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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智无语,“哪有那么你说的那么严重,咱们又不是犯了什么忤逆谋反的大罪,怎么就扯上抄家灭族之祸了?”
刘徽音说:“可是生死全系在皇上一念之间,这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洪承智笑笑,“你放心,当今圣上是明君,这点是非还是分得清的。而且我刚刚说的不过是最坏的打算,其实事情并没这么严重,父亲犯错我们装作不知,这可是孝道呢,为父母尽孝,何罪之有?”
刘徽音被绕糊涂了,白了一眼说;“真是官字两张嘴,道理都让你们这些当官的给说尽了。”
“哈哈……”洪承智笑得得更加开怀,“就算我和四哥真的因为这个丢了官,咱们的日子也难过不到哪里去,就凭咱家那些产业,就是孩子们的将来,也是有保障的。”
刘徽音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到时候无权无势,我看你们怎么保住那些产业。”
洪承智满不在乎的说:“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洪家从无到有,并不是靠哪一个来的,我这些年不说做了多少事,至少保命不成问题,再说,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三哥。”
“洪承文?他能做什么,他不惹祸就阿弥托佛了。”刘徽音嘟起嘴。
洪承智但笑不语,刘徽音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一听到三哥的名字就不高兴,这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可三哥呢,似乎还是老样子,对她还是轻一句重一句的,他这样做,想得到她的情爱,难哪。
刘徽音见洪承智不说话,没话找话的问:“洪承文去哪儿了?我听齐州的管事说,今年的茶饼一斤都没有进京,全都让他拿去了。”
洪承智见她终于问到这个,忙说:“三哥去草原了,那边对茶饼的需求大,除了咱们自家产出的,他还从其他几家调了一些,组成一个庞大的商队,哦,三哥请了镖局的人保护,所以安全的事你不用担心。”
刘徽音没好气的说:“谁担心他了?不过随便问一句,你啰哩啰嗦说这么多做什么。”说完就甩着帕子出去了。
洪承智在后面追问道:“你就不问问他去草原做什么?”可刘徽音早走远了。
洪承智默默为他三哥点蜡,做了好事不留名,活该好心没好报,唉,要是他那些好心不掺杂恶语就好了。
洪铁头磨磨蹭蹭不肯动身,洪承智又不好逼得太过,况且他这段日子差事紧,也没多少时间来盯着这件事情,于是等他发觉不对时,洪家已经被御史群起而攻之了。
刘徽音听洪承智讲完事情的始末,不禁气愤的说:“他有病吧?跟外人合起伙来攻击咱们家,这完全是损人不利己啊。”
洪承智说:“他和他婆娘也是被马夫人骗,以为说我们不孝就可以长留京城,谁知被人家利用了。”
刘徽音见洪承智都这样称呼洪铁头和他老婆,她说话也就不再顾忌了,“他留在京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情来,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他弄走吧。”
洪承智说:“已经在路上了。”
刘徽音诧异:“什么时候动的身?我怎么不知道。”
洪承智说:“今天早上,天不亮我就打发他们上路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顺天府要治他骗取户藉的罪,我在他被锁拿之前‘赶到’为他求情,顺天府的人要他赶紧回钱江,不然就要宿罪重罚。至于洪齐氏等人,我只要将马大人即将下狱的消息告诉她们,她们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洪承智脸上无悲无喜,就像在说不相干的人,但刘徽音知道他心里并不好受,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又是他们唯一的长辈亲人,要是能够在一起,又怎么会分开。
不过安慰的话实在不好说,刘徽音只得把话题扯到马家这边来,“马大人下狱与你有关?要是只为这件事情把人拉下水,皇上会不会起疑心?”
洪承智冷笑道:“你以为姓马的干嘛要那么巴结华贞郡主,还不是因为他身上污点太多已经被盯上了,不然就凭我如今简在帝心,他也不敢病急乱投医呢,在这个时候还来招惹我。”
“所以你才有恃无恐,直接断了华贞郡主的臂膀。”
洪承智点点头,“华贞郡主不足为惧,她所恃的,不过是六老王爷的宠爱而已,可是自你那件事情后,听说六老王爷对她已心生不喜,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该干什么干什么,有什么事一概交给我们。”
刘徽音欣慰的点头,有洪承智在,似乎真的许多事情都不用再担心了,姓马的上蹿下跳,还不是他一出手就死跷跷。
嗯,说来,她这些年不遗遗力的支持洪承智,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刘徽音想到这里,不仅开心的笑了。
洪承智见她终于展颜一笑,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对书房里那堆叠成山的公文,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厌恶了。
晚上,刘徽音和洪承勇歇在一处,洪承勇知道父亲的所作所为的一直心情烦闷,而刘徽音所能给与的最大安慰,就是在夜晚竭尽所能的满足她。
“呼……”洪承勇充分释放后翻身躺好,却睁大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刘徽音默默依偎在洪承勇怀里,这种事情只能他自己想开,事关父子之情,她作为儿媳怎么说都是两头不讨好。
洪铁头是离开了京城,但他带来的余波仍在,无论刘徽音走到哪里,总有人旁敲侧击的问她公公的事情。
虽然没人敢像马夫人以前那样直接人身攻击,但她们的眼神已经代表很多东西。
刘徽音不以为意,她又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着,那些飞短流长,你不去在乎它,它就伤不了你。
恰在这时,诚意伯嫡长女作的诗流传出来,而诗的内容竟是讽刺她继母的,于是人们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去,渐渐的就没怎么关注洪家了。
刘徽音却没多少如释重负的感觉,相反还整天神神叨叨的,紧张的要死,而原因竟然只是——洪婧情孕了。
李娘子对刘徽音一天上一次门倍感无奈,“我说你是有多不放心我啊,不是听说长公主把中秋宴交给你跟王敏负责吗,你这样见天的往我家跑,就不怕长公主说你对差事不上心?”
刘徽音理直气壮的说:“事必躬亲是庸才,我这才叫大将风范,只要人手选得好,调度得当,事情自会妥妥贴贴。”
李娘子翻了个白眼,“你就贫吧,待长公主哪天拿了你的短,我看你怎么办。”
刘徽音信心满满的说:“不会,我每次来都是先把畅春园的事情了了才过来,就算长公主知道了,也只会说我尽心竭力、恪尽职守。”
李娘子又换了一种说法:“这件事情本来是由世子夫人和诚意伯夫人负责的,你顶了她的差事,她会不会迁怒你?”
“停停!”刘徽音大叫,“我算是明白了,你根本就是在故意扰乱我的心神,好让我专心留在畅春园,不想让我上你家的门,对不对?”
李娘子挤眉弄眼的说:“怎么会呢,咱们可是亲家。”
李娘子故意把‘亲家’两个字拖得很长,傻子都知道她有多言不由衷。
刘徽音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我生过的孩子比你多,经验比你足,所以,你就多备点好茶等着吧。”说完她站起来往外走。
李娘子在后面追着喊道:“你不嫌累你闺女还累呢,”明天别来了。
最后这句没机会喊,因为刘徽音已经风风火火的往畅春园去了。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