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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过来他那句“好好学习,天天向内”的真是含义。
段振男一手开着车一手当着我的拍打他的手,瘪瘪嘴,说,“我们都是新手,新手上路得多多学习才是!”
见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我没好气的手指着他,邪乎,“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我就让你变成小段子。”
段振男没反应过来,斜睨我一眼,“小段子?”
我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对,就是小段子!”
“小段子……嗯,这昵称不错,但是,我还是喜欢老公两个字。”他说着一把握住我的手,突然很严肃得问我,“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他话题转的太快,快到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段振男顿了下,搞了一句,“没什么。”
我虎他一眼,“没什么?那你问什么?”
“就刚刚,我看你看到津朵和她堂妹的时候,有些不大对劲……”
原来他是问这个,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的全都跟他说了,听完了之后,段振男脸色阴沉,“你确定那个女孩子就是刘依依?”
我虽然有一点点的脸盲,但是她身上的纹身我记得很清楚,我朝他点点头,“我确定。”
段振男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专心的开着车子,好一会后,“把我手机拿过来。”
我捡起被我扔到脚踏上的手机递给他,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拨了个号码出去,“孙秘书,你给公司网管打个电话,叫他准备下材料,把我在涌城的所有房子门口加装监控设备……嗯,地址我晚点发给你……嗯,可以!”
挂断电话后,我不解的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安装监控?”
段振男斜睨我一眼,“防骚扰!”
我“哦”了一声,眼神瞟向窗外,忍不住在想我到底能不能陪着他走到最后,或者说又能坚持多久!
见我不说话,段振男伸手抚了下我的发,“发什么愣?”
我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
段振男又伸手拍拍我的头,“走,我带你去看那幅画!”他说着一个漂亮的轻微飘移,调转了车头,我欣喜的扭过头,“真的?没骗我。”
段振男用鼻音“嗯”了一声,“现在就去!”
我雀跃,“我还真挺好奇到底是多大的一幅画,竟能把你甩脱臼了!”
突然的,段振男脸红了起来,“叶秘书告诉你的?”
我朝他点点头,段振男不好意思的睨我一眼,“这个叶秘书,把我老底都揭了,丝毫神秘感都不给我保留。”他说着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说,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我故意逗他,“叶秘书跟我说的可多了,你想问哪件?”
段振男瘪瘪嘴,问,“你们合起火来欺负我,不开心。”
我挣脱开他的手,剔他一眼,“谁敢欺负你,怕是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吧!”
说话的功夫,段振男载着我回到先前住的那套别墅,可能是平时有人经常来打扫,虽然没人住,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整洁干净。
段振男走在前面,我跟在他后面,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直接上了二楼,然后停在一扇特制的移动门前,红着脸跟我说,“先声明啊,看了不准笑。”
我愣了下,“很好笑吗?”
段振男抱着胳膊靠到墙壁上,得意的说,“那倒没有,就是怕你会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我追问。
他不好意思的挥挥手,“好了,好了,既然都带你来了,就不怕你笑话。”他说着修长的手指抠开旁边一个隐形盒子,同样摁下几个数字,接着紧逼的门儿就被打开了。
里面的灯光很暗,暗到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段振男扶着我的肩膀,提醒我,“你站在这别动,我去开灯。”
紧接着眼前一亮,只是这种昏黄的灯光并没有起到很亮的作用,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路建民带着我去那种老式刷照片的地方的感觉是一样的,勉强只能看清里面大致的格局。
房间的面积很大,目测估计有五六十平米,朝北有个大大的落地窗,上面挂着一条厚重的墨绿色落地窗帘,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与此相连的南面墙同样有一块落地窗帘,不同的是,它的颜色是奶白色的,从底部看不像是落地窗,而东面的墙壁上,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
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夹,有的已经成品,有的还没有画完,零散的画笔到处都是,而且大部分都是用到只剩笔头。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画室,属于那种半密闭式的,因为灯光不够强烈,我看不太清画里的内容,包括墙壁上的那些照片。
我抬眼询问他,“窗帘能拉开吗?”
段振男挠挠头,“还是不要了吧!”他说着弯腰收拾地上的残笔头,“这里太乱了,要不我们出去吧!”
其实段振男有轻微的洁癖,他的家看上去一直都很整洁干净,只是这间画廊看上去真的有些凌乱。
我朝着离我最近的一副画走去,还没靠近,就被段振男挡住了身,他看上去很不自然,对,是羞涩,他羞涩的挠挠头,“还是别看了吧!”
他越是不让我看,我就越好奇,我抬眼睨他一眼,“不,我就要看!”
我说着扒开他,靠近画布,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画里的人儿正是我,虽然只是个侧面,但是下巴上的那颗杏痣已经表明了真相。
除此之外,紧挨着的还有其他画布,上面全是我,有半身的、全身的、笑的、生气的、抱着杯子喝奶茶的、低着头看书的等等等等,太多了。
浏览完了之后,我顺着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照片望去,大大小小同样的全是我,有好多是我在学校图书馆里看书的,还有我在奶茶店兼职的,坐在绿荫下看书的,在城隍庙逛街的……太多了。
眼前的景象太过震撼,我瞠目结舌的瞅着他,“这些都是你拍的?你画的?”
段振男仰着头,得意的说,“那是,怎么样,拍照技术还不错吧……”完了他瘪瘪嘴,“就是画工差了些,小时候喜欢画,后来我爷爷不让画了,丢了好多年,生疏了不少。”
其实除了震撼之外,更多的是感动,我强压住内心的激荡,小声的问他,“为什么不让你画?”
“因为学习呗!”段振男不以为意的说,“爷爷老思想,在他们那个年代,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总觉得像画画这种东西都是一些不入流的人才干的事。”
“那为什么又开始画了?”我追问。
段振男瞅了我一眼,“因为又有了画画的理由了呗!”他眨眨眼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小时候画画是为了让我妈夸我,现在画是……”
他说了半句,没再说下去,我忍不住追问,“是什么?”
段振男低头睨了我一眼,“不告诉你!”他说着扶着我的肩膀,带着我来到对面那面墙,“说好了啊,不准笑!”
说实话,看到刚才那些画和照片,我已经感动的稀里哗啦了,又怎么会笑话他。
我重重的点点头,段振男满意的挑了下眉头,“要不你把眼睛也闭上吧!”
我配合的闭上眼睛,紧接着耳边响起一阵移动拉帘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段振男说,“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我睁开眼睛,接着就看到那副超级大的素描画,震撼的直击我的眼球,我张大嘴巴,不自觉的伸手就要去摸。
却被段振男制止了,“不能摸,粘上汗渍会腐蚀掉的!”
我看着眼前超高超大的超大幅素描,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镜头,又是在什么地方,貌似这里不像是涌城,我抬眼问他,“这是在哪里拍的?”
段振男搭在我的肩膀上,“你仔细想想!”
我又仔细打量了下画里的内容,画里我长发飘飘,身后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株柳树,河的对岸是一些老式建筑,突然的我就想起来了,“西塘古镇?”
见我猜到,段振男夸赞的打了个响指,“Yes,就是那。”
西塘古镇,离涌城不远,但我只去过一次,当时是宋飞扬介绍我去给一个法国人当导游,顺便也跟着游了一圈西塘。
我讶异拍了一下他,“你这个跟踪狂,说,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仅跟踪我,还偷拍我这么多照片,你说你这算不算侵犯肖像权?”
段振男故意装出很吃痛的样子,瘪嘴道,“我想过很多种你看到这些玩意的反应,想到你可能会嘲笑我幼稚,或者是感动的一塌糊涂,结果没想到你是在怪我。”他说着抓起我的手摁在胸膛上,“哎呀,我太难过了。”完了抬眼瞅着我问,“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动吗?”
我甩开他的手,虎他一眼,“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大,这么高,还有这么多细节,难道都是你一笔一画的画上去的?”
“那必须的啊!”段振男抬脚踢了下地上的笔头,“地上的这些笔头可都是证据,要不然我也不会摔脱臼了。”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肩膀,“是这个摔脱臼了吗?”
段振男摇摇头,抓着我的手贴到他的另外一只肩头,“是这里。”然后跟我比划那架子有多高,又有多窄,“当时坐在那上面太久了,忘记了还在上面,还以为坐在椅子上,往后一靠,砰一声,就杯具了!”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