异的事情,之前他也碰到过一些,不过也并不怎么在意,在十八岁那年的秋天。秋收之后,他们村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诡异事情。

  秋收之后,田里很开阔,田里有着一堆一堆的稻草。很多小孩子都喜欢去田里玩,用稻草来扎稻草人玩。

  那时候,他们村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只有四个,两男两女,男的是他和胡皮,女的是秋英和李诺。当然,在那悸动的青春年岁,他们也有着一颗悸动的心,他一直喜欢着李诺,虽然李诺只有十六岁,还在读初二,但是早已发育完全,有着硕大胸部,小蛮腰和修长美腿,他一直期望着,能和她悸动一回。不过,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那是一种性冲动,对性的憧憬和渴望。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他和李诺在江边放牛,他们把牛放在草地上吃草,他们两个人则悠闲的躺在草地上聊天。李诺说她爸爸最近和她妈妈关系不好,老吵架。昨天晚上吃完饭,他爸爸就出门去了,她妈妈便让她跟踪她爸爸,看她爸爸是不是去村西边田寡妇家里。她就跟了出去,可是她发现她爸爸没去田寡妇家,而是去了村上的老祠堂,她跟了上去,不一会,就听到祠堂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嗯啊,嗯啊,嗯啊的声音.....

  李诺说完就问他,那是什么声音?他一下子鸡动了起来,眼珠一转,心生一计,他说李诺你完了,你听到鬼叫声了,身上沾染了煞气了。李诺吓得要死,问他那怎么办,怎么才能把煞气除掉,他说煞气进入她身体,已经变成煞水了,只有把煞水逼出来,她才会没事,不然的话,她会有麻烦。

  李诺赶紧问他怎么样把煞水逼出来,他心里一喜,一股麻麻的感觉在心间荡漾开来,他一本正经的和李诺说,他可以用手摸她身上的一些部位,她身上的煞水就会出来,因为他是阳体,她是阴体,阳体和阴体结合的话,煞水就能出来,虽然他也会沾染到一些煞水,但是他和李诺从小玩到大,为朋友做点牺牲无所谓。

  李诺看到他这么仗义,感动了起来,问他要怎么样才能把她的煞水逼出来。他猛的站了起来,像做一件伟大的英雄事迹一样让李诺跟他走。

  他们把牛拴好,来到不远的稻田旁边的小树林里,他看看四处没人,便和李诺说就在这里帮她把煞水逼出来,李诺感激的点了点头。他激动得微微颤抖的双手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他把手伸进李诺的胸部的时候,李诺捂住了胸部,疑惑的问他为什么要摸这里,他说煞气已经进入了她身体,是全身各个地方都有的,只有全身都摸,才能把煞水逼出来,李诺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让他继续。

  不一会,李诺也脸泛红霞,开始轻轻的哼了起来。

  他赶紧让她躺在草地上,把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位置,趴了上去,刚刚趴上去,村里面的很多小孩子就来稻田里玩了。他心里暗暗叫苦,这太倒霉了,这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他让李诺躺进去点,躺在灌木丛的更深处,李诺照办了,他趴了上去,可是毕竟是第一次,两人手忙脚乱的亲热着,突然李诺的手被旁边树木上的小刺划破了皮肤,李诺痛得大叫了起来。这一声叫得很大,那些小孩子似乎听到了声音,朝灌木丛走了过来。

  他赶紧把衣服整理好,李诺也快速整理好了衣服,他对已经来了的那些小孩子说他们两在这里看看有没有冬笋,找冬笋呢,小孩子们信以为真,不再好奇。

  他和李诺正要离开,小孩子里面年纪最大的大狗拉住了他,说神仙来他们村了,他疑惑的看着大狗,大狗便拉着他走到田里,当着他的面扎了一个稻草人,然后问稻草人:“我今年几岁了?”

  稻草人居然点起了头,一共点了十三下。稻草人点完头后,他脸都白了,知道碰到邪事了,因为之前爷爷也和他讲过一个相同的故事,他一直以为爷爷的故事是假的,这真碰到了,才真的相信了。

  ……

  另一位大妈说,那年,她去滇东北采访,她来到昆明长途汽车站,去昭通方向的入口处已排起了长龙。此时,第二班车已经上客了。突然,从车厢里传出一个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妈妈,我怕!我要下车!我怕呀,我要下车啊!”顺着哭声,我朝车厢里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人怀抱着一个小男孩,那孩子表情惊恐,一面哭喊着,一面拽着母亲的衣领挣扎着要下车。那母亲拗不过小男孩,抱着孩子下了车。他们刚一下车,小男孩便马上止住了哭声,安静下来。母亲见孩子不哭闹了,抱起他又回到车上。可还没坐定,那小男孩马上又哭闹了起来,而且比刚才哭闹得更凶。母亲没法子,只好抱着孩子又下了车。说来也怪,只要一下了车,小男孩便立刻停止了哭闹。

  母亲只好向司机抱歉道:“算了,我们坐下一班车吧。”司机扭过头冲着排队的人群喊道:“还有一个空位子,谁想上?”排在她后面的一个年轻人急忙跳上了车,汽车缓缓地驶出了车站。

  这对母子在她身边停下来等车。小男孩看上去挺可爱的,坐在他母亲的怀里剥着橘子。一不小心,手中的橘子滚到了地上。

  她弯腰捡起橘子。“小弟弟,你几岁啦?”

  小男孩一只手接过橘子,另一只手伸出五个小指头说:“我五岁啦。”他笑眯眯的眼睛里还挂着刚才哭闹时留下的泪花。

  “你和妈妈是回家吗?”小男孩点点头,“我和妈妈坐大汽车回外婆家。”

  小男孩挺乖的,可刚才为什么闹得那么凶?她感到有些怪怪的,又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上车呢?”

  这时,小男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怖的神色,说:“刚才大汽车里的人都没有头的,好吓人呀!”

  母亲听孩子这么说,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别瞎说。”

  “真的,我看见的。他们都没有头,身上衣服都是黑色的!”小男孩涨红着脸争辩道。

  下一班去滇东北的长途客车到了。在检票员的吆喝下,大家站起身,拿着自己的行李依次上车。

  汽车在公路上飞驰着,小男孩安静地躺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车厢里回响着单调的马达声,就像一首无字的催眠曲,使车里的旅客昏昏欲睡。她睡一阵醒一阵,车外的景色已从绿畴河流变成了乌蒙山的嵯峨峻岭,路面坑洼不平,曲折的弯道一个接一个。想到在春夏之季还常会有泥石流出现。司机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翻下万丈的深渊,造成车毁人亡!她紧张起来,心里老是想着小男孩刚才讲的“无头人”的荒诞话,虽说童言无忌,但孩子嘴里吐真言呀!

  突然,汽车停了下来,司机关掉了引擎。她朝车窗外望去,只见前面的各种车辆排成了长队,停在了狭窄的公路上。司机打开了车门,她和几个乘客下了车去活动筋骨。前面车上的司机都下到了公路上。她朝人群走去,“劳驾,前面出了什么事?路什么时候能通?”她向司机打听道。

  “前面有辆车子翻到山崖下去了。警察正在用吊车把它拉上来,看来一时半会的路通不了。”

  “真可怜呀,是辆长途客车,从五、六十米高的悬崖上翻下去,车里的人肯定一个也活不成了!”

  “那还用说,那车的终点站是阴曹地府呀!”

  “长途客车?!”她脑子里“嗡”的一响,赶紧问,“你知道是哪里发出的车?”

  “听说好像是昆明来的。反正是去黄泉的,一个也回不来了!”

  她顿时明白了,出事的车一定就是那小男孩说的上面坐的都是‘无头人’的那辆车。难怪那小男孩死活不肯上啊!为了证实她的判断,她朝出事的现场跑去。在那里围着许多人在观看。一辆大型吊车正伸长着吊臂,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在滑轮的转动下,卷扬机的粗钢索正缓缓的收缩着,吊钩下挂着一辆变了形的通体发黑的大客车。果然就是这辆车,她讶然望着车厢里还丝丝的冒出几股青烟,如同游魂般地升上天空,而后在夕阳的余晖中无声无息地飘散开去。

  她怀着难以言状的心情回到车上。也不知出于什么感觉,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她把刚才看到的现场的惨状给大家描述了一番后,看了一眼那抱小孩的母亲。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她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给小男孩,问道:“小弟弟,你刚才真的看到那部车上的人没有头吗?”小男孩点了点头后啃起手中的苹果。这件事让她每次细想起来都感觉诡异。是巧合?还是在人世间本就有许多怪现象,而一些人能够看清它们?或许她不能单单可以用“迷信”这两个字加以否定。 天算批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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