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百零五吉时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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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百零五 吉时已到
呵。
不知离炎殇的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玄家二姐妹灌迷魂药灌多了,怎能说出这般不着边际的话呢。
未施粉黛的芷茶笑起来如清纯的莲花,但她一定是最张狂的莲花,她爽朗的笑了一会儿,冷不丁收住笑容,目光刺刺的看着离炎殇,道:“离炎殇,我得有多贱啊,我为何要让你疼,让你宠呢,我是没人疼了么,离炎殇,不要太得意了,也不要太拿自己当盘菜了,玄家二姐妹围着你团团转可不代表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围着你转。”
离炎殇铁青着脸听她的话,不过没有打断。
见此芷茶继续道:“的确,我与你发生了肌肤之亲,可又能怎样呢,我都想了,人啊,就得想的开,若都像你这么想,那些青楼的女子岂不是统统要上吊自尽了?无趣,无趣,离炎殇,凭什么你们男子能三妻四妾,我们女子就不能三夫四婿呢。”
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让离炎殇十分恼火。
他以为自己的诚心够明显了,谁曾想芷茶拿他的心当成了抹布。
傲气凛然的离炎殇眯了眯黑曜石的眸子,一个箭步冲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芷茶,他的突如其来让芷茶一惊,来回晃悠的小脚丫也停了,勇敢的迎视离炎殇骇人的眸光。
他性感的喉结顺着喉咙滚动,声音沉厚沙哑,深邃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光:“芷茶,别跟本王讨价还价,今夜,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我若是不嫁呢。”芷茶厌恶他盛气凌人的态度,若冰凌花花蕊的眸子瞪着他。
二人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鼻尖儿上。
谁都不服软。
离炎殇冷哼一声,唇角一勾,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将要燃起的怒火,声音幽冷:“本王会灭了天炎盟,不信,我们赌赌看。”
话音才落芷茶倏然揪住他的袖口:“离炎殇,你若是敢动我哥哥半分我……”
她语噎了,气的满脸通红。
离炎殇腾出一只手拍拍她若蛋壳般光滑的小脸蛋儿,道:“你可以有选择,嫁给本王,为本王生下一儿半女本王或许可以提点提点炎阙。”
够无耻。
他拂开芷茶不想与她斗气。
若是在留下来与她说上个三言两语,他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离炎殇,你别走。”芷茶三步化两步冲过去,展开手臂挡在离炎殇面前,咬牙切齿的说:“行,我嫁,我也生,不过离炎殇,我丑话说到前头,以后孩子若是恨你,怨你,或是报复你,你可别怪我。”
这个死妮子总有把人主子气炸的本事。
离炎殇灼灼的看着她,硬硬的点头:“好,今日这番话本王记下了,穿上嫁衣等着吧。”
“你……”芷茶嗷嗷直跺脚。
死离炎殇,你无耻,你无赖。
就在她怒火中烧的时候,探头探脑二去进来了。
“恭喜主子。”
“滚蛋。”
“主子,别生气,战王是真想娶你。”二去劝。
“你是来但说客呢?”芷茶歪着头问。
“不敢。”二去嘿嘿的笑,把嫁衣朝她跟前推了推。
“慢着。”看他要走芷茶唤住他,滴溜溜的大眼睛转着,问:“这附近可有山?”
“有。”二去老实的回答。
“山上可有草药?”芷茶又问。
“好像有吧。”二去不太确定的说。
“二去,跟我爬趟山呗。”芷茶又来主意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与方才喷火的样子大相径庭。
“干什么?”二去警惕的问。
芷茶叹了口气,幽幽道:“想散散心,今夜是我最不开心的一夜,难道还不能自由自由么,半个时辰就够。”
“那属下得去问问战王。”二去小心翼翼的说。
“喔,去吧。”芷茶准了。
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自然,谁也不能告诉。
片刻,六滚来了。
离炎殇竟然准了。
芷茶挺诧异的。
她披着狐狸毛斗篷走在路上,握着手炉,六滚提着马灯走在芷茶前面给她照路。
“离炎殇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芷茶疑惑的问,她得打探清楚,不能出现一点漏洞。
“起初不答应,后来是属下劝的,后来战王一琢磨小主子心情不好就答应了。”六滚如实回答。
“喔。”芷茶应着。
山离着营帐不远,因这边没人拔草所以很多草药都很好的被隐藏起来了。
芷茶跟着纪老先生不是白学的,一些草药她是认得的。
六滚背着竹篓,手提着马灯跟在芷茶的身后。
芷茶东瞅瞅、西望望的,也不知寻些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睛锃亮如获至宝似的从草丛里拨弄出来一些草药。
她塞进竹篓里拍拍手,道:“走吧。”
“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六滚问。
“恩。”
六滚看着浅笑的芷茶,嘀咕了句最终开口问:“主子,不会是毒药吧,你是想害死战王吗?主子,可千万别做糊涂事啊。”
“我没那么闲。”芷茶一边走一边说:“是给我自己用的。”
“喔。”六滚应着忽地觉醒:“啊?主子,你想自尽啊?”
“你傻透了,我自尽有一百种法子为何偏要苦苦挖毒药然后再服下呢?”芷茶侧头问。
六滚说了句‘也对’便没有疑心了。
是夜。
银灰色的月光与白雪遥相呼应。
梅花静静的立在瓷瓶里散发着清寡的香气。
除夕夜的第二日,就办如此喜庆的事情恐怕唯有离炎殇能做出来。
营帐内,橘色的烛光泛着淡淡的温馨,芷茶在拼命的捣药,这个药材汁液很多,她把那些汁液挤在了交杯酒的酒壶里。
然后又将那些药材丢到窗子外。
嫁衣虽是临时买的但不乏精致,芷茶看了看,冷笑一声随即换上了红色的嫁衣。
没有铜镜,她只好猫着腰看水盆中的自己。
真丑。
芷茶捏了捏自己未施粉黛的脸蛋,他连胭脂水粉都没买,这次成亲把他急成什么样了。
想到这儿芷茶的心里有些不快。
她乖巧的坐在硬塌上等着所谓的吉时。
呵,说来也是可笑,所谓的吉时只是离炎殇自己决定的时辰罢了。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