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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把我送到了朱静怡的家,也就是他爸和我名义上的妈现在所住的地方。
没想到这金玉其中败絮其外的红墙别墅,竟是贺锋他爸爸的。
以前我只知道朱静怡与一个特别有钱的人跑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以为那个能让朱静怡抛夫弃女的男人是个企业家,可是现在看来,貌似并不是。
想到段振男第一次跟我介绍贺锋时说他是官二代,突然的我好像都明白了。
贺锋是官二代,那他爸自然就是官场人士。
而能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恐怕不是什么小角色。
眼前的朱静怡身着一身白色蕾丝裙到膝盖处,头发是蓬松的麻花辫,身上佩戴的首饰在灯光下,发出耀眼光泽,她的皮肤很白,在合适的妆容下,此刻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五十来岁的大妈。
和她站在一块的男人,看上去精神抖擞,身材高挑挺拔,没有啤酒肚,胖瘦适中,头发被定型在额后,露出宽而饱满的酒光,乍一眼看上去,倒是与贺锋有几分相似。
说句实在话,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比路建民有气质,加上他又有钱有权,朱静怡会选择选择他反倒不奇怪了。
想到路建民还躺在医院里没有醒过来,而眼前的两个人却在这逍遥快活,作为闯入者,我没有一点心虚的感觉,反而被他们亲昵的行为,给深深的膈应到了。
本来想下来透透气,结果却撞上这样的一幕,心情一下子就低沉到了极点。
我还没反应过来,朱静怡先一步支开了所有人,待客厅里完全安静下来后,她才朝我走过来,小声的质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明显,她不欢迎我。
同样的,我也讨厌见到她,如果知道贺锋会把我带来这,我肯定会反抗到底。
事实上是他不仅把我送过来了,还像丢垃圾似的把我扔在这,连个面都不露。
此刻面对朱静怡,除了膈应,更多的是不耐烦,我烦躁的剔她一眼,没有搭理她转身想回楼上去。
见我这态度,朱静怡直接拉住我的手,大步走在前面,拽着我往楼上走,她走路的幅度很大,被迫跟上她的速度,一下就扯到了我的还没长好的肋骨。
下意识的我就挥手想拜托她,可她手劲很大,作为伤者,我根本摆脱不掉她,一番挣扎过后,我被痛得浑身冒冷汗,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人托住我的后腰,一把将朱静怡推到了楼梯栏杆上,“贺太太,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不斯文了?竟对一个伤者动粗。”
说话的正是好几天未见的贺锋。
破天荒的,这次他没有为难我,反而表现出一副特别关心我的样子,“很痛吗?要不要去医院?”
好在他及时赶到,要不然我估计会真的疼晕过去,我朝他摇摇头,“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我话音还没落,突然就被贺锋一把打横给抱起,直接上楼去了。
身后传来朱静怡不可思议的低吼声,“贺锋,你什么意思?你跟她好上了?”
贺锋抱着我继续往楼上走,留给她一个背影,“管你什么事?”
“你跟她好上了,卓亦舒怎么办?”朱静怡不死心的跟上来,如此追问,“她一个大活人不见了这么多天,你就一点不担心?
贺锋没有理会她,抱着我继续往前走。
见状,朱静怡不罢休的紧跟在身后,“难怪那孩子会离家出走,这才几天,你就把她给忘了,现在又勾搭上别人?”
贺锋突然火气冲天,抱着我转身,面向朱静怡,句句含炮带弹,“什么叫勾搭,你给我解释一下。”
面对贺锋的盛怒,朱静怡一下子没了话,贺锋抱着我逼近朱静怡两个台阶,低头问她,“你的意思是跟你一样,不顾廉耻,勾搭有妇之夫,拆散人家家庭的小三吗?”
“跟你比起来,我差的远了。”
朱静怡气得脸惨白一片,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她像是想到什么似得,伸手指着贺锋怀里的我,“她可是你好哥们的女朋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连兄弟的女人都染、指,你还有……”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八卦。”贺锋犀利的打断了朱静怡,撇头看了我一眼,沉声道,“我没想到你会那么低俗的字眼来形容她,到底还是你心够狠也够黑。”
“也是,跟着他这么久了,不会也会了。”贺锋说着转过身,抱着我继续往上走,到了楼上,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又停住了脚,转身对着站在楼梯拐角处的朱静怡说,“以后我和她会常住在这里,二楼是我和她的私人空间,我们不希望被打扰。”
朱静怡倒吸了口气,声音也跟着高亢起来,“二楼是我和你爸爸住的地方,你们要住去住三楼。”
贺锋的冷脸越来越阴沉,“原来是,现在不是了。”
朱静怡有些激动的跟了上来,“贺锋,你不要太过分,就算你讨厌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长辈的事实,对长辈,你得有……”
“为老不尊,还有脸跟我谈道德?”贺锋直接打断了朱静怡,挑着眉头说,语气里透露着得意,“你们年纪大了,住一楼会比较方便,东西已经帮你们收拾到一楼了,二楼你就别上来了。”
朱静怡气得脸都白了,整个人被贺锋堵在楼梯口,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很明显,这一局,贺锋胜了。
打发走朱静怡,破天荒的贺锋没有对我很粗鲁,而是很轻柔的把我放平躺在床上,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怎么样?心情如何?”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估计他应该是想让我回答我很爽吧。
的确,看到朱静怡在贺锋这吃了瘪,真的,我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尽管事实是这样,但是我并不打算让他知道,我颦眉瞪他,“你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
贺锋笑了下,“刚刚的情形你都看到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此时的贺锋看上去就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不仅要把丢失的糖果讨回来,还要痛痛快快的打击对方一把。
明明行为很幼稚,但是看到他脸上牵强的笑意,竟突然对他有了心疼之意。
我和他一样都被抛弃过,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某人,他是男人,按道理应该比我更容易接受这种大人之间的游戏。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想必曾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至少要比我的程度要深得多。
虽然怜悯他,但是我并不想与他为伍,我愣愣的瞅着他,“我凭什么要配合?”
贺锋挑了下眉头,“理由有很多,比如路建民,比如路拾锦,再比如段振男。”
的确,他的理由都是我软肋,其中除了路拾锦之外,另外两个人对我来说,异常重要,如果因为我能帮助到路建民和段振男,我想我是愿意的。
但是我不想那么快的就对他就范,人总要有点骨气才是。
我平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只能靠眼神表达我的情绪,我面无表情的斜视他,故意装作一副很不在乎的模样,随口就对他说,“我可都还记得你说过的话。”
贺锋慵懒的靠到椅子上,两手盘在脑后,“我说过的话太多,说说到底是哪句话。”
我轻嗤了一声,“我记得你说过,你等着我过来求你的。”完了我话锋一转,“可是我现在并不想求你。”
贺锋抽了抽嘴角,收回手,插到裤兜里,“我们非要把关系闹的那么僵吗?我以为我们之间完全可以是一种合作的模式。”
大变态,谁要跟你合作,你骂你老子心狠心黑,估计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讪讪的闭上眼睛,懒得再搭理他。
结果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被迫与他直视,两眼充满狠厉,“路拾玖,收起你的骄傲,在我这,你只有服从的份。”
他猛的松手,力道扯的我下巴直发疼,“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就范的话,我不在乎多麻烦一点。”
“比如路拾锦,我可以让他把牢给穿了,这辈子都别想出来,再比如你爸路建民,我现在就能让医院把他扔出去,再或者是段振男,我分分钟钟可以让他倾家荡产,然后跟着他妈滚回俄罗斯,还有田靖……”
“够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面对一个疯子,我竟然不知天高地厚的想与他较量个输赢。
是啊,像他这样有钱又有权的官二代,跟他硬碰硬,岂不是鸡蛋碰石头,自不量力吗!
亏我刚刚对他还有怜悯之心,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被拉出去阉了,一辈子当个太监。
我无奈的闭上了眼睛,认命的问他,“是不是只要我能配合你,你就能让段振男度过眼前的难关?包括路建民,还有路拾锦?”
贺锋得意的笑了出来,“那是自然,你要你愿意配合我,你爸爸的医疗费我会负责到底,包括路拾锦,我马上就能让他出来,至于段振男,我让要他吃吃苦头,喊着糖长大的孩子太任性,我得磨磨他的锐气。”
我再次追问,“不管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帮他。”
贺锋的脾气就像涌城的天气一样,变幻莫测,前一刻还在对我动粗,下一秒又变的很有耐心的跟我解释,“帮,我肯定是会帮的,兄弟这么多年,我不会看着他倾家荡产。他的一切来得太容易,不免有些矫揉造作,我得磨炼他一下,这样他才能有更大的成就。”
听到他这样说,我这才安下心来,“好,我配合你,只要说到做到。”想到路拾锦那个令人头疼的大、麻烦,“至于路拾锦,不要那么快放他出来,让他在里面磨练一下,看能不能老实一些。”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