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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做错什么。唯一错的,可能就是嫁入宫家吧。”白恬从沉重中回过神,眼前女孩的恐惧她也看在眼里,可是她的命和宫御臣比起来就无关紧要了。
江俏耳见她并没有跟自己计较林舒心的名字,看来并不是代嫁的事情败露,这样一来,宫御臣救自己的几率就又多了几分。
“一切就当做是宫家欠你的吧。”白恬叹息着看了江俏耳一眼,坚定的朝身后的人挥手:“带走!”
“你们不可以这样待我!”江俏耳奋力挣扎。“至少也要告诉我带我去哪儿吧!”江俏耳说完,不着痕迹的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珍姨。现在唯一能救她的就只有宫御臣和她了。
珍姨明白江俏耳的意思,默默的朝江俏耳点点头,然后一脸紧张的看着白恬。
“去了就知道了。”白恬凛然,清淡的语气透出不可忽视的威严。
说完就被几个壮汉拖走。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江俏耳也意识到身后的黑衣人和普通的保镖不同,只是没想到宫家背后竟然有这样的黑暗势力!
被带入地下室的江俏耳,刚刚适应里面刺眼的光芒的时候,就看见宫御臣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失去血色的双唇不断蠕动着,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宫御臣?他怎么了?”江俏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那些壮汉的嵌制,手腕上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泪水淹了眼眶。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下午他还好好的在公司和自己一起吃饭说话,为什么就几个小时就如此虚弱的躺在那里!
“林小姐,这一次就只有你能救宫少了!”看见江俏耳一脸绝望的倒在地上,沈复君嗜血的弯起嘴角,从白恬身后出来。
由于沈复君背对着着白恬,所以她把心里的仇恨和狰狞全都肆无忌惮的放在了脸上。精致的妆容配着阴狠的眼眸,让江俏耳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又被身后的壮汉嵌制住,硬生生的拽回来面对着沈复君。
“又是你?”江俏耳强忍着手臂上的痛楚,咬牙狠狠的瞪着一脸奸计得逞,幸灾乐祸的沈复君。
一定是她在背后捣的鬼!
“是我。不过,这次宫少也没办法救你了,要换你来救宫少了。”沈复君慢悠悠的从身后的医疗柜里拿出来,“我说过,宫家不该是你的!”沈复君轻蔑的看着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的江俏耳,得意的道。
她身后的白恬意味深长缓缓皱起眉头。
今天晚上,宫涵霜突然接到沈复君的电话,说宫御臣突然晕倒,再不使用自己研制的新药,恐怕就要回天乏力了。白恬见宫涵霜竟然面漏为难,当下抢过电话,问清了新药的事,然后就以宫家老爷的身份紧急调动了一个小分队的暗影,风行雷厉的抓了江俏耳。
因为,沈复君的新药就是江俏耳的鲜血!
白恬也知道这个说法的离谱,但是现在宫御臣命悬一线,就算离谱,她也要试试!
只是,为什么现在的沈复君口里的话好像有别的意思……什么宫家不该是那个女娃的?难道沈复君有什么阴谋吗?
“不!我从来没有想要在宫家得到些什么!”江俏耳声嘶力竭的朝着沈复君怒吼。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从来没想过从宫家得到些什么!
“你不需要想。”沈复君准备好血袋,阴冷潮湿的长手一把抓住江俏耳的胳膊:“以后再也不用了!”
白恬紧紧皱起眉头,漆黑晶亮的眼睛里滑过一丝怀疑。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宫御臣!
“快点开始吧!”白恬不悦的开口催促道。
沈复君回过头看了白恬一眼,转过身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厌恶。
江俏耳一双大眼睛恐惧的看着沈复君手里的针管,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不要,一边企图不断往后退。身子却被身后的壮汉嵌制住,一点后退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绝望的看着沈复君把针头插进自己血管,然后在另一端连上早就准备好的血袋。
“你不必紧张,不会要你性命的,不过是拿你一些血就宫少而已,他可是你老公,就他是你的荣幸和义务。”沈复君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无力的瘫在地上的江俏耳,她眼里的恐惧让自己感到前所未有的欢快尽兴!
原来她们把她抓来就是为了这个事?竟然相信一个人的血液能救一个因为失心疯而昏迷不醒的病人!这么迷信荒诞的事,一定是沈复君在中间用了什么手段!
江俏耳绝望的放弃挣扎。
这就是宫家……
为了保护自己亲人的性命,宁愿枉杀无辜的宫家!
随着体内血液的打量流失,江俏耳的意识慢慢涣散,最后一眼就看见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宫御臣。但愿,沈复君目的达到以后能尽快让宫御臣痊愈起来。
第二天江俏耳在黑漆漆的地下室醒来,空荡荡的地下室让江俏耳心里的委屈和恐惧瞬间失控,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为什么宫家要如此待自己呢!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她实在太想念罗冰冰了!
那些简单的幸福的生活,似乎离她越来越遥遥无期……
黑暗中听见哭声的宫御臣无意识的邹了邹眉,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狭长幽深的眼眸缓缓睁开。
“别哭了……”宫御臣虚弱的开口。这个女人怎么了?他们这是在哪儿?
“谁!”听见声音的江俏耳此刻犹如惊弓之鸟,戒备的望着不远处的声音源。她短促的音调依旧掩不住内心接近崩溃的恐惧。
“我。”宫御臣硬撑着身子坐起来,这个蠢女人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浓浓的戒备。
宫御臣撑起身子,脚步虚浮的朝江俏耳的方向挪动,黑暗里只能隐隐看见一个弱小的身影,瑟缩着不断发抖。
“别怕。”宫御臣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她在胸前,一边打量身边的环境。看样子他们还在宫家,这里应该是宫家的地下室。
宫御臣深深邹了一下眉,还未彻底褪去的头疼只要他一集中精力还是会疼。
他只记得自己突然头疼,就吩咐了佣人联系沈复君,自己在十里殿与宫天裕主殿的长廊上等着。
之后的事情就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宫御臣……”听见头顶的声音,江俏耳因为惊恐而时刻紧绷的意识,终于放松了一些。整个人无力的靠在宫御臣怀里,眼尖的泪水依旧不断涌出,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宫御臣胸前的衬衫。
“嗯,乖。”公寓车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嘴角轻轻抿起。“别怕,我这样抱着你就不怕了。我之前也被别人这样抱着的,很安全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宫御臣狭长的眼眸微微垂着,深潭一般的幽眸看不出任何情绪。要不是那个女孩在自己感觉世界末日的时候紧紧抱着自己,恐怕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那个女孩就是他一生的救赎。
“我抱着你当然安全了。”江俏耳用力的抹了一把眼泪,有什么好哭的!在宫家真心待自己的没有一个人,以后在宫家一定不能再掉一滴眼泪!
江俏耳根本没有意识到宫御臣所说的被别人抱着的那个别人是他一直找的那个女孩,她还以为宫御臣所说的就是上一次他在大厅角落里犯病自己抱着他的那件事!
不过,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能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听见江俏耳的话,黑暗中宫御臣幽沉的眼眸剧烈收缩,难道她真的是那个女孩?
可是他上一次问试探着问她小时候的事的时候,她明明不可能是那个女孩啊!
而且自己的信息网查过林舒心的资料了,并没有什么吻合的痕迹!
难道自己怀里这个女人并不是林舒心……宫御臣在脑海里急速的思考着,自己第一次见林舒心的样子,两张脸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啊!头好疼!
宫御臣痛苦的抱着脑袋,怀里的小人紧紧环住他的腰身,温热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一些。就是这样熟悉的温度……她到底是不是……
感觉到宫御臣的异样,江俏耳赶紧轻声安慰他:“别怕,我在!”
他的情况不能再受任何外界的刺激了,要不然就真的很有可能又发病了,地下室空荡荡的发病了自己要怎么办,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俏耳……”宫御臣的意识涣散,眼前的人又开始不断变换。那个女孩依旧笑着看向自己,不一会儿又换成一张冷漠的脸,然后又是那个女人眉眼带笑的样子。
“你知道我不是……”江俏耳心惊,他是在叫自己吗?难道从上一次他就知道自己不是林舒心了?那他让自己在他身边待那么久?
“俏耳……”宫御臣依旧毫无意识的叫她的名字,苍白的嘴唇不断发抖,牙齿紧紧却咬住。
江俏耳再听的时候,又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乔什么,是那个女孩的名字吗?
见他发病,江俏耳怕他又像上次一样咬坏嘴唇,犹豫了一番把自己的手指抵在他的牙齿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相拥着睡着。 总裁老公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