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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海盐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 行星阿尔 3799 2021-04-0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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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尖舔过虎口上海盐,立刻仰头用一杯龙舌兰去混合口腔发咸感觉,最后用力咬下手中柠檬,苦涩酸感冲击着酒精留下的余韵,无法拒绝这种感觉,接连五杯龙舌兰让大脑陷入短暂晕眩感,晃着脑袋试图保持最后的清醒,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脸你看见鬼了的嫌弃。

  “谢谢你的肯定,不过抱歉,今晚我要独占他”

  一只手撑着突然变得无比沉重的脑袋,拿起酒杯用力和他碰杯,洒出半杯酒液在手背,作为最后仅剩两杯龙舌兰的结束,显然酒精已经到达了一定限度,让大脑开始朝着另一个方向运转,起身手掌撑着Randall肩膀,弯腰一吻轻率落在他明显发热耳朵上,同样迷蒙双眼看向对面的人,一把拉起明显已经不太清醒的Randall,而自己同样脚步发飘,空出的一只手拨开拥挤人群,进入舞池中央,配合着音乐强有力节奏摆动身体,带着酒醉后无法控制的笑意。

  “God,动动你的腰,看在这是生日狂欢派对的份儿上。”“Bingo,如果你想吃Blackberry Crumblle,餐桌上就一定不会出现Rhubarb Crumble,倒是可以来点Trifle”,谈到菜单难得的露出点兴味盎然,没错,代码跟甜品比大部分的人或事都要直白可爱,“如果你想吃榴莲口味…那其他人就要忍受榴莲千层的味道”,笔杆愉快的在指间转出个花,“啪”一声拍回桌上,别问我为什么这个话题从早餐桌旁扯到了酒吧角落的卡座里,对吧台方向大约已经乱作一团的动静充耳不闻,目光落到小教授身上,“所以,想吃点什么?或者先来喝点什么,Theo,这可是在酒吧举办的生日会!”@Theodore Baird

  “我的厨艺在我们家里排第——呃,第,”酒精冲进神志,掰着数指头试图数清楚自己到底排行第几,那些关于烈性酒和特调的话题好像根本没有揭过一张,非常懵逼的看了看Enzo,又看了看Samuel,指着纽约新朋友得出结论“你喝多了,我看见Mr.Black也在那儿,好像还用脸和、和、和.....”今天应该是Carlos“和Roselyn碰了个杯!”像是得出一项非常重要的结论那般,伸手指向吧台另外一边。还没来得及和厨艺搭档再说些什么菜式问题,那句出于礼貌的回头聊都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被拖着从座位上飘去了舞池中央,在这个间隙或者更早之前,感觉到耳边吹过一阵热风。站在原地没敢动腿,企图保持静止状态,以便能在酒精冲击下杵的更直一些,尤其担忧别撞到周围的人,只举起两条胳膊晃动着对超会玩的律师先生做个回应。

  强有力节奏音乐下不断鼓动情绪,看着对方举起双手晃动的模样,控制不住笑出声,只能用可爱来形容,像个大型玩偶,这位布鲁克林的朋友总能带来惊喜,看着努力维持站姿的模样,把他留在热闹舞池中不是个好主意。

  “你自由了,Randall,我现在要去找点乐子”

  亲昵揽着他后颈,额头相抵灰色眼睛努力聚焦眼前这位小木头,酒精催动轻浮一吻落在他唇上,像朋友一般拍了拍他肩膀,转身挤入拥挤人群,脱下西装随意搭在赤裸肩膀,自己要玩就要玩得尽兴,酒精燥热催出薄汗,随着音乐摆动脑袋,让头发随意散落,全身心投入在舞池爆发荷尔蒙中。嘴角轻微挑了下算是听到他通过车门传达的不满,跑车轰鸣驶入夜色,门窗阻隔的密闭里只剩导航机械的电子音和屏幕反射在人脸上的蓝光。像是忘了刚才的主题和他在身边紧绷戒备的肌肉姿态似的,金属表带散漫贴着方向盘闪出冷光,侧目扫过屏幕上滚动的歌单,甚至征询地投去一个眼神,“我不总是在指挥家面前挑选音乐,不过舒伯特怎么样?”鳟鱼明快的乐音随着指腹轻点萦绕车内,这种暗喻对于他的专业而言或许直白到失去美感,从另一方面却只是更加彰显力量,依旧在第四乐章时调轻了音量靠入驾驶座,“我喜欢年轻男孩,而且作风糜烂。你问我想要交换什么,Philip,你确认你想要问这个问题吗?”

  今天的免费酒水也格外多了。

  “不用急,Theo,时间足够充裕。”酒吧光线昏暗,偶尔彩灯闪过打亮年轻人眉眼,结束掉关于甜品菜单的话题,点头跟Hunt打过招呼,手边还有一杯特调——据说这是第二轮酒了——端起男孩带来的甜酒冲两人举杯,略微将声线抬高,足够三个人都听得到其中笑意,“那么,感谢Mr.Baird”

  至于Italian,笑而不语的放松后背倚进沙发,在两人旁边做个听众,种族天赋跟满分话术,再有颜值加持,这可比去闹哄哄的舞池里要舒坦多了。一杯甜酒见底之后是空杯的烈酒,不疾不徐喝着节目组补送的特调,没有热血上头是保证严格把控酒精摄入量的基本前提来着,反倒是被突然砸过来的大脑袋吓了一跳,低头看一眼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警花,一边伸手拍了拍他侧脸,跟两位正在交谈的漂亮青年打个手势,示意他们不用在意后,搁下酒水试图把身板结实的青年翻个舒坦点的姿势,“上帝,你可比电脑重多了。”

  谁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用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挑出的歌曲,充满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默不作声的靠在椅子里,仿佛稍微动一下,那条越过身前的安全带都会带来窒息感似的。钢琴与提琴的旋律如同浪花交错,轻巧的跳音渐缓入抒情的乐章,心情却随之跌落谷底,窘迫只在眉眼间泄露出一瞬间,显然已经过早地适应过压力与胁迫,也明白怎样让自己在谈判中立足。但下意识地嫌恶已经让冷淡充斥在口音明显的咬字中,微醺的醉意透过舌尖,给声线缀上直白的不满与愤懑,“你最好想清楚,布莱克先生,有些东西不是你能拿得起的。”注视着比弗利山在夜色下的浮华光景,视线从更远处的山道上移开,挑着眉毛,斜睨了一眼那位年长者,脸上的表情随着仪表盘上投映的微光冷下去,“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什么依赖于家族名誉的幸运儿,我在还是男孩的年龄里就有自己的事业、成就以及目标,那些你认为是把柄的事情对我而言只是一份许诺,只是恰好,我从不会失信于人。你可以去嘲弄Mr.Marin或者让Mr.Sirraix甚至Mr.Rank有求于你,”抬手按下车载音响的播放键,将悠扬的乐曲声直接截断,“但别太高看自己,我还没有一败涂地。”

  作为友善的回应,没再用客客气气的先生去和人拉开距离:“我去过佛罗伦萨,交过一个意大利男朋友,坦白说Theodore,他的性格可不如你好。”冲人笑笑,懒洋洋地窝近沙发里,蹭着靠垫给自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远远望着在舞池里自嗨的纽约律师,果不其然,没有多久,那位布鲁克林警探就醉醺醺的栽了过来,扭头望着对方雏鸟归家似的模样,随口调侃一句:“怎么,那位舞伴见异思迁了?”转头往小律师那边扭一下脸,相当突然地接上一句,“你呢,Theodore?你觉得自己适合当男朋友吗?”

  “别这么激动,Philip。如果你已经一败涂地,我当然没有必要再和你说话。”冷酷的句意被用息事宁人的平和口吻吐出,倒车入位时目光不受影响地注视着车尾贴近墙壁的距离,地下车库里灯光昏暗,只剩下车内洒下的暖黄灯光,直到解下安全带才回过头看向说出一连串锋利说辞的年轻男人,另一只手依旧松松搭在方向盘上,蓝宝石袖扣将袖口完美环贴在手腕上,拇指摩挲着皮面思索似的垂着眼缓慢开口,“Taylor Legrand,知名音乐家,新近订婚,投资人Andrew Pitt的准女婿,他未来的岳父在三个月前的慈善晚会上还满怀骄傲地和我提起过他。总之,事业有成,爱情美满,一切都完美无缺。但世事无常,他和乐团小提琴手的私密录像被曝光,如果事件发酵,他就完了。于是像青少年时期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这位音乐人找到了每次都为他承担一切的某位朋友,请求他再帮他一次。那个朋友答应了,答应了再一次帮他善后。——我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再次上扬的眼神终于抹去了掩饰,几乎是步步紧逼地锁视着咫尺相对的蓝色双眼,刺探性地闪烁了一下,又从挺直鼻梁显而易见地慢慢下移到对方领尖下裸露出的一小块锁骨阴影,与刚才维持的和善表面截然相反地,伸出三指卡住他轮廓优美的下巴,俯身将吐息挨近被禁锢的那双嘴唇,“而在我还是男孩的年龄里,我学到什么是谈判中的虚张声势。告诉我什么是我拿不起来的,Philip,你的吻,还是你的屈服?”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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