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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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刀也剌不穿的甲片倒竖着,随时准备再次发动进攻,不用想也知道被它割上几下的厉害。翻手把肩上还没来得及塞进矿石的袋子卸下来,大步往前一扑,那家伙智力似乎进化得还不太够,得了空子就想冲进人堆里肆虐。侧身蹲下单手撑地调转方向,一跃而起的目标来不及反应,匕首从下方斜穿上来,破开内侧柔软份肉,钉着甩动的长尾插在岩壁的窄小缝隙。结实耐磨的口袋兜头把它罩个严实。
“大变活人没得演,边个这家伙吧。”
五指在空气中虚抓一把,仿照魔术表演时那般引开观众视线,响指声伴随着手心炸开的烟雾。再摘下布袋,石头缝里只剩下空落落的匕首钉着一小块墨色鳞片。充满童趣的小调重新响起,口哨声顺着地下的空洞传出去老远,将那点越来越细的簌簌杂音飘进暗处。
那双包裹在制服里的长腿走起路来却有点跛,打乱了均衡的美感。惨白的探照灯撕开还没沉淀的夜幕,在他脚下的地面投出一道纤长黑影。探究的目光挪到他脸上,那道斜插过眼皮的伤疤搅动了记忆的漩涡。隐约的熟悉感夹杂着硝烟的刺鼻气味,一时又想不起具体的情景。
眯眼盯着他认真思考着,从单杠滑下来才抽回注意力,落地单手撑了下地面缓去撞击,安稳地躺在他面前铺开的阴影中,对于颈间的威胁视若无睹。顿了两秒突然灵光一现,恍然地咧开嘴角。那片平平无奇的石子被他行走间踢到附近,伸手摸回来两指圈着往上一弹,石块撞上他的帽檐将盖帽击落,露出一副刀削斧凿的面容。
时间对东方的美人总是温柔的,只舍得赋予他们成熟的韵味而吝啬于添上几道皱纹。眼里闪过揶揄的光点,单手拉着他衣领撑起上身,温热的呼吸落在男人眉眼间的伤疤处。
“我想我很久以前把你掉了,现在捡起来也不算晚吧?”
咬人的狗不叫,男人显然属于这一类。压制和上位并没带来太多的优势,云淡风轻的绿眼睛和上翘的嘴角让人恼怒。没人注意角落的这点争斗,天色渐暗稀稀落落的犯人像候鸟开始回巢,正是发泄的好时机。暴力是刻进骨子里的基因,自打受伤后仿佛困兽脾气更加暴躁。压坐力道十足,身下皮肉不如女人柔软仿佛坐在一张橡胶垫子上,四目而对还没来得及动作眼前细小黑影飞速袭击,向后仰头躲避慢了半秒,军帽掀飞闷声落地,微微侧头讶异于距离,男人力道可见一斑,领口一紧呼吸湿热交融,受伤眼疤湿痒,眸色深沉警棍发力压实脖颈拉开距离,鞋跟后碾狠踩赤裸手腕,怒意压在声音里随冷风飘散开。
“你会因为这个动作而变成这个地方的蛆虫,等着麻雀来捡食你吧。”
警棍结结实实杵在喉咙,一口没呼出的热气梗在喉间向后仰倒。拽着他领口的手被这下带动,一枚精致纽扣从指缝崩出来坠在水泥地面上滚了几圈,撞上掀翻的盖帽才不声不响地停下。腕骨卡在鞋跟和地面中间磨出一串硌硌钝响,明显的热流从手腕跃起,在血管中横冲直撞。
双眼几乎眯成条缝,幽身的绿从中射出来死死钉在那双不起眼的军靴上。远处仅剩的三两个人也踩着点离开,缺少了混杂气味的遮掩,他身上清甜的果香如同尖刺扎进大脑,让扎根在那里的欲望开出花来。
“这句话马上就要还给你了,漂亮的军官先生。”
五指握上警棍末端,蓝紫电弧刺得小臂肌肉抽跳着,手指却半分不松。将握着另一头的男人扯向地面,翻身反手将电棍横过来压在他敞开的领口。半点克制的心思都没有,潮湿阴冷的苔藓气息,如同地底冒出的暗潮荡着水波铺散开,将男人裹在中间。
呵斥的话语充耳不闻,眼里能注意到的只剩从薄唇中央露出个尖角的虎牙。
“你确实不需要说第二遍了,准确的说,我没打算给你说话的时间。”
深绿的眼睛弯成两道弦月,手掌撑着地面俯下身舔了一口他颜色浅淡的嘴唇。令人战栗的兴奋一闪而逝,勾起无限渴望。橡木苔的味道如同雨后森林的湿润土地,原本柔滑清新的木香一旦超过适宜浓度也会变得混沌又粘稠,拨开地面的落叶,露出下头深不见底的泥沼,拖着误入的旅人深陷其中。
舌头捋着清晰的唇线留下一串水渍,从嘴角钻进去舔舐起那两颗格外尖利的犬齿。关了电源的警棍充其量是截没用的橡胶,被贴近距离的身体压着硌在他滚动的喉结上。
纽扣绷开的地方布料向两边扯开露出小片蜜色的皮肤和一小节爬虫似的伤疤,呼吸炽热喷洒在男人脸颊上,予以回应的是嘴唇上的湿吻。舌尖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袭击,唇齿间满是男人的气味,被占有的感觉并不好。憎恶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秒成倍增加,无法控制的冲动从身体核心逐渐扩散,常年使用抑制剂似乎在这时帮了倒忙,第一次真正的发情比想象里猛烈的多。身体叫嚣着希望再要一个吻,唾液,呼吸和整个身体。更可怕的骚动正在缓慢逼近,指甲掐进肉里剧痛稍微扑灭情欲,男人没有给太多的机会喘息,舌头像条灵活的蛇钻进嘴里,绝不允许这样的失态,理智在极限能做的反应只有咬紧牙关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疼痛,腥味在嘴里散开短短半秒就成了最强烈的春药,喉结压在粗黑棍体下喘气都困难,嗓音嘶哑扯出一声低吼。
“滚!”
酸甜在唇舌间蔓延,柠檬清香被上升的体温烘烤着越发浓郁,像颗包装严密的糖果被情欲融化了坚硬的外壳,从两岸生满青苔的泥泞沼泽里流淌出色泽鲜亮的果浆。
舌尖被突然的刺痛激退了半秒,在嘴角打了个转又携着锈腥重新贴上他齿根磨蹭。唾液本身就是天然的止血剂,一点小伤的痛感瞬间就被发情的悸动压没了影,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在胸腔里敲出亢奋的鼓点。
“刚才不是说了,要先把我掉的捡起来。军官先生要出尔反尔么?”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