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百零六你凭什么这么糟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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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百零六 你凭什么这么糟蹋我
卷动的营帐帘子被人撩开后,芷茶便不由自主的朝营帐门前望去。
即使她极其厌恶这个成亲,但她还是想看看穿上红色嫁衣的离炎殇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很滑稽?还是很……英俊?
就在芷茶抬头的那一瞬,身子都僵硬了,心里冒出了不知是失望还是气愤的感觉。
离炎殇竟然一袭墨黑色的鹰头刺绣点降袍进来了。
成亲之夜他竟然穿了一袭黑衣。
呵。
够可笑。
离炎殇这算是折辱自己么。
起初她还真的以为离炎殇要与自己成亲呢。
现在看来只是镜中水月一场。
他迈着铿锵的步子朝芷茶走来,视线落在她红色的嫁衣上,唇角勾起一抹复杂且有深意的浅笑。
天生丽质的芷茶在离炎殇眼里无疑是最美的。
她如嫩的多汁的水蜜桃散发着自然的香气,引诱着摘桃子的人。
“过来同本王喝交杯酒。”离炎殇并未觉得自己有何不妥,全身上下的黑夜堪比墨黑的穹庐,唯有发髻上的鹰头发冠在烛光的折射下闪了一道黯哑的光。
棱角分明的俊脸隐在烛光的阴影下,高挺鼻梁下的唇紧抿,那唇是凉薄且无情的,冷硬的线条没有一丝丝暖意,脖颈上的血痕稍稍淡了些许,但他用长剑亲自留下的疤痕却如一条蜈蚣狰狞的攀在离炎殇的脖颈上。
暗夜下的离炎殇让芷茶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挺拔的身躯伫立在膳桌前,骨节修长的手与红色的喜布形成鲜明的对比。
素色酒壶倒出的酒水酒香四溢,他垂着头斟满两杯后,扫了一眼芷茶,浓眉一簇:“怎的不过来?”
“穿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参加丧葬的。”芷茶讥讽道。
“不满意?”离炎殇傲世的展开手臂,宽大黑色的广口袖袍展开后如欲与展翅的老鹰羽翼。
“为何要穿黑色。”芷茶清淡的眉眼若飘渺的星,吐出的话冷冷的。
“本王只与自己王后成亲时才会穿红色嫁衣。”离炎殇抬高了鹰隼的眉眼,傲然凛寒的气势在这一刻彻底迸发,他说的每句话都在刺激芷茶。
离炎殇在告知她,她永远不会成为自己的王后,只配做个侧妃罢了。
芷茶愣愣的看着他。
是啊,他是谁,战王,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怎会有心,
若是有想来也是黑色的。
原本心里的那些纠结、犹豫在这一刻通通消失了。
芷茶冷笑一声,唇角堆的嘲讽在离炎殇眼里格外刺目,紧攥着自己的长袍,欲想说些什么想了想便闭嘴了,他抬起大掌让芷茶过来。
她坐在塌上良久才慢悠悠的起身。
她如一具行尸走肉来到膳桌前,清冷寡淡的看了离炎殇一眼拿起酒杯,手臂擎在半空,直到离炎殇配合的举着酒杯抬起手臂穿过芷茶的玉臂时,芷茶那双眸子变的晶亮起来。
她悄无声息的将事先准备好的厚厚面巾拿出来,一只手举着酒杯,另一只手在环住离炎殇的腰时将酒杯中的酒洒在了厚厚的面巾上。
若是直接洒在地上定会有声音。
浸透在面巾上一丝声音都没有。
她迅速把面巾藏在袖袍里,用杯沿上的酒滴沾了下唇,不过她没舔,二人松开时离炎殇见她唇瓣上有酒滴自然而然的低头将她唇瓣上的酒滴吻干。
那一瞬芷茶觉得特别恶心。
交杯酒饮下后,离炎殇鹰隼的眸子亮了,他发现芷茶没怎么排斥。
走出第一步后总是好的。
二人坐在膳桌前彼此凝视。
芷茶在拖延时辰。
“给我时辰让我缓缓。”芷茶单手撑在额头上,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青丝垂落挡住了她真实的神情。
离炎殇觉得有些头晕,觉得有些灼热,体内好似有火球在烧灼,下腹紧绷特别难受。
此时再看向芷茶,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儿就能得到缓解。
“芷茶,去塌上。”离炎殇简单明了,相信芷茶能明白是何意思。
他滚烫的长指去摸芷茶的小手,很凉,凉的他特别舒服。
他情不自禁的捏住她的手:“去塌上。”他生硬的重复了一遍。
芷茶她摘的草药起作用了,此时不能冲动的离去,她别扭的起身和离炎殇来到了塌上。
谁知离炎殇全身燥热,眼冒火星的灼灼看着她,把芷茶看的好生害怕。
“你别这么看着我。”芷茶声音低沉。
离炎殇一把拉过芷茶来不及将她压在身下就捧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
吻的芷茶都窒息了,他全身发烫,芷茶就这么让他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芷茶指尖出现一枚银针迅速的扎在他的某个穴位上。
离炎殇武功高强,自然不会怎样,但他会有短暂的麻痹。
趁此,芷茶迅速从他身上爬下来,顾不得去绾凌乱的青丝,从硬塌下拿出来一捆结实的缰绳把全身暂麻的离炎殇绑起来。
因为硬塌简陋没有塌柱,她只好将离炎殇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缠在硬塌两边的膳桌上、梨花架上还有柜脚上。
离炎殇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他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催.情草。”芷茶伫立在塌边,仇恨无所遮掩的暴露出来,她冷笑:“你拿走了我的贞洁,你不是很喜欢塌上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么,我成全你,让你好好感受感受。”
“芷茶!”离炎殇怒吼,满脸涨红。
酒配上催.情草简直让人抓狂。
芷茶顿住步子,回眸,红色的嫁衣如鲜血被泼在肌肤上似的,她摘下了发髻上的喜气发冠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口吻是报复后的快感:“离炎殇,我不杀你,我让你生不如死,望你迎娶王后时你们都穿着黑色的‘嫁衣’。”
说罢,芷茶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黑夜,凉风呼啸着。
所有人都在营帐里取暖、喝喜酒,没有人注意到她。
今夜,离炎殇放松了警惕,守城门的人都跑去偷懒了。
她奔跑着,任由残暴的风呼啸在耳畔,她一边跑一边哭,离炎殇,你凭什么这么糟蹋我。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