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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林身影在走廊尽头出现,并不陌生的男人,依然身型魁伟,酷酷的样子,
“丫头,你今天好漂亮啊!”林走到她的面前,爽朗地笑着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你不会就准备在这里接待我吧?你的房间住几个人?”
海贝尽力地压抑着自己欣喜的步伐,一边走进电梯一边礼貌地微笑:“就住我一个。”
电梯里只有他们俩,空气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林轻声说:“我去你房间。”
“不。”海贝眨着眼睛调皮地说。
“你来我房间。”
“不。”海贝低下头,语调没有半点底气。
“那你说怎么办?”
多狡猾的人啦!似乎他给她的是多种选择,而实际上,他的目的都只有一个:他要和她呆在一个房间。
而这种繁复隆重的询问形式又决定着他们呆在一起的内容会是多么枪林弹雨,血肉开花。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林笑了笑向海贝靠过来。
海贝下意识地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看见了吗?什么也没干。”他把脸探过来,蹭了蹭她的脸,“电梯里能干什么呢?什么也干不了。”
他音色缠绵,像一个情人在对她低吟。
他对她的骚扰让她在惊异的同时也觉得默契。他们之间的语调现在已经是调情了。海贝知道,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要沉醉到这种声音里去。
这个男人,这个整天被群星捧月的男人,这个整天被别人仰视的男人,现在开始俯就她。
从一开始接到他的信息,他就是冒失的。
当然,她也是。
他们彼此的冒失,多么合拍,多么真实,多么息息相关。
“别这样。”他笑,“嗯,别这样。”他温热的呼吸一缕一缕地扑到她的头上,顺着头发又流下来,淋浴一样。
他真是情场老手,太懂了。太他妈的懂了。
海贝伸出胳膊想要推他,他握住她的手。他确实让她无法抗拒。他那么老,但她喜欢他老。
她喜欢他用他的老包涵她的样子。他的老像一片广场,可以让她随心所欲地撒欢儿。他是那么合适那么合适的一个人,可以让她自由自在地放毒。
海贝绝望地看着电梯的数字往上蹦,身体里一些按捺不住的让她羞耻的想法也往上蹦:11,12,13……到了。
在提示音响的一瞬间,他的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揉了一下她的胸脯,旋转式的。然后他转身按住开门键。门外站着几个等电梯的人,有人向他们颔首致意,于是海贝的嘴角荡出一抹微笑,轻声向他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他说。
走出电梯,他一直跟她到房门口。
海贝站立不动。
“开门。”男人说。
“不。”
“乖,听话。”
“不。”
“不听话会吃苦头的。”男人笑。
海贝回头,男人惊诧地看见她脸上突然飞起的红晕,她急促起伏的胸脯,她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有什么东西把她的身体叫醒了。
电梯铃响,又一批人即将从电梯里涌出。
男人抓住海贝手中的钥牌,打开房门,然后用脚一踢。门惊天动地地撞上了。
海贝把鞋子随便从脚下一丢,说:“喝酒吗?”
男人笑笑:“有酒吗?”
海贝从客房小冰柜里拿出一瓶叫不出名字的洋酒:“有。”
然后她找出长长的玻璃杯倒上,端起杯子说:“给个干杯的理由!”
男人便把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海贝面前的杯子,说:“为今夜我们的不期而遇。”自己一仰脖子,琥珀色的酒先一干而净,然后举着空杯子看着海贝,眼神竟是有些勾人。
海贝在他的注视下,也拿起杯子把酒喝光。
俩人接二连三地找着干杯的理由,直到把一瓶洋酒喝剩下小半瓶。
海贝面色红润,脸上开着绯红的花。
他不由分说地抱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哧!哧!她能感觉到她的裙腰被他的手撕出的一道道小口,有风从那小口里嗖嗖地窜进来。
海贝并不挣扎。这完全陌生的地方,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一张完全陌生的床,就连自己和面前的人,也变得陌生。
就是陌生才好,只有陌生才可以没有顾忌,才可以肆无忌惮,才可以随性放纵,哪怕堕落。
那件柏安从美国买回来的中国制造的漂亮连衣裙掉在地毯上,黑色的布片不再漂亮,它必须要穿在女人的身上才是漂亮的,所以,漂亮的是女人的身体,而不是这黑色的布片。
这个坏男人啊!他想要扯下她的内裤。
她咬他的肩,胳膊,手。咬她能咬的一切,他们两个如两头野兽,不言不语,奋力搏斗,顽强抗争。
她蹬,抓,踢;他抱,搂,吻,最后他的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掐住她的脖子,她像青蛙一样扑腾来,扑腾去,他毫不松手,就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投降的一刹那,她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他把她松开了。
她把他的手掐出了血。
他默默地看着她。他终于知道:她不是在和他游戏。
她也看着他,默默地看着他。许久。
“过去,有什么事吗?”
“英雄不问出处。”
“小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
当他的手离她的头越来越远的时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有几根头发还在依依不舍地追随着他手指离去的方向。
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那个夜晚,高二的那个夜晚,那个人离去的时候,也是这样,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
她伏在男人的肩上,泪水崩溃。
林温柔地拍着她,没有趁机乱动。他真不愧是情场高手。他知道她此刻的泪水与他无关,不过是借他的肩膀一用。
……
海贝的这一觉睡得实在太好了,太踏实了。直到听见窗外的鸟叫,她才醒过来。
脑子醒了,眼睛却不肯睁开,她闭着眼睛想起昨夜的林,一惊,赶紧睁开眼睛坐起来,环顾房间,没有人。
海贝心头掠过一片冷风,感觉有点寒意,她转身,看到床脚的落地镜子里,一个女人正披散着头发,赤裸着身体站在床头,她的脚下,是那件揉成一团的黑色连衣裙。
她躺回床上,然后,把自己的脑袋整个儿蒙进白色的被子,号啕大哭起来。
这是自打成人后,她唯一一次大声地哭,好痛快。 木讷老公俏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