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您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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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的那一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怔忡的看着撞入眼底的傅色,竟然像个毛头孩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被子下的她,什么都没穿。露出来的双肩,洁白似雪。光滑的细臂从被子里探出来,胡乱的挥舞着,每一下都撩拨着他晕着酒精的神经。
他的身子,越绷越紧,不可遏制的有了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玉荀……"他低哑的唤她一声,大掌收了回来。
不能碰!
她就像罂粟一样,而且,喝醉的他现在真的完全没有自制力。他怕这一碰,会一发不可收拾。
"唔?"她迷迷糊糊的应一声,伸手要去抓他手里的牛奶,结果手上无力,她没握稳,牛奶瓶掉下来,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一旁的床单上酏。
他眼疾手快的将牛奶瓶扶起来,搁到一旁去。
"我要……"她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热得不可思议。想喝水,被他抽走了牛奶瓶,极为不满意。
侧身,伸手就要去够牛奶瓶。
被单滑下来,雪白的身子大半露在空气里,傅融骁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双眼已经模糊了,被一层迷雾笼罩。
顾玉荀已经将牛奶拿了过去,喝了几口,似累了,松了手。
傅融骁将牛奶拿开,因为隐忍和压抑,他的手有些发抖。接着,快速的用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住,"行了,玉荀,我给你倒水,你安分一点。"
他说着就要走,手却被她胡乱的拽住。
她难受得厉害,双颊越来越红。思绪都已经烧得糊涂了,只能凭着自己的本能做事。
她嘤咛一声,张开双臂就将他拥住了。
夜白……
她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被这一抱,傅融骁脑子一热,眸子里浮出一层幽深的迷雾。
他一俯身,痛苦的将她就着被子,直接压在了身。
"玉荀,我也只是个正常男人!"低哑的嘶吼一句,动手挑开自己身的衬衫,胡乱的脱了下来。
一夜,在一片胡乱中过去。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扫进来。床上,一双人影分别睡在大床的两头。
睫毛轻轻颤栗了下,顾玉荀缓缓转醒。
头,好痛!
浑身都痛,四肢完全使不上力。
她扶着额头靠坐起身,脑海里一片浆糊,浑然不知今昔何年。
摁了好久的眉心,思绪才渐渐变得清明。这才来得及环顾四周。
等等!她这是在哪?为什么会在这儿?谁带她过来的?而且……她怎么会在这里过夜?
对了!昨晚是和苏斯蓝约了在海边聊天,然后……
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断层,可是,身侧却明显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心,狠狠一颤。一股恐慌和寒意猛然窜起,迅速的窜过四肢百骸。她用力捏住床单,头,僵硬的、艰难的往左边侧过去。
不看还好,一看,她惊得倒吸口气,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另一头,竟然睡着傅融骁,他光着上半身,酣然入睡。
不!
不会的!绝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
顾玉荀脸色苍白,简直不敢回想。慌乱的掀开被子想逃离,可是,身的寒凉,让她猛然清醒。
她……
身穿的居然是傅融骁的衬衫。经过一夜,已经全部皱了起来。
可是,让她更恐慌的是……
半身,居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被单上,甚至还有暧的印记。一夜过后,液体已经干涸,却留下了斑驳的印痕,足以将她击成粉碎的印痕。
她不是个毫无经验的少女了,不用想,都知道这些印痕是什么……
昨晚的事,她不敢去回想,那是十足的噩梦!
可是,眼前的一切,却足够说明所有的问题。
手脚发软,浑身颤得厉害。狼狈的跌倒在床边,那一瞬,眼泪突然不可遏制的往下落。
顾玉荀……
你到底做了什么?
居然和傅融骁发生了那种事?是傅融骁,不是夜白……
她连哭声都不敢溢出来,生怕将旁边的人吵醒。抖着手,胡乱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抓起来,哭着冲进浴室。
浴室偌大的镜子,将光裸的她映照出来。此刻的她,脸色白得像鬼一样,那样狼狈,那样不堪。
她死死咬着唇,将唇咬出一片血来都不松口。恨恨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自己脸上。那一下,苍白如纸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声音回荡在浴室里,让她顿时哭到崩溃。
可是,除了麻木,却完全感觉不到痛……
顾玉荀,你真该死!
这样的你,变得肮脏、变得不堪,将来,还怎么面对夜白,面对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想到他,她泣不成声,整个人无力的蜷缩到地上。
她知道,她再也配不上他了……
他们之间,再也没可能了……
顾玉荀像游魂一样,拉开房间,披头散发的走出去。昨晚发生的一切,于她来说,已经算是残忍。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更残忍的事……
"董总,您换衣服的时间大概只有两分钟。王董已经在楼下会议室等您了。"靳赟的声音由远及近。
失魂落魄的顾玉荀猛然回过神来,她惊愕的转向声音的来源。
除却靳赟以外,还有他……
披着金色光圈,踏步而来。她已经如此肮脏,而他……高贵如神祇……
羞耻、难堪、自惭形秽齐齐涌上心头,搅得她痛得无法呼吸。下一瞬,几乎是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玉荀?"董夜白见到她,惊讶自眼底扫过。可是,见到她苍白如鬼一样的脸色,心脏骤然收紧。
她怎么了?
顾玉荀头也没回的往电梯处跑着,像是身后跟着洪水猛兽一样。
不!
她不要见她!
在她最屈辱,最难受的时候,她任何人都不想见!
更无法面对他!
她此刻好希望自己是只乌龟,可以有个坚实的龟壳给她躲避……
看着那跑远的身影,董夜白眸色一紧,垂在身侧的手微颤了下。他很努力的调顺气息,转头看向靳赟,"把这张门打开!"
他指的是2017号房间。
靳赟看了他一眼,他紧绷的线条,让她的呼吸也跟着绷紧了。
这扇门打开后,会是什么样的状况,恐怕,董总心里早有所准备……
将公司备用卡拿出来,靳赟将门刷开。董夜白用力推开门,沉步进去。里面的画面,让他凝滞了许久。
那一瞬,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
偌大的空间里,空气也凝固了。他就僵立在门口,任剧痛从心底放射开来,一寸一寸吞噬着他。
直逼大脑。
"董总,您流鼻血了!"靳赟惊道,"我立刻给您准备止痛药!"
"不必!"头痛,有药可解。可是,心痛呢?
他转身就走。
往电梯的方向。起初,步子迈得不紧不慢,紧接着,步伐快起来,也完全凌乱了。
鲜血,一滴一滴砸在酒店昂贵的地毯上,蜿蜒出来一条血迹……
那宛若,他被剖开的心,淌出来的血。
触目惊心……
靳赟握紧手里的资料,看着那布满痛苦的背影,忽然不敢追上去。
顾玉荀痛苦的拥着自己缩在电梯的角落里,头发狼狈的披散下来,挡住她大半脸颊。
她不敢抬头。
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么肮脏,那么让人讨厌……
她厌恶自己!厌恶到恨不能立刻死去!
到了一楼,电梯里所有的人都出去以后,她才失魂落魄的走出来。
一出来,董夜白就已经站定在那。
到了一楼,电梯里所有的人都出去以后,她才失魂落魄的走出来。一出来,董夜白就已经站定在那。
四目相对,她眼里聚满痛苦和自我厌恶。沉默了一瞬,低下头,侧身就走。
肩与肩,擦过。
她的僵硬和哆嗦,他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还有……
颊上那片红肿,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心,痛得像被钉子一寸寸钉着。大掌一紧,伸手就把她的手臂扣住了。
"别!不要碰我!"她像只惊弓之鸟,几乎是立刻甩手推拒。在他沉痛的眼神下,她连着后退几寸,抵在冰冷的墙上麸。
眸底已经晕出一层水雾,她失魂落魄的呢喃着:"别碰我……"
"玉荀!"董夜白逼近一步,眼有疼惜。
顾玉荀的眼泪,"哗"的一下滚出来。她几乎是祈求的看着他,"给我时间……拜托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
她好乱……
好痛……
现在只想找个洞将这样肮脏的自己藏起来。仅此而已……
那眼神让董夜白沉了目。下一瞬,他突然强硬的扣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扯进了一旁的专用电梯内。
电梯门合上,他逼近她的身子,双手撑在墙面上,将她困在自己臂弯间。
"玉荀,看着我!我不准你这副样子!"他的嗓音,异常沉重,连呼吸也一样沉重。
顾玉荀胡乱的摇头,眼泪碎了一地,"对不起……夜白,对不起……"
她犹自不敢抬头,她没脸见他……
她该死的背叛了他!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董夜白扣住她的下颔,将她的脸抬起来。他的眼神那样深,强自冷静的又问了一遍,"玉荀,我相信你!和我把话说清楚,别这样折磨自己,也别折磨我。"
还说得清吗? 诱妻入怀:老公很强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