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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云子归轻叹一声,放柔了声音,将她拉起来,让她偎进自己的怀里,手绕到她的后背,像是安慰一般,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安慰着。
“是,你错了。回来的路上,我就跟你说过了,你也答应我了,不跑不跳不闹,可一见到瑾绣,你就全忘了。”
“我也没有说不许你怎么样,你高兴我也能理解的,可你不能忘了我们的女儿,也不能忘了你自己的安全。你说,若是你今天撞上的人不是我,换做了别人或者是柱子,那该怎么办?”一想到会有这个可能,云子归就是一阵后怕,怕得整个后背都在发凉的。
抱着她的双臂又禁不住收紧了一点,再紧一点,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收进自己的怀里才好。
“对不起。”宁嬿婉也知道自己错了,尤其是在看见他手心里的指甲印之后,眼眶总是忍不住湿了。
这指甲印还很新鲜很新鲜,分明就是前不久留下的,血迹刚刚干涸,是她站在门外时留下的。
她在门外心焦着,他在门内煎熬着,比不得谁更难受谁更难捱,但唯一能知道的是,彼此的心意。
“你怎么可以伤害自己呢,明明是我错了,受伤的人却是你。”宁嬿婉忍不住,拿他月白色的锦袍当手帕擦眼泪,“我好过分,我真的好过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怎么能这样伤你自己呢。”
云子归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就是舍不得打你,舍不得骂你,又是一腔郁气不得疏散,唯有如此了。”
云子归一副我也无可奈何的语气把宁嬿婉逗笑了,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啐一句不知道爱惜自己,指尖划过他掌心的伤,宁嬿婉眼前又是朦胧一片。
云子归可是怕极了她哭的样子,不管是静静的哭还是低泣的哭,都让他心揪起来的疼。
他怕疼,受不了这份疼。
低首吻在她的眼睛上,云子归哑着声音,慢慢的控诉,“其实我也很吃醋呢,媳妇。”
“嗯?”宁嬿婉有些不懂。她承认自己错了,但她做了什么能让他吃醋的事吗?
歪头回想,宁嬿婉实在想不出来。
又是偷香一吻,云子归好不委屈地道,“总感觉媳妇对待瑾绣和林尊烨跟对别人不一样呢。”一碰上他们,媳妇就很不像是媳妇了。
宁嬿婉微怔,眨眨眼,原来他说的吃醋就是吃绣和烨子的?
低低而笑,宁嬿婉偎在他的怀里,心疼地划过他的掌心,叹息,“傻瓜,他们啊,自然是不一样的。”
感觉到云子归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捉弄成功的宁嬿婉好笑,在他的怀里蹭蹭,“你也不一样,真的。”
“绣和烨子,是家人。你懂吗,前世今生的那种家人,融入了骨血里,相依相偎,却永远只是家人。”
“而你,是我的爱人。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心交付于你,我愿意为你生个属于我俩的孩子,他会像你,也会像我。我也愿意与你沉浮尘世,你荣华我也荣华,你如尘埃我也如尘埃,就这样与你在一起,慢慢变老,青丝变白发,再一起手牵着手,相依偎着看晨起辉露,看荷塘月色。”
“云子归,木兮,不必羡慕他们,不用嫉妒他们,吃醋更是不需要。他们拥有我的过去,但你拥有我的未来呀,你还拥有我们的,只属于我们的,孩子。”
拉过他的手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宁嬿婉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气息的起伏,沉默,然后是轻浅一笑的释怀。
云子归扶额,无奈一笑,是他魔怔了。
风波将停,雨过天青。
“好啦,知道你们还有事情商议,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替云子归手心里的伤上了药,宁嬿婉出去喊了隐裳等人过来。
书房的门打开又关上,宁嬿婉回头就看见简易朝这边看来的打探的眼神。
被她一扫,简易赶紧撇开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朝天翻了个白眼,宁嬿婉没有理他,径自走了。
一只脚还没有踏进院子里呢,眼前就扑过来一人,宁嬿婉速度抬手,按在来人的肩上,让她再进不得半步。
瑾绣的脸一垮,“宁子你不爱我了。”
宁嬿婉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我什么时候爱过你了。”
不再理会瑾绣你是负心人那样控诉的眼神,宁嬿婉朝屋里走去。
眼神攻击无效,瑾绣哀叹一声,跟在后面溜了进去,“宁子你太过分了,亏我还那么担心你受委屈,呜呜呜,太过分了。”
“演戏也要敬业点啊,嘴角的点心碎屑擦干净了。”
“哦。”瑾绣听话地抬手一抹嘴角,干净了,于是继续哭诉,“我那么担心你,结果你如此无情,你伤透了我的心!”
“心透了,你怎么还活着?”意思就是心都透了,你怎么还不死?
瑾绣忍不住骂了句粗口,“你要不要这么狠啊,竟然咒我死,苍天啊大地啊,还有没有理了。”
抱着柱子哭苍天大地,彩云已经被这位瑾娘子囧到不行了。
这,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瑾娘子吗?说来告诉她这个人其实是假冒的啊喂!
跟彩云一样不淡定的还有喜嬷嬷。
但她的资历毕竟在那里,比彩云多长的那些年也不是摆着好看的。彩云还在风中凌乱时,她已经淡定了,可以做到无视瑾绣的鬼哭狼嚎了。
大概是这一天太闹腾了,宁嬿婉的精神有些不济,单手撑着脑袋,看瑾绣闹。
可能是觉得没有人搭理她自己闹着没劲,也就歇停下来了。
见宁嬿婉恹恹的没精神,瑾绣问她要不要睡一会。
宁嬿婉也不强撑着,由她扶着就入了内室,头一沾到枕头就睡了。
瑾绣拧眉看着沉沉睡过去的宁嬿婉,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心神不宁。
“彩云,你去书房那边看看,王爷是否处理完政事了,若是无事,便让王爷过来一趟吧。”
彩云对于瑾绣如此快的转变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点了点头,又呆呆地出去了。
瑾绣一直守着宁嬿婉,直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轻轻缓缓的,却很快就穿过院子入了屋。
她转头看去,是云子归。
云子归也没有想到大半个时辰前还跟他精神抖擞说着话的宁嬿婉,此时已经沉沉睡去了,“睡了?”
瑾绣点点头,给他让开位置,“要不要看看?我有些不放心。”
云子归没有犹豫,做到瑾绣方才坐的位置上,给宁嬿婉把脉。
瑾绣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云子归确定说没事,才放下心神。
尴尬地朝云子归笑笑,“我这两天有些草木皆兵了。”
云子归淡笑,将宁嬿婉的手放进锦被里,替她掖好被角,“在担心他?”
瑾绣突然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尽数退去,眉头紧蹙,“好几天没他的消息了。”
“京城那边乱了,北国也乱了,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消息传来自然就跟着慢了。”云子归道,“有的时候,没有消息,何尝不是好消息。”
瑾绣扯扯嘴角,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笑,“但愿吧。”
看着宁嬿婉安静的睡颜,不知梦见了什么,如柳的眉微微蹙起。
如玉白皙的修长手指轻缓覆上她的眉心,动作轻轻地抚平她的忧愁,云子归静静地看着她,眼眸里是瑾绣都能轻易看见的柔情似水和微微心疼。
瑾绣低眸浅笑,好羡慕宁子,好嫉妒宁子,也好庆幸,你一切安好。
“王爷,今天的事,对不起。”
云子归抬头看了她一眼,笑得风轻云淡,“对不起就不必了,接下来的日子里,还需要瑾娘子帮忙,多照顾我媳妇呢。这个时候,我可不敢得罪你。”万一你把我媳妇拐跑了怎么办。
瑾绣很想翻白眼给云子归看的,只可惜她有心事,沉甸甸的,也玩笑不起来。
宁嬿婉是被屋里的烛光晃醒的,发出轻轻的声响。
瑾绣放下剪烛火的剪子,凑到她跟前来,“宁子,醒啦?”
宁嬿婉嗯了一声,揉揉眼睛,屋里只有瑾绣一人。
“王爷刚走,嬷嬷和彩云都在外面呢,你都睡了一下午了,饿不饿,要不先喝点粥?”
宁嬿婉刚睡醒,脑子还不是很清楚,但听见瑾绣这样絮絮叨叨的,直觉就是不对劲了,“你惹什么祸事了?”
瑾绣一怔,回过神来时就大呼冤枉,“怎么一开口就没有好话呢。”将拧干的帕子丢到宁嬿婉的脸上,瑾绣没好气地道。
宁嬿婉也不嫌弃,拿着帕子胡乱地抹了一下脸,清醒了几分,道,“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瑾绣,“我……”心里狂爆粗口。
“你不会又惹了云子归吧?”宁嬿婉一脸惊恐。
瑾绣,“……”什么叫做又……
“不对,你要是惹了云子归,就不可能还在这里了。”估计早就跑路了。
宁嬿婉笃定地点点头,惹得瑾绣又是一阵不爽快。
“宁子,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瑾绣哼了一声,“我告诉你啊,可别教坏了我的干儿子!”胎教啊胎教,胎教何等重要啊。宁子现在这么不可爱,将来生出个同样不可爱的儿子怎么是好啊。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