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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回门也是平淡无波地过了,听说出了辛夫人没什么好脸色之外,辛府的其他人对大皇子这位新姑爷倒也和颜悦色,大皇子好像突然就忘了秦禾这个人一样,不曾想起,不曾提起。
“看来辛君冕隐瞒得很好。”秦禾至今没有消息,倒是让宁嬿婉认清了辛君冕这人的手段。
比起辛家长子的辛君旻在京中的眼熟,辛君冕其实很少在人前走动,不过看起来,他的手段要甚于辛君旻。
“辛君冕似乎无入仕的打算,但师从南国前朝的蒲太师。”这位蒲太师甚得先帝器重,当年也是南国数一数二的人物。后来先帝去了,蒲太师就已年迈为由辞了官,举家前往蒲州安居。
辛君冕在京中的名声不如辛君旻,就是因为去了蒲州,拜在了蒲太师门下。
宁嬿婉点点头,官场中人都是人精,能坐到太师之位,想必是人精中的人精,而能拜在蒲太师的门下,这辛君冕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难怪云子归一见辛君冕动了他就按兵不动,原来是没有必要了。
“你说辛君冕能找到秦禾吗?”想了想,好像找不找得到秦禾并不重要,“你说辛君冕能瞒天过海吗?”她可不认为大皇子是如此好欺瞒的人,虽然先前大皇子轻易就被人以秦禾轻易牵制了,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若是辛君冕,能。”云子归没有犹豫。
“哦?”宁嬿婉没想到云子归给他的评价竟然这么高,有些意外。
“但对手是我大哥,有些困难。”
所以还是捧着自家兄弟的是吧。宁嬿婉无奈扶额。
云子归笑了笑,揽她在怀,“不想了。今日去不去将军府?这一去春年就不回来了,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将军府中其实没有多少宁嬿婉挂念的,只是听说宁悦俞从军营回府了,若是不过去,怕是日后不好过,“去吧,总要说一声的。回来的时候去趟锦绣坊?”
想着宁嬿婉和锦绣坊那群人的关系,脑海中一闪而过某个清傲高冷的身影,云子归点了点头,“好。”
宁嬿婉自从嫁到了晋南王府,就鲜少有回将军府的时候,除了她对这将军府并没有什么感情,其实她也知道这府上并没有多少人期望她回来。没有了期待,又何必回来相看两相厌。
宁悦俞听说宁嬿婉今年不在京城过春年,本来因为妹妹难得回来一趟的喜悦瞬间就冲没了,很不高兴地瞪了云子归一眼,有些可怜兮兮地道,“好不容易我能回来过春年了,怎么二妹妹就要走了。”那他回来是做什么的。“要不然就让他一个人去吧,反正二妹妹身体没什么问题,待在京城也无事。”想清楚了,宁悦俞就开始怂恿起宁嬿婉来。
云子归还是温和笑着,揽着宁嬿婉不放手,“大舅兄难道忍心拆散我和婉儿吗?”
宁悦俞盯着云子归放在宁嬿婉腰上的爪子,咬牙切齿,“我忍心!”
“我怎么不忍心,云子归把你手给我拿开。”
“这就恕难从命了。”云子归将宁嬿婉转了个方向,换另一只手揽住她,“婉儿是我媳妇,子归万万没有松手的理由。”
宁悦俞气得牙痒痒,怎么看云子归都不顺眼,“我说你装的,哪里像病得要死的样子。”
“哥哥。”宁嬿婉蹙眉,她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这类的话,“不许你这样说。”
“好嘛。”被妹妹怨怪的眼神一瞪,宁悦俞的气势都飞到爪哇国去了,蹲墙角画圈圈,“二妹妹有了夫君就不要哥哥了,果然哥哥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
“……”宁嬿婉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真想捂脸遁走,这真的是南国令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分明就是个要不到糖吃的三岁小屁孩好吧。“哥哥。”
宁嬿婉无奈,拍了拍云子归的手,示意他放开。
云子归有些不情愿,媳妇是他的,他不想松手可不可以?
宁嬿婉没好气地瞪他,今天都怎么了,吃了返老还童药弱智到三岁半了吗都。
云子归被她一瞪,莫名觉得心虚,摸了摸鼻子悻悻放手。
宁嬿婉这才得以走到浑身散发着‘不要理我,我想静静’的哀怨气息的宁悦俞身边蹲下,看他逗蚂蚁玩。
宁嬿婉是真的想仰天长叹,大哥你是有多无聊。
“听说许州温泉之乡,有暖城如玉的美称,盛产美人,哥哥见过吗?”
不明白宁嬿婉为什么突然跟他说这个,是想陪云子归去许州养病的同时给他选美人贿赂吗,难道是美人计?他有这么肤浅吗,真是太小瞧他了!
宁悦俞哼了一声,撇开头去不理她。
“许州美人如玉,见过的都说有倾国倾城之姿,许州的风气又较之其他地方开放,女子遇见年轻俊貌的男子就会立即示好,半点矜持都不讲的。”
这又关他什么事,他又不去许州。
宁悦俞哼哼,还是不理宁嬿婉。
“许州如此多的美人,王爷又长得这一张妖孽脸,二妹若不跟着去宣誓主权,让人把王爷拐走了怎么办。”宁嬿婉垂泪yu泣,瞬间可怜兮兮地扯着宁悦俞的衣袖道,“哥哥难道忍心看王爷怀抱其他女子,二妹独对清灯到天明?”
宁悦俞最是疼爱宁嬿婉,哪里舍得她受这样的委屈,想一想就觉得心肝都疼,立即暴走,“云子归,你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妹,小爷就扒了你的皮!”
宁悦俞磨刀霍霍向云子归,云子归也是皮笑肉不笑地一把拉过宁嬿婉,声音低沉沉,“本王长着一张妖孽脸?本王会琵琶另抱让王妃独对清灯到天明?看来还是本王冷落了王妃,是本王的过错。”
“……”宁嬿婉夹在已经暴走的宁悦俞和接近暴走的云子归中,生平第一次感觉到祸从口出的杀伤力。
将军府内一派火光四射,舒国公府中也是尴尬到极点。
凉亭赏景,左边是母亲,右边是花芍药,舒世七如坐针毡,一口茶都喝不顺心。
“母亲。”舒世七悄悄给国公夫人递了个眼色,怎么说都是你儿子喜欢的女人,给儿子点面子好不好。
国公夫人毫不掩饰地瞪了舒世七一眼,还知道她是母亲啊,早干嘛去了,在陈府的时候不是跟她抬杠抬得很好吗,哪里还需要她给面子啊,不理!
舒世七扯了扯嘴角,他是没有料到母亲会如此不给面子的。只能不好意思地看向花芍药。
“这是父亲捎人从福州带回来的当地特产,母亲知道我今日过来国公府,便让我带些过来给伯母品尝,让我代她问夫人好。”花芍药冲舒世七笑笑,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
一听到长公主,国公夫人的面色稍稍好了一些。国公夫人嫁来京城之后,与长公主的关系也算不错,当年她怀舒世七的时候出了事,还是长公主帮忙解决的,她一直感念在心。
只是后来长公主与驸马闹和离,驸马为了挽留长公主自请外调,长公主也入了府中的佛堂不再过问俗事,这才渐渐少了联系。
“长公主近年可好?”
“母亲一切安好,只是听及世七哥哥过了公主府做客,便念起了夫人,挂怀夫人的心痛症可还发作?”花芍药端端正正地坐着,说话轻声轻语的模样,也是像极了大家闺秀。
花芍药的出身本就不低,可以说这京城上下,出了宫里的公主之外,没有几个女子的身份能够高得过她去,接受的礼仪教养自然不会差了。只是她平素胡闹,这才看起来像个粗野女子。
“多谢长公主挂念,已经许久不发作了。”舒国公夫人叹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女子,秀丽的眉眼间隐隐有几分飒爽的英气,一双眼眸看着舒世七含了几分情意,倒是像极当年她初初嫁入舒国公府,万事无所适从时突然冒出来替她解围,笑闹着也要为心上人披嫁衣的女子。
也许婉儿是对的,与其娶初来乍到的陈云茵,不如知人知心,知根知底的花芍药。
至少,这两个孩子是两情相悦的。
她们都吃过父母之命的苦,又何必还要让孩子们再尝一遍呢。
“花花,我听世七是这般叫你的,不介意我也这般叫吧。”国公夫人朝花芍药伸出手,有意让她做到自己身边来。
花芍药怔了一怔,险些没反应过来,还是舒世七推了推她,她才稍稍反应,伸出的手都是微微抖的,“不,不介意,夫人想怎么叫都可以。”
“叫夫人就生疏了,叫我伯母吧。”罢了罢了,只要儿子喜欢,是不是大家闺秀又能怎样呢。
“是,伯母。”花芍药擦了擦眼角的泪,坐到国公夫人身边去,心里紧绷的线终于肯松了一点。
“世七,这茶都凉了,去换一壶过来。”国公夫人突然指着桌上的茶道。
舒世七还处在混沌的状态里,本来是打算打持久战的,可母亲突然就软了态度,他想不混沌都不能。“让嬷嬷去就好了。”
“嬷嬷懂什么,你知道花花的喜好,你去。”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