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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给夏黎染思考的时间,薄野殇冷冷的转开话题,“准备一下,明天和本王一起去皇姑姑的府中。”
想到之前夏修平说的话,以及今天太后莫名其妙的反应,夏黎染直接将难题扔给了薄野殇,“夏修平让我和白莲花一起去赴宴。”
“什么?”
感觉到薄野殇的诧异,夏黎染才想起来,她现在是在古代,说白莲花他们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只得再次更正,“就是让我和夏依兰一起去赴宴。”
“你会这么听话?”薄野殇语气佯装疑惑,夏黎染则是大大方方的应承下来,“当然不会。”
对着夏黎染满意一笑,薄野殇不忘提醒,“好好打扮一番,别丢了我殇王府的人。”
“知道了,我怎么会错过这一鸣惊人的好机会。”夏黎染直截了当,薄野殇嘴角的笑意渐深,随口接了一句,“最好是。”
点了点头,夏黎染故作严肃的邀请,“请拭目以待。”
直到薄野殇走后,红琴突然促狭的,对着夏黎染说了一句话,“你和王爷如今可是越来越亲昵了。”
“哪有?”虽然夏黎染言辞间,一副绝不可能的模样,但是想到之前两人的亲昵举动,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脸庞,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居然变的这么不一样了?
这边夏黎染话音刚落,那边红琴突然意味不明的问出一句,“老早就行了房事,你就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被红琴激光扫射一样的眸光看的发毛,夏黎染尽量佯装自然,同时下意识的回问,“有什么不对劲?”俨然没明白红琴说的是什么意思。
谁曾想夏黎染这话一出,倒是红琴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小声的嗔怪了一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种话怎么能让我一个姑娘家来说?”
无辜的眨了眨眼,什么叫她让一个姑娘说,明明是自己先说出来的,尤其是这种话是什么意思?何况这其中又有什么联系?夏黎染一脸的不明所以,随即老实的不懂就问,“你说这些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话,难不成是在和我炫耀你未出阁,还是个姑娘家吗?”
除此之外夏黎染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解释,只有她们两个人在,有什么话是红琴一个姑娘家不能对她说的?见夏黎染的迷惘表情不似作假,红琴指了指夏黎染平坦的小腹,同时口中小声的提醒,“那里还没有反应?”
“啥?”画风转变的太快,夏黎染还是一头雾水,面上的迷惘表情未变。
瞧着自己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眼前的夏黎染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红琴干脆咬了咬唇,直截了当的明白说出来,“若是有了王爷的子嗣,你在这殇王府可就算站稳脚跟了。”
听着红琴的话,夏黎染先是一愣,如果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她还不明白红琴说的是什么意思,那就真的是说不过去了,其实夏黎染并不是装傻充愣,是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这会儿由红琴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夏黎染多少有些不适应。
抬起头对着洪倩眨了两下大眼睛,夏黎染讪笑一声,老实回答,“我还真就从来都没想到过这个。”
在夏黎染的定义里,她和薄野殇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床伴关系,她的思维里从未出现过夫妻两个字,而小宝宝是爱情的结晶,她一直认为她们之间只有欲望没有感情,怎么能孕育出那样珍贵的结晶?
没有发觉夏黎染的异样,红琴恨铁不成钢的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夏黎染的额头,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的教训,“你啊你,已经这么多次了,难道你就一点没上心?”
刚要点头,夏黎染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当即疑声问道:“你怎么知道?”听着红琴那句已经这么多次了,夏黎染心中突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先是一怔,红琴委实没有想到,夏黎染居然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最后抵挡不住夏黎染直勾勾的凝视,终是红着脸小声的解释了一番,“额,你和王爷的声音……”
当夏黎染听到红琴这句话,顿时体会到了五雷轰顶的感受,心中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能不能给她个不遭罪的方法,让她能不痛不痒的再死一死,最好结果不要再穿越,谢谢!
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夏黎染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尴尬,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出一句,“那华阳他们?”
“你放心,为了几个孩子的茁壮成长,所以我让华阳出去租了院子。”这回红琴的语气倒是轻快了许多。
先是自顾自的呢喃了一句,“怪不得这么久没见黎萌他们了。”随即夏黎染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厉声质问红琴,“这么大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当然是怕你尴尬啊!”红琴不慌不忙的应声。
的确,这样少儿不宜的事情被说到了明面上,夏黎染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反正已经说开,说起话来自然就没了顾忌,“那现在怎么不怕我尴尬了。”
“这不是你自己问起来的嘛!”
对上红琴一脸无辜的表情,夏黎染只感觉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间,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终是忍不住哀嚎一声,“我的一世英名啊!”
没想到红琴一听夏黎染这话,当即冷笑着补刀,“放心吧,你那张老脸早就丢的渣都不剩了。”
“你够了。”满眼惊悚的看向红琴,夏黎染一度怀疑,这还是当初那个一脸冷漠的女子吗?该不会和她一样,红琴也被人穿越附身了吧?
见夏黎染越发没完没了,红琴直截了当的转移话题,“说正事,明天的长公主府那边你怎么看?”
努了努唇,夏黎染对于这个话题明显意兴阑珊,“还能怎么看,太后寿诞快到了,各国自然会派使臣前来祝寿。”
诧异的看向夏黎染,红琴有些不明白,她明明问的是长公主府上的赏花宴,夏黎染怎么扯到太后寿诞上去了?不禁疑声追问,“那又如何?”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夏黎染毫不客气的大声吐槽,“笨啊,说是祝寿,其实根本就是变相的联谊大会。”
“什么是联谊大会?”
再次狠狠的鄙视倒霉催的语言不通,夏黎染尽量详细的解释,“就相当于鹊桥会那样的,给人拉媒牵线。”
听夏黎染这么一说,红琴登时反应过来,不禁惊呼一声,“你的意思是,这次长公主弄出这个宴,为的是看谁家有适婚的公子小姐?”
“当然还要看看质量了。”夏黎染淡定的开口补充,红琴则是大惊,这会儿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那太后让你进宫,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绝对有,如果不是盯上了殇王妃的位置,就是为对我下手铺路了。”前者的可能性极大,只是这句话夏黎染没有说出来,毕竟在红琴的意识里,她现在和薄野殇是一对,若是太后都出来阻挠那明显前路堪忧,她不需要谁的无谓同情可怜。
其实之前夏黎染就是这么怀疑的,毕竟想利用她打击夏修平,明显效果差强人意,这个时候换个人选是最好的结局,而太后现在兵行险着,想要给薄野殇铺路不足为奇,问题就出在她为什么没有这么做?难不成明天还是个鸿门宴?
尤其是看薄野殇的态度,夏黎染敏感的感觉到,他似乎是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却并没有告诉她,甚至是在故意隐瞒她,这种感觉绝对称不上好,一度让人烦躁难耐。
之前她自以为是的亲密,再度被拉到明面上抨击,与其说夏黎染是没想到,不如说是她根本就不愿往那个方向想,再说的准确一些,她潜意识里试图安慰自己,薄野殇对她是不一样的,并不是和她定位的关系一样,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床伴。
“那为什么又没提呢?”红琴的这句话问到了正点上,夏黎染实事求是,“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你这也算是逃过一劫,再就看明天的长公主宴了。”
点了点头,夏黎染也跟着附和了一句,“恩,这逸州的味道,可是越变越不是味儿了,怕是早晚得染到身上来。”
拿起桌上的茶杯,捏在指尖细细的把玩着,纤纤玉指轻捻着杯面,有种说不出的好看,夏黎染许久才又接了一句,“不过这都是早晚的事,恐怕谁都躲不过去,现在只能静观其变,尽量染的少一些了。”
随即红琴有些幸灾乐祸的开口,“长公主宴上这些人怕是都逃不掉,宴无好宴,就看看那几人,是打算怎么摆的,太后寿诞可还有些时日,现在的逸州便有些不太平了,不少外来的生面孔,想着都是来分这宴的一杯羹。”这是之前华阳回报的结果,消息来源并没有问题。 卿不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