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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云足下轻点掠过花枝檐角,轻飘飘的落在陆冠面前,陆冠走上去伸手去撩开白墨云怀中人脸上的发丝,细细一看,“这是,南渊三皇子,他这是昏迷了?”
白墨云答道:“劳累过度。”三两下讲了经过,把人搂的紧了些,无奈道:“这宫中一个人也没有,他眼中血丝重,眼下乌青,不知道究竟多久未休息,我便猜测是劳累过度昏迷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判断错,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救治他。”
陆冠掀开对方的眼皮瞧了瞧,肯定道:“他的确是体力不支,多天没有休息,又受到极大的情绪刺激才昏倒的,不需要如何救治,放回榻上让他好好睡一觉便无事了。”
于是几人随意找了宫殿,进去了,把人放到榻上,褪去了外衣与靴子,垂下了帷幔让他休息去了。
白墨云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脑中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突然抬眼看向陆冠,“前辈,你说你也要到皇宫来,有事情要办,我是为了找三皇子,那么请问您又是做什么都呢?”
这间宫殿的摆设走的皆是清雅简洁的风格,干净整洁,仿佛刚刚有宫女打扫过一样,甚至瑞兽的铜炉里还,还散开云雾一样的淡香味,这香味,充盈了整个宫殿,陆冠似是对香炉很有兴趣的样子,站在香炉边去掀开香炉盖往里面看,闻言随口道:“我说是要在皇宫里面等一个人。”
白墨云问道:“是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陆冠答道,他拿过一旁放在案几上,长柄的银勺去波动香炉里面的香灰,灰色的香灰被它好一通拔,终于露出埋在厚厚一层香灰里面的东西,那东西不过拇指大,呈现贝壳状,陆冠用银勺子将它舀上来,擦去上面的灰尘,端详着它被烧焦的边角,判断着什么似得。
白墨云之前猜猜对方是不是南沉和原昭的师父,如今一听,里面猜测对方是不是在等这两人中一个来,又或者两人会一同来?
想到当初躺在南沉脚边,脸朝下躺在台阶旁,满身狼狈的原昭,白墨云打消了他们会一起来的可能信,她心中有了猜测便不再继续问了,视线落在陆冠持着的银勺中的东西。
那东西半边虽然焦黑了,但是被擦干净了还是微微反射着微光,正是一枚鲛人的鳞片,是和月古艳红的鱼尾相似,又不一样的的红色,偏淡一些,月古自然也看见了,凑上来惊讶道:“这不是鲛人鳞片吗?鳞片被用力碰一下都疼的慌,被拔掉岂不是要疼死了。”
白墨云也走上前,闻言接了一句,“之前在茶馆里里面,你被硬生生的连鳞片带肉都挖掉了一块,如今不也活蹦乱跳的吗?”
她不过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月古听了身上还没有好的伤疤开始隐隐作痛了,她疼的厉害了,狠狠的骂道:“要是我逮到了那敢挖我肉的人,我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她说完扭脸看向白墨云 “你后来帮我教训他一顿吗?他现在还活着吗?”
白墨云道:“还活着,若是你想要报仇,自己去抱便是,他叫原昭,夏北国国师。”她回答完了月古的话,转过脸询问陆冠,“前辈,你是如何发现这香炉里面的鳞片的?是知道是何人把鳞片扔进去的吗?”
陆冠把银勺往红漆桌子上一放,捏起那鳞片看了半响,方才回答白墨云的话,“我闻到香气中的一股异味,随手翻看了一下,这鳞片到底是何来路……”
月古的腿疼的似乎厉害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垂着头眉头紧皱,像是在隐忍什么难以承受的痛哭,额角渗出一层细汗,白墨云顺着陆冠的目光看过去,疑惑的想,月古腿上肉刚刚被挖的时候,疼的彻夜睡不着,痛到极致也会抑制不住的尖叫,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鲛人恢复力极为的快,按理说月古身上的伤口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是,如今怎么又疼成这样。
她侧了目光,恰好对上陆冠含笑的眼,陆冠一手抚摸指间夹的那片边缘黑焦,中间闪着点淡红的鳞片,忽然福临心至。
她在月古面前半蹲下来,伸手握住对方的脚腕,作势要掀开她的衣摆去查看她腿上的伤口,“我刚才在这宫殿内找到了伤药,皇宫内的东西一般都是好东西,我给你涂上一层便会好的更快。”
月古脸色一变,就要抽回脚腕,嘴上道:“女儿家的裙摆你怎么说掀就掀开!”听她怎么一说,白墨云顿了一下手松开了,月古连忙护住自己的衣摆缩回腿,拿眼去看坐在一旁的陆冠,以目示意。
白墨云也看向陆冠,不得已道:“前辈,请你去屏风后面一下……”月古打断她,“去宫殿外面,这屏风就绷了一层丝娟,能挡住什么东西。”
那竖立在殿内的屏风确实是蒙了一层白色丝娟,上面勾着大朵银花,隐隐约约可见屏风后面的摆放的一盆硕大的花盆,草色淡青细细的一丛拥着几朵盛开的淡粉花朵,着实起不到什么遮掩作用。
陆冠无奈站起身,把那焦黑的鳞片纳入袖中,向门口走去,“好罢,我们来时我看见御厨里,这三皇子身体虚脱,醒来喝一碗我煎的药,身子舒坦了些,我在宫中等人的事情才好雨他商量一番。”他说话随意,嘻嘻笑着推门出去了,顺手把门掩盖上了。
白墨云当她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躺在榻上的三皇子,对方身子虚弱,若是发现月古有什么古怪,打起来了也注意一下。
白墨云道:“好了,这下没有人了,你自己把衣摆掀开吧。”她站起身来,抱臂而立,月古抬眼瞪她,“我这伤口吹风可疼了,你先把药膏给我,我一掀开衣摆就涂抹上,少遭一点罪。”
她一面说,一面做到屏风旁边的小木榻上,歪斜的躺在上面,把小凳子踩在脚下。 绝代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