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五十六双手奉上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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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五十六 双手奉上美人
山高水长。
每一次的赌都有输有赢。
人生注定有许多的荆棘和坎坷。
譬如炎阙,他花了几年的时间成立了一个天炎盟,却在一夜之间因为一个‘假芷茶’成了一片废墟,所有的努力一瞬化为乌有。
但炎阙并非是那种一次失败就彻底认输的人。
为了芷茶,为了元国,为了薄姬雪,他会奋战到底!
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他有实力,有人脉,这些困难算不得什么。
只是,他的仇恨愈发的浓烈了。
他栽在离炎殇手里两次!他恨不能将离炎殇挫骨扬灰。
可炎阙却不知第二次是出自封玄煜的手笔。
在外人看来,也许封玄煜是在实心实意的帮助离炎殇,帮他灭了炎阙,灭了天炎盟。
但离炎殇清楚,他今日所做的事情只会让他们之间的仇恨愈发的深。
如一颗火炮埋在地上,终有一日会彻底爆发。
离炎殇背的这个锅永远甩不掉,他也怨不得封玄煜,这样他会背上一个好心当作驴肝肺的名声。
而封玄煜这个人实则看着文质彬彬,书生卷气,是那么的温凉无害,实则他是最狠毒的蝎子。
得罪了人他会低三下四的赔不是,赔笑脸,任打任骂,绝不还口,让人一点法子都没有。
实则,背后出的招数招招凶狠无比。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
对于芷茶的小心思,小计谋,离炎殇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他也在暗暗打听炎阙的下落,但,谁都打听不到,好像真的随着天炎盟的那场大火逝去了一般。
这日,陵园那边的奴才来话了。
掌事姑姑死了,是被吓死的。
也许是她做的亏心事太多了,也许是被鬼缠住了。
死相很凄惨,面容恐惧,苍白,瞳孔放大,眼圈漆黑,嘴唇干裂,活脱脱的吓死死相。
最惊悚的是,她的那只手的指甲里全都是泥土,而且是潮湿的泥土,指甲都青紫青紫的。
据说她是在一个坟墓前被发现的,死的时候保持着跪下的姿势单手去挖坟墓,谁也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
宫中的一大祸害终于死了,有人欢喜有人忧。
玄秋月哭的稀里哗啦的,不过她并没有把掌事姑姑厚葬,而是任由别人把她丢到了乱葬岗,这种不明不白的死法在死后是没有资格有个坟墓的。
茉莉觉得玄秋月太伤心了,哭的眼睛都肿了,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可是她却奇怪玄秋月为何不跟离炎殇求情把掌事姑姑埋葬起来呢。
芷茶看着茉莉单纯的样子,白了她一眼,小手曲起,‘啪’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个响指:“笨蛋,你以为玄秋月是真的伤心啊,她只是伤心以后没人给她出谋划策了。”
茉莉这才恍然大悟。
但是,倒下去一个掌事姑姑,还会起来更多的‘掌事姑姑’的,所以芷茶丝毫不觉得玄秋月可怜。
因为她是不会因为掌事姑姑的死而变的消停的。
立秋绿叶归老家,处暑老虎秋天藏。
白露夜寒白天热,秋分雨天渐渐凉。
寒霜草枯雁南飞,霜降结冰又成爽。
立冬地冻白天消,小雪地封初雪飘。
大雪吉瑞兆丰年,冬至严寒数九天。
小寒进入三九天,大寒虽冷农户欢。
立春春打六九头,新年将至贺新春。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这个新年不算消停。
初一时,藩国的大王便亲自前来探望离炎殇,目的十分明显,大意是想知道离炎殇是否还有意向迎娶她的女儿。
“你女儿找到了?”离炎殇一袭玄色织锦皮毛斗篷坐在亭阁外下棋。
藩国大王吐着寒气,搓着手,哪知离炎殇如此开门见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快找到了,就是不知战王对小女是否还中意?”
“人人都爱美人。”离炎殇呵着冬日的白气幽幽的说:“本王也不例外。”
闻言,藩国大王心里那块石头总算撂下了。
前些日子,周边一个与藩国对抗的小国为了对付藩国大王故意放风出去说薄姬雪跟一个男子私奔了、
藩国大王害怕这事传到离炎殇耳朵里对他不利所以未等过了十五就急急前来探口风。
扶宸一袭冬青色的裘狐大氅瞟了藩国大王一眼,如此着急把自家女儿嫁过来还真是野心昭昭。
“战王对小女如此厚爱,我真是感激不尽,我女儿定是被别人劫持的,我一定早早找到小女双手送给战王。”藩国一副谄媚的德行,道。
离炎殇捏着黑色的棋子不紧不慢的思考着,随着棋子的落定,离炎殇寒幽沉厚的声音慢慢的响起:“本王可不喜欢别人拆过的东西。”
拆过?
藩国大王琢磨了一番登时明白什么意思,他连连摆手:“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战王请放心。”
“恩。”他不耐烦的应着。
藩国大王的口风也探到了,见离炎殇无意招待他,只好把送来的几大箱子见面礼放下讪讪的离开了。
“这个藩国大王还真是不死心啊。”扶宸勾起邪魅的唇幽幽道:“就那么一个女儿,送来送去的,真是笑话,当年他若是多生几个女儿,他还真是送不过来了呢。”
“当年他得罪了本王,怕本王记恨,只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讨好本王。”离炎殇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那你为何偏偏要收下他女儿。”扶宸不解的问。
“据说他女儿正是和元国的人私奔了。”离炎殇眼底划过一抹冷意:“这叫引蛇出洞。”
扶宸心里一震,忽地想到寺庙里挖草药的那个女子,难道真的是她?
“既然妹妹不足以撼动元国人的心。”离炎殇抬起鹰隼的眸子,眸底如深海一般让人见不到底:“就只好用他心爱之人来做诱饵了。”
扶宸深深的看着离炎殇。
他现在是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本王赢了,谋士今日心思完全不在棋局上啊。”离炎殇将黑色的棋子连成一片,茶盏腾出的氤氲熏湿了他的长睫:“公主明年就是及笄之年了。”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