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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解药还是毒药?

御宠狂妃 如意小主 4675 2021-04-0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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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得解药后朝颜和倩儿片刻不停的赶到破庙,与之随行的还有城内的一名大夫,一刻钟过后冷汗滚滚的大夫最终成功的取出毒箭,朝颜掏出解药交给大夫,却不料被承九半路劫下,寒芒涌现之间手中的匕首从大夫手背轻轻带过,很快露出一道猩红的血口。

  “你这是……”

  “试药!”

  戒备的瞥一眼朝颜,承九拔出布塞微微抖动青瓶,淡淡粉末均匀的撒落于手背的伤口处,白色的粉末在被血珠吞噬,眨眼之间那极浅的伤口非但没有止住血,反倒以惊人的速度溃烂起来,血肉被腐蚀有森森的白骨漏出来,大夫疼得惨叫连连一把推开承九,握住手冲出破庙朝颜紧跟而出,只见大夫发狂般的在雪地上打滚,双眼滴出褐色的薛来。

  “啊!”

  一阵渗人的尖叫过后,那人僵直的躺在地上不在动弹,朝颜屏住呼吸上前,探手去试探鼻息,刚刚凑到鼻前食指却如同触电般缩回来,关心则乱她竟然未曾怀疑过这药是真是假,

  瘫软的坐在雪地上,她绝不敢相信这所谓的解药不过是雪上加霜的毒药。

  “姑娘,这……”

  望见雪地上大夫狰狞的死状,倩儿吓得顿时捂住嘴,尧韬给的怎么会是毒药,姑娘离开军政院时对公子说只要夏侯谨安全离开大宛她就回去,如今姑娘带回的却是要命的剧毒,这么一来公子和姑娘的婚礼还能如期举行吗?

  “朝颜,这就是你带回来的解药,你巴不得公子死在你手中!”

  一声怒喝,承九持剑上前,双眸欲裂,恨不得将朝颜碎尸万段,倩儿伸手正欲拔剑,却被朝颜站起伸手暗暗按住。

  “承九,我……”

  朝颜微微闭眼,心头一片冰凉,不知给如何解释。

  “滚!”低沉的嗓音犹如地狱来的冤魂,寒风凌厉,地面上积雪纷飞,更见肃杀森严之气,承九如同毒蛇般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自持,目光好似凶狠的狼,“我答应过少爷绝不动你,可从现在开始请你离少爷越远越好,自打少爷遇见你就没好事发生,你就是个扫把星白眼狼……”

  冷冷望一眼朝颜,承九收起长剑,转身步履沉重的走进破庙,相识这么多久这样的承九她还是第一次见,朝颜轻抿薄唇,立在纷纷的大雪之中,站着不动,不说话,莹莹的雪光冷冷泊出一地惨淡,她在那片白里晶莹纯澈,更是是一尊雕像。

  “姑娘,我们……”

  缓缓睁开双眸,朝颜面上难掩困倦:“回去吧!”

  倩儿点了点头牵马上前,扬眸深深的望一眼风雪飘荡里的神庙,倘若这座庙宇真有神灵庇佑,她愿意以她所有的幸福换得里面的那个人安然无恙,可这世上真的会有心诚则灵吗,答案也许她是知道的。

  森寂的雪夜,狂风嘶吼,返回军衙司的路尤为漫长,冥冥之中朝颜隐约感觉到一切为时已晚,方才大夫说过剧毒已渗入五脏六腑凶险至极片刻都不可耽搁,此时他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就算她此刻赶回去向尧韬逼出真正的解药也于事无补了,夏侯门阀的七公子夏侯谨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丧命于大宛城,说出去谁又会信了?

  “姑娘,我们这是要回……”

  倩儿打马上前,知朝颜心烦意乱,遂小心翼翼的询问,朝颜敛眸望一眼风雪遮掩下的军政院,忽然调转码头轻声道:“回别院!”

  雪夜岑寂灯火稀疏,街市里鲜有行人,朝颜返回别院后就支走倩儿,来到阁楼高处饮酒,冷风直灌吹得雪花簌簌的扑面而来,四面木栏的阁楼里既然没有盏灯也没有御寒的火炉,朝颜一袭单薄的绯色锻裙斜倚这栏头,眼神虚幻而又迷离,一杯又一杯烈酒直往嘴里灌,似有意将自己灌醉。

  也不知过了多久,阁楼里出现第二个人来,朝颜偏过头去以为是重钰,来的人却是许久未见的杨肃。

  “阿颜,公子逼尧韬交出了解药,只是方才我和倩儿姑娘赶到破庙时……夏侯谨已经……”

  手中的酒杯遽然坠地,啪哧一声脆响摔得粉碎,朝颜睁大双眸,极力的抑制住眸底喷薄欲出的滚烫热泪,声音颤抖的追问一句:“他……”

  “他已经不在庙里,我们到的时候只发现这枚玉佩……”

  杨肃掏出玉佩上前,朝颜敛眸望去,这是一块极为寻常的玉佩,方形青玉浮雕以节竹纹案,这块玉佩不正是当初她赠给师姐的那枚玉佩吗。

  难道……

  嘴角轻轻抽搐,朝颜伸出手从杨素手中接过那枚玉佩,紧攥在手细细的端量开来,当年师姐得见此玉佩甚是喜爱她便借花献佛赠与了师姐,若论起玉佩的主人她也不知是谁,这块普通的玉佩是当年的那个负伤的少年落下的,她绝对不会认错,为什么会辗转落于夏侯谨之手,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年她在云栖谷外救下的那个少年就是他——夏侯谨!

  此来大宛他将这枚玉佩随身携带是为何故,他难道已经认出当年救他之人便是自己?

  眸底划过一抹深沉的清瞿,朝颜将玉佩塞于腰间,转而望向远处浩渺的雪海,话已带到杨肃也明白多说无益半响过后退下阁楼,杨肃离开不久倩儿端着杯醒酒茶送到阁楼上。

  “姑娘,事已至此你也无需介怀,一切都是尧韬暗中作乱,公子他也是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

  “蒙在鼓里并不知情!”朝颜起身走到桌前,清冽的目光落银瓶里那支斜插的红梅,“

  倩儿你当真这样认为?”

  倩儿搁下醒酒茶,闪烁其词:“这……”

  “其实这一切都是重钰暗中授意,从头到尾包括那支……射向我的毒箭!”讶然一笑,朝颜摘一瓣血红的梅花在指间轻碾,“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拿我当诱饵,甚至是不惜以我的性命去试探夏侯谨,他如何断定夏侯谨会以身挡箭,万一……万一……中箭的是我而不是夏侯谨了?”

  “姑娘,公子如此爱惜姑娘,那支箭……”

  “我看见他了!”深吸一口冷气,朝颜走到木栏前,眺望阁楼下方,重钰持伞正立在院里,想必是在等她出现,“倩儿,是我害死了他,往日里我日日盼他死在我的刀下,我要替小虞替那些孩子,替云栖谷的同门报仇雪恨,可如今他真的因为而死,可我却……觉得……觉得……算了不说了!”

  “姑娘,三日之后便是大婚之日,你和公子好不容走到今天……”

  今天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无法轻易抹去,尤其是对姑娘而言从那封杜撰的信函到那支毒箭再到那瓶毒药,接二连三的试探与欺骗没有谁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大婚在即若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得他们之间出现嫌隙,这将成为永远无法填补的遗憾,所以尽管她也对公子所做种种深感不满可却还是忍不住劝慰朝颜坦然面对发生过的一切。

  “你想说的我都明白!”

  紧攥的双手缓缓松开,朝颜轻轻的拍了拍倩儿的肩头,然后走下阁楼来到院里,油纸伞下四目相对,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激烈的碰撞,交织出刺骨的寒凉。

  “阿颜,解药的事情是我疏忽大意!”

  虚虚实实真假难辨,朝颜眼睫微微一颤,沉默半响极为认真的低声问道:“重钰,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坚信他会替我以身挡箭?”

  朝颜的发难让重钰措手不及,脸色微凝又捕捉痕迹的恢复如初:“阿颜,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他依旧是抵死不认故作不知,他们之间不知从何时开始,连一句真话都变得如此之奢侈,欺骗猜忌终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隐晦的角落里生出幽暗的爪牙,她要的不过是一句实话而他却终究是不愿坦诚以待。

  “没,没什么……”

  牵强的勾起嘴角,朝颜低下头冒着风雪阔步而去,积雪飞扬红梅绽放,重钰猛的几乎是赌气般的扔下手中避雪的纸伞,与朝颜向着完全背离的方向拂袖而去。

  风雪白头老,是佳话还是痴想?

  阁楼上的倩儿见此情景不由得无奈摇头。 御宠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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