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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正是失踪不见的钟铉野吗?
米团子 letter 2017/4/26 22:08:06
我们都没有注意到,房子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洞,不知道当时建造人要把这里空出来的原因,又或许是老鼠或者是其他生物啃的?
反正这个破碎的由断木砌成的洞,看这边缘似乎都参差不齐,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这个洞似乎就是为着等待钟铉野而来,刚刚与他的身影相符,钟铉野人比较瘦弱,如果比他刚刚胖一点或者瘦一点的人一定都放不进去,就诡异的刚刚好。
我们把钟铉野从洞里搬出来,他的身体已经僵了,摸起来有些冷硬,有些地方卡着洞口,皮肤黏在木头上,我们虽然想小心翼翼,尽力保全他的尸首,但还是让他受了不少的伤。
有时候一弄出他,他的皮肤就被撕开了,裂了很大的一个口子,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杀鸡,屠夫将鸡的脖子一抹,然后就将其放进黑水之中,把鸡的身上粘满了黑色的粘结物,这时候屠夫就可以一手剥开那层黑色,鸡毛全部被扒干净。我们将他弄出来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一撕就将皮肉分离,一些没有流干净的血液也倒灌,狠狠的冲下来,染红了这片地。
一将他从洞中弄出来,就有几只老鼠跑了出来,嘴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红红白白的东西黏在一起,看得十分让人恶心。
将钟铉野平放在地上,他的肚子被人破开,闲闲嗒嗒的散着,露出来里面的东西,我注意到,他的脏腑都没有了,发着一股恶臭味,这是腐烂的味道,我看这个场景似乎有点熟悉。
乔治.奥威尔在他的书《1984》中记载过,在中古时代法国,英国,荷兰等国流行一种刑法,是扒开犯人的衣服,将其仰面绑在长凳上,然后在他的肚皮上扣上一个铁锅或一个无敌的铁笼子,在里面放入几只老鼠,然后在锅外点燃火把,在锅上焚烧加热,老鼠在锅里被烫着,为了逃命就会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但四周都被捂住了,只有狠狠啃犯人的肚子,深入他们的腹腔,将他们的内脏都搅乱吃掉。
想完我的背后一凉,到底是谁做出这种变态事情?
我们把钟铉野埋了起来,我们刨出一个大坑,我前去把人拖进坑里,我要出去的时候,衣服扣子勾住了他的衣服,我蹲下去取出来,眼睛却瞟到了他被老鼠咬破了衣服而裸。露出来的小臂上的一个印记。
奇怪的倒三角型,灰色的胎记,这个胎记有些熟悉,我一愣,上面船长叫了起来:“秦宇,你在干什么?快出来,要填坑了。”
我按捺住自己深深的疑惑,回答道:“等下,我的衣服扣子勾住了他的衣服,我取一下,哦,好了,我出来了。”说完便只手撑着坑边,跳了出来。
我们给他建立了一个小坟墓,然后转身往回走,大家都有些沉默,我们在短短几天就埋了两个人。
我也闭上了嘴,回去的时候看见王一可向我们扑了过来,看见他我便想起他身上与钟铉野相似的胎记,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形状如此相似,只是可能王一可人小身形小,所以胎记会比较小一点。
难道是遗传?如果他们的胎记不是因为在自己母亲里吸收了那些含有污染比较严重的物质而导致的基因突变,那么就是可遗传的基因。
但王一可和钟铉野的关系,可能会是有血缘关系的吗?
王一可今年四岁,钟铉野二十五岁,这也不是不可能,这样一想,两人其实还是有些相似的,眼睛都是双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挑,只是王一可年纪小,看起来像是婴儿肥将他的眼睛挤上去了一样,所以看上去并不明显。
我晃了晃头,算了,这个也并不算是相似啊,这样子的人也很多的。
第二天,我是在宁则恒的祷告声中醒过来的:“慈爱的天父谢谢你的丰盛大爱,谢谢你与我同在,谢谢你能让我在这美好的早晨亲近你。
主耶稣我知道,今天一天我会遇到很多人,做很多的决定,求你来带领我,让我做你喜悦的事。求你保守我的心怀意念。
让我在凡事上只认定你,求你做我的力量,坚固我的信心,与我同在,谢谢主耶稣,奉主耶稣基督的名祷告,阿们。”他在窗前喃喃自语,眼睛微微闭着,日光打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渡上了一层光辉。
我呼出一口气,迎接在岛上的第三天。
今天的美杜莎有点不对劲,其实自从昨天发现了钟铉野出了事,她就有点不太对劲,神情一直恍恍惚惚的,今天早饭都没有吃就往外面走。
这个岛上不知道有个什么变态的杀人狂,她这幅模样出去,很有可能会被那个杀人狂给抓住。
我有些担心,于是也跟着走了出去。
她一直不在状态,神情恍惚,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树林,我跟着走进去,她丝毫不顾形象地蹲了下来,对着树坑大声痛哭了起来。
看着也怪让人心疼的,于是我走过去安慰她,她听见声音,眼睛红红的,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我没有想到他会死,我不是故意和他吵架的,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可我没有恶意的,我那天还诅咒他,他不会是被我咒死的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稀里哗啦像倒豆子一样说给我听,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情绪有些崩溃。
她又说:“我怎么知道他这么脆弱,怎么会死了呢?我家里面有钱,人也长得漂亮,从小到大,他们都捧着我,我的脾气就是这样的啊,我没有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是被我气出去的,如果不是我和他吵架,他就不会死……”
她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美杜莎吗?就是觉得美杜莎好可怜,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让她遭遇这种事情,雅典娜和宙斯都不是好人,我的妹妹就是雅典娜那种人,装作一副无辜清高的模样,其实心底最邪恶了,我真的不是坏人啊,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呢?”
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胳膊表示安慰,她直接就投进了我的怀里,抱住了我的腰身,我身体一僵,但也没有推开她,感觉到她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润到我的皮肤上。
我尽量不用多余的地方碰到她,免得占她的便宜了,一边在心里沉思着,似乎我们进入这个房子以后就出现了很多事,先是发现了尸体,后又是大家情绪都不稳定,吵架,给别人难堪,现在又出了命案,难道是房子的问题?
在岛上的第四天,我忽然收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你是不是有很多疑惑,9点来小树林,我给你答案。
我环视一周身边的人,每个人看起来都面色正常,船长正坐在门槛上,遥望着蓝蓝的天空,这是他这段日子的常态,如果不去捕鱼就望天;宁则恒坐在板凳上,正在择今天晚上的菜,我们是轮班制,今天是他值班择菜,我们设定这个制度是有原因的,否则大家都会抢着来干活,在这里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王一可和美杜莎正在玩丢石子,自从昨日美杜莎哭过以后,就一直和王一可玩,不和任何人交流;还有唐默河,他百无聊赖,只有逗落在地上的小鸟玩耍。
这张纸条是谁给我的呢?
看这个纸条的内容,应该是杀死钟铉野的凶手,既然他是一个那么穷凶恶极的人,我该去赴约吗? 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