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麻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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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华似乎不放心的跟了过去。
丁涵并没有马上也跟过去,使了个眼色让宋长洛往一边去,然后她跟过去低语,“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受伤的人是谁?”
“遇到的。”宋长洛道:“我那个小丫鬟今天为了我又受伤了,我来你这开一些退烧的药。”
这样啊,丁涵斜睨了那人一眼,“那是他的人吗?”
“是。不过你不会因为这个不救他吧。”
“不会。”丁涵一笑,“我哪敢呢。”
她说着打开了医用用具,好似在消毒一般,“倒是你两,怎么不排人来通知我,即使是上不了门,也能配了点药拿回去吗?”
“你看他那个行吗?若不是重伤怎会寻到你这儿来。”宋长洛一副知情的说着:“而我就这么一个贴心的丫头,别配点药再被有心人毒死了,亲自跑趟腿也看看落飞雪,昨日我差点被废了,多亏了他及时赶到呢。”
“是么?”丁涵看着落飞雪进来,
很是赞许的看了一眼,就好像伯乐一看到了千里马一样,高兴的不得了。
落飞雪看着这笑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人已经安排好了。”
“好的,知道了。”丁涵应着去了。
宋长洛不明所以的跟了过去,这往里走着,手却被人一把扯了过来。
“你干嘛?”
方华发出了一声叹息,灯光下他纠结的剑眉,无奈的往旁边撇了撇,薄厚有形的唇轻启,“去那边呆着去。”
宋长洛觉得这个要求太无理了,很是不屑的道:“君为止受伤了,我看看不行……”啊。
最后的这个语句还没有说出来,她明显感到寒光乍现的眼神,带着一丝寒芒,直视而来。
“那个……他是君为止么?见面都打招呼的,这人现在躺在病床上,不看一看都说不过去。”
宋长洛停顿了一下,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可是这个时候丁涵已经进去了,伸手便撩起君为止身上的棉单子,毫不犹豫拿着药棉一遍遍的清洗。
宋长洛随着她的动作便看了过去,而是下一刻他便发现眼前一黑,那是五指山才有的棱角。
“干嘛……干嘛。”紧闭的缝隙让她看不清道路,但能感觉方华扯拽着她。
下一句还没等她再说,就听有人说道:“你是谁?放了我主人。”
方华瞧着拦在自己面前的人,正是刚刚丁涵口中的落飞雪,也是他和人家有一面之缘的人,这一面之缘正是几个时辰前宋长洛被刺杀时。
“无知小儿。”方华冷淡的说道:“她是你的主人,但却是我的女人,那你不识得我?”
宋长洛终于有机会打落他的手,“你别胡说八道啊,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太子妃,可不是你的女人。”
宋长洛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解释的这般清楚,似乎解释不清楚,都是冥冥中伤害了谁一般。
但眼前她的确伤到了人,一个一点都不在意她的人。
“宋、长、洛,他是谁?”
冷冷的杀气在口里破齿而诛的厌弃。宋长洛听着都觉得冷,于是浅笑着道:“我堂堂郡主难道没有护卫,再者说已经给了丁太医了。”
说完这些她有些恼怒,“你怎么学什么事都管,这和你有关系吗?君为止有伤不让我看,莫名又管我多个侍卫,你那么多的侍卫我问哪个了。”
方华被她抢白了一顿,忽然伸手指着她的脑门,“脱光了的男人你也要看,还好意思在这里和我争辩,还有你这突然冒出侍卫,你了解他的底细吗?”
这番话说得宋长洛前面是花痴,后面是白痴,可无论哪一样都是不好的。“差劲。”
没错,厌弃的话又在他嘴里说出来。
宋长洛真是觉得冤枉,一指那屋里,“丁涵也在啊,我只是过去关怀一下,怎么就被你说的这般不堪。”
“丁涵,你应该叫她丁太医才对,你和她能一样吗?你也是太医?”方华咄咄逼人的问道:“有点羞耻心行不行?”
宋长洛真是被他气死了。
一边落飞雪瞧着,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可是这种味道是他不喜欢的,又或者说他替他的主子不喜欢。
于是他走到近前,伸着胳膊就挡在了两人的中间,“主人,你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这话问的简直就是在说你需不需要我揍他一顿!
方华浓密的剑眉深锁着,手下紧紧的攥着骨节分明的拳头,炯炯有神的双眸紧盯着对方如同一匹恼怒雄狮。
宋长洛错愕的看着,以为下一秒他就会挥拳而上。
结果意外在这一刻就发生了。
急切而炽热的双唇覆在她的樱红唇瓣上,攻城略地般的吮吸着她张开的唇瓣,如同暴风雨一般的袭来。
这是怎么回事?疯了吗?
宋长洛伸开双臂去推他,结果被他禁锢在双腋之下,直接将柔弱无骨的人揽在怀里。
宋长洛一推不成,变成了投怀送抱,可是在挣扎根本无用对方死死的紧箍着她。
怀抱里本应该是一个温暖的地方,尤其是那炙热的唇,可是她却没有温暖,也没有心动。
有些人有些事,那是烙印在心里的沧桑,不管你身处何种环境,它随时随刻随着周边的环境都可以迸发出来,那个东西叫做恨,是牢记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痕迹。
落飞雪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也以为对方会来与自己对手,可这位居然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完全的忽略了他,此刻是缠绵缱绻游走在他主人的唇上。
直到猩红的血迹染红了他的口腔,他才怒视着主动推开了人。
可是看着宋长洛柳叶眉倒竖,杏园的眼怒睁,错愕中带着愤怒的看着他时,他是痞子般的一笑,看着她如霜赛雪的脸上嵌着樱桃的小口微肿,眼神微眯,似乎勾起了心底的无名之火。
落飞雪看着心里莫名的打了一个寒战,他不由得向北方看了看,主子你什么时候来啊,要不然你的心上人就要被狼吞了。
而他心目中的主子也是心急如焚地往这边赶着,时不时的将手摸进温暖的怀里,拿出个荷包赚在手心里,感受着荷包内的青丝传递着它主人的温暖。
想想这他更是心急如火,身后是纷沓而至的马蹄声,在浓黑的夜色中快马加鞭,可是路途遥遥不解其意。
尽管安排了心腹到心上人的身边,可是眼前的一幕,心腹之人也无能为力。
“你们在干嘛,我这边在救人,你们没一个搭把手的。”丁涵不知何时出现在现场,看着乌眼鸡似的三个人她就纳闷儿了,挨苦受累的那个人是她好吗?她都没一句怨言,甚至都没有问一句诊金谁来付?多么仗义的一个人呢,结果被生冷的抛在了一边。你说生气不生气。
“飞雪,还不打水去。”
落飞雪看了宋长洛一眼,见她犹如被恶心到一般,躲到了一边一个劲的擦着嘴,而另一个人看着就是一脸吃屎的模样,他便幸灾乐祸的看了方华一眼,然后冷笑着拎起了一个空桶,径直走向了外边的井,咕咕噜噜的摇上的一桶水,倒进的桶里之后就端到了丁寒的面前。
看着那冰凉刺骨的水,丁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是在折磨病人还是在折磨我,这么冷的水,我们两个谁都受不了,赶快给我换成温的。”
方华闻言冷冷的看着落飞雪,那目光都能吃了人,但是再狠也是目光,终究是吃不了人,随着一桶桶的血水端出来,那赤目的红色渲染着他的目光,一点点的阴沉了下去。
接着便是一声声低沉的吼声,那是丁涵在处理君为止的已经腐烂在肉里的指甲。
男人一声声的低吼那是疼到极致的痛,有道是十指连心,这就如同在心上下着刀子,剜着心头肉一般的疼。
夜幕之下的方华听着一声声的低吼,他怒目着丁涵问道:“没有麻沸散吗?”
丁涵仿佛没有看到这怨怼的一声,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漫不经心的道:“那东西会伤了他指甲上再生的肉,你想他日后红秃秃的十个指甲没有指甲盖,那我也不介意,现在给他发一些麻沸散。”
疼痛中的君为止,颤抖着声音道:“不用……我不用。”
也是一个风流的贵公子,怎么面对将来红秃秃的手,这个样子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呢。
方华也是一个要求极致的人,听到是因为这个没有撒上麻沸散,他也就不在大吼大叫了。月光之下他半闭着眼睛,一遍遍的拿着骨节分明的手拢着自己的头,那压抑的低气压一壑暮声何怨望,数峰秋势自颠狂。
本来怨气载道的宋长洛想离开,只是苦于现在丁涵还没到出手来给她配置退烧的药,而自己这次来也不能空手而归,所以她抿着自己的唇怨怼着看对方。可看到的是那疼惜的眼神,若不是知道二人没有龙阳之好,还以为他这样子是死了娘子呢。
也不对死了娘子不这样。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