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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有备而来的。”听完侍卫的禀报,宁嬿婉道,“看来这些人跟我们好些天了,连你一贯不喜入城打扰百姓弃官道走小道的事都知道,难保不是一出京城就跟着的。”
云子归沉默着没有说话。
宁嬿婉转过身去看他,伸手一推,“想什么呢?”
云子归看了她一眼,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摇头,“等简易回来看看情况吧。”
“王爷,王妃。”没过一会,简易便带着人回来了。不过看情况,似乎也是一无所获。“这些人早有准备,连逃跑的路线都拟好了,属下没能追上,请王爷责罚。”
云子归仿佛没有听见简易的话一般,又陷入沉默之中。
宁嬿婉看着云子归,也不知道云子归是突然中了什么邪,也不好让简易一直跪着,便道,“既然是有备而来,自然是不可能让你轻易追到的,先下去吧。”
“此次不宜久留,让大家休息一会,入夜之前赶到下一座城池,今晚不能再扎营野外了。”刚发生了这样的事,谁的精神都是紧绷的,也难保不会有再一次的刺杀,还是入城找客栈投宿比较安全一些。
简易看向云子归,见他没有反对,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一盏茶之后,队伍再次启程,缓缓赶回了官道,向下一座城池而去。
这次的速度快了一些,可马车还是稳稳的,宁嬿婉最近贪懒,坐不住,便懒洋洋地斜靠在棉被上,枕在云子归的大腿上,睁眼就能看见他弧度好看的下颌,光滑优美得不像一个男人拥有的,就连喉结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好看。
宁嬿婉太过直白的视线看得云子归心头一人,声音忍不住低沉下来,“媳妇,你这是在玩火?”
“哪里敢啊。”宁嬿婉顽皮地吐吐舌头,典型的点完火就跑路。她现在身体可经不住云子归的一次熄火的。
宁嬿婉如今是怎样的身体状况云子归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心里虽然恨得牙痒痒,但也奈何她不得,只能抓住她的手往嘴里一放,想狠狠咬上一口又怕她疼,舍不得。最后只能叹息着作罢。
“你说,你给我下了什么毒,让我这样舍不得不舍得?”
宁嬿婉挣开他的手,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轻声吐息,“不是你给我下了毒让我逃脱不得吗?”
“云子归,你知道当我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时是有多么的不敢置信吗?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孩子。从小的经历让我比任何人都热爱自由与安宁,我不是个喜欢孩子的人,我觉得孩子就是束缚。”
“不瞒你说,最初‘认命’嫁给你,是贪图晋南王妃这个身份能给我的安宁,如果你最初就给了我束缚,毫无疑问我会转身就跑离开你的。”
一听到她要离开的话,哪怕只是最初的一个打算而已,云子归都觉得心揪在一起的疼,揽着她的腰的手不自觉收紧,又在看见她因为腰上的收紧而眉头蹙起的时候,又忍不住放松了手劲。
真是紧了不是松了也不是,好是手忙脚乱一同。
宁嬿婉见此,说不感动是假的。他这样护她爱她,怕她惊怕她疼,完全是捧在手心上珍藏着,这样的男人,她若不爱,还能去爱谁呢。若她的一颗心还不能交付,又能交付给谁呢。
缠着他脖颈的手往下一拉,身子向上一拱,一吻印在他的唇边,“不用担心,现在的我已经中了你的毒,心甘情愿地中了你的毒,而你是我的解药,离开你一步,我就会毒发,就会肝肠寸断寝食难安的。”
这样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云子归喜欢极了,也感动极了,怀抱着宁嬿婉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感情这方面的事一向都是云子归在主动的,宁嬿婉=难得如此煽情一把,燥得脸上红彤彤的,但见他这样的高兴,她的心里也高兴。
“媳妇。”云子归将她抱在怀里,久久不能放开,“那你的自由呢?”他在努力给她想要的安宁,但她想要的天高任鸟飞的自由怕是他给不了了,他不可能让宁嬿婉离开他的身边的,而孩子这个束缚,也是免不了的。
哪知宁嬿婉却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你和孩子,就是我的自由和安宁。”
吾心安处是吾家,唯有吾家是吾心安之所。
云子归,你在哪,我的家就在哪。
云子归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入了城后想不惊动当地州官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亏得云子归有先见之明,让简易带了人打头阵,通知了州官不必忙乱,就当是普通商客入城歇息就好。
也幸好他们这一路行来,连同侍卫在内都换上了便服,本就是以商人的身份往玉泉府赶的,也不怕百姓认出来。
但话这么说,州官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去安排一行人的住宿吃用,但王爷造访,州官哪里能不来请安,万一人家只是摆谱这么说说客气客气而已,你自己却当了真没来拜见被记上一笔,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毕竟云子归是王爷,就算天下传得沸沸扬扬说他不受宠怎么怎么滴,但人家是实打实的皇子,如今又有了封地,在玉泉府也是能一手遮天的人物了,不是他们这些小小县令县丞能够得罪得起的。
于是,在云子归等人入了简易安排的客栈,梳洗一番之后,当地大大小小的地方官便悄悄地摆了酒席来拜见了。
宁嬿婉有着身子,本来就是极容易困乏的,此时有些犯懒,便摆摆手说不见人,让喜嬷嬷端了晚膳进房里吃就好,将云子归推出去应酬了。
云子归本想陪娇妻的,谁知道那些州官缠人得紧,颇有他不去人就不散的意思。
为了让宁嬿婉能够安生地吃一餐饭,云子归只能抱着去走个过场就回来拥娇妻入怀的心思去了。
宁嬿婉咬着筷子见他一脸的无可奈何,坏心眼地笑了笑,胃口好了一些,吃了一碗饭,还喝了一碗汤。
云子归可能是被那些官员给缠住了不得脱身,宁嬿婉用过晚膳后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回屋看了会子书,他还没有回来。
将宁嬿婉一边看书,还时不时向门口张望,喜嬷嬷觉得好笑,又觉得欢喜,便问道,“需不需要奴婢让人去问问?”
宁嬿婉被喜嬷嬷揶揄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轻咳了两声,将视线收回,假装手上的书很好看的样子,“不必了。”
喜嬷嬷掩嘴偷笑,借口出去添热水,实则走到门口悄悄地吩咐小厮去前头看看,王爷快要回来了没有。
喜嬷嬷想着,就算还没有要回来,跟着云子归一同出去的简易若是看见了小厮,也会提醒王爷王妃还等着的,不料那小厮一去,竟然也不知道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宴会还会吃人的不成。”喜嬷嬷避开宁嬿婉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彩云端了点心过来,听见了,也压低了声音问道,“要不奴婢去看看?”
喜嬷嬷想想也成,接过彩云手里的点心,“那麻烦姑娘快去快回,王妃这我伺候着。”
彩云应了声,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不巧,这才刚刚走到门口,就瞧见云子归回来了,简易和早先被喜嬷嬷打发出去的小厮也跟在他后头。
彩云也算是在晋南王府待久了的,也是会看脸色的。虽然云子归平日里喜怒哀乐一贯的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这样一脸不耐,写满了不高兴的样子实在少见,也就上次王妃中毒的时候勃然大怒了一场而已。
可今日这是怎么了?
简易跟彩云的交情也算不错,躲在云子归身后朝她挤眉弄眼,这个时候的王爷可惹不得啊。
彩云看不懂他的暗语,疑惑了一下下,还是上前来屈膝准备行礼了。
云子归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路过,冷得跟冰渣子一样的声音传来,“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彩云有点懵,呆呆地应了句是,将疑惑的视线投向了简易。
这王爷以往出门回来,不是首先去见王妃再去沐浴的吗,怎么今日反过来了?
简易也不知道怎么跟彩云解释,只能让她赶紧去准备热水,别耽误了王爷的事,今天的王爷他们谁都惹不起啊惹不起。
外边那么大的动静,宁嬿婉自然是听见了,抬起头来问道,“是王爷回来了?”
喜嬷嬷出去看了一眼,回道,“是王爷回来了。”
宁嬿婉听言合上书,就要下床,被喜嬷嬷拦住了,“王妃不急,王爷沐浴更衣去了。”
“嗯?”宁嬿婉有些不明白,她想的跟彩云的也差不多,怎么今日这么爱干净了?
不过又想着是官员宴请,少不得要喝些酒水的,许是云子归担心身上沾了酒气让她不舒服吧。
这样想着,她也不下床了,脚缩回去,继续看书。
云子归这个澡洗得可真够久的,她都看了十几页书了他才推门进来,带着一身水汽,热烘烘的。
“回来啦。”宁嬿婉正捧着书看到有趣的地方,都舍不得抬头看一眼,直接问道。
可她等了许久,都不见云子归回答,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一张沉闷的脸是怎么回事?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