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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振男其实是个非常忙的人,在他家待了那么多天,我发现他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
相比较而言,他这个有钱人并不比我们这些小老板姓幸福到哪里去,比如周末了,大家可以窝在家里睡睡懒觉,或者相约出去玩干嘛的,他就不行,平时忙的不见人影,到了周末不是出去应酬,就是飞出去出差。
如果说幸福的指数跟空闲时间成正比,那么在他身上,我看不到一点幸福值。
像他这样忙碌的人,突然在我身上花费较多时间,自然就会出现问题。
那天段振男将我送回家,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卖验、孕、棒给我的白小光。
我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他来,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那两颗好看的酒窝。
白小光跟段振男不一样,段振男属于成熟稳重又有男人味的型男,而白小光恰恰相反,柔弱的像个女孩子,加上他一身的文艺范,看上去跟泰国人妖似的。
他要是站在一堆女孩子里面,绝对能比下去一大片。
长的美丽的男人有很多,但要是长的好看嘴巴又毒的,我倒真没见过几个。
白小光一进门,上来就说,“你挺有本事的嘛!居然还能住到段白皮的家里。”
这话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突然的我就想到了那个自称是他妹妹的女孩,我没有搭他的话,直接问他,“你有没有妹妹?”
白小光微微一愣,“没有,怎么了?”
看来段振男的确没有骗我,可是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你确定没有吗?不一定是亲妹妹,或者是表妹、堂妹什么的?”
白小光皱了皱眉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说着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据说段白皮为了你,没有出席开标现场,因此失掉一个大标,损失惨重。”他说着拿起一只空杯子朝我递来,“姐,能给我倒杯水喝吗?渴死我了!”
他前后话锋转移的太快,以至于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见我半天不动,他自己站了起来,朝着厨房走去,一边说,“姐姐,你这么不好相处,段白皮是怎么看上你的?”
当他经过我的时候看到我露在外面的肩膀时,突然不动了,手指着我肩膀上面的纹身,问,“姐,你这个是新纹上去的吧……我去,还是只骚狐狸,没想到段白皮竟然好的是你这口。”
眼前的白小光跟我在大药房里见到的那个阳光大男孩完全不一样,此时的他很让人讨厌,尤其是他这种说话的语气。
我懒得搭理他,转身想回房间,不料被他拦住去路,“姐,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跟我说说,你纹了这个段白皮什么反应?”
我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八卦,没想到男人也有这么八卦的,像白小光这样长的漂亮又这么八卦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不满的看向他,用他的话回敬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白小光抽了抽嘴角,完了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你赢了。”他说着转过身去,放下空杯子,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开始喝起来,“姐,我跟你讲,你要是真打算和段白皮在一起,我劝你赶紧把这个东西洗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段白皮他妈不喜欢乱七八糟的女孩子,要是让她看到你身上纹着这个东西,我敢肯定她绝对会把你像处理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
我看他比我也小不了多少,一口一个姐叫的我挺不舒服的,我凑凑下巴,“你,白小光是吧!你今年多大?”
白小光听我这样一问,拧上矿泉水瓶的盖子,露出一口大白牙,笑道,“没想到你这么直接。”他说用手弹起额前的刘海,“是不是觉得我比段白皮帅?”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跟你哥一样,都是自恋狂!”
白小光一听不乐意了,“我跟他可不一样,我可是纯正的中国人,他,说的好听一点是中俄混血儿,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杂……”“交种”两个字他没敢说出口,硬是用鼻音发出来的,“再说了,我可比他年轻多了,再过一个月多月,他都三十了!”
“那你几岁?”
“我二十二啊!”脱口而出后,白小光才反应过来,他手指着我,“姐姐,你也太坏了吧,竟然套我话。”
我拍掉他指着我的手,“谁是你姐姐,论月份,你未必比我小!”
白小光昂着头,“说,你几月份的!”
我剔她一眼,“农历十二月二十五!”
“哈,你还真比我小呢,我农历六月初八。”他说着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来来来,先叫声哥哥来听听。”
我嫌弃的跺他一脚,“滚粗!”
白小光抱着脚丫子在那喊痛,“喂,女人,你也太狠了吧,我光着脚丫子呢!”
这个白小光虽然嘴巴烂了点,但还不是很讨人厌,我问他,“你刚才说的,你哥失掉一个大标是什么意思?”
白小光虎我一眼,跳着脚坐到沙发上,“隔行如隔山,我说了你听得懂吗?”
我抬脚作势要踹他,“你说不说?不说我踹你了啊!”
“你这么暴力,我哥他怎么受得了你的?”我瞪他作势要朝他踹去,白小光赶紧往回缩,“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刚才碰到段白皮的发小刘津朵,说早上九点有个标需要企业法人到场,不然就做废标处理,据说段白皮为了陪你,连开标都不愿意去了,刘津朵还说这个大标他们前前后后准备了三个多月,不论是人力物力还是财力,都花费了不少精力,就坐等开标了,说这个标要是中了,今年下半年的产值就不用愁了。”白小光耸耸肩,“可惜段白皮临时玩失踪,连出场都没出。”
“说实话,刘津朵跟我说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相信,我才不信段白皮会为个女人连钱都不要了,说的好听一点他是个高富帅,其实就是个守财奴。”
今天早上九点,那时候段振男的的确确是和我在一起,按理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应该提前给他打电话才是,可是今天和他在一块的时候,我也没见他有电话打进来啊。
愣神的功夫,白小光伸手在我眼前晃悠,“嗨嗨嗨,犯什么愣。”他说着做出一副很吃惊的模样,“不是吧,难道他真的……”
无缘无故被冠上这么大的帽子,我可担待不起,我正了正嗓子,“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跟他沟通好?”
白小光耸耸肩,“那我就不清楚了!”他说着朝我倾身过来,小声的跟我说,“听说你还是段白皮手下一个员工的前女友,因为攀上了段白皮,所以踹了前男友,这是真的吗?”
白小光的八卦像把锋利的尖刀,稳准狠的扎入我的胸口,一招毙命!
那种由委屈、愤怒、彷徨所围筑起来的围墙像牢笼般紧紧将我禁锢,我想解释,却又无力解释。
就算我跟白小光解释清楚了,那段振男公司里的其他人呢?我不可能跑过去抓着一个人就去解释一番。
我坐在白小光的对面,紧紧地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维护自己。
可能是我太用力,唇齿间有股带铁的血腥味,白小光见了吓了一大跳,他赶忙抽出纸巾往我唇上贴,“女人,你是不是有病?对别人狠就算了,还对自己狠,你傻啊你!”
我烦躁的一把抓住白小光在我眼前乱晃的手,直视他的双眼,问他,“你相信那些人说的话吗?”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吓人,把白小光给吓到了,他愣神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慌忙收回手,“我……我不信,跟你说实话吧,我才没那么多闲功夫去打听你的事情,我之所以坐在这跟你说这些,完全是因为……算了,跟你说那么多干嘛。”他说着起身往门口走去,“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换好鞋子,偏头剔我一眼,“对了,别跟段白皮说我来过,还有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我在放屁。”
他说完直接开门抬腿往外走,貌似又想到了些什么,他又探了个头进来,跟我说,“抱歉,我对我刚才说的那些话跟你道歉,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
完了白小光消失在门口处,留下我一个人待着这偌大的房子里。
白小光虽然跟我道了谦,但他说的那些话就像一粒种子,在我的心里生根发芽,膈应的我再也无法待下去。
空穴不来风,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些流言蜚语之所以被传的这么难听、迅速、范围之广,多多少少还是跟我自己有关。
我决定了,就算段振男真的拿我爸来威胁我我也要彻底远离他。
因为我发现待在他身边的代价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爸知道真相的代价!
有了这个决定后,我开始收拾东西,等我收拾好了东西坐进出租车里,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时,我却茫然了。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