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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嬿婉明显看到傅越深身子一僵,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顿时就起了好奇心,扭头想往后看,却见眼前似有一片红云飘过,再定睛一瞧,一身红色紧身骑装的少女飞扬着扎在脑后的乌黑马尾,伸手就去拧傅越深的耳朵,被傅越深动作敏捷地躲闪过,一跃躲到了隐枫身后去。
隐枫本来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没有半点的防备,被傅越深拉得一个踉跄,就扑向了那个少女,眼看着就要扑倒了,少女竟然将系在腰间当衣带的长鞭抽了出来,一个响鞭就朝隐枫的脸上挥去。
隐枫和宁嬿婉都没有料到少女一言未出就要动手,隐枫偏身想要躲过,傅越深正好伸手要去拉人,却只抓住了她的衣摆,却因为惯性向前,哧啦一声,裙角撕裂。
与此同时,宁嬿婉似乎听见了咯嘣的一声。
“你,无耻!”一挥落空,少女看着傅越深手上的碎衣角,火气更盛了,手中的长鞭飞舞如蛇,啪啪几声空响,带起的强劲撕裂了隐枫的衣裳
隐枫原本想要动手,谁料刚一站直,脚踝处就传来一阵疼痛,额上冒出冷汗。
宁嬿婉心道不好,手腕翻转,银灰一闪,少女只觉得手中的长鞭在强劲旋转,掌心灼痛,长鞭便从她手中脱离,落到了另一个女人手中。
“你是什么人,本小姐的事也敢管?”武器被收缴,少女气得快跳脚。
宁嬿婉扶隐枫坐下,脱了她的鞋袜,一掀起裤脚,那脚踝立时就红肿起来了,一碰,隐枫没忍不住疼。
傅越深也过来看,眉头紧蹙,“得赶紧让人看看,我背她。”这样子怕是走不了路了,傅越深心怀愧疚,不由分说地就要去背隐枫。
被无视了的少女将傅越深竟然要去背隐枫,顿时就炸了,“不许你碰她,不许你……”
“闭嘴!”宁嬿婉星眸一眯,气息凝结。若说她的气质有多温婉,此时就有多森寒,竟然敢当着她的面伤她的人,没把这人刮下一层皮来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伤了人气焰还如此嚣张,你想动手是不是,好啊,我就让你动个痛快!”
将手中的长鞭丢回给少女,宁嬿婉不做乘人之危的事,“拿好了吗?”
“什么?”少女接住长鞭一脸懵逼。
“拿好了就动手吧。”宁嬿婉跨步上前,五指握拳就朝少女面容而去,拳拳生风,吓得她软腰往后一弯,朝侧面一扭,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极力稳住心神,手中的长鞭不客气地会扬起,啪啪作响的同时,掀起风尘草屑飞扬。
傅越深见宁嬿婉动手,一时间倒是忘了自己本来是要做什么的,竟然呆呆地看着宁嬿婉出手与少女对上。
傅越深看得起劲,隐枫可没有这样的好心情,忍着脚踝的痛楚拉扯傅越深的衣袖,“你快去阻止啊,不能让王妃动手的。”王妃肚子里还要小王爷,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傅越深看得正好,哪里愿意,“等等,你家王妃厉害着呢,不会有事的。”
隐枫气结,王妃厉害不厉害是其次,重要的是小王爷啊。
拉扯傅越深不动,隐枫只能自己站起来,但脚踝的伤不是摆着看她,她刚一站起,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跌坐了回去。
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傅越深其实就是个武痴,他一直耿耿于怀宁嬿婉的那一记过肩摔,如今好不容易见她再一次动手,哪里会轻易阻止。
只见宁嬿婉挥出一拳,又一勾手,一矮腰躲过少女的长鞭,在长鞭落地的一瞬间一脚踩个正着,双手成掌,猛地拍向少女的腹部。
宁嬿婉用的是巧劲,没有多少蛮力,却让少女感到短暂的吃痛,下意识向后退去,长鞭也脱手坠地。
宁嬿婉追上来,在她的肩上又是一掌,少女手中没了武器,只能双手打来与她互搏,但论起近身搏击她哪里是宁嬿婉的对手,只能节节败退。
少女就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她的武功在这北境也算是好的,又因为身份,就算是武功比她高的人也会让着,唯一不给她面子的就只有傅越深,但傅越深也不是随时会跟她动手的,所以论起打架,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只见宁嬿婉频频向她打来,她招架不住,只能左躲右闪,却不想宁嬿婉的攻击就像织在一张细细密密的网里一样,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让她挣不开,逃脱不得。
少女只能狼狈地躲闪,手忙脚乱地招架,最后在宁嬿婉一掌朝她的脑门时,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抱着脑袋就蹲下。
预感的疼痛迟迟没有落下,少女还维持着抱着脑袋的姿势,脸上挂着两行狼狈的眼泪,看宁嬿婉已经转身离去,风掀起她的裙摆飞扬。
“傅越深,不是说要带隐枫回军营,怎么还在这儿?留你干嘛用的!”宁嬿婉皱眉,看着隐枫好似又肿了一圈的脚踝,脸色彻底难看了。
傅越深此时正沉浸在宁嬿婉方才的招式中不可自拔,被宁嬿婉这么一吼也没回过神来。
宁嬿婉握拳,忍无可忍,砰的一下就给了他一拳,声音之大,听着的人都觉得疼。
傅越深抱着脑袋蹲下,早该想到宁嬿婉瞧起来是个温软的王妃,实际是个披着温软表皮的暴力分子,怎么他还如此疏忽大意了呢。
想要借此机会跟宁嬿婉干一架的傅越深跳起来,却在看见宁嬿婉实在不好的脸色和隐枫肿大的脚踝时收敛了气焰,悻悻地摸摸鼻子,认命地让隐枫伏在他的背上,背她回军营。
“傅越深。”见傅越深背起隐枫就走,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她,她都被欺负得这么狼狈了……
少女委屈地想哭,却被宁嬿婉一记冷冷的眼光扫过,眼泪都冻结在眼眶里了。
“你若敢哭,信不信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更悲惨?”说完,头一甩,宁嬿婉便追上傅越深走了,留下少女一个人瘫坐在草地上,一脸呆怔。
傅越深步子大,又没了来时的闲情逸致,于是回到军营比出去的时候快了不止一点点。
有人远远地瞧见了他们三人,急忙跑进军营禀报了。
“怎么一回事?”一听说有人受伤了,还是傅越深给背回来的,陈总兵可比云子归紧张多了,在心里把傅越深这个惹祸精要骂了一遍,急急忙忙让人去请军医过来,这才追在云子归的身后出了营帐。
等到看清楚傅越深背上背着的人不是宁嬿婉,陈总兵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这条老命总算是保住了。
隐喻几步上前去查看隐枫的伤,看到她肿得老高的脚踝,眉头一蹙,轻轻按了几下,情况似乎有些严重了。
他对傅越深道,“麻烦傅小将军帮忙把隐枫送进营帐,我给她治疗脚伤。”
傅越深点头,背着隐枫就去了隐喻的营帐。
隐喻看向被云子归揽在怀里的宁嬿婉,见她脸色实在难看,有些踌躇要不要上前去问问,宁嬿婉已经朝他看来,“我没事,你去看隐枫吧。”
隐喻想想也是,云子归的医术比隐月的都好,自然不是他能比的,便拱手退了下去。
“事情变这样吧,若有什么疑虑,再让人去玉泉府通报便是。”云子归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情与陈总兵几人商议事情了,宁嬿婉这脸色,分明就是有人惹她不痛快了。
宁嬿婉不痛快了,云子归自然也不会痛快,气息沉沉,脸上温和的笑只减少了几分,就让人看起来觉得胆寒。
谁说晋南王好惹的,瞧这脸色,总觉得一上前去就会被大卸八块一样。
陈总兵和蒋将军赶紧应是,正要送两人离开,就听蒋将军咦了一声,“不娇怎么来了?”
又见许不娇一身的狼狈,蒋进东蹙眉,担忧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可许不娇一见到宁嬿婉脸色就已经发白了,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她,那里还顾得上去管蒋进东的问话。
蒋进东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才想起来云子归夫妻还没走,以为许不娇的躲闪是因为看见了云子归,女孩子家害羞了,又觉得奇怪,许不娇在军营里长大,什么男人没见过,竟然也会害羞?
大抵是军营里多是大老粗,没有比王爷更为俊俏的了。
蒋进东暗想,向云子归介绍道,“王爷,这是南大营许将军家的闺女,与傅越深算是青梅竹马,今天过来应该是来找傅越深的。”
蒋进东正要喊许不娇给人见礼,云子归就已经嗯了一声,也没有都看她一眼,揽着宁嬿婉就回了营帐。
知道二人走远了,许不娇才缓过神来,扑闪着大眼睛心有余悸,“蒋叔,那个女人是谁啊?”
“什么那个女人这个女人,那是晋南王的王妃,要叫王妃,不能没规矩知道吗?”蒋进东教训道。
她竟然是晋南王妃!许不娇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晋南王获封地玉泉府的事她也是听南大营里的几位叔叔伯伯说过的,自从圣旨下了之后,爹和叔叔伯伯们的脸色就不大好了,毕竟玉泉府多年不曾有主,都是各自为政的,但如今却来了个掌大权的王爷。
要是这位王妃给晋南王吹枕头风,那岂不是要给她爹穿小鞋?
许不娇越想越不好了,不用蒋进东催就跑开去找傅越深了。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