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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你最喜欢的
相比时间,忙碌才是治疗心伤最好的良药,自从九月底洪家的皮草店开起来,刘徽音就一头扎进了皮草设计中,每天不鼓捣出几张像样的设计来绝不罢休。
洪承忠看她这样拼命虽然心疼,但是看着她与自家二弟一起经营皮草店似乎兴致颇高,也就没有拦着她,只是每天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孩子们。
秋粮已经全部种下,洪家虽然没有大力宣传,也未敢向官府提建议,但是眼看他们一千多亩都敢种,跟风也不少。
除了平台县的田地,还有保宁府的庄子,也一样种满了冬小麦,这些事情,洪承忠多数交给实华、实富去管,他自己出门的时候就少了。
刘徽音画好最后一张图,正要叫人来拿走,就被洪承忠抽走了,“音儿,你已经画了一天,再不歇歇,眼睛又该变青了。”
刘徽音抬头说:“让青雨交给实安去吧,你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洪承忠把画稿交给青雨,过来和她面对面的坐着,问她要跟自己说什事情。
刘徽音说:“前天李娘子说想把她儿子送到咱们家来上学,我没有立即答应,想跟你商量一下。”
刘徽音前天去参加李娘子的赏菊宴,李娘子暗示了两句,她搞不懂人家的真实意图,也就不好正式表什么态,回来又因为整天挂着她的设计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今天才想起来。
洪承忠想了一下说:“我怀疑这是金家的意思,他们应该是冲着柳先生来的。”
“可是柳先生年纪大了,不可能再徒了呀。”刘徽音犯难了,这又不是她们能决定的事情。
洪承忠说:“这些人因为柳先生拒绝见他们,想着换种方式就可以达到目的,咱们不答应也不明着拒绝就是了,反正等最后明白,最终拒绝他们的是柳先生,也就怪不到咱们头上来了。”
刘徽音笑着打趣他:“难得你也会滑头。”
洪承忠想说“难得你也会笑”,又怕这话会引起她不好的回忆,于是改成:“我也得学滑头点,不然老是被你骂呆子。”
刘徽音故作生气的说:“你不是答应我骂一辈子的吗,这么快就反悔了?”
洪承忠看着她似怒似嗔的样子只觉身子酥了半边,这些日子她一直强颜欢笑,在那种事情上也是敷衍了事,洪承忠不想勉强她,多少天还不碰她一次,早就已经憋出火来。
所以这会儿一见刘徽音与自己调笑,哪里还能正正经经的说话,上前一把将人抱住就亲了起来。
刘徽音不防他的反应这么热烈,一时有点跟不上他的状态,一开始很是被,直到洪承忠用捻到那里,她才开始有些意动起来。
洪承忠甚至来不及抱她到榻上,就在凳子上坐着,这种新式家具的妙用,洪承忠已经不止尝试过一次了,现在可谓驾轻就熟。
他把人抱起来,对准那里轻轻的放下。
迟来的滋润,让这个过程有些微微的痛感,可是洪承忠已经顾不得了,掐着最喜欢的人的腰,不停的提起又放下。
刘徽音搂着洪承忠的肩膀,由于脚悬空使不上劲,干脆把它们盘到那结实的腰上。
此时洪承忠也不再掐她的腰了,而是把双手放到底下来托着,这样更方便他的动作,效果似乎也更明显。
刘徽音每一下都被放得那么深,没几下就跑到了天边,腿上的劲儿一松,就从他的腰上滑了下来。
可是洪承忠却才刚刚得了趣儿,哪肯就此罢休?没有她的配合,他不好尽兴,便把人放到榻前,哄着她站好,自己再次掐着她的腰动了起来。
刘徽音经过一会儿的喘息,力气已稍稍恢复了一些,至少能够用手拄着榻沿站稳,洪承忠的手不用再扶着她,便伸到前面大力揉.捏起来。
刘徽音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不一会儿就飞到了天际。
这回她再也站不住了,洪承忠也不再勉强她,随她落下,顺势而上,大力挞伐……
里间的征战一直持续到天黑,晚饭自然是免了的,洪承勇一个人在隔壁吃饭,心中也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好事而蠢蠢欲动着。
既开了这个头,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刘徽音不再冷淡,也不再敷衍他们。
作为四个孩子的母亲,这具身体已熟得不能再熟,对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再也没有丝毫青涩之感。
苹嬷嬷的补汤也不是白熬的,刘徽音除了每月那四、五天,几乎每晚都会有一次甚至几次,若没有那一碗碗补汤下去,别说她还今晚这边明晚在那边的,只怕单单应付其中一个,也够她受的。
可是如今,她不但能应付自如,甚至偶尔还能自己掌握主动权,在上面做上一回女王。
所以说她们夫妻都有捡到宝的潜质,洪承忠随便捡个人都能捡到帝师,而她呢,也也一买就能买个调料高手回来,让他们全家人都跟着受益。
洪婧和洪俨的先生一连找了两个都不合适,一个有真才实学,但却不会教小孩子,一个柳先生看过就否定了。
现在这个王先生倒是什么都好,就是人家只教一年,刘徽音正遗憾呢,那人无意中知道了柳先生的身份,之后就绝口不提一年之期。
王先生每天给两个小孩子上完课,就到博文轩里向柳先生讨教,小五子他们下课时,几人就凑在一起讨论,柳先生给他们当评判,倒是颇有点像论坛的样子。
金家的孩子也送来了,金大郎和李娘子一共育了两子一女,送来的是女儿和大儿子。
刘徽音想不通金家怎么会这么执着于柳先生这个帝师的名头,这两个孩子都比洪婧、洪俨大,上起课来要照顾小的,那他们的课程就会被拉下来,也不知他们这样究竟算不算得不偿失。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刘徽音想着要应才施教,金老太爷听孙子孙女回去说了洪婧、洪俨的表现,再听了下人们的汇报后,却觉得他们来洪家来得太对了!
洪俨话不多是性格使然,根本就不是洪承文说的那样笨得连话都不会说。
相反他读书识字比姐姐洪婧快多了,而金家两个孩子要不是已经有点底子,只怕还赶不上他。
偏偏他学规矩也是老老实实的,虽然才学了三个月,但是作揖恭身这些动作都做得有板有眼,金家大哥儿跟他在一起,还没有他世家子弟的风范。
洪婧就不消说了,虽然才六岁,但学习礼仪规矩已经一年多,平时的言谈举止,与八岁的金大姑娘已有很大不同。
小孩子是最爱攀比的,金大姑娘回去就跟她娘要礼仪嬷嬷,金家这才知道洪家那么小就开始给女儿教导礼仪了。
李娘子听了公公的意见,又被女儿缠得紧,亲自跑来磨了好几次,要让刘徽音把秦嬷嬷借给她几天,把她家大姑娘的基础打好再放回来。
刘徽音想着与其这样麻烦,就干脆给几个孩子都加了课,让他们每天下午分别加一节礼仪课。
这个任务其实还不不轻的,可是由于两家人的孩子在一起,难免就会暗中竞争一下,倒是让大人更好忽悠他们多学多练。
柳太太也想把她家三个孙子送来,可惜她儿媳妇以死相逼不让来,她也只得作罢,只是心里对她这个儿媳妇却越发厌恶得厉害。
老三没生成孙女没怪她,撺掇男人闹分家也按下了,如今竟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也鼠目寸光,真是越来越令她无法容忍了。
……
洪承文回来过年时,带回来七万两整数的银票,可是却没有换来刘徽音的哪怕一个多余的眼神。
刘徽音其实心中是有些疑问要问的,比如新式家具不过推出两个月就有跟风的了,怎么还可能赚回这么多银子?
况且家具不像香皂,比如制作一把椅子需要多少成本,是很容易算出来的,这也就说明它的赚头也是有定数的,要是价格高得太离谱,肯定没有人买账,但是她都忍住没有问。
洪承勇知道她关心生意上的事,替她把银子的事情问了来,“也不全是家具行赚得的,他去年囤了五万两银子的粮食,一倒手就赚了四万多两。”
刘徽音一听直皱眉,说:“他就不怕把咱们家牵连进去?”
洪承勇说:“他说了,朝庭下旨彻查的只是每斤高于市价三倍卖粮的商家,他卖的时候才高出一倍,不在查办范围内。”
刘徽音冷笑,“他这样爱贪小便宜,早晚把咱们家全赔进去!”
洪承勇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论不清楚,只要一提到三弟的事情,音儿就失了一贯的冷静。
两人本是并排坐在榻上的,此时洪承勇揽住她的肩,说:“音儿,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跟我做点别的吗?”
洪承勇嘴上说着,另一只手已伸到她前面捏弄起来。
刘徽音被他一弄,顿时也就忘了是他先开始说这个话题的,身子一下软下来,连声音也带上了一种异样的情愫:“你想做什么?”
“做你最喜欢的。”
洪承勇说完轻轻一推,刘徽音就向后倒去,可洪承勇自己却没有随之倒下,而是向下一滑,跪到地上去了。
洪承勇埋首在那里,一直过了很久才抬头。
这种事情,果然是刘徽音最喜欢的,可是却又不免让她喜欢得过了头。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