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竹篮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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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洛一双眼睛闪着异光,有意无意的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是谁在这里留下了狠厉的印记,这似乎是一刻都不曾忘怀的。
就在陛下下令的这一刻,一种看不见的云涌正在四下的涌动,君丞相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竟然汇集了不少的朝臣,悄无声息的等候在了班房,同时让他的夫人去了立德殿,在那里等候皇后时不时传来的消息。
而同时方旭也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陷害着方华的同时,也防止他狗急跳墙,在朝臣们悄声息地聚集了班房时,居然有人给御林军的统领魏延送了消息。
魏延看着手中的字条,上面写着“朝以散,群臣因何而至?尔虞我诈君防止。”
他本来就是保护皇宫安全的,拿着这纸条立马派人去看了看,得到的消息却是确切的。
魏延一下子就愣住了,难道朝堂上要变了天?
悄悄地派人一打听,才知道陛下狠狠的训斥了太子殿下,说是剥夺了太子的名分,可是正式的诏书还没有下达。
听闻这个消息,他整装带绒于御林军看护起整个皇宫,包括皇宫大门左右也聚集了不少御林军,此消息也引起了兵部侍郎隋一的注意,在各有耳目的情况下他默默的调动了附近部分的城防军,在一切尚不明朗的情况下等待着什么。
而此时侧殿里面,南宫静因为这句话跪倒在皇帝的面前,信誓单单的说道:“陛下,臣妾就是不信,华儿好端端的怎么就得了失心疯,臣妾不信,还请陛下再招集太医前来,要他们集体给太子会诊,如果全都承认太子得了失心疯,臣妾愿意当场撞了龙玉柱给陛下谢罪。”
越贵妃冷然一笑的道:“姐姐知道你难以接受,可是你也要体会陛下的心哪,哪能三番两次的让陛下听这个结果,陛下也不乐见呢。”
有了她的这句话方霄天竟然默不作声,似乎太子真就得了失心疯。
而方华一见辩解无用,微微皱起的眉头在想着对策,就在去方旭府邸的时候,君为止告诉了他能拿住方旭命脉的地方,可是这个时候再说出来,明显是为自己推诿来诬陷他人,一个稍落下风的话语他揣测着怎能站了上风说出来。
可事情有的时候就瞬息万变,南宫静狠狠的攥着手中的绣帕,是在下着什么决心,毕竟她不能让方华有任何事情,哪怕她有事情甚至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所以她突然就跪了下去,抬头仰望着上边的男人信誓单单的说道:“陛下,这一切都是臣妾所为,自从这个红妃进了宫,陛下很少涉足六宫,臣妾身为正宫娘娘不能对此不闻不问,让陛下沉迷于女色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黎民百姓,所以臣妾让华儿在宫外杀了她,免得陛下为狐媚之女误国误民,此乃臣妾的良苦用心还望陛下体恤。”
方霄天一听立马就愤怒了,“你说什么?人是你让杀的,你信不信朕也能杀了你?”
他说着一块砚台在手中便飞了出来,是指奔南宫静的身上。
跪在地上的方华奋不顾身的过去,拉过自己母后的同时,掉在地上的砚台与刻花的大理石相撞打了个粉碎,但是墨汁还是溅了母子俩一身,南宫静明黄色的凤袍显得尤为清晰,而方华杏黄色的太子袍本就崩了血渍已经成暗红色,此后再多了墨汁显得更为脏乱。
越贵妃眉眼带过分明闪过了一丝惋惜,她是谨慎中有着一丝胆怯的道:“陛下,当心龙体呀,皇后娘娘一番的心思全为陛下着想,陛下若是怪罪,岂不是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番深情厚意,而且舔犊之情哪个母亲没有,可是姐姐也莫要糊涂,这得了失心疯的储君可是关乎着南詞的命脉,你让陛下怎么来护短呢。”
越贵妃一席话是醍醐灌顶,也是火上浇油。
盛怒中的方霄天感觉到了无形中的窒息,一个天子难道连喜欢的人都保不住吗?自己在感情方面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可是这个时候一国的储君又被诊断出得了失心疯,此刻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可是自己的皇后为了贪恋权力,在这里还在掩护到底,他能不痛心吗?她是他的皇后娘娘啊,方霄天焦灼之色溢于言表。
越贵妃看着这创造出的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居然拔出萝卜带着泥,看着自己纤细的玉手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所以在得来皇后那恼恨的眼神时,她小白兔一样谨慎的躲了躲,可是不忘遮盖的眼神下露出了一抹笑,刚好能让南宫静看到。
南宫静这个执掌中馈的人,可是皇家六院的主宫,能执掌着后宫所有嫔妃的生死大权,一句祸国的妖妃足以杀死一个嫔妃,即使是尊贵的陛下对此都要缄口不言,因为她打着的是为国为民的名义,除了有人给她歌功颂德说皇后忧国忧民,是得不到任何处罚的,这就是权力大于一切的好处,也是她敢揽过罪责的原因,可是得了失心疯的太子能用权力护得住吗?眼下瞧着越贵妃那挑逗的眼神,绝非是一点点的挑衅,十几年了明里暗里的,最大的欢喜便是看着彼此的死掉。
这不越贵妃察言观色拿着娟帕遮着嘴边的笑意,她看了看上首眼神阴郁的方霄天,再看看下面自己点火的南宫静,然然一拜的道:“陛下,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无论是听来的还是眼见的陛下都已知晓,还请陛下宽心以待,南詞需要陛下你啊。”
方霄天怒目中骤然冷却,终究是下定了决心对着身边的侍卫道:“皇后娘娘擅自为之,罚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南宫静凄然的一笑,“陛下,真的信小人谗言,置我母子于死地么?”
方霄天看着她,“你是不是明知道太子有病还利用了他,最可恶的那个人就是你,欺上瞒下胆大包天。”
他说着提起了笔,“太子有疾,南宫擅嫉…”嘴里念叨着似乎落笔要写什么?这才发现砚台已经打碎在地下呢,旁边的内侍太监看着,紧忙要去拿一个新的砚台。
南宫静觉察天都快塌下来了,看来自己刚刚的话是触了逆鳞,对方居然义无反顾,她也就顾不得再端皇后的架子,哭哭啼啼的道:“陛下,臣妾与你二十载的夫妻情分,难道你真就一点都不念及吗?”
也许有平常人家有糟糠下堂,可是背后遭受着德性的质疑,身为皇帝的方霄天,更明白这其中的错综复杂是牵扯关系,方华得了失心疯肯定不可能再为太子,若是连他的母亲一起诛杀了,那他又将自己置于何地?无奈中他一摔玉笔,“来人呢,将皇后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可是越贵妃不明白皇帝为何改变了言语,她轻轻地咬了一下红唇,这可不是她谋划前后的得来的结果,看着南宫静被拖下去重打,便给方旭使了一个眼色,没有这只母老虎在这里护着,眼下的事情才好进行。
可是方华怎能看着自己母后挨打,他极力的想说此事与她母后无关,而自己根本就没得什么失心疯是冤枉的,可是南宫静拉过他的手,目光斩钉截铁地不许他说话。
而后是自己独自走了出去,在外边那噼里啪啦板子打下来的时候,方华的心紧了紧,扣着的拳头紧紧的握着。
可是对方要的不是皇后的一顿板子,方霄天的莫凌两可和不言明让某些人有些坐不住,就在方华愤恨不已的时候,方旭看懂了越贵妃的眼神,他长身玉立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今日有负圣恩,一场送行宴牵扯出红娘娘的死和太子隐藏着的病,儿臣心里内疚请求父皇发落。”
这该有罪的没来请罪,反而是看着没罪的前来请罪,真是得了失心疯得连半点孝道都没有。
方霄天无奈看了一眼方旭,“这事儿不怪你。”
“那父皇既然不怪罪儿臣,也不要在怪罪皇兄了,一国的太子杀人如麻,传出去总是让人心生胆怯,所以父皇您把事情压下好不好。”
方霄天没想到方旭如此的仁厚,突然有一种老泪纵横的感觉,可是他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泛出泪花,可是感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紧皱着个眉头正了正色。
对方华道:“华儿,今日父皇不怪罪你杀了红妃,毕竟你的病情促使你这样。也不革去你太子的身份,回到府邸好好的养病,若是能够早日康复乃是我南詞的福分,可若是你的病真的好不了,你也不必过分的担忧,做一个安然的王爷也是乐在其中。”
越贵妃眉头紧皱的听着,所有的一切难道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她不甘的紧紧的攥着拳头。
可是斗了十几年,毕竟事情要循序渐进的走,有了一个失心疯的罪名还怕搬不倒一个太子。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