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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四章:秘密
龙先生身世来历成谜,但却丝毫不影响白萸对他的信任。
虽然白泽他们成功留在了山庄,但是,庄中大小事务都轮不到白泽来过问。白萸只找龙先生商讨,也只接纳他提出的建议。与之相较,龙先生倒更像是一庄之主,在山庄中威信日盛。
对于此番变革,最忍受不了的人不是白泽,而是以白应义为首的一帮山庄元老。
从前,白泽空有庄主之名,却未行领导之责,山庄一应大小事务皆由几位元老协商处理(姑苏在的时候虽主揽大权,但凡大事也也会和元老们商量,不敢自专)。所以,他们各个都有话语权,手里都握有实权,都能捞到一些好处。
如今,换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庄主,本来也应该是变化不大,甚至可以获得更大利益的,却因为一个龙先生而彻底变了样。
白应义发现自己在山庄里不但没了话语权,他的侄子还处处跟他过不去,不把他这个师父放在眼里。
“这小兔崽子也不想想是谁教的他本事,是谁出钱把他供养了这么大,又是谁把他推上那个位置!过河拆桥,这也太没良心了……”
白应义喝的烂醉,嘴里嘟嘟哝哝着说个不停,发泄心中的不满情绪。
“这小子,不帮自己人!我等着,等着他早晚死在那姓龙的手里!”
他乜斜着眼在路上横冲直撞,几乎与迎面过来的某人撞了个满怀。
“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睛,摔痛没,我是庄上的叔父,这小子,
,这小子……”
白应义也没看清自己撞的是什么么,嘴里兀自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
“那姓龙的能安好心吗,上赶着去招惹十万大山……”
与他错身而过的姑苏原本不打算搭理一个醉鬼,听到这句话表情怔了怔,随后问道。
“怎么回事,谁要去招惹十万大山?”
派出去的探子送回的都是好消息,十万大山没有要发动报复的迹象。现在,山庄里却有人要去挑事?
这不是上赶着去找死嘛!
云姬望不来找长生山庄的麻烦,这些人都应该烧高香感谢才对,怎么又去自寻死路?
“嘿嘿,我认识你,你是那个……那个姑……”
醉眼迷离的白应义一把扯住姑苏的衣领,几乎把一张老脸贴在他的脸上,口中呼出的酒臭味熏人欲呕。
“白老,我是小苏,上次还给你买过酒的,不记得了吗?”
姑苏强忍着厌恶才没有一把推开凑上来的醉鬼,满面堆笑地说道。
“哦,哦,小苏啊……”
白应义偏着头看了眼前人半晌,含糊不清地咕咙道。
“是你啊,你找我有事?”
“白老刚才说的招惹十万大……”
为了从这老头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姑苏不得不假装和他关系很好的样子,搀扶着他。
“嘘!不能说……”
白应义似恢复了几丝清醒一般,半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将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是秘密,要保密,不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就会坏事……”
“秘密,我也会保密!悄悄的说给我一个人听,别人不会知道的。”
姑苏的口气就像是在哄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他没想到这酒鬼老头儿已经醉成了这个样子,还对他有所防备。不过,这也正说明他要保密的是确有其事,而且事关重大。
唯今之计,就是要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把这件事问出来。
心中计议已定,姑苏便不露痕迹地扶着醉酒的白应义往偏僻的地方走去。
万不得一的情况下,他也不介意用一些非常手段,逼迫白应义开口。
“嘿嘿……我不告诉你!”
白应义傻笑不止,浑然不觉自身处境的危险。
“好,我有的是……”
眼见四下无人,姑苏瞬间变脸。
“除非你再给我买酒……要买正宗的梨花白,不掺水的……”
白应义却没等他把一句话说完,便主动提出了交换条件。甚至,还颇不放心地强调必须是好酒。
“行,三坛梨花白。”
笑容又回到了姑苏的脸上。
对付一个醉鬼,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解决。
半晌之后。
僻静的厢房里,三个人围坐在桌前,表情凝重。杯中的茶水已经凉了,却没有人动它。
“不远千里去劫十万大山的粮食,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月怜君眉头微皱,说道。
从山庄到西凉边境,往返需要数十日之久,即便是成功劫走粮食,运送回来也是个大问题。
“十万大山的人就看着粮食在家门口被打劫,什么也不会做?”
她怎么想,都认为龙先生是要带着山庄的人去送死。
“我老早就说过了,这个姓龙的不安好心,你们这回相信了吧!”
姑苏倒没觉得意外。
从第一次在山庄里见到和白萸一起回来的龙先生,他就察觉出这人居心叵测。之后,冷眼旁观龙先生的种种作为,他更加确信此人的目的是破坏长生山庄。
虽然,他还不知晓龙先生与长生山庄有何深仇大怨。
“嗯。如果劫粮之事真是那位龙先生出的主意,其用意便十分明显,意图昭然若揭。”
神情若有所思的白泽说道。
经过几次交手,他确信龙先生不是一个蠢材。这样的一个聪明人,却要做一件看起来得不偿失的蠢事,除非他根本就不在乎山庄的人的死活。
甚至,他就是要把长生山庄往死路上带。
“我比较好奇,那个龙先生是怎么说服白萸的?白萸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晓做这种事会有什么后果。”
月怜君揉了揉眉心,又说道。
莫非那小子刚当上庄主,就不想活了?还是说,他还没有汲取上次上门挑衅伤亡惨重的教训?
“白萸那小子该不会是一直卯着劲,要替他死去的父亲报仇吧!”
月怜君几乎是有些惊奇地说道。
“为人子女,替父报仇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姑苏闻言,不明所以她瞄了月怜君一眼。
“对于寻常人来说确实是人之常情,没错。但是,这小子不是寻常人啊!”
月怜君摇头说道。
“白萸可是一直因为他父亲杀了他堂兄而记恨在心!” 皇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