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五十七打着公主的旗号勾搭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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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五十七 打着公主的旗号勾搭战王
‘啪’
正在收拾棋盘的扶宸听到离炎殇的这番话手里的棋子没拿住掉在了地上。
那些棋子如飞舞的冰雹在地上跳跃着,扶宸一颗颗的捡起来。
“谋士在紧张什么。”离炎殇黑色的缎纹貂绒靴映入扶宸的大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头顶。
扶宸拾起那些棋子放到棋盒里,起身,与他对视:“我没有紧张,我只是在想藩国的公主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会不会耽搁战王的事。”
好烂的借口。
不过离炎殇并没有那份闲心去戳穿扶宸的心思。
茶盏里的热茶少了氤氲之气,寒凉的空气在慢慢的汲取着热气,今年的春来的晚,冬日的气息还犹存。
离炎殇踢开脚下的雪块,拿起一黑一白的棋子在手心里来回的抛掷,他声音如棋子落在棋盘上一般清冽:“藩国大王想吃这块肥肉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这点,谋士不必担心。”
扶宸干巴巴的笑。
“本王走了。”离炎殇撇开两个棋子,背对着扶宸,声音悠然而绵长:“芷茶又长高了,该做新衣裳了,你说,红色的怎样。”
红色。
扶宸的心拧成了一股绳儿,怎么扯都扯不开,他捏了捏拳头,痛恨自己的没用和无能:“炎殇你……”
“藩国的公主要入宫了,芷茶不该做一件喜庆点的衣裳?”离炎殇慢慢的回头,深潭的眸子由深邃转为了清濯,好似方才那个城府极深的人不是他似的。
他的话总是会让扶宸提心吊胆的。
扶宸的脸憋的通红,但凡遇到与芷茶有关的事情,扶宸聪明的脑瓜儿总是会变的笨拙,甚至转不过弯儿来。
“宫中的事微臣不该插手。”扶宸双手抱拳,衣襟的毛领将他的下颌隐起,他拱手时,将抿唇的动作藏起。
三公公看他们话语上刀光剑影的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见离炎殇打算离开三公公上前。
“宫中近日会有喜事,牢中的人多填一些酒肉。”离炎殇意味深长的说,鹰隼的眸子跳跃到远方,那里是茶殿。
“是,战王。”
*
暗牢。
这里,就连死人也不愿意踏进一步,据说,关在这里的人是活不过一年的。
但,水云仙的老板娘彩衣却破了这个例。
这让离炎殇不禁感叹元国的人活的如蟑螂一般坚强。
“今日给犯人们吃的东西都是上好的,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啊。”一个狱卒说。
“听说宫中有好事呢。”另一个狱卒道。
“走走走,先送饭了。”
虽然在最后一间牢房,空谷的回应也能挺清楚那嘈杂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
彩衣保持着靠在墙壁上的姿势已经很久了,她似乎没有了感觉,每日只是苟且的活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能活这么久,但她知道现在不能死,她还没有为炎阙做过一件最有用的事,怎能轻易的死呢。
所以她现在只好像蝼蚁一样活着。
狱卒拎着食盒大咧咧的进来放在地上,打开食盒,里面尽是山珍海味,还有一壶好酒:“赶紧吃,每日都不说话跟个哑巴似的。”
彩衣拨开凌乱的青丝冷冷的瞪着狱卒。
狱卒吓的急忙跑出来锁上了牢门,彩衣是所有女囚犯里长的最有姿色的,但每每有狱卒想侵犯她时,不是被她弄断了脖子就是掰断了手指,所以谁也不敢接近她。
她的眼睛看着食盒里的美味,心中起了疑惑。
平日都是窝窝头和没有咸味的汤,今日为何这么好。
狱卒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冷嗤了一声:“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的吧,我们战王今儿高兴,知道为啥高兴么,因为战王要迎娶藩国的公主了。”
说完那狱卒哼着恶俗的小曲儿离开了。
彩衣的眸子变的怨恨十足,拳头攥的紧紧的。
薄姬雪,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背叛炎将军!亏的炎将军那么爱你!
彩衣淬冷的眸光泛着骇人的神情,她要活着,她要杀了薄姬雪,要杀了这个忘情忘义的贱人!
*
梅花落青丝,芷茶抱着小王子坐在梅园的暖椅上,下面铺着水貂绒的垫子,望着初春的雪,落在指尖吹一吹便融化了。
她清透可人的小脸上噙着灵动的笑,那双杏仁的眸子好似会说话,永远都如琉璃般闪亮,她的梨涡总是拧着一股柔情,顺手折下来一朵梅花花瓣放在小王子的头顶:“王子,你说战王看到我把你扮成了公主会怎样?”
“一口一个战王,一口一个战王,芷茶公主可还知道自己的身份?”踏入梅花园的正是一袭牡丹薄水烟水貂绒毛领大氅的玄秋月。
她头戴玉叶金簪禅步摇,十根手指带着嵌着红宝石的护甲,嫣红的眼尾挑的高高的,她生的是美,只是有时那尖酸刻薄的嘴巴让她的美逊色了许多。
看着她的水貂绒大氅芷茶就会不由得想起她恶毒的想要扒滚滚的皮毛来做衣裳。
所以连带着看她的眼神都变的十分厌恶和排斥。
“本公主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她怀里的小王子看到玄秋月害怕的往芷茶怀里钻,似乎早就闻出来这是当初想害它娘亲的坏人的味道。
芷茶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王子哆嗦的身子,盈盈起身,潋滟的水眸看着她幽幽道:“只是,月王妃却忘了自己这是在哪儿。”
“嗤……”玄秋月嘲讽的嗤笑一声:“芷茶,别以为战王特意为你建个梅园,你就把自己当成离宫的主子了。”
她说话酸里酸气的。
芷茶喜欢梅花,离炎殇为取悦芷茶便在茶殿的旁边建了这个梅园,种满了梅花树,待到冬季时,就会在茫茫白雪中看到倨傲清冷且不失娇艳的梅花了。
“本公主的确不是离宫的主子。”芷茶绾了绾耳边的碎发,举手投足迷人多姿:“但本公主却是这梅园的主子,现在本公主不欢迎你,还请月王妃有些自知之明自己出去。”
“打着公主的旗号,暗地里却用尽各种狐媚的法子勾搭战王,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么。”玄秋月捏着帕子愤恨的说。。
随着芷茶的长大,离炎殇去茶殿的次数也就愈发的多了,这怎能不让玄秋月担心。 殿上欢:王爷有点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