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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音见洪承忠不说话,更卖力的游说起来:“陈家的家教一定很好,这一点你看陈三郎就知道了,上次他来咱们家那么多天,大家对他都是交口称赞,想来他妹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洪承忠担心这件事提出来又会引起事端,因为他不想看到自家三弟再次和她发生像前几回那样激烈的冲突。
于是便劝说道:“要不再等等吧,现在你毕竟只是猜想,又没有亲眼见过陈家姑娘,这种事情,还是眼见为实的好。”
刘徽音想想也是,“嗯,那就等过完年再说吧,反正到时候咱们去保宁府,总要亲自去陈家一趟的,到时找个机会见见就是了。”
洪承忠奇怪的问:“咱们何时要去保宁府?”
“哦,我都忘了这件事情还没有跟你说了。”
刘徽音刚刚是背对着洪承忠的,因为来月事肚子有点疼让洪承忠帮她揉,这会子已经好很多,便转过身子来对着洪承忠,头枕着他的手说:
“大郎,是这样子的,我想着你不是喜欢做木活吗,可是出了成家这档子事儿,要是咱们现在也开木器坊,难免会让人说嘴,所以我就想着,咱们还不如先从保宁府做起,到时把这里开成分店,也就没有人会说什么了。”
洪承忠心下一热,把刘徽音搂得紧紧的,“音儿,谢谢你为我想这么多,其实我也不是非得做这个,只要能管好家里的事情就好。”
“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音儿,你对我太好了,我……嗬……!”
洪承忠的呼吸重起来,后面的话被喘息代替。
过了好一会儿,刘徽音哑着嗓子问他:“刚刚的好,还是现在的好?”
洪承忠说不出话来,只是喘息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发出一声低吼。
待他起来帮刘徽音净了手,又把自己身上擦干净后,才搂着她慢慢说:“都好,可是后面这个太累你了,以后不要再做了。”
刘徽音故意道:“怎么,你不喜欢?”
洪承忠心满意足的说:“我都恨不得你那小手就长在那儿了,怎么会不喜欢呢?可是这种事情,不是生来都要男人来让女人尽欢的吗?”
“大男子主义又来了,”刘徽音嘟哝了一声,赌气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不跟你说了,睡觉。”
“好,睡觉。”洪承忠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捂着,闻着她的发香睡了。
……
刘徽音发现,但凡与洪承文有关的事情,总是以出乎意料者居多,就像这一次,她才跟洪承忠商定年后去陈家看五姑娘,人家五姑娘就找上门儿来了——
“怎么我一来,洪三郎就去北地啦,你没有骗我吧?”
刘徽音看着小姑娘天真无邪的样子,也有点不忍心欺骗她,“嗯,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洪承文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这么隐晦的提醒,也不知她能不能听懂。
果然小姑娘还不懂大人们的套路,“那我就到北地去找他。”
刘徽音一看五姑娘真的有要转身离去的趋势,赶紧拦住她:“哎哟,五姑娘,你可不能去,马上就要大雪封路了,北地寒冷,再过两天就会寸步难行。”
五姑娘犯难了,可是才过了一会儿,人家就又想通了:“洪三郎都不怕,那我也不怕,我现在就去找他。”
——“站住!你哪儿也不许去,赶紧跟我回家!”
随着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五姑娘不高兴的声音顿时响起:“三哥最讨厌了,谁让你这么快就追来的?”
陈三郎不搭她的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越过她走到大厅正中,向刘徽音拱手施礼:“陈三郎见过刘娘子。”
刘徽音连忙起身还礼:“三郎君不必多礼,快请上坐,青秋,上茶。”
青秋奉茶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刘徽音看了有点不好意思,向陈三郎致歉道:“婢子无礼,让三郎君见笑了。”
陈三郎笑着说:“不碍事的,在下又非新来,不过青秋姑娘……”
他口中一提到青秋,青秋就忙忙的向刘徽音告退:“娘子,奴婢昨日的账目还有些未曾查清,奴婢先行告退。”说完,还不等刘徽音应允就急匆匆的冲了出去。
刘徽音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丫头今天太反常了,明显不对劲呀,不过当着客人的面,她也不可能表露出来。
又坐着和陈三郎拉了两句家常,见洪承勇进来,刘徽音连忙起身,把陪客的任务交给他,她自己则带着陈五姑娘回了内院。
陈五姑娘喜欢讲话,才来一下午,刘徽音已经差不多连她家丫鬟婆子哪个勤快哪个懒都弄得一清二楚。
刘徽音心说这回可有好戏看了,指望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别逗了,人家不过是猛然发现一个好玩的玩具或者游戏罢了,至于说有多少情意在里边,那可未必见得。
况且这个年龄段的最大特色就是拧巴,往往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嗯哼,洪承文想要甩掉这条小尾巴,难啰!
陈三郎第二天就提出要带妹妹回家,奈何陈五姑娘拧劲儿上来,任他威逼利诱的方法用尽,愣是一点儿回环的余地都没有,一句话,不见到洪承文,她就不回家!
刘徽音怕再拖下去连陈掌柜都要亲自找上门来,赶紧让人到邱西镇去喊洪承文,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不能把人家留在洪家过年吧。
而经过两天的观察,刘徽音也已经确定青秋是在有意的躲陈三郎,于是吃完晚饭后,她把其他人遣出去,单独留下青秋来问话。
“青秋,你是知道的,我最见不得下人做不规矩的事情,那么你跟陈三郎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如实说出来。”
青秋“扑通”一声跪下去,哭着说道:“娘子,奴婢没想做不规矩的事情,是三郎君他们……”
“洪承文?”刘徽音惊叫起来,“他怎么也掺合在里面,他对你做什么了?”
青秋不敢大声哭,小声抽泣着讲出原委,于是刘徽音这才知道,原来事情早在洪婧抓周宴那晚就已经发生了。
她回忆起上次陈三郎跟洪承文一道启程回保宁府时,青秋就有点反常的迹象,只是由于后来她就恢复了正常,所以她也就没有注意。
此时她把青秋拉起来,说:“好了,事情不怪你,不过,你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可想跟陈三郎去陈家?”
“不!娘子,奴婢不愿意,奴婢这辈子绝不给人做小,再说奴婢的身子又是那样的,今后愿意一辈子在娘子身边伺候,还请娘子不要赶奴婢走。”青秋说着又要跪下。
刘徽音说:“行了,别跪来跪去的,知道你的想法,事情就好办了,下去吧。”
青秋出去后,刘徽音想着该怎么去探陈三郎的口风。
还有洪承文那个该死的,最好不要也起了这样的心思,不然有他的好看!连嫂子的丫鬟都敢调戏,真是长本事了他!
次日冯管家来回事的时候,刘徽音突然想起他也算是知情人,什么“去厨房点菜”,亏他能想出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冯管家,大姑娘抓周宴那晚,三郎君他们拉扯青秋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对不对?”
冯管家心里“咯噔”一下,主子的事,他一个下人哪里好管哪?唉!
“回娘子的话,小人当时隔得远,看得不是太清楚,约摸是陈家三郎君先动的手,后来三郎君说了一些话,青秋姑娘就跑着去了厨房。”
刘徽音听他说的避重就轻,但和青秋的话一联系起来看,事情还是明了了。
那晚陈三郎喝的酒最多,青秋的衣服就是他不小心撕烂的,难怪青秋一见到他就怕成那样,这其间尴尬自然也是一折。
还有洪承文那个不成器的,刘徽音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瞧瞧他干的好事儿,伙同外人来欺负自家的丫头,可真是出息!
本来要是没有青秋这件事,刘徽音已经打算今天早上就把陈五姑娘忽悠走,免得洪承文跟她打照面,可是现在,她巴不得这个小姑娘在这里缠着他,打不得骂不得,看他怎么办!
洪承文一听陈三郎也来了,磨蹭了三天,终于回到家里。
刘徽音也不用再费尽心思的去探陈三郎的想法了,直接问洪承文他这个损友是怎么想的。
洪承文说:“能有什么想法?不过是多喝了两口酒,说了几句混话而已,他都早就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偏偏你们主仆两个蠢货还在一天到晚的惦记着。”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刘徽音气得拍着案几骂:“你说你们过分不过分哪?人家青秋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被你们欺负得衣裳不整的,一句‘忘记了’就完事了?!”
洪承文也火了,“那你还想怎么样?压着人家纳了她做小?哼,也不看看自家什么德性,长个花脸壳就了不起啦,做嘴做脸的给谁看呢?真是谁教出来的像谁,一样的骨头轻!”
“你?洪承文,你混蛋!”刘徽音指着洪承文的脑门,要不是出于修养,她都想直接上去挠脸!
看着洪承文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刘徽音也索性赌起气来:
“好,我不管了,反正我挖空心思帮你们挽回颜面反倒要被你轻贱,那我就不管了,只要你们有脸,以后家里这些丫鬟,你们想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看看到最后作贱的是下人,还是洪家的门楣!”
洪承文不满她把话说得这么严重,一时忘了自家大哥的嘱咐,竟又开始旧事重提:
“你别开口闭口左一个洪家右一个洪家的,你要是真的心里有洪家,那就赶紧跟我二哥圆房,做一个真正的洪家媳妇!”
“……”刘徽音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过她无法言说的原因,并不是洪承文话里所表达的她如今还不算是洪家媳妇这一点,而是门口那一大帮子人!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