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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音迷迷糊糊的想着将来可能会出现的场景,忘记自己正处于一场欢爱之中,猛听得耳边传来说话声,才发现洪承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动作,而自己的嘴又被捂住了。
“嘘,”洪承文压低声音说:“有人来了,别出声,一会儿我再满足你。”
呸!谁要你满足了?刘徽音暗恨不已,恨不能咬上一口,可惜洪承文的手捂得很紧,她张不开嘴。
过了一会儿,讲话的人走远,洪承文才又放开手,重新开动起来。
刘徽音对于语言说服洪承文停下来已经不报希望,只好“特殊事情特殊处理”,下面使劲收缩,意在使他赶紧结束。
谁知洪承文竟是耐力出奇的持久,任凭刘徽音怎么再使劲,依旧坚硬如铁,不见丝毫缴械投降的迹象。
更糟糕的是,这样一来,洪承文明显更兴奋了。
刘徽音暗自着急,时间拖得太长,客人那里就太失礼了,遂用细碎的声音哀求道:“真的……不行了,洪承文,快点……放开,求求你……了,啊!”
因为放开说话一时不防,竟在洪承文一记狠夯之下叫出来。
洪承文更得意了,似咬着牙说:“那保健杯的威力是大啊,嗯?还有,小五可没少用呢,也不知他在那边,找谁泄火?你说,是不是像……这样!!”
洪承文说到最后突然狠狠的撞了一下,刘徽音身子瞬间向后绷直,牙关咬紧,压抑的声音从喉咙溢出,如泣如诉。
洪承文在这双重刺激之下终于喷薄而出,满足的喟叹,不断的叫着:“音儿,音儿……”
那声音像从胸腔里透出来的,带着浓浓的爱意;又像从骨缝中挤出,道不尽的悠远、绵长……
让刘徽音有一瞬的恍惚,怎么从那个历来讨厌的声音里,竟听出一股黯然魂销的味道来?
可是刘徽音也没怅然多大会儿功夫,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还得赶紧回去收拾烂摊子呢。
刘徽音急急忙忙拉好衣裤,下面粘糊糊的,她直扯过洪承文的衣服来擦。
这会子也不管那么多了,先把自己收拾停当了再说,至于一会儿洪承文怎么出去见人,那是他的事情。
洪承文对自己的衣服被当作抹布毫不在意,还主动帮刘徽音拉衣袖、理云鬓,动作格外温柔。
如果光线亮一点的话,也许就能看见,他的眼里饱含爱意,脸上写满怜惜。
只可惜刘徽音全都看不到,反而在洪承文不小心触到脸颊时,身子僵了一下,接着冷情的说了一句:“洪承文,我恨你!”然后便转身走了。
洪承文看着那微微有些步履跚阑的背影,眼神说不出的幽深,这样美好的夜晚,以后还有机会再拥有吗?
洪承文凝望片刻,胡乱裹上衣服,纵身跃过篱笆,从回廊另一头绕回去。
待花木和篱笆的摇晃停下来,从假山另一侧走出一个健壮的身影,站在刚刚有人欢爱过的地方,久久没有动弹。
刘徽音走到门口,恰逢丫环端着茶水过来,她过去拿起杯子就喝,丫环赶紧提醒道:“娘子,小心烫。”
可是已经晚了,刘徽音仿佛拿不稳茶杯,淋了一些茶在身上,丫环吓得惊叫起来:“啊,娘子,你,你……”
刘徽音却“大度”的说:“没事,叫什么?别惊了贵客。”
说不惊也已经惊了,屋里的人因为刘徽音的长时间离开,本就已经有点冷场,这会儿听见她的声音,不禁齐齐关注起外面的动静来。
首先忙出来的是柳二奶奶,也就是柳铭的娘子——陈五姑娘,她和刘徽音相熟,脸上的担心毫不掩饰:“刘姐姐,可伤得厉害?要不要叫大夫?”
刘徽音用帕子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渍说:“不碍事的,别听丫头们大惊小怪,来,五妹妹,你今日玩得可开心?我看你都没喝了多大点酒……”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陈五姑娘让近屋。
李娘子看到这种情景也站起来,表情夸张的说:“哟,这是怎么啦?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搞成落汤鸡了?”
刘徽音笑着扫视了一眼众人,面带歉意的说:“哎呀,可真是对不住了,今日见到各位婶子、姐姐、妹妹们,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弄成这般模样,真是太失礼了。”
李娘子见刘徽音身子有点晃,忙将她扶到座席,看着倒真像是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柳太太的坐席挨着刘徽音,见她这副样子,心疼的拉着她的手说:“可怜见的,里里外外这么多事儿,全靠你一个人操持,可累得狠啰。”
刘徽音作手撑头状说:“没事儿,底下人还算尽心,再说二郎在家呢,他理这些事儿最在行,我尽躲懒散呢,才刚是贪杯了,没招待好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众人自然一连声的说“哪里的话、不碍事”等等,唯独陈五姑娘眼尖,盯着刘徽音的脖子说:“哎呀刘姐姐,你脖子上怎么起了这么多小红点?”
刘徽音脸一僵,随即就恢复正常,挽着陈五姑娘的胳膊说:“我一喝多了酒就这样,你还不知道吗?”
陈五姑娘一呆,想不起来是不是真有这回事,不过也没深究,顺着婆婆的话说:“累了还喝这么多酒,下回看你还敢不敢逞强。”
刘徽音却好似来了兴致:“这不是高兴么,难得今儿人到得齐,咱们来她个一醉方休,来,上酒,咱们接着喝。”
陈五姑娘刚想说“谁怕谁啊”,被柳太太眼风一扫,顿时把话缩回嗓子眼儿去了。
李娘子哈哈一笑,“喝酒的机会多着呢,等明年,她不请你们我请你们,今天还是到这里为止吧,这闹了一天,她不醉我都要醉了,走了走了……”
众人见时辰也不早了,忙顺着李娘子的话起身告辞。
刘徽音撑着送走客人,一回到里屋就虚脱的倒在榻上,青水她们只以为她真是酒多劳累了,也没多问,连忙服侍她歇下。
刘徽音身心疲惫不堪,可是却又怎么也睡不着,她心乱如麻,说不清是屈辱多一点,还是自责多一点。
因为当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竟是万般享受、无比满足!难道自己真如那个混蛋所说的那样,其实骨子里是个风sao女人?
洪承忠回来想要求欢,被刘徽音粗暴的拒绝了,不过他也没有生气,只想着她是接待客人累了,放开手不一会儿就睡得呼呼的响。
刘徽音刘徽音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是郁闷,踢了一脚不见动静,只得一个人生闷气,一会儿想着往后绝不再给洪承文好脸,一会儿又想着是不是该直接跟洪承武表明心迹,就这么翻来复去的,稀里糊涂捱到天亮。
洪承武的假期不长,祝完寿要立即回京,刘徽音帮他打点行装时,却没来由的烦躁起来。
都是洪承文最后那段话给害的,说什么保健杯威力大来着,洪家的男人可都在用呢,不知洪承武用了又有什么反应?
呸呸,想这个做什么?刘徽音懊恼的拍了一下头,青水刚好进来望见,忙问:“娘子可是头疼了?要不要奴婢让人去请大夫?”
刘徽音压下慌乱说:“我没事,那件紫貂皮的大氅放哪儿了,我怎么找不着?”
青水说:“不是在左边那个柜子里吗?您看,找到了。”
刘徽音接过来放在包袱里,青水站起来去拿别的,一回头看到洪承武,忙说:“娘子,四郎君来了。”
刘徽音嗯了一声,说:“青水,你去看看佐儿他们下学了没有,这里有我就行了。”
青水知道两个主子有话说,低头答应着去了,房间里迅速显得空旷起来,一股莫名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
刘徽音感觉洪承武眼里就像有一小手伸出来似的,直往她心上挠,痒痒的,没来由的令人心慌、心悸。
刘徽音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昨晚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天知地知,她和那个混蛋知,可是,洪承武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洪承武不说话,刘徽音也不指望他说话,只是想着昨晚想好的事情该怎么说。
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后,终于问出来:“四郎,关于娶妻的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洪承武目光如炬看着的刘徽音,却不开口,刘徽音被他看得脸热,想着他应该是跟自己一个想法,讲话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你明日启程,那今晚,我们就……圆房。”
洪承武眼神更加灼热,走到跟前,与刘徽音面对面的站着,看得出想伸手又忍着的样子,分明是想亲近又放不开。
刘徽音有点受不了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没话找话的说:“那年我染上疫症,你不顾生死的来照顾我,这份情我一直记着,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报答你这份恩情。”
洪承武听了这话,却突然眼神暗淡了下来。
刘徽音因为不好意思一直低着头,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变化,兀自说着自己的:“你这么多年不娶,我已明白你的心意,你放心,我会像对大郎、二郎那样对你,往后有了孩子,我也会一视同仁……”
刘徽音还在巴拉巴拉的讲着,猛听得洪承武生硬的说:“不用!”
刘徽音的“告白”被打断,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什么不用?”
洪承武嘴唇动了好几下,最终只是冷冷的说:“走了。”话音落下,人已出门。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