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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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校庆
校庆的传统,单人舞的人可以接受观众的献花,并把其作为表演的一部分,一般都是恋人或者最好的朋友去送。
只是我并不知道她会跳单人舞,没有准备花束。
我灵机一动,离开人群给元普打了个电话。
要是嘉禾在这时候看到元普来找自己,一定会很高兴的。
没想到元普的电话竟然打不通。
我给元普发了个短信过去,要他开机看到后立刻带着花过来。
我再次回到人群的时候,发现节目已经换了,嘉禾不在台下。
我又看了眼手机,发现短信已经在不久前发送成功了。
于是我没有多想,认定嘉禾是和元普出去约会了,也没再联系他们。
第二天是周末,我在洗漱间听到同班的同学兴致勃勃地讨论昨天哪个节目表演得好。
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有的说大一那个翻唱好听,有的说学姐们的独舞好看。
“可惜咱们学年没有单人舞。”一个同学说,“不然也准能迷倒一大片。”
我觉得奇怪,插话道:“昨天嘉禾不是跳了单人舞嘛,怎么你们都没看见?”
大家顿时停止了讨论,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开始有人默默走开,剩下一两个平时胆子大些的,疑惑地看着我道:“张小雅,你是不是看错了?嘉禾在晚会开始前就跳楼自杀了。”
那两个同学嘟嘟囔囔地走了,好像在说我一直都神经兮兮之类的。
我却无心理会她们,脑子里反复地重复问着同一句话:嘉禾死了?嘉禾……死了?嘉禾死了?!
我觉得十分疑惑,如果她死了,我为什么会在晚会上看到她呢?
晚上,嘉禾竟回到了宿舍。
她没和我打招呼,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嘉禾。”我鼓起勇气问道,“你……你是人还是鬼?”
嘉禾的脸色瞬间变了,我感到屋子里突然起了一阵阴风。
再看时,嘉禾已经化为厉鬼,正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没有丝毫防备,眼看就要丧命,她却突然吃痛缩回了手。
魏征挡在了我前面,目光坚定:“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张小雅是无辜的。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请你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在炫耀什么?”嘉禾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跟她过一辈子么?笑话,人鬼殊途,怎么可能相伴一生。”
“少废话。你再不走,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魏征摆出一副要真刀真枪打架的样子,嘉禾只得狠狠瞪了我们一眼,逃走了。
“你胆子真大。”魏征斜了我一眼,“对一个厉鬼你敢问她是人是鬼,不激怒她才怪呢。”
“我又不知道她是厉鬼。”我低声嘟囔,“本来以为她就算变成鬼也不会害我呢。”
“我也是刚知道她跳楼的事。”魏征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哪里得罪了嘉禾,更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突然自杀。
魏征担心我的安全,一连几天都过来陪我。而这几天,我总能看到嘉禾依然躺在她原来的那张床上。每天晚上都如此,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只是躺在那里。
魏征说她可能是怨气不散,或者有什么心愿未了,才会回到生前最常呆的地方。
我要魏征别伤害她,魏征叹了口气,答应了我,但也不让我接近她。
元普的手机一直打不通,魏征白天又一直有事要忙,我只有自己开始查嘉禾自杀的原因。
可是我查来查去也找不出什么线索,而就在这时,元普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对不起小雅,我这一阵心情很差,所以手机一直没开机。”
元普很快来学校找我,见到我后,把一个日记本递给了我。
“这是嘉禾的日记,我在实验室翻到的。”他说,“你看看吧。”
我翻开那本日记,上面竟然记载了从元普死后到她自杀前每一天的心情。
她写了很多细节,很容易看出她的内心受着怎样的煎熬。
而我们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你的意思是,这就是嘉禾自杀的原因?”我问。
元普沉重地点头:“我怀疑她得了忧郁症。”
元普说从这些日记的语气看来,嘉禾在他死刑后不久就得了忧郁症。而失眠和心思过于敏感,正是这种症结的表现。
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她一直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最后她还是崩溃了,所以她才会走上不归路。
“都怪我。”元普懊悔地说,“我也是研究心理学的,竟然会忽略掉她的反常,只顾抱怨她。要是我多一点耐心,不那么冷淡地对她,说不定她也不会……”
元普哽咽住,我也陷入了沉默。
我发现最后一页后面隐约有红色的印迹,翻来以后,竟然是更让我们唏嘘的记录。
在那一页,嘉禾记录了晚会那天的一切,最后,她用血写道她要报复。
那一页的日期正是晚会的那天,应该是用法术写上去的。
我猜,她是在跳楼后看到给新生献花的人,想到自己没人关心心有不甘,于是化身成独舞的人,盼着我或者元普能献花给她。
可是她谁也没等到。日记上她写着,一曲舞完,她是孤零零一个人走的。她为此感到很伤心,因为我明知道她会参加演出,元普也是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开场时她并没有看到我,当我离开人群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而如果当时元普及时看到了我的短信,可能嘉禾也不会变成厉鬼。
“其实我的错更多,想不到她却一直缠着你。”听我讲完这几天的事情后,元普对我表示了歉意,并说他会想办法找嘉禾的鬼魂谈一谈。
而魏征知道后,却一语道破了关键:“我想她不全是纠缠。她只是后悔当初如果听了女鬼的话杀掉你,现在就能和元普安宁地生活了。”
“我能不能和她谈谈?”我指了指床上的嘉禾,悄声问道。
“注意安全。”魏征在一旁示意他不会离开。
我上前轻声唤着嘉禾:“嘉禾?”
她没有说话。
“嘉禾,我们知道你受委屈了。”我恳切地说,“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好不好?我们还是朋友的。” 阴婚缠绵:鬼夫一撩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