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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不能入睡的苏岩并没有感到爱情的震憾,而是坠入了失望的深渊。
没想到惹上燕子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
而且不知怎么的现在散步的气氛也愈来愈诡异。
表面看来没什么异样,暗地里却有一种无端的紧张和较量,想流动,又特别费劲。
这些日子的四人行,从起初的勉强而为,到后来的渐渐地接受,直到现在的时时期盼,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期盼?
他在期盼什么呢?
燕子的玲珑可爱,好像不是。难道是?!
她,或前或后或比肩,距离如此之近,他都闻得到她身上的阵阵芳香。
她的鞋跟踩在路砖上的那响板似的美妙声音。
她飘逸的发辫、轻盈的手臂和金子般的笑声。
这些天里,他没有错过她的一颦一笑,也没有错过她清新淡雅的任何一点点展现。
但他不敢靠近她,害怕因为靠近而扼杀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苏岩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燃烧,他的心正以另一种方式跳动。
他一阵惊慌:怎么会让她的身影单据自己的心间那么多的时间?
No,no,no!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对她上心呢?她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我只是小小的捉弄一下下铺这个家伙的爱情而已!
唉,计划正朝着苏岩不知道的地方走去,想到这里,一股更强大的落寞席卷而来。
……
“急事,树林,你的名字那一棵。”落款天蕤。
行烯一看到纸条心里就打起鼓来:有什么事不能到晚上再说的?还专门送个纸条过来?
她跟燕子打了个招呼,也不管什么上课铃声,直接从教室里冲了出去。
老班每天的这个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到教室去溜跶一圈给孩子们念念紧箍咒。存在感还是要的,免得那些年少无知们一撒野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像往常一样衔着支烟,悠然从家里出发,准备穿过操场。
由于已是上课时间,空旷的操场上只有那一排大树静静地站在那里,还有不远一个高挑的身影渐行渐远。
那身影有点熟悉,是我的学生吗?
咦?大家不都在上课吗?她一个人怎么往校外跑?
老班三步并做两步,紧跟前面的脚步,还没出校门,他已确定,这是他班上的学生行烯。
“哎!哎!你!”老班对着背影叫了两声,下句话还没喊出口,那人影已急步走出了校门上了左拐的路。
哎,哎,这丫头放着好端端的课不上,也没向我请假,匆匆忙忙地出校门,这倒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啊!
今天下午反正没什么课,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处理的,我倒要看看这丫头玩的什么把戏!
思绪一转,脚步就跟上,老班一抛那剩余不多的烟头,索性不紧不慢的跟在行烯的后面。
出校门沿学校围墙,是左右两排的民房,近校门的多用于餐饮,用来弥补学校食堂的千篇一律菜谱。
稍稍远一点的,就是出租房。这年头,胆大的家景好些的孩子多数嫌弃学校宿舍准时熄灯的弊病,在强交一份学校住宿费用后,再出来租这民房用。
前面的行烯熟练轻巧的越过高低不平街道的砖板的每个沟沟坎坎,脚步之快,让走起路来啤酒肚一颠一颠的老班跟得还很是吃力。
很快,一段土堤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爬上堤坝的行烯沿堤走了段路,好像看见了什么招着手下到堤的另一边去了。
老班没有快速跟上去。此时的堤上空无一人,紧跟不免让人生疑。
他停在堤边的小卖部前,抽出一支烟,点着火抽了两口,顺手在旁边的椅子上拿起顶老乡的草帽戴上,才晃悠悠地爬上堤坝。
堤坝的另一边,是一片长长的护河林。
他慢慢走到行烯下去的地方停下,树林里枝叶繁茂,没看见什么人影。
他不由得蹲下身,目光仔细透过树冠扫向一棵棵的树干。
就这样,他发现一棵干尤为的粗壮,不由盯着仔细瞧。
这一瞧不要紧,那哪是树,分明是两个人拥抱着靠在树上嘛!
他脑袋一热怒火中烧,用力的吸了口烟,丢在地上狠狠地用脚碾得没有一丝火星才罢休的离去。
所有的节奏在这个夜晚全乱了套。
行烯被老班叫去办公室已经两个小时了,里面什么情况外面半点都不清楚。
接到行烯被老班叫去的消息天蕤就感到发自骨髓的寒意。
天蕤都想像不出行烯在里面是怎么度过的?他对她做了什么?她又说了什么?
他真想被叫去的是自己,那样他就不会无助的在这里等待被宰的感觉,他起码知道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子了?他又能用什么方法来控制?
可是,现在的他,只能在黑夜里无望的等,看着秒钟一点一点的移动。
离女生宿舍门关的时间只差五分钟的时候,燕子来了,简单地交待一下:行烯什么都没说,放心。不过老班威胁她会去查的,查出来行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估计老班会暗中跟踪,所以这两天最好大家不要见面了。
说完燕子就匆匆忙忙走了,半点来不及照顾天蕤的心情。
舍友们都高度一致的默默上床,干什么也是轻拿轻放,不想用丝丝的声响来打扰天蕤。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么。
谈恋爱,在这所学校,是要被开除的。
三个小时!行烯在老班办公室挺了三个小时,什么都没说!
天啦!躺在床上的天蕤腹中充满寒气,感觉整个的床就像一个黑洞,他正在无力地下沉,下沉。
是谁今天给他们递的纸条?让他们在树林里刻着他俩名字的树下见面?
天蕤接到行烯的纸条急匆匆地赶赴时,树林里空无一人。后来行烯说是他邀的她,天蕤还以为行烯在开着什么玩笑,一时没有理会。现在想来,难道纸条真的不是她写的?
那么会是谁呢?谁会那么恶作剧呢?
天啦!这两天不能见面?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上铺的兄弟苏岩也无法入睡,他真的没想到,行烯他们的老班这么快就会把行烯叫去。
行烯还挺了三个小时什么都没说?三个小时什么都没说,那可真是难以想像!
苏岩不由想起靠近她时的阵阵清香,那时的她那么的迷人,那么的与众不同。
从来没有人像苏岩一样被她裙摆的窸窸窣窣弄得心怦怦乱神魂颠倒吧?
尽管如此,他还是如释重负地眨了下眼,毕竟,事态的发展,还是向着他想要的方向走去。
在这个不眠之夜,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终于看到猎物掉进陷阱的猎人。 木讷老公俏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