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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刘徽音忍下了,洪承文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最后刘徽音火了,夹枪带棒的说:“洪承文,你一天不讨人嫌就浑身不舒服是不是?我拜托你赶紧回去背你的床板,不要再在这里碍眼了行不行?!”
洪承文一时想不出比这更难听的话来反驳,脸色变得很难看。
刘徽音顿时心情大好,不再理他,回过头来过问出行的事,“青秋,礼物你都仔细检查过了吗?”
青秋说:“奴婢刚检查过,并无疏漏之处。”
刘徽音点点头,又对青霜说:“你去看下马车备好了没有。”
青霜应下小跑着出去,不过没跑几步想起规矩来,又改为小碎步向前,刘徽音看着有趣,“咯咯”的笑了起来。
洪承文终于抓到话茬子,指着青霜的背影说:“蠢女人,你看看你买的都是些什么鬼奴才,不是饭桶就是傻子,一眼看去尽是跟你一样的,花脸壳倒是长得好,可就是不长脑子!”
刘徽音看了青秋一眼,这丫头躺枪了,不过看她脸上倒是没露出什么不快来,真不愧是做过一等丫鬟的,这心理素质硬着呢。
不过她也不看洪承文,只是阴阳怪气的说:“有些人哪,就是见不得别人比他长得好,唉,也不想想啊,难道光靠拿别人的长相来说事儿,自己就能变好看啦?”
青秋嘴角抽了一下,青雨和青灵却忍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洪承文敏感的看了洪承勇一眼,然后意有所指的说:“也不晓得哪个发花痴,只会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的脸瞧,二哥,我看你也别听人撺掇了,那林家连个血藤果都有不起,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耐着腿疼去跑一趟。”
洪承勇已经吃完包子,听到他的话有些意动,期待的看向刘徽音。
刘徽音见自己好不容易说动的人被洪承文两句话便说得军心动摇,没好气的抢白他说:“谁家做生意会进二十年才卖一次的货来压着?怕是也只有你这种不长脑子的人才会吧?!”
洪承文被事实堵嘴,只好旧事重提来全自己的颜面,“哼,这还不是都怪你心急进料把钱花光了,不然哪用不着去求人家?”
“喂,是你莽撞打草惊蛇惊动人家,才害得我不得不多挣钱来行事的好不好?我都还没怪你坏了我的大事,你反倒还怪起我来了!再说,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要去求人了?这叫合作!合作你懂不懂?!”
刘徽音极力做出一副藐视到极点的表情来打击洪承文,洪承文却比她还蔑视的说:“说你败家你还狡辩,嗬嗬,去吧去吧,反正都是没脸没皮的,说不定还真能求得人点头呢。”
洪承勇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这些事情他都不懂,就是心疼刘徽音被气也帮不上忙。
不过他又真的很羡慕自家三弟能与她你来我往的斗嘴,感觉那才是真正你懂我我懂你的感情,不像自己,只知一味顺从她的意志,却什么都帮不了。
洪承勇失意的低下头,刘徽音以为他没耐心了,顾不得找回场子反驳,赶紧招呼下人准备动身。
洪承文看到自家二哥都已经没有再反对,而且他身边除了实安还有另外三人左右随侍,看上去也稳妥,也就没有再说别的话了。
不过却斜歪着眼睛瞅刘徽音一眼,再鼻孔朝天的哼上一声,才回去洗漱。
一会儿等陈三郎起来,他还要带他去福隆寺玩呢,才不跟这个蠢女人瓜扯。
刘徽音巴不得他赶紧消失,等他出去后,走到洪承勇身边问:“怎么样,二郎,能走吗?是不是疼得厉害?”
洪承勇很想学着自家三弟那样来上一句“不能走你不是也不饶我”的话,但是看到身边乌央央一大堆人,终究还是心疼占了上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难堪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于是他轻轻的点点头,说:“能走。”
刘徽音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她这个月一直都在帮洪承勇做康复训练,但要是他真的耐不住出门这么长时间的活动,她也不敢太勉强他。
其实也走不了几步路的,因为一出门就坐马车,不然刘徽音也不会一定这样一意孤行。
来到荣安堂,林大夫也才刚刚用过早膳出来坐堂,将她们引进正屋后,开玩笑说:“刘娘子,你浩浩荡荡的带了这么一大帮子人来,不会是想来拆老夫医馆的吧?”
刘徽音见他这么大年纪了言语还这么风趣,不由得也起了玩笑的心思,顺着他的话说:“拆是拆不了,不过把荣安堂挤得往两边鼓出去一两分,却还是做得到的,不然我带这么多人来干嘛?”
“哈哈……”林大夫爽朗的笑笑,然后看向洪承勇,说:“我原本以为你怕是离不得拐的,如今看着却走得很稳,这有些出乎老夫意料呢,嗯,看来你们在后期服侍上果然是用了心的。”
最后一句是对刘徽音说的,她听了忙说:“我们也没做什么,全靠您老医治的尽心,所以我今天特意带二郎来,就是想来谢谢您老的大恩。”
林大夫一摆手,说:“诶,此乃医者本分,谢什么谢?再说,你也别太谦虚了嘛,老夫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你照顾自家小叔子照顾得如么尽心,谁不得赞你一声好?!”
刘徽音和洪承勇迅速对视一眼,看似脸色未变就已恢复正常,但其实只有当事人知道,在她们各自的心底,此刻正有怎么样的情绪涌动着。
尤其是洪承勇,欣慰过后,一片悲凉。
林大夫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左右看了一下,问道:“怎么不见苹嬷嬷?”
刘徽音说:“嬷嬷早起熬粥辛苦,我让她在家休息。”
林大夫遗憾的说:“唉,我还想问问她可有治疗消渴之症的药膳方子呢,可惜没来呀。”
真是个医痴!刘徽音在心里暗赞一声,微笑说:“家里每月都要劳烦您老跑上一趟,到时我一定让嬷嬷把其他杂事抛开,专心的来跟您讨论养身之道。”
林大夫一捋胡须说:“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笑笑说:“唔,看来以后老夫得跑勤点儿啰,不然听不全哪,哈哈……”
刘徽音赶紧趁着这个话题将来意说出来,“林大夫,其实我今天来,还想与您老谈下合作的事情。”
林大夫一怔,“我荣安堂能有什么可与你合作的?”
刘徽音说:“是这样的……”
听完她的讲述,林大夫陷入沉思中。
刘徽音也不催他,静静的坐着等,间或跟洪承勇眼神交流一下,不过都隐晦得很。
过了一会儿,林大夫说:“方子老夫可以出,草药店里也有,可是你要的量太大了,每月均以千斤计,老夫怕官府那里,不好交差呀。”
刘徽音明白林大夫的意思,听说林家只有大儿子接了他的班,其余两个儿子都在读书,有这种顾虑也是理所应当。
刘徽音想到这里,宽他的心道:“您老请放心,我家与陈家在契约上写明,只是帮他家制作香皂,相当于拿点工钱,按本朝规定,这个是不算从商的。”
林大夫狐疑的说:“你们真有这样的契约?你可不要来诓我。”
“咯咯,瞧您说的,我还是那坑蒙拐骗的不成?”
刘徽音笑了一会儿,说道:“您老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五弟一直都在跟柳先生读书,害您不也等于是在害我们自己吗?”
林大夫想了一下,倒也是,听柳老头说那小娃儿读书还挺有天分,想来他家也舍不得毁了他的前程,于是也就答应下来。
不过话却又说道:“刘娘子,此事老夫是相信你和你家洪大郎,你们夫妻往后可要谨慎行事,可别连累老夫一家坠入商籍。”
刘徽音说:“这个不劳您老说我们也会小心的,毕竟坠入商籍对我们也没有好处是不是?”
林大夫说:“那好,等老夫回头查一下典籍,改天再把方子给你送过来。嗯,不过,苹嬷嬷不是什么都懂么,你怎么还舍近求远,来找老夫?”
见林大夫三句话不离苹嬷嬷,刘徽音不禁暗笑他不是医痴而是情痴。
呃,好像,这个词是不能乱用的,自古良贱不通婚,嗬,更扯远了!
刘徽音甩甩头,轻耸下肩说:“苹嬷嬷不过会几道药膳而已,哪里就像您说的什么都懂?”
林大夫笑而不答,提起另一件事来,“听说你家大姑娘要办抓周宴,怎么也不跟老夫说一声,莫不是怕我这个老头子去了会给你家添乱?”
刘徽音忙说:“哪里的话,还不是想着她小孩子家家的,不敢劳动您老人家,怕折了她的福,现在可少不得要厚颜请您老到时拔冗来一趟了。”
在跟林大夫说明日期后,刘徽音就和洪承勇一起告辞离开了。
等马车行至街上,刘徽音问洪承勇:“二郎,你都好久没有出来逛过了,要不要我陪你到处逛逛,或者你有什么想买的,我陪你一起去买吧。”
洪承勇微徽一笑,说:“是你想逛街吧?”
“啊?”刘徽音张大嘴巴,不明白事情到他嘴里怎么就变成是自己想的了。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