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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简易嘴角抽搐,心道流年不利,怎么最近那么多人喜欢拦他的马车呢。“辰太子和水月公主在前面,打起来了。王爷要不要绕路?”
北项辰和水月?宁嬿婉微微诧异,这两个人可是有段时间没消息了,怎么好端端的这两人打起来了。
“听说皇贵妃怀了皇子后身子不好,北项辰去佛光寺斋戒祈福去了。看来是今日回来。”云子归掀起车帘,果然看见前头的主街上围了一圈的百姓,两道身影交缠,拳脚霍霍,小摊的小物件散落一地,“至于水月,听闻最近她时常背着大哥跑花柳巷玩。”
宁嬿婉顺着云子归的视线看去,与北项辰过招的当真是一个身着男装的人,只是身材较其他男子娇小,个头也不如北项辰高,偶然一瞥,可不正是水月吗。
兴许是她为了行走方便,也为了掩大皇子耳目,这才做了男扮女装。
只是不知为何这两人又冲突上了。
宁嬿婉眼角余光一扫,正好瞧见人群里焦急张望的秦禾姑娘,似乎想上去阻拦,可偏偏这两人的功夫都是极好的,让她无缝可寻。
水月眼尖,余光瞥见晋南王府的马车,一拳突然袭向北项辰的面门,北项辰展开玉骨绫扇格挡,水月趁此机会飞身闪人,冲着王府的马车去了。
简易一怔,显然没有想到刚才还在跟北项辰打得不可开交的水月会突然往这边飞来,饶是如此,他也迅速反应,伸手要将水月拦下,“水月公主,这是我家王爷的马车。”
“要的就是你家王爷的马车。”水月打开简易,翻了个白眼道,若不是晋南王的马车,姑奶奶她还不想钻呢。“啊啊啊,宁嬿婉救命啊。”
一掌劈向简易,趁着简易躲开的空隙闪身入了马车,躲在了宁嬿婉身后。
云子归如玉的手微动,到底没有动作。
北项辰也很快就到了眼前,指着水月,“你下来。”
“下去给你打啊,才不要呢。”水月仗着有宁嬿婉当着,不怕死地冲北项辰扮着鬼脸,“连女人都打,北项辰你是不是男人。”
“你先瞧瞧你这样子,有哪点像个女人,行为轻挑说话粗鲁。”北项辰一脸的嫌弃。
“滚,本公主哪里行为轻挑了。”
“还敢说你不轻挑,刚才是谁当着本太子的面调戏阿禾的。”
“哟哟哟,叫得这样亲密,辰太子你该不会是动了真情了吧。”水月一脸的调侃。
北项辰拳头捏得咯吱响,宁嬿婉都能瞧见他额上暴走的青筋了,“水月,你给我滚下来!”
“啊呀,不要这么生气嘛,其实你该庆幸,本公主可是只调戏美人的哦,若你的阿禾姑娘不是个美人,本公主才懒得搭理呢。”
北项辰咬牙,嗤了一声,“那我还得感恩戴德不成?”
“正是。”水月打了个响指,一副你真上道的模样。
北项辰显然忍不可忍了,避开挡在前面的宁嬿婉就朝水月出手,水月一惊,将宁嬿婉往外一推。
宁嬿婉没想到水月这般不上道,一时躲闪不过,被她推得撞向北项辰的怀里。
北项辰也没有料到水月的动作,一时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宁嬿婉朝他扑来。
身子正急急倒向北项辰的宁嬿婉只觉得腰间一紧,有一股力道拉扯着她往后,正好落入一个清冷的怀抱,药香淡淡。
“简易。”云子归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宁嬿婉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还在宽敞的马车里玩着猫抓老鼠老鼠逗猫游戏的北项辰和水月就被丢到了马车外,听那落地的动静,简易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屁股摔成了八瓣,北项辰龇牙咧嘴地爬起来,“云子归你想打架是不是?”
“原来辰太子是想要打架吗?子归又如何能不成全辰太子呢,简易。”
简易领命,腰间软剑寒光一闪,毫不留情地袭向北项辰,北项辰没有想到简易说打就打,绫扇来不及格挡,衣角被划破一个大口子。
“你们……”北项辰气怒,玉骨绫扇展开,再不客气地朝简易打去。
简易的功夫比之水月有过之而不及,招式简单利落,不过一挑一刺,一劈一砍,就与北项辰拆了几十招,看得水月心血彭拜,再也顾不上什么,直接提起拳脚就加入了二人的打斗。
宁嬿婉惊叹这三人功夫之余,也觉得无语。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劝架的吗,怎么就成了打群架了。
不过打群架有打群架的好处,至少热闹些,好戏也相对的多些。
可她喜欢看戏,不代表喜欢被别人看了好戏。
侧头一偏,京城最繁华的酒楼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指指点点,脸上带着或探究或好事的表情。
方才的那种紧迫盯人的压抑感瞬间消失,快得宁嬿婉都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
云子归收回视线,手指在她的腰间游走,轻捻慢挑,“媳妇在看什么,嗯?”
“没,没什么。”宁嬿婉身子一僵,呼吸微微停滞,全身的感觉都凝聚在他使坏的指尖一般,“你能不能别动。”真的,好痒……
“不能。”云子归嘴角含了笑意,“媳妇我想你了。”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出了口热气。果然,宁嬿婉的耳根瞬间就通红通红了,手下就动得更厉害了。“媳妇,我们也来运动一下好不好?”
“……云子归,这里是大街上。”宁嬿婉咬牙,云子归一定是故意的。
“那就回王府。”车帘落下,“简易,好好招待招待辰太子,免得辰太子总觉得南国的京城太过无聊,喜欢生事。”
简易应了一声,无人驾驶的马车竟然出乎意料地自己动了起来。
云子归在宁嬿婉身上游移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害得宁嬿婉身子软了一软,只能任由他动弹。
说北项辰招惹他就算了,她怎么不记得哪里有招惹到云子归啊?真是个小气又腹黑的男人。
与此同时,翻过酒楼屋顶飞身落在锦绣坊的冷清傲被人拦下,拦下他的人,正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神盗儿。
见到神盗儿,冷眸里闪过一丝惊讶,真难得神盗儿今日没有缠着林尊烨?
“清傲哥哥又去看那个坏,那个女人了是不是。”想起林尊烨再不理她的胁迫,神盗儿只能乖乖改了口,“清傲哥哥不会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吧?”
“哥哥,诶,哥哥不要不理娃娃嘛。”神盗儿见冷清傲要走,急忙跟上,“哥哥一直跑到晋南王府去偷偷看那个女人,别以为娃娃不知道。”
“哥哥,哥哥,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她已经嫁人了,还跟娃娃抢烨哥哥,现在还要抢清傲哥哥,真是个坏女人。”
“娃娃!”冷清傲蹙了蹙眉,声音冷冷,“要叫姐姐!”
“不要。”神盗儿撇开头,“她抢走了娃娃的烨哥哥和清傲哥哥,娃娃才不要喊她姐姐呢。坏女人坏女人坏女人!”
“娃娃!”冷清傲提了提声音,本来只是想吓一吓神盗儿,让她冷静一下,谁知道神盗儿怔了一怔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之大,把在前面照顾生意的瑾绣都惊动了。
瑾绣原以为是林尊烨又惹了神盗儿,因为如果是追踪,那她只会把追踪弄到哭。却没想到竟然是冷清傲。“怎么了这是?”
“呜呜,绣姐姐,清傲哥哥他,哇……”
“清傲……”神盗儿的控诉还没有完,冷清傲就已经一把捞过她,带着她飞身越过了围墙,逃之夭夭了。
瑾绣有些无语的看着冷清傲消失的背影,这都是什么事啊。
南国多雨,一年四季有大部分的时间是在下雨的。这不,刚停了两日,小雨又淅淅沥沥的了。
宁嬿婉恹恹地靠在软榻上,窗户半开,有细微的雨丝随着风吹进来,落在手背上,冰冰凉意。
“王妃醒了?”彩云推开房门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锦盒。“王爷被大皇子喊过去了,说晚膳不回来用了,王妃要用晚膳了吗?”
宁嬿婉只觉得浑身酸软,感觉连抬手都是费劲的。“晚点再说吧。手上拿着什么?”
“王妃的嫁妆奴婢刚刚整理好入库造册了,这是从里面拿出来的,是夫人留给王妃的海棠鸳鸯佩。”彩云将锦盒打开,果然里面躺着两枚玉佩,晶莹的颜色在跳跃的烛火下似乎透着淡淡的粉色,海棠花含苞欲放,两枚玉佩一左一右各有一只凤凰展翅欲飞。
宁嬿婉拿出玉佩在手中把玩,那玉触手生凉,肌理圆滑饱满,是上等的美玉。
“王妃出嫁前沈姨娘就有交代过,这海棠鸳鸯佩是夫人留给小姐和未来姑爷的。”
“我知道了。先放下吧。”宁嬿婉将玉佩放回锦盒,让彩云拿到一边去安置。她想起之前温韵萱弄坏了北项辰的佛莲,老夫人就曾来她这里讨要过海棠鸳鸯佩,也说过是她母亲留的。
只是尚书夫人的幼女在出生的时候就夭折了,尚书夫人痛失爱女,加上难产,当时就不行了,对于一个抱来冒名顶替的女儿,尚书夫人真会有这一番嘱咐吗?
只是这海棠鸳鸯佩既然已经落入她手,要她吐出去那也没那么简单了。
鸳鸯啊,至少是不错的寓意。
静听秋雨淅沥,风声渐渐,宁嬿婉靠着软塌半眯双眸,神思有些困倦,竟然就这样静静睡了过去。风轻轻吹起她的衣袖,露出白皙光滑的粉臂。
云子归从外面回来,正好就看见了这一幕。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