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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见刘徽音,激动的站起来,叫道:“喜儿!真的是你?”
喜儿?听到这样的叫法,刘徽音第一反应就是好笑,怎么像是来拿自己抵债的?她再三打量来人,还好,不像黄世仁也不像杨白劳,而是……
嘶!刘徽音想起来了,自己那个郡主的封号里面,不就有个喜字吗?——明喜!
刘徽音想到这里,赶紧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并迅速拿出主人的派头来客套道:“奴家夫妻因有事外出,不知贵客临门,未曾远迎,还望贵客多多包涵。”
来人听到她话里的“夫妻”二字,气得脸都白了,冲过来吼道:“喜儿,你怎么能嫁给别人?我们两个是有婚约的啊。”
刘徽音一听,明白了,这位肯定就是那什么国公世子,她所谓的未婚夫婿——赵瑞明!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但她还没有开口分辩,洪承忠就开口了:“这位郎君,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拙荆入我洪门已九年有余,如今已经有了四个孩子,息会与你有婚约之说?”
赵瑞明一听,用手抚着胸口,像是被猛击一掌受伤过重的样子,喘了半天,问道:“喜儿,你真的与他,与他……有孩子了吗?”
洪承忠又想开口,刘徽音拦住他说:“这位郎君,奴家不知你把奴家错认成什么人了,不过奴家确实是洪家的妻子,也确实已经生了四个孩子。”
“你,你,我不信!我不信!”赵瑞明叫了几声,突然走上前来,一把推开洪承忠,抓住刘徽音的肩膀一边摇一边叫道:
“喜儿,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你以前最爱这样跟我这样闹了,所以,跟我回京城去,好不好?”
刘徽音被摇得头晕脑胀,加之肩膀被他捏得生疼,眉头拧得紧紧的,大声说道:“你放开我,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洪承忠见状,嘴里说着:“放开我娘子,”然后就上前来掰赵瑞明的手,可他的随从却跟过来阻止。
刚刚在门口没有跟着进来的实平、实金看到这种情景,连忙进来阻拦那两个随从。
可那两个随从身手不凡,实平、实金轻轻就被隔开了,恰在这时冯管家也带着护卫赶到,一挥手就要叫人进来帮忙。
刘徽音一看连忙阻止,“就在外面,不许进来。”
赵瑞明像是没看到这些似的,依旧激动的说:“你说你不认识我,这怎么可能?我是赵瑞明啊,你看,这个络子,你还记得吗?这可是你亲手打的,你总不能连这个都不认识吧?”
赵瑞明快速拿出一个香囊,指着上面缀着的络子说:“你看,这是那次咱们俩吵架后你送我的,你还说以后让我都听你的,你难道都忘了?”
刘徽音一听,原来自己跟人家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唉,这狗血泼的!不过她看着那个明显旧了的香囊,却突然间心里一动。
“这位,赵郎君,是吧?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拿出证据来给你看,拜托你先把我放开。”
赵瑞明稍微怔了一下,随即又激动的说:“证据?你竟然跟我讲证据!喜儿,你就这么急于跟我撇清关系吗?可你也不想想,你撇得清吗?啊?!”
刘徽音被他最后这句话问得有一瞬间的紧张,他说得对,先帝亲赐的婚姻,想要撇清真的不容易,不过,咳咳,差点被绕进去了,打死不承认就行了嘛!
刘徽音打定主意正要开口,洪承忠在旁边气愤的说:“姓赵的,赶紧放了我娘子,不然我跟你拼命!”
赵瑞明再次听到他说娘子二字,气得立即放开刘徽音的肩膀,过来揪着他的衣领说:“还你娘子?你知道她是谁吗?啊?你一个泥腿了,你得上她配吗??”
刘徽音听到他贬低自己的丈夫,气得要死,也不管他什么身份、惹得惹不得了,向外面一招手,护卫呼啦啦的冲进来,将这主仆三人团团围住,阴深着脸说:“姓赵的,放开我丈夫。”
赵瑞明见她竟然叫护卫进来对付自己,不禁更觉悲从中来,放开洪承忠的领子,紧紧盯着她问:“喜儿,你确定,只认他,不认我?”
刘徽音说:“这根本就不是我认不认你的问题,我本来就是他的妻子,而且我也根本就不认识你,所以,请你离开我的家,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赵瑞明恨恨的说:“好,喜儿,你记住,今日,是你自己放弃做我国公府当家主母这个机会的,但愿以后,你别有来求我的一天!”
刘徽音平静的说:“奴家与赵郎君素昧平生,赵郎君自走您的阳关道,奴家自有奴家的独木桥,但愿以后,咱们两不相犯,各自珍重。”
“呵呵,好,好个各自珍重!呵呵,好,好啊,哈哈,哈哈……”赵瑞明仰天大笑,没有让眼泪流下来,抬腿朝门外走。
两名随从也同时放开洪承忠,快步追出门去。
洪承忠身子一恢复自由,立刻扶住刘徽音的双肩问:“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他……”
“咳咳!”刘徽音咳嗽示意,洪承忠赶紧放开手。
刘徽音与平时一般的语气,很平常的说:“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说那种莫名奇妙的话。”
洪承忠说:“我也不信,你怎么可能会是他的……”
“哎呀,大郎,咱不说他了好不好,我都快累死了。”刘徽音不想让洪承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个话题,谁知道这些人里面有没有生了异心的。
洪承忠一听她说累,立即就将赵瑞明的事情扔到脑后,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走向内院。
进屋后,刘徽音看洪承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大郎,我困了,有什么话,等我睡醒再说吧,好不好?”
洪承忠自然说好,可是刘徽音才在榻上躺了一会儿,就有人来报那个赵瑞明又来了,她只能强打起精神来去应付。
不过临走时,刘徽音让青雨把她偶尔刺绣的东西拣几样出来,一起拿着到正堂。
赵瑞明再见刘徽音,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不过眼神依旧盯得很紧,“喜儿,你刚刚不是说有证据吗?到底是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也好让我死心。”
刘徽音换了芯子,也不憷他狼一样盯着自己,坦然的迎着他的目光道:“哦,刚刚闹了点小误会,忘记拿出来了,青雨,把东西呈上来。”
青雨端着托盘过来,刘徽音从盘子里拿了一个香囊递给赵瑞明。
赵瑞明接到手里,却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解的问:“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刘徽音说:“是的,这是奴家前些日子做的,赵郎君不妨把它与您那位喜儿姑娘送的香囊对比一下,看看是不是一个人做的,就知道我是不是在说谎了。”
赵瑞明哪懂什么刺绣啊,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疑惑的看向刘徽音。
刘徽音说:“既然赵郎君对刺绣也不在行,那不妨请个懂行的来解说一下,青雨,让人去把林二娘叫来。”
青雨应声而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闯进一个人来,是冯姑娘,她人还没走进正堂就囔囔起来:“出什么事情了?怎么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
刘徽音赶紧起身解释道:“没什么事,冯姑娘,只是洪家与这位赵郎君发生了一点小小的误会而已,澄清就没事了。”
“哦,是吗?”冯姑娘明显不信,但她并非没有分寸之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客人,是以也就没再追根究底。
不过想看热闹的心却痒得厉害,于是眼巴巴的“征求”刘徽音的意见:“刘姐姐,我能不能留下来听听?”
刘徽音正巴不得能有个人来作证呢,见她一脸八封样,立即点头说:“怎么不能?我还想请你帮我看下这两个香囊有什么区别呢,来,你看看这个……”
冯姑娘把香囊接过来,随便瞧了一眼,就拿起刘徽音做的那个来,皱着眉头道:“这谁做的呀?也太难看了!”
刘徽音被她说得一脸不是一脸的,不过目的也达到了,丢面子倒在其次。
于是她指着自己做的香囊说:“这个是我做的,你看看,跟那个像是一个人做的吗?”
冯姑娘把两个香囊同时拿到在手里,一脸鄙视的说:“拉倒吧你,看见这针脚没?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人家绣的可比你绣的这个要细密多了。”
刘徽音一听不待见她了,“外行呀?那你还说,坐下喝茶吧,一会儿我家绣娘就来了,听她说说到底不同在哪里。”
冯姑娘撇撇嘴,乖乖的坐到一边去了。
不一会儿林二娘进来,见礼之后,刘徽音就把两个香囊交给她,也没说是谁绣的,直接叫她说出两者做工方面的不同来。
林二娘先拿起赵瑞明带来那个香囊,说道:“此人绣功极好,起码练了不下五年,不过明明可以一次绣完却分成几次完成,想来是大家闺秀闲时打发时间吧。”
而后又拿起刘徽音绣的那个来,实话实说道:“这个应该是娘子今年绣的,虽然与去年绣的相比有些进步,不过若与这个相比,顶多只能算是初学的。”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