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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勇说:“大哥被金大郎遣人来叫去了。”
“他倒是玩的潇洒得很,叫他带婧儿,一个抽身就跑了。”
洪承勇说:“不是你叫他多跟金家大郎在一起玩的吗?再说他们也就是在一起聊聊时事,又没干什么。”
刘徽音不高兴了,“那你还想他玩什么呀?叫上几个小娘,陪他喝花酒?!”
洪承勇哭笑不得,这怎么还杠上了?正准备回答,洪婧揪着他的裤腿说:“二叔,喝花酒,婧婧要,喝花酒。”
刘徽音立即瞅着洪承勇——这下我看你怎么办!
洪承勇不敢说“这话可是你说的”,老老实实把洪婧抱起来,哄道:“婧儿,花酒一点儿也不好喝,咱们不喝,来,二叔带你去坐摇摇车,好不好?”
洪婧很容易忽悠,相比较熟悉的摇摇车而言,那个劳什子花酒咱见都没见过,还是不要了,坐摇摇车要紧。
于是立马搂着洪承勇的脖子,兴奋的说:“二叔,快走,摇摇车。”
“好嘞,”洪承勇说着一把将洪婧甩到一边肩膀上坐着,然后又回过头来问刘徽音:“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刘徽音摇头:“天太热了,不想去。你让人多带点水,一会儿让婧儿多喝点,别嫌她尿尿麻烦。”
“哎,知道了,”洪承勇点点头,带着洪婧去了客院的游乐场。
刘徽音想起刚才的话题,不禁有些感慨世间事情多奇妙,就说那个金大郎吧,只为应付自家娘子来找过洪承忠两次,两人就成了莫逆之交。
金大郎的娘子就是跟刘徽音要好的李娘子,在刘徽音嫁的是洪家几兄弟的事情传出去后,其他人家有的直接表示出鄙夷之色,有的还在观望,但是也已经淡了来往。
唯有金家一如既往,李娘子自不必说,隔三差五的上洪家门,一来就揪着刘徽音问几个男人怎么跟她那个。
刘徽音也算讲得出来的了,拣着荤的辣的讲了不少,可到最后还是被她问得张口结舌,让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古人竟比自己这个现代人还要开放。
李娘子听着听着就开始羡慕刘徽音,还说要不是自己已经嫁了人,她也愿意同时被几个男人宠一下。
刘徽音当时就差点直接上去捂她的嘴,不是她自个儿害怕,而是担心李娘子身边的人多嘴把这话说出去,那她可就别想做人了。
还有如果传到她丈夫金大郎的耳朵里,那小两口不吵上一架才怪。
李娘子大大咧咧惯了,并不将这些细枝末节放在眼里,刘徽音劝不住,也只好由她。
不过回去后,李娘子就一个劲的撺掇金大郎来找洪承忠和洪承勇玩。
她的意思很明确,多跟洪家兄弟交流相处,金大郎也一定能变成像他们那种对妻子忠贞不二之人。
金大郎有没有变成李娘子心目中想要的男人,刘徽音无从知晓,但是他和洪承忠成了知交好友,却是不争的事实。
让刘徽音感觉奇妙的就是金大郎这个据说读过很多书的人,竟然能跟洪承忠这个目不识丁的人谈到一处,这种交情,确实很难得。
至于她刚才跟洪承勇报怨说洪承忠出去喝花酒的事情,纯属闲着无聊故意找话讲。
先别说洪承忠是什么人她清楚,单就李娘子那个醋坛子,要是金大郎真的敢在外面花天酒地,只怕早就被她挠花脸了,哪还能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跑到外面去玩?
下人分成三批买进来,这次刘徽音没有自己一个人挑,而是叫上洪承忠和洪承勇,甚至连柳先生和小五子都叫上了,他们身边也要添人,让他们自己掌掌眼也好。
柳先生执意推辞,刘徽音也不勉强,反正到最后也要拣好的挑几个去伺候他老人家,这会子挑不挑都不要紧。
倒是刘徽音见洪承忠他们几个只挑男仆,心中感觉好笑,但也不点破,自和苹嬷嬷一起挑丫鬟。
最后一共买了一百五十人,对外却只宣称九十人,按刘徽音的意思,这一百人最后顶多只留一百一十人。
比之前她跟苹嬷嬷算的多留十人,是因为家里的奴才有几个不服管教的,这次要一并发卖了。
将奴才大体分派下去后,刘徽音又把李磨盘找来,让他再跑一趟阳曲县。
李磨盘却说:“娘子,不是小人有意推脱,而是那位陈公公有些拿乔,若这次还是小人一人前往,只怕还会无功而返。”
刘徽音想了一下,说:“那就让大郎君带着你去吧。”
李磨盘说:“是,小人谨遵吩咐。”
这时苹嬷嬷说:“娘子,奴婢也跟大郎君一起去吧,奴婢与陈公公是旧识,想来他多少会给几分薄面。”
刘徽音知道这样更有把握,但却担心苹嬷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苹嬷嬷却自信的说:“奴婢的身子骨一向硬朗得很,就这么点儿路,还难不倒奴婢。”
刘徽音也不再拦,只是到临走时嘱托洪承忠路上慢点,省得天太热了伤人。
洪承忠点头,跨上李二驾驶的马车,直奔阳曲县而去。
虽说嘴上说是慢点走,可洪承忠他们还是只到第四天就回来了。
一看他的神情,刘徽音就知道事情已成,“陈公公请回来了?”
洪承忠一边擦着脸,一边说:“嗯,这次多亏了苹嬷嬷,不然恐怕还请不来。”
“嗯,我想也是这样。”刘徽音随口答着话,走开点让青水伺候洪承忠换衣服,天太热了,衣服都粘在身上,费事得很。
本来洪承忠想洗个澡再换,但苹嬷嬷说这样容易热感伤风,他只得作罢。
刘徽音本想第二天再见陈公公,今天让他先休息一天,谁知却人家匆匆收拾妥当,就来拜见她这个当家主母。
“小人陈可拜见娘子,娘子万安。”
刘徽音把眼一瞧,只见下面躬身站着一个矮矮小小的男子,单看身子骨似乎有些萎缩,但却自有一种别样的精气神。
她把手一抬,说:“免礼。”
“多谢娘子,”陈可把身子站正,但头却依然还是低着的。
刘徽音又说了一句:“陈公公不必拘礼,还请随意。”
陈可终于把头稍稍抬起来,但也未曾直视前方,依然保持着恭谨的样子。
刘徽音知道人家这是守规矩惯了,也就不再管他。
因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太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最后发现他和其他男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唯独有一样让刘徽音感到惊讶的,就是他的下巴上竟然稀稀疏疏的长着几根胡子!
刘徽音强按下心中惊疑,和陈可谈起请他来的目的、和今后他的待遇等等这些问题。
陈可显然还不太习惯这种开门见山式的谈话,不过这对他又没坏处,所以没过多大会儿功夫也就习惯了。
在完全弄清主家的意图后,陈可最后提出:“若要做好这些,那小人就得做洪家的内管事,还望娘子能把小人的职责权限明确一下,好让小人尽快上手。”
刘徽音点头:“这是自然。”
对陈可这种雷厉风行的作风,刘徽音极其赞赏,于是自家也不落后,立即让人去把冯管家和所有的管事叫来。
青秋等人出去后,陈可又说:“今后还请娘子直呼小人名字即可,一时一事,就比如在宫里时小人要自称‘奴婢’,而此时却只敢称‘小人’。”
刘徽音点头,“也罢,那今后,我就叫你陈管事吧。”
陈可恭声说:“小人敢不从命。”
不一会儿,除了郊外作坊里的实富,管事们就都到齐了,刘徽音先向他们介绍了一下陈可。
当然,他是太监这一层,肯定是略去的,这件事情她们刚刚一开始就达成了共识,这种身份太引人注意,能瞒一时是一时。
最后刘徽音宣布:“从今天起,陈管事将负责教导所有下人的规矩,并负责监督和处罚,记住,是所有人,你们要是违了规矩,陈管事一样照罚。”
冯管家和实华等人早在见到新进那么多人时,就已经知道会有此一着,因此他们都表现得很淡定。
倒是其中有几个婆子脸上有少许不愤之色,刘徽音知道这些都是第二次买进来的。
由于自己接二连三出状况,这些人已经自由散漫惯了,现在突然有人来管着她们,还是凌驾于她们之上的下人,自然心中就不服气了。
只是她们却不知道,陈可的身份可不比一般下人,他的规矩,也不容得她们随意应付了事。
在见过管事们后,陈可又被刘徽音叫到正堂,这次是正儿八经的签下卖身契。
等过段时间决定最终留下哪些人,再把他们的身契连同陈可这张一起拿到衙门去盖上印章后,他们与洪家的关系就被正式定下来了。
今后除非他们被洪家发卖,否则只要敢逃跑,被抓到了就会按逃奴处理,那可是要杀头的。
刘徽音亲自看着陈管事教了几天规矩,最后因为实在太枯燥乏味,也就失了兴致,又回过头来考察苹嬷嬷教导好的丫鬟婆子们。
男仆的事情,还是让洪承忠和洪承勇去管为好,他们上手快不说,看人的眼光和角度不同,最后挑出来的人也更合他们的心意。
这个过程急不得,刘徽音看着人多、时间上也充裕,不禁又向洪承忠提议,趁这两个月把洪家之前未建盖好的部分补上。
洪承忠先是担心她的身体,最后刘徽音反复保证绝不操心,他才欣然同意,毕竟盖房子什么的,是他的最爱了。
只是事情还没开始几天,刘徽音就接到了县令大人家的请柬。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