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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在父王跟前递过话,只要你夫君表现良好,年底就可以再升一级。”表现好不好,还不是华贞郡主一句话的事。
马夫人想到这里,终于不再犹豫,“你自己就持身不正,还敢妄言什么纲纪尊卑!”
刘徽音眼内寒光一闪,冷声道:“既然马夫人立志要行监察百官家眷之职,那就请马夫人明言,刘氏到底哪条犯了纲纪国法?”
马夫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刘徽音会把事情上升到监察官眷这个角度上来,不过她也只怔了片刻就又重新恢复了强势。
只听马夫人大声说:“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哪门子官眷,不过是个yin娃dang妇罢了,仗着有几分姿色祸乱良家,勾引小叔子,真是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马夫人近乎骂街的话立即引众人围观,冯小姐气得大叫:“姓江的,你竟敢这样污蔑刘姐姐,你信不信我……”
“宁芫,”刘徽音冲冯小姐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其实,应对的话,她早就已经在心里想过千万遍了,可以说从决定接纳洪承勇的那天起,她就已经在心里想着会有这么一天了,只是没想到现在才来。
“马夫人,我是不是官眷,不是你说了算。而你刚刚所说的那些不堪之词,也实在不应该从一个五品官眷的嘴里吐出来。今天在场无的不是贵女命妇,你出此污言秽语,就不怕御史言官弹劾马大人治家不严吗?”
马夫人对刘徽音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咄咄逼人的说:“就是要在这些贵人们面前揭破你的面皮,你才不能再出来狐媚招摇、冒充官眷,朝庭有令,三品官可一妻七妾,那你到底是妻还是妾?哼,骗人也不做好功课,祸乱朝纲而不自知,真是无知蠢妇。”
刘徽音冷笑一声说:“马夫人可真是忧国忧民,不过,好像朝庭只说官员可纳妾,却没有说一定要纳妾吧?还是马夫人何时参与了制定律法,三品官不纳够七房妾室,就是犯法?!”
马夫人挣红了眼的说:“你再扰乱视听,也掩盖不了你yin乱洪家的事实,谁不知道你嫁给洪承忠,却不要脸的勾.引几个小叔子,哼,像你这种yin娃荡vu,就该浸猪笼沉塘!”
“真是难为马夫人了,对我洪家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刘徽音嘲讽的笑了一下,反过来问马夫人:“那你可知道,我本就是以共.妻的身份嫁入洪家的?”
马夫人一听刘徽音终于“承认”自己是共.妻,不禁忍不住像胜利了一样“桀桀”怪笑,“既然你知道自己身份如此不堪,为何还敢厚颜出来冒充命妇?”
刘徽音说:“我的诰命是皇上亲封的,如果马夫人对此有什么意见,大可通过御史台上达天听。”
马夫人见又被刘徽音抓住失误,顿时恼怒不已,“你别拉大旗做虎皮,皇上不过一时被你们这对歼夫yin妇蒙蔽,总有一天要……”
“你扯这些做什么?好好的花会,都让你们败了兴。”华贞郡主一直缩在后边,此时见马夫人恼羞成怒下说了逾越的话,赶紧出声阻止,却又暗中讽刺刘徽音。
刘徽音假装听不出来,诚惶诚恐的说:“扰了郡主的清静,是刘氏的不是,不过郡主既然相问,那刘氏自然会将事情从头至尾讲清,以免让郡主误会刘氏不尊皇室。”
刘徽音依规矩恭恭敬敬的向华贞郡主行了一个礼,让人在礼节上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华贞郡主皮笑肉不笑的说:“本郡主洗耳恭听。”
刘徽音微微垂首说:“事情是这样的,马夫人对洪家娶共.妻一事误会颇多,刘氏一直在跟她解释,刘氏入洪家,虽无父母之命,却有媒妁之言,更有乡正里老作证,官府红印文书为凭,实无任何不堪之处。”
华贞郡主哧笑一声,面含讥笑的说:“那如此说来,你给人家做共.妻,还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啰?”
刘徽音依旧不急不徐的说:“光彩谈不上,不过一家和睦罢了。”
华贞郡主不想在人前落下话柄,使了个眼色给马夫人,马夫人立即说道:“恐怕不是全家和睦,而是合家yin乱吧?”
面对马夫人,刘徽音便没有再低着头,咄咄的逼视着她说:“如果马夫人非要把夫妻敦伦视为滛,我也无话可说,不过马夫人我想告诉马夫人的是,兄弟共.妻的习俗由来已久,而大兴律法八十九条,也没有哪一条禁止这种婚姻形式,所以,马夫人下次可别再以此来攻击洪家了。”
马夫人正要说话,刘徽音又接着说:“要是马夫人实在太想抓我洪家的错处,可多从其他方面入手,我们全家拭目以待。哦,我还说错了,是能得马夫人这般古道热肠,随时随地帮我们洪家纠错,我们洪家感激不尽。”
马夫人被噎了一下,正想开口挽回面子,却被华贞郡主制止住了,华贞郡主知道她再开口也讨不了便宜,还不如自己亲自出马呢。
所以华贞郡主义正言辞的说:“知道自家有不足之处是好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乃至善矣。”
刘徽音淡淡的说:“如此多谢郡主了。”
华贞郡主说了句“本郡主用不着你感激”,高昂着头走了。
马夫人恶狠狠的瞪了刘徽音一眼,才悻悻的走了。
冯小姐看得更气,正想再揪住马夫人理论一番,正好王敏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说:“行了,没见人家想还嘴又不敢张口吗,你就体谅一下作为主人的那个的难处吧。”
冯小姐听到周围人嗤笑才转过弯来,想着这样的话也算过瘾了。
王敏淡淡的扫了一眼众人,说:“各位怎么不去赏花?畅春园的桃花最为出名,大家来了不赏个够,待过了花期,可就要等明年了。”
众人知道王敏这是因为她们看了她好姐妹的笑话而不高兴了,连忙打着哈哈讪讪的离开了。
王敏看到众人离开才收回目光,看着刘徽音说:“那个破落户来找你的麻烦,你怎么不遣人来找我?还有你……”
王敏不待刘徽时回答,又转向冯小姐,不满的说:“你跟在她旁边,不说护着她就罢了,怎么还让人给欺负了去?你平时不是挺能的么?”
冯小姐一跺脚,“你怎么知道我没帮她?”
刘徽音连忙劝住两人,“刚刚是我不想让宁芫牵涉其中,姐姐可别冤枉了她。还有那个,时辰也差不多了,我家中还有些事要忙,就先走一步了,你两个玩罢。”
王敏知道她是怕留下来再添是非,遂点头答应,可是她不留人自有人留人。
没等刘徽音离开,长公主身边的掌事嬷嬷就过来了,她先是冲王敏行了一礼,然后说道:“殿下想请三位移步莲亭一叙。”
三人面面相觑,这个季节莲花还没开呢,长公主怎么会选择在莲亭里说话?
不过,上位者的心思并不是她们能猜的,三人默默跟着掌事嬷嬷来到莲亭,却见亭内只坐着两、三个人。
三人见过礼后,长公主笑着对王敏说:“我说你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没影儿了呢,原来是找帮手去了。”
王敏也笑吟吟的说:“可不是,我把﹤咏牡丹﹥的作者带来,看谁还敢跟我争个高下。”
长公主笑骂道:“你也就这点能耐,比不过人家就去找人捉刀……这位就是洪夫人吧?”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