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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宁嬿婉上前一步,星眸深沉,“听说小将军的功夫不错,在靖北军中难有敌手?”
傅越深有些倨傲,“是又怎样?”
也难怪他要倨傲了,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又没有正式地拜过师傅,几乎是自学成才的,小小年纪就打遍军营无敌手,才会得到靖北军多名大将器重,无论闯多少祸事,只要不是要人命的,大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宁嬿婉向隐喻打听过这人,听说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都会的,但使得出神入化的,还是那一杆红缨枪。
“不怎样,就想用王爷教的本事见识见识小将军的功夫而已。”
“你说什么?”傅越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说要跟他动手?“小爷可是有原则的人,不跟女人动手。”
“怎么,你不敢了?”宁嬿婉斜他一眼,语气轻蔑,同时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果然三字刚落,傅越深便跳脚,“什么不敢,小爷还会怕你吗!”
方才与傅越深在营帐内说话的小将额上滑下冷汗,实在是为傅越深的节操感到担忧。
老大,说好的原则呢!
隐枫亦是嘴角抽搐,撇开脸不忍看。
真是好骗。
“王妃,您的……”虽然隐枫是很想看宁嬿婉如何整治这个口没遮拦的家伙,但一想到宁嬿婉怀有身孕,又觉得十分不妥。
若是主母和小王爷有什么差错,王爷会活剐了她的。
想到这里,隐枫不由得打了个颤。
“没关系,玩玩而已。”宁嬿婉看向傅越深,“若是我输了,马上离开军营,连同王爷一起。若是你输了……”
“小爷怎么会谁给你一个女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傅越深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他才不会输给一个女人。
宁嬿婉莞尔,“胜败乃兵家常事,无关男女。”
笃定自己不会输的傅越深很是随意道,“若小爷输了,随你处置就是!”
“好,爽快!”那宁嬿婉也不跟傅越深客气了,“若小将军输了,就请将军对着全营的兄弟说……”宁嬿婉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就大喊五声,‘我傅越深不如女人,输给晋南王’如何?”
“不如女人是输给你,输给晋南王是什么鬼?”傅越深不爽。
“因为我的功夫是王爷教的啊,你连徒弟都打不过,更不用说是师傅了。”宁嬿婉眨眨眼,一脸的无辜。
“……好。”傅越深一口答应,谁怕谁啊。“取你的兵器来!”
“隐枫,你的剑借我用一下。”
隐枫还是有些担忧,但在宁嬿婉你放心的眼神下,也只能将别在腰上的软件递给了宁嬿婉。
傅越深亦是取来自己的红缨枪,待宁嬿婉拔出长剑之后,红缨枪出,带着犀利的风,直直刺向宁嬿婉。
宁嬿婉对这些冷兵器并不十分在行,软剑算是用得比较顺手的。可能是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大部分都是用剑的缘故。
她见云子归使过剑,见隐裳使过剑,也见那些想要杀她的人使过剑,就因为如此,才知道什么样的招式能保命,什么样的招式能夺命,再加上她本来就会的功夫,对付没有杀机只想取胜的傅越深,也算是迎刃有余了。
这边天雷地火,乒乒乓乓,那边主营帐里听人来报这边的战况,陈总兵和蒋进东心里不知道将傅越深暗骂了多少遍,一个一脸惊恐,一个一脸担忧地看着云子归。
云子归神色倒是平静,一点都看不出来情绪,还是隐喻泄露了一点方寸,王妃还怀着小王爷呢。
见隐喻面上闪过一丝着急,蒋进东暗叹要遭,傅越深这回估计难保了。
听说这位晋南王妃可是淮左将军府上的小姐,深受晋南王宠爱啊。傅越深这小子出手也没个轻重的,万一伤到人可就不得了。
“王爷……”陈总兵是大气不敢去,拼命地给蒋进东使眼色,蒋进东一边担忧着傅越深,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这……”
“早就听闻傅小将军武艺超群,今日正好见见。”云子归起身,也没等陈总兵和蒋进东,率先出了营帐。
隐喻赶紧跟上。
听不出来好赖的陈总兵和蒋进东对视一眼,都瞧见了彼此眼底的疑惑。这王爷是生气了没生气?
等陈总兵和蒋进东出了营帐,宁嬿婉和傅越深这场打斗已经接近尾声了。
宁嬿婉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她现在可经不住持久战的,便在傅越深又是一枪挑来时,顺着他的手劲弃了软剑。
傅越深没想到宁嬿婉竟然来挣扎一下都不,放弃手中长剑放弃得干净利落,险些没反应过来。
宁嬿婉就趁着他这一呆怔,双手如蛇一般缠着他的长枪向上,逼近他的三寸之地。
挥舞着长枪的傅越深并不擅长近身肉搏,宁嬿婉越逼越近,傅越深手中的长枪转不过弯来,吃了不想伤人的亏。
他只觉得手腕一痛,宁嬿婉侧腿一个扫踢,逼迫他放弃了手中的红缨枪,再抓着他的胳膊一转,脚下扎马,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傅越深一败涂地。
傅越深,“……”
众人,“……”
原来王妃这样猛!
“好!”就在一众沉默中,突然爆出一声大吼,掌声啪啪,“王妃果然不让须眉,不愧是淮左老将军的孙女儿。”
蒋进东那叫一个乐呵啊,总算是有人能够武力镇压一下傅越深这个小霸王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自诩军中无敌手地给他胡作非为,他要再不收敛点,他这条老命就得先玩玩了。
蒋进东一声好一出,被宁嬿婉一记过肩摔唬住的围观群众才反应过来,连连的叫好声此起彼伏。
当然,这些人里也并不是每个都是真心为宁嬿婉叫好的,实在是傅越深太过嚣张,得罪的人太多,如今他吃瘪,有的是人乐意看热闹。
一众的叫好声中,也只有云子归轻轻缓缓没有起伏却谁都听得出来柔情的声音入了宁嬿婉的耳,“媳妇,过来。”
听言,宁嬿婉就屁颠屁颠过去了,同时对躺在地上装死的傅越深道,“小将军,愿赌服输哦。”
傅越深身子一僵,从鼻子里很不甘愿地哼了一声。
路过傅越深的隐枫听到了这声哼,心里暗爽,想着就傅越深这样倨傲又自大的性子,让他承认不如女人,还要输给一直都有诟病的晋南王,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果然还是主母技高一筹。
还没有跑到云子归身边,云子归就已经向前走了几步,长臂一揽,就将她截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看上去是牵着,实际上已经扣上了她的脉搏。
同时低低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还敢跑。”
似乎愠怒,似乎不悦,任谁听了都要胆寒三分的语气,宁嬿婉却一点也不在乎,顺势缠上云子归的手臂,用同样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请你看出好戏如何?”
云子归挑眉,看向那边已经爬起来的傅越深,“他么?”
宁嬿婉撇嘴,这人这么聪明做什么,害得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真是的。
云子归读懂了她的表情,好笑道,“嗯,下次我不这么聪明了,就等媳妇来解读疑难。
宁嬿婉这才勾唇笑了,”这还差不多。”
这边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咬着耳朵,那边傅越深已经敲锣打鼓地上了训练台铜锣锵锵的声音吸引了无数人,也让没有防备的宁嬿婉吓了一跳。
这小子要干嘛,就让他吼几嗓子而已,至于这么大动静吗?
云子归则了然地看向隐喻,隐喻和隐枫正在一旁交头接耳,一脸的坏笑。
不用说,定然是他们俩使得坏。
以为傅越深又要作什么妖的蒋进东则是脸色一沉,“这个臭小子,还要闹腾什么?”
就要冲上去制止,被隐喻拦了下来,低声耳语两句,顿时雨过天晴。
“哈哈,还是王妃厉害啊,总算是有人能治这个混小子了。”看他以后还嚣不嚣张了。
其实蒋进东对傅越深已经很好了,不只有他,还有其他两大营的将军,对傅越深都是又爱又恨的。爱他的才,恨他的闹,实在操心不少啊。
前面训练台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傅越深气沉丹田,大吼一声,“我傅越深,不如宁嬿婉这个女人,不如晋南王,甘拜下风!”
虽然不知道宁嬿婉是使了什么手段,还有那一摔是什么功夫,但傅越深愿赌服输,吼起来也分毫不含糊的。
要他吼可以,但是要他承认不如女人,哼哼,他目前只承认不如宁嬿婉。
对于傅越深耍的小小心机,宁嬿婉自然没有多计较,她计较的只是傅越深说过的那些话而已。
“真是个小气的。”云子归听清楚了傅越深的话,也不难猜出宁嬿婉这是为他出气,所以故意让傅越深出糗的。
宁嬿婉哼哼两声,“知道我是小气的,王爷以后可得小心别惹我哟。”
“遵命,媳妇大人。”云子归低头去蹭她挺俏的鼻尖。
隐喻和隐枫已经能够习惯成自然地视而不见了。
前头爆发出来一阵叫好声,也有给傅越深加油打气的。
云子归和宁嬿婉相视一笑,转身与那两位大人回了营帐。
因为早早地回了,便没有听到后来士兵们的讨论纷纷。
“听说打倒傅小将的是晋南王妃?”
“听说晋南王妃的功夫是晋南王教的?”
“王妃都这样厉害,王爷肯定更了不得!”
“晋南王可真厉害啊!”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