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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五一十的把情况都跟他说了一遍,末了还大大赞扬了一把宋飞扬。
段振男至始至终低着头帮我处理烫伤面,听我讲完了之后,抬眼丢给我一个字,“傻!”
我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段振男没搭理我,给我上好药之后,叮嘱,“一个星期内不要碰水,结壳后让它自行掉落,这样不容易留疤!”
我朝他点点头,“知道了。”
段振男收拾着药箱,随口问了一句,“田靖家里条件怎么样?”
他话题转的太快,快的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啊?”了一声。
段振男抬眼看我,抬高音量,“我问,田靖家里经济情况怎么样?”
我有些错愕,“怎么突然问这个?”
段振男没有搭理我的问题,接着又说,“明天你别去找田靖了?我陪你去见宋飞扬。”
听到他这样说,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那怎么行,宋飞扬要见的是田靖又不是你,再说我和田靖都约好了。”
段振男拿着药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依我看,他更想见的是我。”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到底是指田靖,还是指宋飞扬,但是听到他这样说,莫名的我就开始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段振男,我跟你讲,那事我是不会承认的,只要我不承认系里不会对我怎么样,如果这事你搀和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段振男皱着眉头看我一眼,“行了,我吃面去。”完了他领着药箱转身走了出去。
段振男走后,我关上门,躺上床就睡着了。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好,连个梦都没有做,一觉醒来都快八点了。
我赶紧收拾自己去做早饭,经过餐厅的时候,发现段振男已经坐在那看着报纸喝咖啡,面前还放了几片面包和煎蛋。
我惊讶的走过去,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这些都是你做的?”
段振男剔了我一眼,“嗯,坐下来一起吃吧!”
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坐下来,矛盾中,段振男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昨晚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我剔他一眼,想到昨晚他借着酒劲给我敲警钟的行为,没好脾气的拉开凳子坐了下来,抓过面包咬上一大口,瞪着他说,“我也要喝咖啡!”
段振男满意的笑了下,将一大杯牛奶推到我面前,“喝这个!”
我抗议,“不喝牛奶,我要咖啡!”
段振男低沉着嗓音,不容拒绝,“不行,你现在不适合碰这玩意!”
我愤愤的吃着东西,打量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可能是被我盯着有些不自在,段振男放下手里的报纸,手摸上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
“没!”
“那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放下手里的面包片,拿纸擦了擦嘴,拍掉手上的面包渣子,“你跟我说说你昨晚到底啥意思?”
段振男端起咖啡小抿一口,“我什么意思,你不懂?”
我手凑着脑袋,盯着他这张帅脸,“我不知道,我觉得我的理解可能有误,需要跟你再次确认一番。”
段振男眨巴了下眼睛,倾身盯着我的眼,嗓音低沉,“你的理解没有错,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停留在雇主与雇佣的关系上,我更希望我们可以是朋友……或者是更深层一点的关系!”
更深层一点的关系?
炮友关系?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前者我接受不了,后者我更没胆奢望,但我还是忍不住追问,“什么关系?”
段振男看了下腕上的表,“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了。”见他刻意不回答我的问题,我有些着急却又不敢再多问。
段振男起身拎着公文包朝外走去,我坐在座位上看着他弯腰换鞋。
突然朝他我这边看过来,“什么关系我说了不算不是吗!”完了他推门离去。
而他的这句话像被施了魔咒似的,回荡在我的耳边,久久挥之不去。
其实他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我依旧不敢相信我会是那个千万人里唯一的幸运儿。
同时,因为他的这句话,我更加坚定了信念,只有不断提高自己,才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早饭后,我打扫好卫生,喂了橘子和球球,抱着书本啃起来。
正看得起劲,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宿舍老大打来的。
老大这个人,看着挺圣母玛利亚,其实是个挺前卫的人,听我们班的男神讲,她跟班里几个男生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说实话,我不太想接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挂断,想想都是一个宿舍的,还是接了吧,接通后,老大特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玖玖,在哪呢?忙不忙?”
我不可能告诉她我在段振男家里,想了想,“我在上班,有点忙,怎么了?”
“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个面!”
“有事吗?不能电话里说吗?”
“有点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看这样行不行,晚上你下班,我们学校门口见,怎么样?”
想想反正晚上要去找田靖,顺便和她见个面也无所谓,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扎眼的功夫,就到了下午,我算好时间,收拾了一番,给田靖去了个电话,就从段振男的别墅出发了。
路上我又买了一些家里那边特有的东西带过去,辗转来到田靖的住处,都快四点钟了。
可是田靖还没下班,我就用他给我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田靖租的房子不大,三十多平的单身公寓,去掉公摊面积,三十平都不到,进门就是厨房和卫生间,里面一个卧房,所以一打开门,基本上就能看到里面所有的东西。
于是呼,我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蕾丝短裙女人,背对着我躺在田靖的床上。
我还以为我进错了门,退出来仔细看了下,确定自己没有进错地方,再次折回去。
盯着女人的清瘦的背影,一看就知道不是陈潇潇,因为陈潇潇是长头发,这个女人不仅头发极短,关键比陈潇潇还瘦,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看到这样的一幕,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田靖这张床除了陈潇潇这个女人可以睡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看到旁边有个平底锅,我随手抓过,朝着女人的背部大力的拍去,女人瞬间惊醒,“啊”一声叫了出来。
伴随着女人扭过身,我呆若木鸡,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完全反应不过来,“潇潇!”
被打的陈潇潇逼近我一步,上前抬腿朝我踹来,“路拾玖,你他妈有病啊!”
她踹的不是我,而是我手里的平底锅,因为强大的力道,平底锅弹到桌角掉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看着眼前明显瘦了许多的陈潇潇,原本对她的不满,瞬间被心疼代替,我上前大力的推了她一把,“你才有病,谁允许你瘦成这样了?”
因为我的力度,陈潇潇被迫坐到床上,因为睡衣太短,露出她粉色的底裤,我抓过被子帮她盖上,“陈潇潇,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揪起她肩膀上的蕾丝带子,“你以前不是挺不削这些玩意的?”
陈潇潇眼睛红红的,死死的盯着我,紧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我气不过,伸手又推了她一把,“哑巴了?还是聋了?说话啊!”
她还是一动不动,连个屁都不放。
我气的踹了她一脚,“怎么?你还委屈了?你他妈怎么跟我说的?结果呢……骗子,你就是个大骗子,漂亮话说了一大堆,干的事却比屎还臭。”
可能是心虚了,陈潇潇扭过头不再看我。
我气还没消,哪里肯放过她,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还知道我是谁吗?你仔细看看,看看我到底是谁……认清楚认明白了,再他妈跟我生气!”
陈潇潇哭了,眼泪哗啦的,可就是不说一句话。
我松开她的下巴,“你他妈能耐了,有了田靖,就可以抛弃一切了“我指着她过分短的头发,”居然连头发都不要了,你剪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你剪的不是头发,是我们之间的友谊……说好的要一起留长发的,为什么没和我说一声,你就给它剪了?”
“呵,我不主动找你,你就不来找我了吗?你霸占了田靖,还要跟我绝交,谁给你的权利?”我拾起一撮她的头发,“从现在开始,给我留起来,想绝交,门都没有。”
我话音刚落,陈潇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她抱住我的腰,一个劲的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心眼太小,玖玖,你原谅我吧!”
我被她勒的难受,许久之后,我拍了她把肩膀,“我嗓子痛,给我倒杯水润润喉!”
陈潇潇仰起头看着我,擦着眼泪,咧着嘴问,“要冰的,还是温的?”
“常温的!”
得了命令,陈潇潇屁颠屁颠的跑去倒水。
看着她的背影,那种怡人的三八友谊貌似又回来了。
我接过水杯,指着她身上的睡衣,“把这个赶紧换了,你难道不知道田靖不喜欢这些玩意?”
陈潇潇红着脸,“知道,我去换,现在就换。”
我拉开椅子坐下来,盯着光溜溜的陈潇潇,“跟我说说,这几天都去哪了?”
陈潇潇一边换衣服一边支支吾吾的说,“没……没去哪,一直都在,只是他比较忙,没发现我罢了。”
我追问,“在哪?”
陈潇潇换回正常的衣服,手指着西边的位置,“就在旁边的宾馆里!”
我剔她一眼,“真有钱!”
说话的功夫,手机响了,一看是段振男打来的,接通后,他问我,“你在哪?”
我告诉他我的位置后,接着他又说,“等着,我现在过去!”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