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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往的,只有呼吸和想你!”
苏岩折开信封,纸鹤翅膀上的句子醒目的跃然眼帘。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突动,呼吸变得沉重,手心冒着虚汗。
理智告诉他不要继续,不要再继续,再继续对自己只是更深的幻灭。
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的愿望恰恰与之相反,他甘愿享受煎熬。
……
潇潇暮雨从天际潸然斜落的时候,行烯的心情和未来一样兵荒马乱。
苏岩坚持借了行烯同学的小屋供他们短留。
张华是个义气豪天的小伙子,交友甚广,严格意义上说,他不属于哪个年级或哪个班级,是一个纵横全校的大家都知道的人物。
他不光只是那张令人妒忌的外表,同时,这个学校就没有一个时髦舞跳得比他好,或是即兴的吉它弹得比他棒,当然,打架比他多的人了。
他的英姿飒爽和殷实家境迷倒周围一片女生。
不过他的特立独行和标新立异不光只是在他的服饰上,也在他选女友的视角上充分展现。
他硬是在群芳争艳里看见了隔壁班一肤色稍稍有些黑的看起来普通的女孩,还非她不谈。
为了方便追到那女孩,他早早就在学校外租了整整一幢民房。
后来虽然和女孩掰了,但他租的房子倒是续下来成了三朋四友的聚合点,谁有个生日扒什么的就去找他,他总是爽快的应承下来,弄得这个小租屋天天热闹非凡。
他的小屋里只有一条禁忌,就是不准大家谈论他那一件事。
就是他已冠了“前”字的女友送他裤子的事。
那天他女友送他条裤子,他开心得与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孩子分享得人仰马翻的时候,被后座的行烯轻轻地踢了踢椅腿子。
笑得大失往日英俊的鼻子眼睛和嘴揪成一坨的张华侧过半个身子看着她示意。
“有件事,我担心事情发展下去你不好收场,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行烯轻声说。
“讲,只管讲!你们女孩真是麻烦!”张华笑着嘟哝着。
行烯用手招着他的脸,示意他近点,一脸担心地说:“那你把身子全转过来,对着我。”
张华调皮的扭起上半身,双手扒在椅背上托着下巴,夸张地睁大眼说:“说,什么,我听着。”
行烯无奈地笑笑,轻声说:“我所了解的,女孩给男孩送裤子,就要分手的意思。”
“什么?!”张华皱着眉一脸的笑,半点没有相信的意思。
行烯只好解释:“裤子,不是有两条腿么,分叉,知道么?我们女孩一般只会送衬衫西装领带皮带什么的。要送也是套装。如果只单单送一条裤子,那可能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什么!”听了这话的张华目瞪口呆,脸上开始升起将信将疑的表情,然后飕的一阵风似的旋出了教室。
然后,就是失恋几步曲在他的头顶盘旋。
好在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就是不开阔得面子上装着开阔的人。不久后便假装从阴影里走出来,呼朋喝友的把酒言欢了。
对行烯的遭遇,张华像是惋惜自己怎么没有如此浪漫悲壮的爱情似的力挺:“只要用得上我的,尽管来!”
看着行烯情绪低落还不忘时时暗地骂声变态老班做做声援。
现在,其他人都被张华招呼到楼下有节制的嗨去了,留了行烯一个人在楼上,双手颤抖地撕开信封。
窗外的雨伴着天蕤的情,一滴一滴落下来,滴进心里,淹没了她多日来的焦虑恐惧和无助。
泪水挂在笑脸上,她一遍遍一看着信,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咀嚼,她要将这些深深地刻进脑子吃进肚子里,成为她思维不可割离的一部分。
她第一次在无边的悲戚里看到了牢牢在手的幸福。
信里天蕤说,行烯的生日他会来的。他会尽力把一切环境都熟悉好后,找机会从另一个城市来看她的。
时间差不多了,行烯起身去洗了把脸,整理好情绪,准备回宿舍。
张华斜靠在楼梯的拐角处,听见行烯开门声,忙把手里的烟用鞋底板灭了,随意问:“怎么样?天蕤还好吧?”
行烯边下楼边轻声回他:“还好,就是新环境需要适应,估计一时半会来不了这里。”
“我还蛮佩服他的,别看他平日文质彬彬的,居然有勇气恐吓我们老班。哈哈哈!真是绝了!佩服!”张华调节气氛地搞玩起来。
行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们男生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天天打啊杀啊恐吓的!”
看行烯神色放轻松了些,他便继续打趣:“想什么?保护女生啦!保护自己爱的女生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行烯真是一脸的无奈,忍不住苦笑起来,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笑了。你看现在不是联系上了吗?小别胜新婚,牛郎织女的日子会让你们的爱情急速升温的!”张华说着一脸诡魅的笑。
行烯刚好走到高他三个台阶上,不由得一挥手用信封假装狠狠地捶着他的头顶泄愤。说是狠狠,其实只是把他帅帅的发型戳得零乱了些罢了。
刚好燕子和苏岩从楼下一间屋子里出来,看着他俩打闹,燕子赶紧上来问:“你们俩这是干嘛呢!”
张华侧向望着燕子和苏岩笑:“我在问她生日扒天蕤来不来?我好腾地给他俩。”
“哦哦!”燕子一脸释怀,望向行烯,“那天蕤来不来?”
说起天蕤,行烯心舒展开来:“他说他会来的!”
“那生日扒怎么办?要不我吆喝一声,兄弟们帮你忙活,你俩就只等隆重出场就行。”张华接过话问。
行烯看了他们三一眼轻声笑:“算了,不办了吧。我们俩好不容易见面,被你们一群灯泡照着,还不要晕过去啊!”
“那就不办?二人世界也好,也好。不过那天我把楼上空出来给你俩留着啊!”张华对行烯做着鬼脸调侃。
行烯又一把将信封糊过去,不过这次只是拍在了张华的肩上。
燕子一把架过行烯:“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再不走女生宿舍门就关了。”
说着三人就往门外走。
“以后下雨没地去,就到我这里来啊!不下雨也欢迎你们来!”张华对着三人的背影喊。
“知道啦!”燕子头也没回的回了声,算是招呼了。
无边丝雨细如愁,却再也滴不进互诉衷肠的相爱的两人身影里。
行烯想起雨夜里天蕤和他相拥一伞的情形,不由长叹一声。
苏岩铁青了着脸,在夜幕掩饰下不吭一声,紧跟在两个女孩后面。
再不出手,谁知道半路又会杀出谁来?
分开前,他紧走两步,磨蹭到行烯旁,趁燕子侧过身拍打自己裙摆上雨点的功夫,隔着雨伞,塞给行烯一张便条。
【作者题外话】:虽然故事总有现实的影影卓卓,但今天,唯一的真人真名上场,以示缅怀。 木讷老公俏虎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