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爱需要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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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的占有欲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平时什么都依陆母的,偏偏一扯到“情敌”就开始变脸。
陆母脸上挂不住,什么都没说就跑出去了。
我想要去追,但陆时洲握住我的手,眼神示意我不要掺合。
陆父愤怒,抓起跟前的杯子就往墙上掷去。
最后,他还是追了出去。
“真的没事吗?”我担心地问。
陆时洲握紧我的手,“我爸,其实离不开我妈的。”
或许陆父真的爱陆母,可这样的脾气……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
我问他:“如果你到你爸这样的年纪,是不是也会跟你爸一样?”
他拥我走走出小型会议室,柔声说:“我爸打小就这样,不是人到中年才脾性大改的。你觉得我爸像是有中年危机的人吗?我像吗?”
我摇头:“都不像……”
进了我们的卧室,我突然用力将他带到床上。
他应该没防备,直直往床上跌去。
随后,我半跪在他腰上。
他的眸子似笑非笑,映着璀璨的灯光,流光潋滟。
怕他生气,我立马说:“陆时洲,我是孕妇。你不能对我动粗,你要依着我?”
“所以,你想在上面?”他坦荡荡调戏我。
我顿时脸红耳热,“你别胡说八道!”
与此同时,我伸手落在他腰际,扯出他的衬衣下摆。
他两手交叠垫在脑后,姿态闲适,“陆太太,你都脱-我衣服了,还不是居心不良?”
没来及回怼他,我就看到了红得深浅不一的鞭痕。
我解开他的衬衣,因为着急,甚至手都在发抖。
他肯定是知道我的意图了,伸出双手按住我的,调笑不改,“和卿,不要急,我自己脱。”
照我的理解,他应该是不希望我太紧张、难过。
我眼眶倏地一热,翻身而下,坐在一边静静看他。
他坐起,优雅地解着衬衣。
猛然间我发现,陆时洲不管做什么都不疾不徐,从来不失自己的格调。就算在季唯的囚笼里,他在我心里仍旧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背后的鞭痕,同样交错盘桓。
我不知道陆老爷子怎么做到的,像是控制好力道,不破皮,但足够痛。不是起瘀痕就是内出血。
当然,出血的地方也不少。
伸出手,我颤抖着抚摸那些红-肿的痕迹。
他挺直脊背,岿然不动,任我轻触。
“和卿,我不痛。”
我眼角湿了,“你骗人。”
“我帮你涂药吧。”我赶在他再说话之前说道。
陆时洲应:“好。”
从医药上翻找出专门的膏药,我坐在他身边,细细涂抹。
老爷子的鞭-子不长眼,哪里都有伤。
药不仅仅是涂在皮肤上就行,要揉捏、按摩让它被吸收。
后背还好,前胸,腹部及以下,其实都暧昧的……
陆时洲是有反应的,我不瞎,也不蠢。
比我的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他反倒淡定自若,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不动的砧板。
等到我们都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他都没有对我怎么样。
我悄声问:“你不难受吗?”
他拽过我的手,吻了吻我的手背,“我爱你。”
心下动容,我缓声回应:“我也爱你。”
*****
“妈,你又怎么了?”我被我妈拽到卧室,有些无奈。
我妈说:“你爸又跟辛曼声说话了!”
扶额,我说:“说话怎么了?您不是还是伯父说话吗?我和陆时洲要结婚了,伯母负责筹办这次的婚礼,跟我爸、跟您交流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老爷子的命令,没人敢忤逆。他说接我爸妈,第二天清早我就看见我爸妈双双坐在老宅的餐桌前了。
我本来以为,吃飞醋、闹别扭的只有陆父。
没想到,我妈也闹情绪。
照说我妈大病一场,脾气收敛不少,甚至面对伤她的汪泽海,都可以网开一面。要是以前,我妈决定抡起袖子跟汪泽海干一架,提着他的耳朵押他去警局。
结果一碰上陆母,她就开始不对劲。但凡我爸和陆母说话,哪怕是礼节上的交流,她都能摆臭脸、发脾气。
陆父比我妈好一点,但是我爸妈住下的当晚,他们的卧室传来了争吵声。当然,基本上是陆父一个人在吼。
因为婚期在即,我爸妈也有一些想法,来回折腾麻烦,他们就暂时住在陆家。
要命的是,她每次还跟我抱怨。我起初还劝,现在我已经麻木了。
明天是我和陆时洲的婚礼,我听她抱怨了半个月,颠来倒去、意思大致相同的我更是听了上百回。
我妈脸一横,“我就是不高兴。他许容生再这样,我要跟他离婚!”
“妈,咱能不闹了吗?明天我就结婚了,您实在不乐意住这里,明天晚上就可以离开了。您说,您怎么就不信我爸呢?当时您躺在病床上、就差成植物人了,我爸不守着您吗?”
她愣住,而后坐在沙发上,“你爸什么人,你不知道?当时我这种情况,他不守着我,就不叫许容生。你瞧见那辛曼声了,几十年了没个变化。她看起来就是你姐姐,而且气质好、有文化,和那个死掉书袋的许容生有共同语言!”
又要来了……
我坐在我妈身边,好言相劝,“妈,我爸不爱你,为什么娶你呢?你说我和陆时洲都领证了,明天只不过是举办婚礼,您怎么就要想乱七八糟的事呢?”
她耷拉脸色:“要是你爸爱的辛曼声,我就不懂事,和他离婚!”
“……”我拉住她的手,哄道,“那您想我爸怎么样?他说爱您,您不信。这不非逼着他说不爱您吗?”
“陆时洲这臭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结婚了还不见人影。”
我没想到,她突然将矛头指向陆时洲了。
既然骂的是陆时洲,那就骂吧。
“嗯,的确不是东西,您说得对。”
其实,陆时洲是公司有事要忙。而且他之前定制的礼服、钻戒之类,都要和陆母沟通好。
但是在我妈眼里,陆时洲这半个月就是什么都没干、几乎没露过脸。
好像不在意这个婚礼。
不在意我。
可我心知肚明,又想着让我妈迁移战火,就顺着她的意。
我真的觉得,我爸和我婆婆没什么事。
结果,我妈和公公都是醋罐(坛?)子。
当年公公强娶婆婆,日久生情,时洲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要质疑这段感情?
我爸娶我妈时,风度翩翩,且人在官场、仕途坦荡,不真喜欢我妈,能和她结婚?能有我?
可我这么认为没用,感情的事,都是当局者迷。
果然,我妈开始埋汰陆时洲,我听着连连点头。
正骂得欢畅,有人敲门,“和卿,你在吗?婚纱改好了,你要不试试?”
是我妈的“情敌”。
我妈一听声音,拔高音调,把陆时洲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
婆婆:“……”
好在,婆婆是习惯我妈这样了,依然笑着对我说:“和卿,先去是婚纱吧,可别再不合适了。”
陆时洲很早就定制婚纱了,老爷子宣布结婚时接近完工,修改设计、赶工了一天就完成了。可惜那是贴身设计的,我现在穿有点绷得慌。
不美观不说,主要对孩子也不好。
我就让人稍微改大一点。
这不,我在陆家老宅被婆婆滋补了半个月,小腹微微隆起了,好像还胖了一点。
我眼神示意我妈别折腾,我婆婆能做到这样,不单是脾气好,而且很大度了。
我妈大概顾虑到我明天的婚礼,偏头冷哼,没有拽过婆婆大打一架。
新的婚纱很合身,而且修饰身材。我的肚子看不出来,稍微胖的那点也看不出来。我在立体镜面前旋转,越看越满意。
婆婆也连声夸赞。
换下衣服后,我将婚纱放好,“伯母,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
她不仅要忙着筹备婚礼,还要面对我妈和公公的两面夹击,更要顾着给我做孕妇营养餐……
退一万步,当年她被强迫,心里也不好受吧?明明是该过去的事,这半个月每天都要被揭开伤疤……
她眼里闪着水光,“还叫伯母呢?”
我改口:“妈。”
她应了声,抱抱我,“你和时洲要幸福,别跟我似的。”
怕她想不开,我忙安慰,“妈,你别多想,公公,还有我妈,都只是太在意了。”
她放开我,笑笑,“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情了。明天的是你的好日子,高高兴兴结婚,知道吗?”
我还真不是小孩子了。
不过在我爸这一辈眼前,就是“小孩子”。
我妈拽着我絮叨、抱怨,我可以劝劝她。我这么主动插手,确实说不过去。
可是,我和陆时洲明里暗里都结婚了,两家就是亲家了。
老这么见面就不愉快,真的好吗?
大概是婚前,我爸拉我去山上走走,一副跟我谈心的架势。
我爸不比我妈,说话井井有条、娓娓道来,关怀是表露在语句里。
主要就是说我和陆时洲走到今天不容易,让我好好珍惜。
临了,他说:“如果我跟你妈走不到最后了,你会恨我吗?”
林木深处,我爸突然开口。
我吓得不轻,“爸,你在说什么?” 陆太太,你儿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