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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锋抖着手里的DNA比对报告,大家争相过去一探究竟,包括那个拍摄者,在此过程中,反应最大的还是朱静怡,她情绪异常激动,挥舞着两只手迫切的想要夺走贺锋手里的那两页纸。
怎奈贺锋太高,不论她怎么去够却始终碰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相比之下最安静的还是我,我背靠着大理石台面看着眼前这滑稽的场面,感觉就像是在马戏团里看表演似的,觉得好笑极了。
这场闹剧维持了很长时间,并且全程都被周围爱看热闹的人给拍摄了下来,而我就像个局外人,事不关己的观赏着眼前的这一切。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所产生的后果会那么严重。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就被一阵喧嚣声吵醒,由于前一晚喝了太多酒,被迫醒来时头特别的痛,想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吵了。
我翻身起床,拉开窗帘就看到Superstar后门的位置挤满了人,而那些人手里还拿着话筒,甚至还有摄像机,这种场面我不是没见过,在电视机里能经常看到,出于好奇,我收拾了一下自己后,便推门出去想一探究竟。
结果刚打开门就被邵浩峰堵在了门口,顺手将我推了进去,甚至还不忘把门关上,面带焦急的跟我交待,“这两天你哪都别去,就待在这里面好好看书,吃饭的话我会安排人给你送过来……记住,别处这个房间的门。”
我头有些疼,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有些烦躁的问他,“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吗?”邵浩峰问我。
我一脸懵逼,“我应该知道什么?我昨天喝多了,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现在……现在头还痛着呢!”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声音急切的很,恨不得将门一脚拍碎似的。
邵浩峰瞅了一眼防盗门,扶着我坐下来,“不知道没关系,反正你就待在房间里别出来就行了。”
他说着转身就要离开,我下意识的就拽住了他的衣袖,“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邵浩峰扭头跟我讲,“你还是刷刷微博吧,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完了他拿开我抓着他衣袖的手,“我这还有事需要我去处理,你安心待在这里,等到风头过了也就好了。”
我皱着眉头目送他离开,始终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我翻出手机点开微博,然后就看到一个特别熟悉的画面,我点开视频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
果不其然,昨晚那些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拍照的几个人没安什么好心,竟无码上传了那些视频到微博上,关键转载的人就已经有好几万,更别说那些留言的和点赞的。
更离谱的是短视频上面的配文,具体内容是这样的:某秘书长被骗婚近二十年,身价上亿的太太为了隐瞒事实真相不认亲生女儿,导致其流落夜场沦为卖酒小妹,如此母亲良心何在天理不容。
一大串文字下配着一段被剪切很好的将近十分钟的无码短视频,画面里有我如何讨好秃顶男,如何问他要钱,如何叼烟,当然还有贺锋高举DNA比对结果的画面,以及朱静怡为了阻止这一切而表现出来的窘态。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微博后面的留言。
大致分为三类人,一类是漠不关心型,觉得大多数网友都是键盘侠,吃饱了没事干竟拿别人的事消磨时间,觉得没意思。
还有一类就是诋毁我的,说什么有其母必有其女,在夜场上班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老b子生小b子,没毛病。有的甚至还说要来涌城的Superstar一睹我的芳容,更甚者还有辱骂的,骂我是低等的三陪女,每天借着卖酒的借口勾搭男人,还说我一脸狐媚相转勾引男人的等等。
当然也有同情我的,还说要给我捐款叫我别再Superstar这种地方上班的。
但最多的还是第三类人,无疑都是在骂朱静怡,骂她是大骗子,骂她没资格做母亲等等,那些人一边骂朱静怡一边又在维护这位被保护的很好的秘书长,即贺锋他老子。
看着密密麻麻的留言,我头皮发麻,以前看别人在微博里身陷囹圄不觉得有什么,就当看笑话似的一带而过,可是现在突然事情临到自己头上时,那种感觉真的就不一样了,尤其是看到那些谩骂自己的文字,难受极了,感觉就像是天已经塌下来了一半另外一半也即将要塌下来了似的。
也才认识到舆论的杀伤力竟堪比核武器,无形中透露着极大的杀伤力。
也才明白为什么邵浩峰不让我出门的用意,这个时候要是出去,估计我会被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当成手撕面包给直接撕成了碎片,更别说那些八卦记者了。
越看越难受,越看越压抑,越看越觉得自己垃圾不堪,索性直接将手机扔到一边。
眼睛不去看,可耳朵还是能听到窗外的嘈杂声。
我手扶额头头痛的踱到窗前关上它,顿时觉得耳边清净了不少,我把自己承重的身子倒进软绵绵的大床里,将头埋进被子里,顿时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翻了个身,心想如此也好,就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也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再好好钻研一下书本,管他娘的那些破事,都他妈见鬼去吧!
在柔软的被子里,渐渐的我又进入了梦乡。
等到我再次醒来时,就看到某人阴沉着一张脸活像关公似的死死的盯着我,背光下显得格外的阴森,吓得“啊”一声尖叫了出来。
段振男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低沉着嗓音,“还有力气叫,说明状态还不错。”
我一脸懵逼的瞅着昨天被我气走的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你为什么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段振男微微皱起眉头,“你不是说我随时可以过来找你吗?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他说着倾身过来,鼻尖差不多就要碰上我的了,“只要我想进来,谁都拦不住我。”
我咬牙问他,“进来多久了?”
段振男眉头一挑,“很久了。”他指了指外面的天,“太阳还没出来前我就已经进来了。”
我瞅了眼外面的的太阳,此刻正在正南方,也就是说他进来少说也有三四个小时了,关键是我一点意识都没有。
我因为他紧靠的身子不得不往后仰,导致整个后背都贴在了硬邦邦的床头柜上,我身上穿的单薄,此刻被贴着冷木板感觉又冷又紧张。
我紧皱眉警惕的瞅着他,问,“你来这干嘛?”
段振男直起身子,抬腿朝着不远处的桌子那走去,然后拎着一个食盒朝我样了样,“我还能干吗?当然是给你送饭的。”
他说着拎着食盒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娴熟的拎开盖子,低头闻了闻,“好香。”他将盛着汤的保温食盒送到我面前,“我让人给你炖的老母鸡汤,趁热喝。”
段振男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温柔,温柔的就像我俩还跟以前没分手的时候一样,看的我移不开眼,我愣愣的瞅着他,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是傻,还是缺根筋,我都那么对他了,他怎么还是这么死心眼。
顿时我叛逆的心理一下子又冒了出来,我紧皱眉头,嫌弃的推了一把他送到我眼面前的保温盒,语气十分坚硬的问他,“你难道没看到新闻吗?我是b子生出的小b子,你就不怕我拉低你的档次?”
因为我的推搡,汤不安分的从保温盒里漫了出来,段振男为了不让鸡汤撒到我身上和床上慌忙拾起旁边他昂贵的西装外套丢到保温盒的正下方,于是不安分的鸡汤毫不犹豫的就蹦跶到他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上。
他的动作很快,毫不脱离带水,完全出于本能反应。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那颗早就千疮百孔的心仿佛一下被一种神丹妙药紧紧的滋润着,感动极了。
我愣愣的瞅着他,搞了一句,“你是不是傻?”语气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段振男受宠若惊的抬眼瞅了我一眼,像是不相信这话这语气是从我嘴巴里出来的,不确定的问,“什么?”
我剔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衣服和床单比起来,哪个更值钱!”
段振男颦起眉头,特别严肃的跟我讲,“衣服我多得是,但是属于你的床单我一条也没有。”
这情话来的太突然,说的我挺不好意思的,我将目光移到别处,再次强调,“我是众人口中的专门玩弄男人的夜、场、女、郎,你不怕……”
我话还没说完,段振男抬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的双眼,“知道我为什么不肯配合贺锋吗?因为我知道他极端的处事方式会牵涉到你,眼下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惜的是我却没有能力阻止他,最后还是让你牵涉了进去。”
原来他早就知道,反倒是我不够配合,想尽办法要远离他,可是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我咬着唇,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的问他,“你现在怎么样?”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