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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太白居二楼。
伏玊借着酒意,再一次向月怜君表白,将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
“呵呵,伏玊哥哥你喝醉了!”
月怜君呵呵傻笑着避开伏玊的灼灼目光,表情有些无奈。
她以为自己上次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她只当他是哥哥,是亲人,没有男女之情。
她以为伏玊明白她的感情,已经放弃和她成亲的打算了。没想到他又一次当着别人的面,旧事重提。
眼睛的余光看到白泽正一脸看好戏的玩味表情看着她和伏玊,月怜君本打算说出口的拒绝伏玊的话又咽了回去。
哼,又让这人瞧了一出戏。月怜君心想。
“我没醉,小怜儿!”
伏玊乜斜着眼睛瞟了白泽一眼后,说道。
“我没醉,我现在非常清醒,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他分明能从白泽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他也倾心于月怜君。但是,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他一直压抑着对她的感情。
伏玊猜测白泽也许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所以才心生迟疑。
他要赶在白泽向月怜君表明心意之前,将月怜君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让她明白他对她的心意,由始至终,从未改变。
伏玊心中坚信,他才是那个会一直陪伴在月怜君身边,照顾她保护她的人!
“我的心愿就是娶你为妻,陪伴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保护你!”
“可是……”
月怜君听到这些话只觉得为难,为难要怎么说才不会伤害他的心。
“没关系,你不用现在就着急着回答我。”
伏玊打断了月怜君将要出口的话。他本就没指望她能立刻就同意他。
而且,他已经被她拒绝了一次了,不想再听到她再说一次了。
“小怜儿,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答案。”
“我……”
月怜君看到伏玊眼中流露出的软弱,心中终究还是不忍,没能把拒绝的话出口。
月怜君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是却说不出口。
就算她对伏玊没有男女之情,她心中也把他当作亲人。她不会忘记,从小到大伏玊对她的照顾和关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不爱他,也会感动于他的执着。
虽然,感动和爱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来,我们继续喝酒,不说这些了!”
伏玊主动岔开话题。他不想像上次一样,逼的太急,反而会吓跑她。
“喝酒,喝酒,云山先生也一起喝!”
月怜君故作开怀地说。
“两位请!”
白泽举起酒杯,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仰头饮尽杯中酒。
不知为何,入喉的美酒中竟然带着一丝苦涩。
三个人各怀心事,酒桌上的气氛就显得有些诡异。
虽然表面上在开开心心地喝酒,实际上这屋内却没有一个开心的人。
伏玊想到月怜君不愿嫁给他,眼前还坐着位很有威胁性的情敌,高兴不起来。
月怜君想到和伏玊的关系恢复不到简单纯粹,也不懂白泽到底是什么意思,高兴不起来。
白泽眼看着伏玊在他面前向月怜君表白,他却什么也不能做,高兴不起来。
所以,三个不高兴的人坐在一起喝酒,直接的后果就是会醉酒。
伏玊已经醉了,拉着月怜君的手含含糊糊地说着话。
“来,小怜儿,我们再喝一杯!”
月怜君酒量好,也有了几分醉意,斜倚在白泽肩上,止不住地嘻嘻哈哈笑着。
“伏玊哥哥,你是真的醉了!”
月怜君指着伏玊,像宣叛罪人一样说道。又拿手指去戳白泽的脸,娇嗔地说道。
“你怎么还这么冷静?说,是不是偷偷把酒倒了?”
白泽望着月怜君双颊飞红,眼波流转的醉酒模样,眸色加深。
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诱人犯错啊!白泽喉结涌动,别过脸不看月怜君。
“喂,你说我好不好看?”
月怜君偏还要把脸往白泽跟前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瞳孔中的自己。
“好……好看!”
白泽身体后仰,躲开贴过来的娇颜。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越跳越快。
“有多好看?”
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在借酒装疯试探白泽的月怜君追问道。
她不是木头,能感觉到白泽对她的情意。可是这情意又若隐若现,让她捉摸不透。
而她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当伏玊对她表白时,她望着白泽,希望那些情话是出自他之口。
她心中担心白泽会误会她跟伏玊的关系,而看到他不在意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内心一阵阵失落的感觉。
她猜不透白泽的心,才会对他忽近忽远,若即若离。她不知道他是否也有同样的烦恼!
“姑娘,你醉了,我通知你家人来接你回去吧!”
白泽皱眉说道。
他害怕自己的意志不坚定,会沦陷在她的眼眸之中。
“先生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月怜君不依不饶地问,一定要听到答案才肯罢休。
她原本就与一般闺阁女儿不一样,不会玩欲拒还迎那一套。发现自己喜欢白泽,就敢当面问他对自己是什么感觉!
“小怜儿,你过来为兄的身边,为兄保护你,为……”
醉酒的伏玊看到心上人与情敌挨的那么近,自然是有意见喽!
但是,他实在是喝醉了,翻来覆去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歪着头又睡着了。
“我看还是先送他回去吧!”
白泽作为在场唯一清醒着的人,自然担负着把人送走的责任。
“好吧!我先叫人送伏玊哥哥回去!”
月怜君坐直身体,眼睛里哪还有半分醉意。
这么一点酒,根本就不可能让她喝醉。她不过是在借酒装疯,试探白泽的心意而已。
“姑娘你为何……”
白泽看着突然清醒的月怜君,一时不该说什么话好。
她没醉,可她为什么要装醉呢?白泽心里有些不明白。
月怜君和白泽看着伏府的人过来,将伏玊接走了。月怜君还不放心地叮嘱他们,叫他们给伏玊喝醒酒汤。
屋内剩下他们两人,一个望着窗外,一个呆呆地看着地面,谁也没说话。谁也没说要走。
过了半晌。
“我其实心悦先生已久。”
月怜君盯着白泽的侧脸说。 皇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