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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的拾起他的钱包,拉开拉链,发现他鼓鼓的钱包里除了几张卡和三张红毛爷爷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泄气的一屁股坐到床边,心里盘算着到底怎么样才能拿到钱。
偷偷拿他的信用卡,然后到医院里刷吗?
算了,这种事情我还真做不来。
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跟他开口要比较好,虽然一样不光彩,但总比偷好。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上就要进入深夜,时间不能再拖下去,我掐掉手中的烟,大大的呼了口气,咬着唇极力控制着自己,爬上床用手推了推他。
可能是真的累了,我连推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反应,无奈之下,我只好加大力度使劲的晃了下他。
因为剧烈的幅度,段振男终于醒了,他一只眼睁开一条缝,另外一只眼依旧闭着,瞅我一眼,问,“怎么不睡?”
我紧紧的抿着唇,脑子不停地旋转着,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说,“段总,我还有事,麻烦把小费给我。”
段振男还以为我是在跟他开玩笑,咧嘴笑了出来,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一带,我就被他带进了他温暖的怀抱里,搞了一句,“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习惯。”
我任由他紧紧的抱着,语气相当严肃的说,“段总,我并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说着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瞅着他认真的说,“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还希望你能多给一些。”
估计是发觉了我并没有在跟他开玩笑,段振男脸上的疲惫渐渐消失,渐渐变得清明,他直起身子坐起来,原本搭在他胸前的被子因此滑落到他的腹部,露出他矫健的胸肌和腹肌。
让人看了恨不得扑上去再来一发。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带着探究的目光注视着我,问,“你要钱做什么?”
我觉得他问的都是屁话,路建民躺在医院里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呵呵笑了出来,“你说我要钱干嘛,我陪你睡了一觉,难道不应该拿小费吗?”
段振男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冷声道,“原来的时候,我给你钱你不要,现在分开了倒是学会了要钱。”他说着突然太高嗓音,“路拾玖,你他妈敢跟除了我以外的男人这么干,试试!”
他说着抄起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卡出来在我面前样了样,“这是之前给你的卡。”他说着将卡塞进了我的手里,“你父亲的医疗费我会继续帮你支付,这张卡也随你刷,从现在起,你被我包了。”
我死死的攥着手里的卡,心犹如被鞭抽般,虽然难过但是我依旧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调侃道,“段总,你这是打算包养我的意思吗?”
段振男的脸色越来越难,沉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如果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不介意这么干。”
他说着一把将我拽了过去,翻身了下上来,两眼冒着猩红的怒火,低吼,“既然拿了钱,就得好好办事。”他说着出其不意的直接冲了进来,原本就很痛的那里突然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
一时没忍住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一边动一边提要求,“另外,我不允许你在这里工作,住的地方我会安排,等天一亮你就得跟着我离开着。”
我被他折磨的够呛,根本听不进他到底在说什么,见我没反应,他突然加大了幅度,抬高嗓音问,“听到了没有?”
我愣神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伴随着他的动作低吼了一声,“回答我!”
受他胁迫,我只好答应,“听到了!”
“说大声点,我听不到。”
我抬高嗓音又说了一次,“听到了。”
对此段振男很是满意,一番过后,他紧紧的将我圈在怀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攀在我身上,深怕我一不小心就消失了似的。
我任由他抱着,脑子里想着他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一边又祈祷他能早些睡去。
好在累极的段振男很快就睡着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小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隔一会又拿开他压在我身上的腿,等到我彻底解放出来,差不多有一个小时过去了。
眼看着就要十一点了,我赶紧穿好衣服,攥着段振男给我的卡飞也似的朝着医院奔去。
好在住院部值夜班的小姐姐还没有走,见到我来了,一脸的不耐烦,“你可真准时,掐着点过来呢!”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气,“最近比较忙下班晚,所以来晚了,下次我一定注意,早点过来。”
小姐姐剔我一眼,“算了,下次注意些。”她一边帮我刷卡,一边嘀咕,“就晚你这几分钟,等下男朋友又该生气了。”
我小心翼翼的跟她又是道谢,又是道歉,深怕惹恼她下次连宽容的时间都不给我了。
送走了小姐姐,我又来到路建民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并不能看到他,这个点里面的灯早就关了。
以前他在外跑车,我在学校读书,从来没觉得他像现在这么遥远过,明明就隔着一道门,却觉得像隔了一口海洋那么遥远。
我很想推门进去看看他,可是我不敢,路拾锦的那些话我可一句都不敢忘记。
我自嘲的笑笑,都说梦是反的,梦里路建民那么想让我来看看他,我知道实际上他是气我的。
所以我不敢冒这个险。
从医院回来后,已经凌晨两点,原本想回去段振男的房间,想了想还是没去。
跟他还是有多远离多远的好!
我实在是太困了,倒床就睡,可能是最近精神压力比较大,刚睡没多久,我又开始做梦了。
梦里我看到一条白白的大蟒蛇,头能有一口大锅那么大,吐着长长的信子,拖着精瘦的身子一点点朝我移动过来。
我吓得大气不管喘一个,叫也不敢叫,更不敢跑,深怕因为我的任何一个动静惹得它魔性大发,朝着我扑过来,到时候我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成静物状,因为生物书上说过,蛇的眼睛是看不到静物的,它们只对动态的事物特别敏感。
我以为只要我不懂,大蛇就不会过来,可惜我错了,尽管我不动,那条粗壮的白蛇突然将它的尾巴朝着我扫了过来,直接将我压趴在了地上,并用尾巴一点一点将我卷起来,慢慢收紧,勒的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真的被吓到了,吓的哇哇直叫,可不论我怎么叫,可就是听不见声音。
我拼了命的挣扎,可身子就是一点动弹不了,突然的,吐着信子的白蛇扭转它的大头,离我原来越近,张开它带着獠牙的大嘴,要一口吞下我时。
猛的我惊醒的睁开了眼,借着床头微弱的的壁灯,才发现我这是在做梦。
虽然是梦,但是胸口的承重感却特别的明显,下意识的伸手扫了一把,这一扫倒好,竟发现我的床上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关进引起我做恶梦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整条手臂压在我的胸口上,这还不算,还有他的腿,像麻绳似的缠绕着我,而他的唇就贴在我的耳窝边。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宣扬要花钱包养我的段振男!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到底怎么进来的,他不是应该在五楼的客房里吗?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还如此这般的缠着我,睡得一塌糊涂。
虽然被他压着不舒服,但是能这么近距离的和他紧挨在一起,那种久违了的满足感像棉花糖似的紧紧的滋润着我。
我满足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继续睡了过去。
这一次我没有在做梦,好觉到天亮,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段振男已经不见了,我摸着空荡荡的床,想到昨晚的羞羞事,整个人满足的火烧了起来。
我拍拍自己发烫的脸,掀开被子打算起床,然后就看到桌子上留着一张字条。
上面隽秀的字体,一看就知道是谁人留下的。
内容不多,就三行,具体内容是:还是你的床舒服,到处都是你的味道,记得昨晚你答应的事情,收拾好东西,晚点下班我过来接你。
看完后,我直接就蒙了,始终想不起来昨晚我到底答应了他什么,关键他还说晚上下班了还要过来接我。
这一天我都处在一种恍惚当中,一方面我期待他过来,另一方面我又害怕他过来。
一天下来,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导致工作失误,摔碎了好几个酒杯子不说,还砸了一箱酒,关键酒渍洒在地上,被不知道的客户踩到,导致其直接滑到。
此刻我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立在一旁,接受家长的批评,关键不是一个两个家长,而是一群家长。
那语气充满了气愤和不削,“你怎么做事情的?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把我们的酒摔碎了,你说吧,怎么算!”
“不就一箱酒,我翻倍赔你就是。”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接着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但是前提是,你得向我女朋友道歉。”
抬眼望去,就看到了段振男严肃的脸。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