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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音后怕之余,蔚蓝已经走到金葵子身边蹲下,她微微歪着头,嘴角沾着泥灰,戴着金光闪闪的发饰的头上也沾了几片竹叶,可想而知方才下落的姿势是多么的“销魂”。
“你别得意,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后悔!”浑身僵硬的躺在地上,金葵子瞪着俯视她的蔚蓝,气急败坏道。
“哦,我本来准备大人大量放你一马,可你都这么说了,我可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让你不再是我的威胁,送你见阎王如何?”蔚蓝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甚至非常平静,可金葵子看家她眼眸中肃杀的光时,顿时也有些瑟缩,那眼神才像是传说中催命的阎罗。
“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与其总是与我为敌,还不如多做点事讨扶抉的欢心。”蔚蓝自顾自感慨一句,也不管金葵子听不听得进去,忽而她话锋一转,冷冽道:“我从不主动挑起事端,可我也不是只能任人宰割的受气包。你今日这么对我,我杀了你亦不为过!不过今天,我不想过多杀戮,我希望今日放过你,为那个人积点福德,所以我不杀你。下次若是你再挑衅,我不会再手软,你最好记住了!”
说完,蔚蓝站起身,战音极为有眼色的过来捏开金葵子的嘴,塞进一颗黑色的药丸,确定她咽下去之后,还颇为上道儿的用内力将她任督二脉暂时封住,并将方才她对蔚蓝做的都重施了一遍,而且更重更狠。
扶蔚蓝起来的时候,他便看见蔚蓝两只手已经红肿青紫,白皙的手掌上的脚印尤为明显,他不还回来便不是护短的战音了。
“什么东西?”蔚蓝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笑着问战音。
“没什么,只是运功使力时,会浑身剧痛难忍,若强行运功,不消一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战音很平静,似乎在说一只苹果的功效,可把金葵子吓得够呛。
“诶嘛,真是好东西,还有没,再给我两颗?”
“......”战音不再说话,默默将自己骑得马牵过来。
蔚蓝讨了没趣,摸摸鼻子,在谨言的搀扶下往前走去。
“......”战音无声牵着马,跟在蔚蓝她们身后。
金葵子见他们要走,张嘴便喊:“站住,别走!”
回答她的,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不时吹进竹林的冷风,没有内力护体又穿的不多的金葵子,在地上感受了两个时辰的寒风,冻得身子僵硬嘴唇青紫,堪比中毒,额,她好像已经中毒了。
本来她的手下有几个都恢复了些许体力,可无一人能解开战音独特的点穴手法,只能守着她等着穴道自己解开,被奴役压榨多时不得反抗的众人,趁此机会假装不知道脱下外衫给她盖上。
而经过这次遇险,蔚蓝只得默许战音跟在自己身边,若不是他坚定信念绝对服从奚湛,说不定蔚蓝此刻已经香消玉殒也尤未可知。
命不该绝,那么便不会再让谁有机可乘对她不利。
当夜,奚湛的军队在一处挨着宽阔浅溪的树林里驻扎,中间还有一个小山包,简易军帐每隔一丈便有一个,奚湛的中军大帐与其他军帐无异,只是懂门道的人便会看出,以那座不起眼的军帐为中心,所有军帐的位置都很考究,虚虚实实便是一个阵法。
夜半,难得的安静时刻,奚湛坐在烛火昏暗的小几前,摸出之前蔚蓝给的小玩意儿,就着烛火,奚湛看清楚是个三寸大小的袖珍荷包,藏红色的底面上用掐丝金线绣着一些图案,奚湛觉得隐隐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包口上的细绳勒紧了扎成一个如意结,奚湛不由勾唇一笑,如此精致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做的,他拿指捏了捏发现空空如也并没有其他东西,心下疑惑,手指一勾已经将如意结解开,包口露出缝隙。
银白色的光从缝隙里丝丝缕缕流泻出来,奚湛将包口完全拉开,里头的光束像彻底解脱束缚一般,一股脑涌出来,奚湛这才发现光束结成的图腾与蔚蓝用念魄引引月光结出的图案相似,外圈的光晕泛着淡淡的粉。
也许是被如此纯洁的光束感召,奚湛伸出手掌接住,那光影垂坠到他掌心慢慢晕成一个飞鹤的模样,继而便像渗进手掌一般越聚越小慢慢消失不见。
原来蔚蓝一直嘱咐他带在身边,是这个意思,念魄引结鹤传信,用她的鲜血融进他掌心,便能感知他的安危吗?
奚湛微微叹气,蔚蓝有时候也很固执,念魄引极伤心魂,又流了血,许是怕被责怪,所以才一直讳莫如深,神神秘秘让他回去一个人看。
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只是融进掌心的那抹光似乎直接照进了心里,奚湛嘴边噙着无奈又愉悦的笑,将荷包上如意结的结扣拉紧系好,收在怀里,方才将小几上的地图再次展开,这场仗须得尽快了,他有些等不及了。
翌日,蔚蓝去司天台应了卯,午时便出了皇宫,去了京城一家不太起眼的客栈。
谨言一大早便告诉她,午膳去这里用,还提醒她早点回来不要滞留,蔚蓝便知他是要告诉自己奚湛交代的事了。
到了雅间门口,吴大海连忙将门打开,便道:“姑娘,谨言已经在里面了。”等她走进去,又贴心的将门关紧守在门外。
转过隔断整个雅间内外垂坠的珠帘,蔚蓝看到站在小桌旁边的风老,一时顿在原地,珠帘回荡轻轻打在她的背上,她竟毫不避讳的看着风老布满疤痕的脸,没有鄙弃嘲讽,只是因为忽然见到他,有些失态。
风老也在看她,微微变形的眼眶有些颤抖,眼里有晶莹的泪花闪烁,二人相见,风老甚至更激动。
“先坐下吧,有话慢慢说!”谨言请风老坐下,无奈老人家坚持站着,他只好走过来让蔚蓝入座,“师姐,坐吧!”
“......好!”张了张口,蔚蓝终究只说出一个字,她扯了扯嘴角,对风老一笑,走过去想要扶着他坐下。
风老竟是受宠若惊,像被蔚蓝的行为刺激到一半,坚持请蔚蓝先坐,“不不不,小......姑娘先坐!”
又推让一番,二人方才落座,谨言很识趣的退到珠帘外面,想必他们有许多话要说。 撞个王爷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